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结果会是这样？流炎感到手有些脱力。剑好像拿不稳了。

而不只流炎，连老头子也错愕了。

「为什麽…」

老头子第一次露出些微虚弱的姿态。不知所措的姿态。不能理解的姿态。

即使如他，这样的玩弄著流炎和程风二人的性命、情感，但有些东西，还是会搞不懂，就像现在。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老头子几乎是抓狂的状态。

流炎则是默默的流著泪。执著剑的手微微抖著、抖著。

但程风已经不会回答了。不能回答了。

在那短短的瞬间，程风几乎是下意识的，扯过了老头子，流炎的剑，迅快且锐利的，发出轻微的「噗」一声，刺进了骨肉，血缓缓的流著，像是永远不会停止的。

流炎的剑仍在程风的胸口上，老头子仍在程风的身下庇护著。

风吹，吹送著血腥的味道，吹冷了渐渐失温的身体……

无力去责怪老头子。他不是唯一错的人。要说的话，剑还是自己刺下去的。

孩子仍好奇的看著他。

流炎忽然趾高气扬起来。

「你是我捡回来的。」

孩子微张开嘴，讶异。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下人了，我是这里的大红牌流炎喔。」流炎得意的说著。

孩子看著这「主子」，有点不知所措，看向掌柜寻求协助。掌柜只是耸肩，不表意见。

流炎仰起下巴道，态度骄纵的像当年韩骁赐予他名字一样。

「从今天起，你就叫晴风吧。晴天的晴，春风的风。」

【续见《春蚕》，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