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的记忆+番外——子子
子子  发于:2011年0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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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是真的很高兴,本来连个性都没有,后来竟然多了许多细部描述,而且还能跟白先生有近距离的接触......(再羞)
狐狸:嗯...你很高兴,我在写的时候可是苦恼许久,有一大段写好了又删掉,原本想让你有机会摸摸小瑞瑞结实的身材,不过小瑞瑞恐怕没那么好搞定,所以这项「福利」最后没给你。
凛司:(听到关键字,立刻恶狠狠地冲过来揪住狐狸)死女人你刚才在说什么!
小瑞:凛司快放手!她是--
狐狸:(使出七星天分肘,凛司被摔在地上)我咧~你当我六年武术白练的啊!作者最大啦,死小鬼给我乖乖坐好!切~破坏我的形象......
小瑞:(轻拍狐狸的头)狐狸乖~凛司我会教训,先坐下喔~喝口茶顺顺气~
狐狸:(大心)好吧...座谈会继续。刚刚说到本来写了一段要让风间摸小瑞瑞其它部位,后来考虑到实力的差距...只好咬牙删掉重写,就变成只是吻一下和轻轻从背后抱住了。
风间:没关系,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狐狸:接着,是个很多人都已经遗忘的角色-若王子朔太。
若王子:说的是,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被拉来开座谈会。
狐狸:当然是凑人数-呃...不,你对剧情发展是有决定性影响的,没有你带坏凛司,小瑞瑞怎么会受那些罪呢?
远藤:没错,你就是那个罪魁祸首,要不是老板说你还有用处,我早把你灌成水泥块沈入东京湾了。
若王子:欸...别这么说嘛~要不是有我带坏川崎总裁,Jerry早就离开了吧?
小瑞:修一郎...他说的也没错啦,别冲动。
远藤:(悻悻然坐下)
狐狸:若王子先生,你本来是「月影楼」的大股东,怎么跟「鬼刀组」相关的地方全部被抄掉之后,你还这么快活?
若王子:我这人最大的长处就是「见风转舵」,早在听说「鬼刀组」要继续做毒品生意,跟邵家硬碰硬的时候,我就赶快把资金收回来,脚底抹油溜了~
狐狸:不错嘛~逃脱术已经练到99级了吧?改天要跟你讨教一下。
若王子:哪里...要讨教奴隶调教技术也很欢迎喔~
狐狸:(干笑)
(另一边,小瑞瑞夹在凛司和修一郎中间,努力阻止冲突。)
狐狸:小瑞瑞你过来吧,就让他们打一打算了。
凛司:翔之你别偏帮那个色狼,谁知道哪天他不会看你很好吃就顺手吃掉了。
小瑞:不会的,我相信修一郎。
远藤:(得意的笑)哼!没有我这个色狼,你们能过的这么拉布拉布?(注:「拉布拉布」就是用日文念LOVE
LOVE,相亲相爱,浓情蜜意之类的意思。)
小瑞:修一郎你就饶了我吧...别说这些让人难为情的话了。
凛司:(紧紧抱住小瑞瑞)翔之,什么「饶了我」之类的话只准对我说!
小瑞:凛司......我不是那个意思。
凛司:不管,不准你跟别的男人说这种话,你只能跟我求饶。
狐狸:(瞪)ㄟ兜...座谈会还在进行,请不要自己在那边亲热,看在我这个孤家寡人眼里可是极其刺眼的。
小瑞:(挣脱)抱歉抱歉...请继续。
狐狸:对于刚才修一郎所说的「天然受」,我本身是挺认同的,这也降低了写作的困难度,不可否认,一开始的构想根本就是从虐跟H发端,后来才有了角色名称,然后是相互之间的角色关系。
若王子:小狐狸啊~你最近好像常常心情不好喔~老是在想这些折磨人的东西,需要大哥哥来安慰你吗?我是男女通吃喔~
狐狸:好意心领了,会有人愿意把肩膀借我靠。
若王子:有我这么帅吗?
狐狸:(毫不犹豫)比你帅。
小瑞:狐狸乖,如果有事不要闷在心里,我很愿意让你诉苦的喔。
狐狸:(感动)小瑞瑞~不枉费我最后让你有「翻身」之日,总算没白疼你~
远藤:你距离E罩杯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我PASS。
狐狸:(甜笑)修一郎...虽然我已经说得斩钉截铁,你不会爱上男人,但是如果纯粹要写虐文,不理会内容深度,我也可以安排你被强X喔......
远藤:(瀑布汗)请原谅我,女王陛下......
小瑞:嗳...不说这个,倒是你下一部要写什么?
狐狸:搥心肝哪...我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就是「雨季」除了楔子以外的部分要全部重写!
小瑞:那可是大工程啊~
狐狸:我考虑过了,现在的「雨季」,角色性格及故事走向的合理性都有问题,这种文拿出来给人看自己都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且牵涉到之后有关于该组织的故事,不仔细规划,将来写到其它人会有麻烦,所以除了重写没别的选择了。因为要考虑的事情真的很多,会先开另一个新坑,比较轻松的故事,我会尽量写的好笑一点。
小瑞:「雨季」的主角不会再被虐了吧?
狐狸:他是受虐儿......
小瑞:(无言)
远藤:你还真的很喜欢虐待人喔~我为你将来的老公祈祷。
狐狸:他们是你的同事,有机会见到的。
远藤:(惊)什么啊!为什么我老是遇到这种事?
狐狸:只是说有机会,又不是一定要有牵扯,他们是直属于你老板的,跟你不一样。
远藤:那我算什么?
狐狸:比较类似「外包」或是「人力派遣」之类的......
凛司:哈哈!我还以为你多受「朱雀」赏识,原来只是「外包」啊~那工作完成就可以打发走人啦~
远藤:就算是「外包」你也动不了啦!信不信我阉了你!
风间:远藤先生请冷静一点!至少等座谈会结束再吵......
若王子:亲亲小狐狸啊~你觉得座谈会开到这个地步,还能继续下去吗?
小瑞:是啊...我快拦不住了......
狐狸:唉...好吧,「血痕的记忆」到此正式结束,期待各角色下次与大家见面的机会,谢谢。(鞠躬)
(小瑞瑞架着凛司、风间拉住修一郎,试图分开已经杠上的两人,若王子很悠闲的找了个角度好的位子,欣赏这场混乱,狐狸决定不管这些笨蛋了,收拾东西回家写文去。)
【血痕的记忆】番外--新年狂想-1
许久没出现的凛司和Jerry穿兔子装和小猫装向大家拜年m(_ _)m
Jerry:这什么烂企画?为什么我是小猫?
凛司:我才要抱怨,为什么是兔子!
狐狸:没办法,天冷嘛...脑浆结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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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晦日的忘年会,几个部门主管说白景瑞有够不合群,平常加班也就算了,没加班的日子竟然也一个人走,不跟同事到居酒屋喝喝小酒、发发牢骚,在即将迎接他进公司后第一个新年的时候,说什么都要好好把大家的敬酒喝完。
「敬酒」是说着好听的,实际上根本就是灌酒,刚喝完一杯陈年大吟酿,旁人马上又用烧酎添满,三四种酒混着喝,没多久他就觉得身体虚浮如在云端。
公司办的忘年会,社长理所当然会出席,但川崎凛司既然在场,又怎么可能放任他被人灌醉?
原来以往川崎凛司都是开场致词结束就闪人,不跟他们闹,今年因为白景瑞不好中途离开,所以也就一起留下来,只是留下来的代价就是被玩疯了的员工缠着拖不开身,别说解救亲爱的哥哥,自己都快喝挂了。
怎么办?本来以为至少自己可以全身而退,现在......
起初川崎凛司还打着把酒醉的白景瑞扛回家后饱餐一顿的如意算盘,这下全乱了套。
★★★
白景瑞的场合--
头痛欲裂!
原来宿醉是这样的感觉......他X的以后再也不喝醉了!
昏昏沉沉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只从背后揽过来的大手,白景瑞吁了口气,又开始暗暗咒骂昨夜灌酒的人,竟然让他喝到连弟弟的手搭在身上都觉得重,压迫得难受。
后方呼出带有浓浓酒味的气息略过他的耳朵,他因为觉得痒,下意识回过头,直接对上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庞,长长的睫毛盖在下眼睑,不时随梦境颤动,嘴唇虽然干燥了些,红红的也还是很好看,他不知不觉就看呆了。
咦?凛司的鼻孔有那么大吗?怪异的感觉促使他伸手抚上川崎凛司的脸颊,而在看到自己的手之后......
「喵啊啊啊啊啊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耳边响起一声惊叫,川崎凛司也被吓得跳起来四处张望。
「喵呜呜呜......」(为什么...是梦吗?是梦吧......)
下方传来呜咽声,川崎凛司低头一看,一只纯白猫儿正在床上急躁地走来走去,而且很不可思议地,就是会让人觉得它皱着眉头。
「哪里来的猫?」对小动物没什么兴趣的川崎凛司,毫不温柔地捏着猫儿后颈提到面前,「喂,翔之哥哥呢?你该不会是哥哥捡回来的吧?」
白猫慌张挥动四肢,也不知道是被拎着不舒服还是想表示什么,嘴里还发出意味不明的叫声,「凹呜......喵--嘎啊!」(凛司......就是我,就是我啊!)
宿醉的难过袭来,加上一起床没看到白景瑞,川崎凛司心情很不好,粗鲁地晃了晃猫,「乱叫一通我也听不懂。」
头还痛着,又被摇得胃都快整个翻出来,白景瑞不禁气从中来,腰杆奋力一挺,后脚抬上来狠狠踢在那张刚才还觉得漂亮的脸上,川崎凛司没料到有此一着,吓得放了手。
「蠢猫!你干什么!」被一只小畜生弄得这般狼狈,川崎凛司孩子脾气发作,也蹲在床上与它对峙,「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
突然变成猫的不知所措,又不能说人话,白景瑞更火大,拱着背对笨蛋弟弟疵牙咧嘴,「喵吼--」(蠢蛋司!)
注:「大晦日」就是12/31,日本人的除夕,日本只过新历年喔~
【血痕的记忆】番外--新年狂想-2
凛司:好歹我是个攻,就算变成动物也该威猛一点,不要兔子啦!
狐狸:兔子正适合啊~你知道中国人怎么称呼喜欢男色的男人吗?
凛司:没听说......(转头问Jerry)哥哥知道吗?
Jerry:............(不想说)
狐狸:就叫「兔爷」,所以你当兔子是再适合不过的罗~
Jerry:死狐狸,这么难听的称呼不要教坏小孩子,当心我砍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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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凛司抬手过肩,瞄准猫头拍下去,白景瑞也不肯白白挨打,往旁边跳跃闪躲的同时,还伸出爪子在大胆攻击亲哥哥的大手上留下两条渗血的细痕。
「痛--」没想到猫爪这么厉害,川崎凛司痛得眯成大小眼,急忙从床头抽了张面纸按住伤口。
「喵?」白景瑞看着面纸上冒出几个红色小点,又呆呆看着自己变成猫掌的手,最后终究心里不忍,慢慢地靠了过去。
看到猫接近,川崎凛司用力一哼,把身体往后挪,「我要跟哥哥告状,说你抓伤我,到时候哥哥一定会把你丢出去。」
告状啊...真是的,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白景瑞失笑,用整个身体磨蹭受伤的手,还伸出小舌头舔。「喵...凹呜......」(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猫舌头沙沙的触感一开始有些怪,但后来就觉得只不过一点点痒,还挺有趣的,川崎凛司想了想,跟一只猫生气实在很傻,也就缓了神色,拿没受伤的手搔搔猫儿的头顶。
「翔之哥哥怎么这么久不见人影?我明明记得有一起回来的。」川崎凛司一边轻抠猫头,一边喃喃自语。
「喵凹~」(我在这里啦~)
一点破皮小伤,血也一下就干,川崎凛司摸着那整片柔软白毛,觉得触感很好,索性两只手一起又摸头又抓下巴,「要是乖乖的,我可以考虑养你,不过在我跟翔之哥哥亲热的时候绝对不准来捣蛋喔。」
唉呀,讨厌...不要说这种话...嗯嗯...不行...怎么这么舒服呢......
忘记曾经在哪里看过一个资料,说包括人在内,动物被温柔摸头时,大脑会分泌脑内啡,白景瑞确信,现在自己小小的猫脑袋里一定完全充满脑内啡,因为虽然弟弟的话让它觉得羞窘,却已经舒服到眼睛都睁不开,无力抗议了。
发觉猫儿似乎很喜欢被摸到耳朵根部,每次手指扫过,猫儿的眼睛都会用力眯起来,看着看着,川崎凛司突然觉得这只白猫的表情跟心爱的翔之哥哥好像,尤其是被挑逗得快瘫软却还拼命硬撑不承认的样子。
「呵呵......仔细看看,你还挺可爱的嘛。」
川崎凛司还是想报刚才的一爪之仇,于是略带恶作剧成分地集中攻击两只猫耳,弄得白猫整个身子都无力挨着他的腿,猫掌还不时无意识地缩放,喉间发出好玩的咕噜声。
「凹凹...喵凹......」(凛司...不要了啦......)
就在川崎凛司想趁白猫毫无防备时整只抓起来摇晃的时候,舒服到极点的猫竟然「砰」的一声,冒出大量烟雾,而烟雾散去后出现的修长人形,赫然就是白景瑞!
「翔之哥哥!」川崎凛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凛司......」正想抱怨为什么不继续摸,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吓一跳,弹起来检视身体各处,「变回来了?」
手就是手,腿就是腿,虽然是全裸,不过......啊啊!真的恢复了!
想到万一永远都是猫的样子回不来,白景瑞差点掉眼泪,「变回人形了,太好了!」
「呃...翔之哥哥......」
接触到川崎凛司欲言又止的神情,白景瑞顺着视线往头上摸,毛茸茸的、痒痒的......「耶欸欸?!这是什么?」
「我想是耳朵......」川崎凛司觉得这样的哥哥很可爱,可是不敢明说,然后指指他背后,「至于『那个』,应该是尾巴。」
为什么、为什么!都变回人形了还留着猫耳猫尾巴,这该怎么出去见人啊!白景瑞陷入混乱,用劲拉扯头上那对不明尖耳,但他立刻就发现耳朵似乎有连着神经,一阵阵不快的痛感传到脑中,就像自己人类的耳朵一样。
「凛司...怎么办...我变成怪物了......」沮丧的他垂了肩盘坐在床上,背后的尾巴像是反映情绪似的有气无力拍打床面。
川崎凛司喜欢他英气勃发的样子,可是现在配上猫耳和尾巴,竟然也没有半点违和感,明知可能会被赏白眼,还是忍不住靠过去拥紧他,薄唇轻轻含着猫耳尖端,「才不是怪物,这样好可爱,我喜欢......」
【血痕的记忆】番外--新年狂想-3
分明不是自己该有的东西,可是却敏感异常,一阵酥麻从被触碰的耳尖直窜到腰际,全身力气像是化在温暖的怀抱里,他的手抬起来好似想推开,却又因为猫耳被呼了一口热气而收紧手指抓在川崎凛司的睡衣衣襟。
「凛司...不要玩了...好奇怪......」嘴上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开始迷蒙。
「胡说,你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可爱,我爱死了。」
真像只高傲又口不对心的猫啊......为了看到更多跟平常不一样的他,川崎凛司维持拥抱的姿势,也继续轻吻毛茸茸的猫耳,位置却悄悄挪移到他的侧边,刚开始先是温柔抚摸他的背,等到他完全放松,手就缓缓往下移,最后到了尾椎--那个多出一条细长猫尾巴的地方。
尾巴会是敏感带吗?打着坏主意的川崎凛司用拇指和中指圈住根部,略微施力揉搓,立刻就感到怀中的身躯触电似地发颤。
「啊...啊啊...凛司......」不成调的唉叫从嘴里溢出,他的眼睛也很快地盈满水气,「真的...好奇怪...不行...求...求你......」
虽然白景瑞容易害羞,但重逢后对于情事的态度已经开放许多,有时意乱情迷,甚至会红着脸主动暗示索求,不过川崎凛司内心里仍偶尔回忆起那段囚禁他的日子,想看他被欺负后无助哭泣的模样,无奈这种念头从不敢让他知道,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就算事有蹊跷,也先一逞兽欲再说吧。
所以川崎凛司压低声音,坏心眼地呢喃:「求我什么?再用力一点,还是要我多挑逗那对可爱的耳朵?」
「讨厌...不要说...嗯...啊啊......」
身体起了怪异变化的慌乱,让他忘了其实自己可以强硬拒绝,而多出来的东西被爱抚也确实非常舒服,当一只手下意识跟随欲望摸到双腿之间时,才惊觉那里已经昂首勃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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