也许有情————半调子的马甲
半调子的马甲  发于:2009年04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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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词穷,是了,我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到底想怎样?我很累了。"我不看他,别过头把脸朝向一旁。
      "我想怎样?呵,你竟然问我想怎样?"聂玄之说完就压下脸来吻我,惩罚式的狂吻,没有一丝温柔。
      半响后,我擦擦淤青的嘴角,表情淡然的看他,"去我家,让你上我,如果你需要。"这是我本就欠他的,还了就一了百了。
      他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对我露出个不屑的笑容,"你以为你逃的掉?"
      没有做多少爱抚的前戏,大概聂玄之是真的很生气了,虽然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他进入我体内时真的很疼,我眼眶含泪,咬紧牙没有吭声,不过知道流血了是肯定的。
      聂玄之突然停下动作,拉下我盖在眼上的手。
      "看着我。"他命令道,然后不给我喘气的时间继续用力抽插。
      我很想问一问,他那一晚也是这么疼的么?
      看着汗水从他脸上滴下,我忍住疼痛,吃力的抬起手摸了下他的脸,"对不起!"
      "该死!"聂玄之咒骂了句就发泄在我身上,眼神阴虱的看着我,"别以为这样,你欠我的就还清了!"
      "什么意思?"我哑着声音问。
      "字面上的意思。"他把我说过的话还给我。
      "呵,你还真打算坐享齐人之福?还是发觉我的身体其实比卫风的更销魂?"我嘲讽的说。
      "随你怎么说。"聂玄之说完又开始动了起来,我微微皱了下眉,准备迎接那些没完没了的疼痛。
      结果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温柔许多,我疑惑的看着他。
      "我想听你的声音。"他靠近我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一脸邪恶的表情。
      呵,向我下战书?"你放心,夜还很长......"我回他个挑衅的笑。
      "这么快就开始怀疑我的能力,"他挑下眉,"怕我不能满足你?"
      我大声笑了笑,结果牵动到身下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接着故意粗声粗气的说,"那你动作就快点啊。"
      他看了看我突然抽出身,翻身睡到我身旁。
      "哟,这么快就不行了啊?"我惊讶之余不忘嘲讽下。
      "闭嘴,不要惹我。"他低吼了句,用力把我揽进怀里,紧绷的身体并未得到解放。
      我了然的笑了笑,环住他的腰身,还故意蹭了蹭。他的身子马上变得僵硬,可见忍的很辛苦。
      "快睡觉!"他把我的脸压下,不让我看他窘迫的表情。
      我偷笑着,没多久就挡不住身体的疲惫进入了梦乡......
      预约未来
      叶宣宣进房的时候我正抱着聂玄之睡得不醒人事,结果一听到那明显压低的尖叫声就被吵醒了。
      "对,对不起,我以为你还在赖床,打算叫你去上班来着。"她有点窘迫的开口,就见她的手用力握紧门把,眼神闪烁着回避我。
      实在太少看到这样子的她,我原本迷糊的思绪刹时变清明,强忍住到嘴边的笑声说,"你先出去等我几分钟吧。"
      我们好象并没有春光外泄嘛,不就俩抱一块而已。这小古板的,竟然到现在还不能接受。真怀疑她平时是怎么跟沈小姑娘亲热的?
      等我一说完就见她迅速夺门而出,好象背后有什么毒蛇猛兽来着。
      "她怎么了?"聂玄之也是被叶宣宣一叫声吵醒,眼神困惑的问我。
      "没,就大惊小怪了点。"我笑笑没多说,翻开被单打算下床。结果一个小小动作都吃力的紧,想当然是昨晚被操之后的腰酸背疼,看情况连走路都成问题了。
      我一脚还没踩到地上就被聂玄之一使力拉回床上,"你今天还是请假吧。"
      "我昨天已经翘了一天的班。"我无奈的说,挣扎着要起来。
      "那工作对你很重要吗?若不是就不要逞强了。"
      "喂,你不是在劝我迟职吧?有你这样的人么,你不知道现在失业率高的很啊?"我对他翻翻白眼,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内部到底是什么构造来着。
      "有关系么,看你也不像什么勤俭公民。大不了我养你就好。"聂玄之一副宾果,你倒提醒了我的表情。
      听听,这是人话么?我继续猛翻白眼,真怀疑迟早有一天我就会直接得个白内瘴了。
      "哟,这么快就想包养我了?看来我昨晚的表现还真让爷你满意啊。"我故意说道。
      "满意还谈不上,不过还是有值得调教的空间。"聂玄之说着上下打量我一圈。
      我忍住疼痛一翻身压他身上,凑近他的脸,用恶狠狠的语气说,"告你,要想跟我一起,别指望天天都你在上面。"
      聂玄之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好象在说就凭你?
      这可是个关乎民族尊严的问题啊。我一时气极想当场非礼下他,想当然动作太大又扯到伤口结果疼的是龇牙咧嘴的乱没形象。
      聂玄之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我对他抱怨这还不是老兄你给害的?
      他没理我径自下床走出房门,没多久又窝回我身旁。"我帮你说了,你今天可以不用去了。"
      "那叶宣宣走了?她神情怎样?"我语带好奇的问。
      "你们之前什么关系?"聂玄之突然问。c
      "嘎?你要跟我翻旧帐么?那好象是我更应该跟你翻你的风风吧。"我不以为然的说。
      "我现在跟他没关系了。"
      我愣了下,"什么意思?"
      "有些事错过了那地点那时间就不是那个味了......"他淡淡的给了个解释。
      "啧啧真可惜,那卫风可是圈里的好货,你就这么放弃掉了?就甘心?"我不无吃醋的口吻。
      "哈,你不也不爱美人么?"他倒懂得回敬我。
      "是啊,我现在有点后悔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我故意说。
      "你请便,不过我记得那美人好象也只爱美人吧?"这事倒让我记起另一件事了。
      "恩哼,问你个问题。假如我是个女人,你还会看上我吗?"我琢磨着该不该告诉他真相,如果他会相信?
      他奇怪的看着我,说了句会让人呕死的话,"谁跟你说的,我有看上你么?好象就你看上了我。"
      "哦,这样啊。"我不怒反笑,"那大家可以好聚好散了。"
      "等我对你没性趣了再说。"他露出个极欠扁的笑,故意在性字上加重音。
      "你好象说过你讨厌女人来着。那我可告你,我之前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我抬高下巴瞧他就差没形象的加个哼字。
      他也啧啧两声一脸惊奇的说,"哪整的?这变性手术还真成功!"
      我想直接晕倒,这人也够绝的!
      "喂,你能不能有点别的反应?"我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呵,你想要我有什么样反应?"他还真虚心求教了。
      "这样吧,你好歹也觉得恶心一下吧。你昨晚抱的可是人工的啊。"我好心提醒他。
      "就是啊,你告诉我是哪整的?都能以假乱真了。"聂玄之还非常认同似的点了点头。
      "得了得了,我算是明白了。"怎么早没看出来这人原来也贫的很,还善变的厉害。
      "好吧,我这样回答你。要你是个女的,我不照样还会被你缠上?"
      "什么意思?"这算什么答案?我半天没听明白,不过想想总比句我不知道要来的好。
      "不管怎样,你现在是个男的。"他倒非常兀定的说。
      这倒是。我是安闻,这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了。
      就让他以为我是个变过性的女人吧,那样也好过多余的解释。或许他根本不需要我的解释吧。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介意?先不说他对女人本来就没好感,单从正常人对变性人的态度来说,他也反常的厉害。
      呵,这人,也许我该重新认识下了。
      ※※z※※y※※b※※g※※
      我们一起吃了早餐,我觉得聂玄之一定比我还了解我家附近的地形,也不知从哪挖掘出的豆浆油条,好吃的要命。
      他离开的时候有点反常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开口。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的关系算不算正常,我的意思是我对他的了解贫乏的厉害。只知道他的名字,然后肯定未婚,或者他还有有个未婚妻呢?呵只是我不知道。至于其它,我从来都没有问过。是我在等着他主动开口,还是他觉得没必要告诉我?又或者是因为一向都他来找我,而我也习惯等待来着?
      刚想补个好眠的时候,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上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突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喂?"
      "我是卫风,昨天见过了。"
      "恩哼?"还不算意外吧,我琢磨着他语气中的冷淡。
      "有空出来下么?有个人要见你。"
      我可以肯定他说的那人是跟聂玄之有关系的,呵,该不会真是他未婚妻吧?
      我问了地点,随便换了套衣服,拐着酸痛的身子出门。
      卫风将我带到一间隐蔽性极好的包厢里,关上门就出去了。我原以为他是个长相清秀个性单纯的人,只是现下他的神情冷漠,与昨晚相差盛多了。
      一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对我而坐,可以看见双鬓有些发白,那气势仍然威严十足。
      "您好!"我猜他是聂玄之的父亲,真还一出肥皂剧了?
      男人缓慢的回头,放下手中的茶杯。"你,就是安闻?"
      在他打量我的同时,我亦仔细打量他。原来聂玄之长的并不象他,虽然那气势十足相象。所以,就连他是我们老总的儿子,我都不晓得么?
      我收敛起内心起伏的情绪,尽量让面部表情看起来正常些。
      "认得我是谁吗?"
      "知道。"我依旧站在门口,迟疑着该不该表现的战战兢兢些。
      "年轻人,你比我想象中的还沉稳,过来坐吧。"
      恩哼?他也比我以为的还慈祥,至少肯让我坐了。天知道我还能支撑这个酸痛的仿佛不是我的身子多久?我刚坐下,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气氛诡异。
      "玄之这孩子啊,从小跟我就不亲。因为我忙着事业忙着奋斗忙着养活公司上下那么多口人,当然,也就忽略了他娘俩。"
      挖类,这老头不是要跟我讲什么家族史吧?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传言中冷酷又无情的奸商?
      "他的性向我很早就知道了。"略带沉重的语气,"我从来都不干涉他,只要他对谁都不是认真的。"
      我只是频频点头,不敢乱发表什么意见。
      "他也许认为我这个父亲做的很不称职,但至少他对我还有分尊重。我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将来公司自然是要由他来接管。目前他已经在公司内部担任要职了,只是还没有完全公开他的身份。"
      我的脑袋一直处于晕忽忽的状态,他的话大部分是有听没懂。
      "玄之啊,虽然长的像他妈妈,只是那又臭又硬的脾气跟我是一样的。卫风是我安插给他的秘书,但谁知道他竟然对卫风认真起来了。"
      "所以,是你拆散了他们?那他知道么?"我忍不住问。
      "如果他们对对方够坚定,我无论做什么都无济于事的吧?我想玄之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并没有恨我。又或者他对我没感情到连恨都不愿意了。"老人说着叹了口气,那样子真不像个领导一跨国大公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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