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掳爱 上(出书版) BY 闪影狐
  发于:2011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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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咬住下唇,止住那屈辱的声音,他恐惧于那触碰带来的快感,这个身体渴望着婬乱的抚摸……但幸好,他不用忍受太久了。

那个人低低笑出声来,「看来你的主人给你灌的药,是很有效果的东西,听说易国人对这种事一向很在行。」

是的,这无论是在战略还是床上,都该令他感谢,易远流自嘲地想,他的手紧贴着刀锋,那么持续不断的疼痛可以让他的神志暂时保持清醒,下面的床单被血浸湿了……他一僵,索雷看上去不想再等了,伸手扯开他身上的氅衣,易远流知道,当那东西扯开后,一切就会被尽收眼底。

他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抓住索雷的手腕。索雷低下头,看着那握在他腕上的白皙纤细的手指,毫无力道,更像诱惑。他用邪气的目光看着他:「这么主动?」

易远流吸了口气,他的手已经从刀锋上离开,回到刀柄上,而一旦疼痛消失,那春|药的力量就像刚被堵了一堵的洪水,更加强烈地席卷了他,这掩饰了他眼中的坚决和冷静,代以让人血脉贲张的媚意。

他垂下眼睛,慢慢曲起膝盖,轻轻蹭蹭索雷的胯间。索雷发出一声喘息,他看着身下人如丝般凌乱散落在床单上的黑发,那双满怀着媚意的眼睛,让他难以控制扑上去狠狠占有他的冲动,他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

已经硬起来了,易远流想,强忍住心中的厌恶,他必须控制住局面……让这个男人在不扯开他衣服的情况下紧贴住他的身体,而且最好能让欲望冲昏他……虽然调|情他并不擅长,但看上去他成功了。

他吃力地伸出手,慢慢抚上他的黑发,温柔地向下拉了拉:「我习惯主动,将军,从来都是。」

索雷怔了一下,那人眼中那瞬间的光芒几乎让他眩晕,那里丝毫没有印象中男宠的绵软与恳求,那是一种习惯于主宰的目光,可竟还能混着透骨的妩媚风情。他再也无法控制,猛地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那一瞬间,易远流的匕首,狠狠刺出!

索雷能躲开,除了他常年征战练出的反射神经,毫无理由。

刹那间,他感到一阵寒意掠过背脊,他猛地一侧身,一道疾迅的银光从他的胸前闪过,刺破了衣服,割破了皮肤,然后狠狠咬进他的左臂中。

那刀柄握在床上那个刚才柔媚得仿佛要滴出水的男宠手中,他的手心满是鲜血,紧握着刀柄的手没有任何放松,如此的坚决和冷静,绝对是打定了主意要他的命。

这是一只杀人者才会有的手,在杀人时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恐惧,那手微一用力,似乎想把刀拔出来再做一击,索雷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手中的腕子很纤细,可接着,他看到他的眼睛。那双眸子这会儿没有丝毫刚才的情 欲,它们散发着炽目的仇恨光芒,仿佛两把能刺穿皮肉的恶狠狠的刀子。

被抓住手腕,刺客已发现再无可能继续攻击,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下来,对身上的男人露出一个微笑。

那笑容温柔却冰冷:「好身法,索雷将军,很抱歉让你那么疼,其实你只要躲得慢一点,你就再也不会疼了,我的手法很干脆。」

索雷看看仍陷在皮肉中的刀锋,再看看床上那人不在乎的笑容,他不知道一瞬间心中升起的是什么,他遇到了一个不怕死的刺客,是的,他很愤怒,该把这个人拉出去斩首示众,可他看看那人锐利却骄傲的眸子,身体里面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的欲望。

翻身下床,简单地用帐篷中必备的绷带紧紧绑好伤处,他转身上床——叫军医进来处理无疑是更合适的,但是他没有一点点耐心等待。

床上的人倔强地昂着头,冷冷地看着索雷,他的心脏跳得像鼓鸣,他弄不清楚自己明天会是什么样子,被杀被剐?但是对今晚会发生什么,他早已有了觉悟。

他是号令千军万马的沙场猛将,立的是保家卫国、醉卧沙场的豪迈功绩。现在,现在……他最恨最想击退的敌人就站在面前,他却在他的床上……

无法动弹。

索雷轻佻地挑起刺客的下颔,看他眼中喷出屈辱愤怒的火焰。这个猎物还真是让人兴趣盎然,到了这山穷水尽的地步,仍然这样性子烈。

他吹了声口哨,「真是匹烈马,我喜欢——越是性子烈的马,骑起来就越过瘾。」

这句话不意外地,让刺客的眼睛更亮,却没有吭声。不吭声就代表隐忍后面必有原因,会是什么呢?他恶意地想,莫不是再给他来个致命一击?

想到此,他决定再往上加把火,手上使劲,重重拧住了那尖俏的下巴,「现在不动是正确的。你如果敢再动弹一分一毫,我就叫一群侍卫进来,让他们按住你的手脚,当着众人的面,奸了你。」

他顿了顿,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浑身一颤,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绝望地死死盯住他。索雷笑着将自己的嘴唇从优美如天鹅的颈项缓缓滑落,所到之处皆引起微微颤栗。

「哦,这么敏感?看来是我的理解错误,也许这种欲火焚身的时候,你应该盼着我上你。」他继续恶劣地道。

像这种顶级的刺客,按理说应该接受过各种惨烈的训练,甚至包括,床上的技巧。

想到以前这个人曾经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不知怎么,心里忽然有种暴怒的气焰升腾而起。

他语气一冷:「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希望比你希望和能够承受的,还要多!」

易远流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他不是没有见过被强暴的男子——行军打仗,都是男性,少不了有时候会出现些不堪入目的事,一想到自己就要成为被别人压在底下的玩物,他又惧又怒,但他不能在这个人面前示弱。

「难道你已经忍不住了?马上就想要?」那个人戏谑的口气,已经露出刺骨的婬邪。

易远流一震,他一直在苦苦将所剩不多的内力汇聚到丹田,期望着能够拼命发出致命一击,可当索雷贴着他耳边轻柔说话时,他悲哀地发现……那轻柔的挑逗,已经燃起了他苦苦压制的欲火。

好不容易汇聚起来的内力一瞬间就开始消散。

索雷冷笑,猛然全部撕开了易远流身上还剩一点遮掩的大氅,看着忽然间尽收眼底的美色。

易远流原本就不能蔽体的上衣早已凌乱破烂,那一点点遮蔽更像是在引诱别人的采摘。

「啊……」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裸露的胸前那脆弱的两点,同时被玩弄在那个人的手里。

屈辱的感觉,远远超过了春|药下被抚慰的快意。

「叫得很好听,继续。」快意地享受着他眼中一瞬间的羞愤欲死,索雷手下轻柔的揉搓变成了恶劣的掐弄。

仅仅这么一声轻微的呻吟,就已经让人血脉贲张成这样,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他被逼到极限的样子了。

没有解开易远流手腕上的绳索,却握住他的手腕,他邪气地轻轻一吻,「作为一个合格的杀手,应该学过侍奉男人吧?知道从这里开始吗?」说话间,已经强硬地,把他的手带到腰下。

易远流的手指,清清楚楚触到一个膨大炽热的器官。

「拿开!」他嘶声大叫,好像抓到一个火红的烙铁,拼命向后缩。

没有用,被狠狠攥住手腕往下一压,他的手更加贴服地碰到了那个让他胆颤心惊的器官。狠下心,他忽然用尽唯有的一点气力,反手捉住了那如同火炭的地方,用力握了下去。

来吧!只要你不怕被握断……

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企图,索雷忽然松开了手,紧接着响亮的一记耳光扇在易远流脸上,他被打得重重地跌到床上,眼前一片黑暗。

「想在我面前玩花样,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东西来。」

易远流的眼前,一片眩晕。危险的预知是如此压迫,他不顾一切地,向身后的床褥爬去。

远离他,哪怕一点点。

仅有的一点耐心早已消失,代替的,是索雷忽然高涨的怒火——他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看失败者的丑态,这个不知好歹的刺客,难道不明白他的反抗会带来的后果?

高涨的性欲,随着征服的欲望如同潮水。

狞笑着用手一扯,仅剩的下裳片片飞到床下,四分五裂。

这具诱人的躯体完完全全呈现在他面前,覆盖着均匀肌肉的背,光润雪白,挺翘的臀,白皙修长的大腿……抓住了这具惊恐万分的身体,他的手从纤细的脖颈往下抚摸,所到之处是如上等绸缎般的柔滑感觉,可惜有些伤痕……果然是假扮男宠的刺客,他冷哼一声,手一使劲,便把易远流的身子翻过来,随即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

他不是天生喜欢男子,但是此情此景,就是一个老古板也会扑上去。

凌乱的黑发,绝美的脸,樱色却抿紧的唇,雪白的胸膛,胸口上的两颗茱萸,下腹处微微翘起,形状美好不断抖动的男性象征……配上那至今不屈的眼神……太诱人了。

一刻也不愿再延迟了,扑上去!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

恶狠狠扑上前去的那一刹,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确愚蠢——现在才开始享用美餐,实在是妇人之仁。早就该把这副不屈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下,撕碎他破坏他。

双手用力扯开易远流双足上的绳结,那双笔直的腿,被强迫着,分开。

「放……开我……」易远流惊骇地虚弱挣扎,但腰被死死的箝住,胸口是索雷结实如铁的胸膛。

冷酷地微笑,索雷抽出腰带,迅速将他的双手上牢牢缚在床头。

这样的姿势,才是被俘者最合适的——完全的展开,彻底的等待被送上猎物者的祭坛。

「嗯——」易远流忽然剧烈地抖了一下,惊骇地看着自己大张的双腿间,忽然被握住的地方。全身的血液都流向了那个地方,炙热地,逼迫他像是一只渴水的鱼。

「想要吗?」索雷轻弹着他在春|药浸婬下早已胀大的可怜器官,用指腹将已经硬挺起来的果实向下碾着,渐渐用力的揉捏。

「不……」耻辱!他居然竟用对女人般婬亵的方式对他。「放开!」

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索雷将双唇凑近他的耳边:「放心,这种美好的待遇不会是今晚的主题。」

冷冷一笑,他随手拿起床边的大氅,撕下前襟用来系住钮扣的纤细布带。

「……」

死死咬住双唇,易远流努力不放任呻吟再度滑出齿间。

可是,当那条柔软的布带缓慢却坚决地缠绕上自己坚挺的男性器官的根部时,易远流才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人卑鄙到极点的用意。

绝望地用被困住的手指抓着床头的木柱,他咬紧牙关,身体被索雷彻底强行地打开,下身被高高抬起,悬在半空,够不到床面……

感到有力的手强硬的分开了他的腿,然后敞开的胯间感受到了刚刚触摸过的、炽热的欲望,紧紧的抵着他,像是要将他融化……

「这个,才是你该承受的,而不是比你的主人先一步释放。」强硬的告诫,伴随着狠狠地,冷酷无比地顶入……

眼前,刹时一片漆黑——

猛然扬起头,尖锐的抽气声伴随着心底瞬间灭顶的绝望。痛,从没经历过的痛楚,撕裂开一个人!

「不……」惨叫被死死封在唇里,满口都是血腥味,可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任何人在我面前都没权力说『不』,特别是在我的床上。」悠闲地将自己硕大的欲望抽出大半,索雷满意地看着前端沾染的血迹。

是个不合格的杀手啊……床上的训练看来完全青涩。又窄又热的小穴居然紧涩到根本不能承受他最初的侵犯。这一瞬,他脑海中浮现这样的评价:还是个雏。

「不过才进去一点,这就受不了了?」他正视着身下双目紧闭的人,低声轻语,温柔得像在徵询床伴的感受,「难道你装作男宠来行刺之前,就从来没有想过这样悲哀的下场?」

易远流咬紧牙关,身体像秋风中的落叶,额上原本已经被春|药逼出了满头的虚汗,这一刻,疼痛的冷汗再度蒙上。

「索雷……索雷……」他的唇间,溢出残破却充满刻骨恨意的词句,「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嘘——安静。在这种时候,你该做的,是哀求或者哭泣,而不是逞强。」残酷的话语由异常温柔的语调说出来,更让人毛骨悚然。

也许他真的有这个能力,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这次的房事格外刺激。不等这个刺客稍稍从剧痛中清醒,索雷再次狠狠地冲进他狭窄的体内,双手箝制住那早已瘫软无力的修长双腿,将它们分开更大,高举向空中。

用力向下压,胸膛紧贴在那柔软得叫人几欲发狂的身体上。雪白的臀部抬得更加彻底,这完完全全的敞开,似乎在要求着,迎向他一次狠厉过一次的入侵。

「呃……」

即使咬紧牙关,也止不住呻吟的溢出,那是如此真实的感觉!撕裂般的剧痛,宣告着易国最尊贵的皇子,被他的敌人,彻底的占有和羞辱。

索雷一手禁锢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摸到他紧抿的唇,强硬的撬开,探了进去。

「呜……」易远流想要合上唇齿,可那手指却伸入得更深,渐渐增加到三只,填满了他,让他无法合上口,唾液不受控制溢了出来,顺着他的嘴角,蜿蜒流下。比这无力的感觉更令人痛苦的,是被一个男人肆意玩弄口腔的屈辱感。

嗯,这个敌国的刺客,身体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紧……索雷一边享受着巨大的快意一边模糊地想。并不是第一次和男子交合,可如此销魂的刺激却还是头一次。

比处|女更狭窄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他的欲望,火热得快将他融化,逐渐滑腻的摩擦逼得他加快了速度。

一个挺进,他用力向身前拉着身下绵软的腰肢,让他自己向后撞上他的冲刺。如愿地听到失声的呜咽,在巨大的快感中,他微笑着顶上易远流体内异常敏感的一点……

几欲疯狂的感觉死死缠绕住易远流的身心。

身下初尝人事的青涩身体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腾,偏偏被逼迫的早已到达极限的地方,又被毫不留情地束缚得异常紧窒。要疯了……在那一轮轮、一bobo狂风骤雨般的折磨侵犯下。下身胀得发疼,却无法释放,他想解开束缚,双手却被紧紧缚在床头,腕上被磨出一圈血迹。

下身的欲望骚动着,越发强烈,他从不知道欲火可以如此让人发疯——

他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意识在拼命的忍耐里渐渐变得模糊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像是有人吹熄了灯。要……晕过去了吗?显然,好几个时辰的紧张和折磨让他的力量消耗得太过厉害。

上面的人还在毫不疲倦地攻城掠地,那个男人眼中婬邪的光芒让他头一次懂得什么叫恐惧和害怕,虽然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但现在,他很庆幸他就要脱离这人间地狱了。

最后的时候,他感到索雷的动作猛地加快,突然间,下身的束缚被解开了,他张大眼睛,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住一瞬间淹没了他,让一切变得一片空白,最后,他隐约听到索雷咒骂了一句,然后他就昏迷了过去。

把体液射进那人紧窒的体内,可是,索雷看着身下男子秀丽容颜上透出的痛苦表情,汗湿的黑发几绺粘在白皙的脸上,他仍维持着大张双腿和索雷紧贴的姿态,索雷感到小腹又升起一股欲火,想再要他一次……

他看着他,应该用冷水把他泼醒,让他清醒着一次次继续承受自己的欲望,可是他还是慢慢退出了他的身体,他还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他伸出手,拨开易远流凌乱的长发,这样一个刺客,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他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就当他是那好男风的易国送他索雷的大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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