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的男儿 下(穿越)——雾容
雾容  发于:2011年0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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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里斯却指着他脚下:“看,双腿没有抹上颜色。”

闻言,长琴急忙低头一看,白短裤下白皙的双腿,白腰带上棕色的皮肤……他成了黑白配。

“我靠,这样走出去还不吓死人?”

赛里斯给予使人安心的温煦微笑,蹲身半跪,柔声说:“我帮你抹。”

长琴当然点头,但当那双手抹上他的腿,他突然打了一个激灵。

惹着色膏的手指轻轻涂抹,膏药润滑清凉,手掌却炙热如烙铁,冰火二重触感强烈刺激神经未梢,轻颤犹如涟漪般泛开,散播至全身。酥麻感让双腿泛力,长琴的后背靠上树干,这一刻,总算明白赛里斯为什么带他到这里……有阴谋。

“臭小子,你干什么?”话中带着咬牙切齿味道,却有一丝虚弱,失了霸气。

这时候赛里斯的笑容就似水间莲荷,淡雅精致。经他这么一笑,长琴有点恍神,心想:说不定是自己多心了。但是他的想法立即就被推翻,因为那手已经摸到腿根上了,还是极暧昧的搓揉,顿时让温度升了几分。即使是榆木做的脑袋,这时候也该明白。

“真……你真是!赛里斯,住手啊!”

赛里斯却不,竟然还将脸贴到他的腿侧,语气轻软,充满诱惑气息:“五天了,那些人没有让我们独处。”

虽然是事实,长琴却不能理解:“五天而已,你就饥渴得想要打野战?你这家伙是色鬼吗?”

赛里斯稍顿,用力理解过这些词汇以后,神色沮丧地问:“不要吗?”

“不要!”长琴毅然拒绝。隔着树丛做这种事情?外头人多着呢,万一被知道了,多丢脸,他可是被上的那个!

赛里斯轻轻一叹,暖风拂过腿根。

长琴脑海中被一片油菜花地占据,早春轻风撩拨中,满目鲜明亮黄。

好不和谐的色彩……

那人又笑,每一下都断得分明,短促的笑。气息也十分分明,一道一道地吹,吹得李长琴一个又一个激灵,抖得勤。

温热的手掌摸到要害处,赛里斯戏谑:“这叫不要吗?好精神呐。”

话尾处打了一个圈圈,带翘的。

听进长琴耳里,铜墙铁壁围着的心房轰地一声,塌了一片。腿下立即发软,颤抖的劲头又强劲了几分,他呼啦一声就跌下去了,脊背靠着树干拖落,磨得生痛,恐怕是破皮了。可他也管不着,立即用略带哀怨的眼神瞪赛里斯。

“这都精神就完了。”

怨气冲天的一句话,赛里斯听过,却笑得更欢。

长琴心里犯嘀咕,这孩子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他快控制不住了。而且他也没出息,竟然被这样一个小子逗得双腿发软,才十四岁小鬼一个,他若再输下去,也太丢脸了。

“好!来就来,但只能用手。”长琴扬颔,笑意爬上眉目,稍稍得意的,带着挑衅味道。

蓝天白云,几根枝丫染着碧色,硬生生地错入无垠晴空,形态粗犷,少年俊秀淡定的脸也带几分错愕。后来,笑意胜似春染桃花,瞬间开满枝头。

当回过神来,长琴发现自己迷失在如画景致中已经好半晌。舔掉唇上干涩,他别开视线,嘴里说着:“愣什么?不想要吗?”

赛里斯清了清嗓了,噗哧一声,笑了:“原本就想逗逗你,没想到真有收获。”

长琴眼睛一瞪,像要将人瞪出个窟窿:“赛里斯,下次我会当成玩笑的,绝对。”

这下子赛里斯可不愿意了,眉头打了一个结,解不开。他谨慎地陪笑,低声哄道:“好,是我不对,别生气。”

其实长琴也就是说说,自个也没信心,毕竟已经失守不只一回,到时候被耍着,十之八九又会沦陷。当下他就顺着那台阶,下去了。

“行了,我都快没兴致了。”

话才刚落,立即被靠近的身体蹭了一下,又一次精神抖擞。长琴暗骂赛里斯这小子,越来越狡猾了。

赛里斯却收起笑意,一脸深情似水,溺毙‘旱鸭子’李长琴一枚。

虽然长琴有点排斥,但真的动作起来,身体反应又是不会骗人的。长琴很诚实,舒服就会喜欢,会享受。说了只能用手,赛里斯也生疏,摸索着,慢慢纯熟。开始时候,长琴感觉挺平常的,后来就陷进去了,回过神来,已经在响应号召。腰下生猛地摇晃撞击,被圈在那掌心里的不只有他,还有赛里斯的。同样炙热坚硬的两根,不断互相摩擦,温度迅速攀升。热汗挥洒中迸发快感,剧烈且迅速地抗散至全身。口干舌燥之际,忘情地从对方口中汲取水分,相濡以沫。到了这阶段,已经不需要思考,索取是那么的自然,仅凭本能,为了更多快乐,他们的动作越发野蛮。

最手,赛里斯用上双手包紧勃 发的两根男性,紧紧挤在掌中。拇指搓揉顶端,指腹上有粗茧,磨蹭柔嫩部位,带来极端的刺激。长琴双手捞在他背上,十指捣进皮肉里,紧绷的双手,筋络尽显。一瞬间,交颈的二人身体轻颤,一同在掌中喷发,浊液混和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粗喘着,长琴就像从水里劳上来的一样,连发根都湿透了,更别提身上。他咬牙切齿:“得了,又要重抹一次。”

赛里斯轻笑:“没事,我帮你。”

“臭小子,腿上我自己抹。”别又让这小子轻薄去了,他会鄙视自己的。

赛里斯没有反对,只是轻抚长琴的背,指尖描绘脊骨上起伏的缓路,宠溺意味甚浓。

“好,我只帮你擦脸和背,可以了?”

长琴咂着嘴巴,忿恨地往赛里斯肩颈上咬了一口,瘦是瘦,挺结实的,咬得他牙根发软。靠在赛里斯肩上,他全身放松:“让我靠一会。”

“好。”赛里斯答了一声,眯起眼睛瞪着树丛上出现的脸,而后者眼神就像两束雷电,带着不寻常的杀气。

二世不知如何是好,眼前所见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他是知道过这两个人关系亲密,也明白事情正朝他最排斥的方向发展,只是再多的想法,也没有眼见来得刺激。

刚才他见到这两个人走进草丛,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来。心里介意,不管墨特和奈菲尔塔利的阻拦,硬是过来探看。李长琴的侍卫长并没有制止,现在想起来,是故意的。之前再多猜测,现在让交颈拥抱的两个人狠狠地证实了。他的心,犹如坠入尼罗河的石头,陷进在淤泥中,堕入绝望境地。

他甚至窝藏得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只能僵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表情,更分不清楚是何样的心情,最后他像战场上败阵的干兵,胆怯地避开赛里斯的目光,悄然离去。

装做不知情,自欺欺人。

赛里斯始终不发一言,连手上轻抚动作也未曾停歇。

等长琴再整理好,又过了好一会。赛里斯给他准备水和食物以后,回身挟上诺布,走到角落。

“为什么不制止他?”

‘他’还有谁?诺布挑眉,装傻:“唉?你们做了不能让人看的事情吗?”

赛晨斯眯起眼睛,露出森森白牙伪笑道:“哦?你不知道?怎么不来瞧瞧?”

“呃,我没兴趣。”

“是吗?”赛里斯继续皮笑肉不笑,损道:“叔叔,为老不尊是可耻的。”

“什么老?!”诺布跳脚:“我还不是为了让那个王子清醒一点,才没有拦他?”

“长琴若知道了,会揍得你不清醒。”赛里斯说罢,将诺布惊恐的脸容看在眼里,轻叹:“叔叔,知道你有心,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我们自己处理的。”

“好了,我知道啦。”诺布耸耸肩,将目光调向另一边:“我找墨特刺探军情去。”

“……”赛里斯明白诺布是闷坏了。

休息过,又继续路程。

最后这一天,二世的脸色发青,添上奈菲尔塔利与墨特的担忧神色,一片愁云惨雾。

对此,长琴感到莫明其妙。

赛里斯和诺布什么都不说,安分地过着日子。

终于到了底比斯城外驻地,长琴却坚持不让二世公布他消息,静观棋变。

王子归来的信息让军队士气高涨,一时间,欢呼声几乎掀翻整个营地。又是庆祝,又是阅兵,又是会议。接二连三地,折腾了两天,

跟长琴这边的秘密会议终于开始,因为他不愿意表明身份,战略会议也不能让他参加。二世带上自奈菲尔塔利和墨特,跟长琴这边三人,开一个六人小会。

根据情报,叛军凭着神使叛变的借口,加上准备已久的兵力,势如破竹,占领了底比斯。除去法老在外征战,二世逃脱,王室中各人都成了俘虏。底比斯内已经传来消息,听说在一个月后,巴顿将迎娶希泰美拉并接手法老之位。

底比斯城外的军队已经几次对抗,却连连失利,被叛军占领的底比斯城固若金汤。

总结完现今情况以后,二世开始对长琴提出要求:“现在最重要的是澄清神使叛变的谣言,平定民心,动摇叛军的信心,才能打破僵局。”

“哦?”长琴挑眉,瞄向诺布:“你觉得怎么样?”

诺布颔首:“现在的确有这个需要,毕竟叛军之所以明目张胆,理直气壮,也是因为这个理由。一旦打破它,军心动摇,也能挫叛军的锐气。那样,才有机会反击。”

军人,打的是军人的算盘,其它人却有想到别的。

“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巴顿会笨是让我们有辟谣的机会吗?一旦长琴出现,他立即就会派人围捕。更别提现在主导权在叛军手上,他若耍手段,以假乱真,那么我们不但没能反击,反而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中。”赛里斯提出反对意见。

二世猛地拍案而起,直对着赛里斯吼道:“畏首畏尾的,那是什么都不要做?”

这态度,这气炎,长琴立即就横眉,扛回去:“那你的意思是卤莽地去死就叫勇敢吗?”

“我不是……”二世立即成了霜打的白菜,蔫了。

奈菲尔塔利见状,淡淡忧愁上了眉头:“神使大人,王子并不是这种意思。刚才说的不过是应对方式,如果真要实行,到时候便会详细讨论细节,当然是以神使大人的安全为首。”

听了这委婉的说法,长琴立即就消气了,点点头:“我明白,但是仅仅表明身份是不够的,这时候除非做到震憾人心,不然就斗不过拥有优势的敌人。”

话落,一伙人默然以对。

说到震憾,只能想到带着一群动物在街上奔跑,又或者表演不死身。仅仅想象那个情景,长琴就落了一脸黑线,那简直是到处散播教义的邪教。

半晌以后,长琴一拍桌子,负气地吼道:“麻烦!罢了,我要去投靠叛军。”

六个人跳起来三个,几乎撞翻桌子。

第五十七章 计划

除去奈菲尔塔利,现场几人都对李长琴的性子知之甚深。

说道李长琴,高傲任性是众所周知的,偶尔来点惊人之举也是很平常。所以如今他说要投靠叛军,没有人敢不相信。

“你不能背叛我!”二世激动得直拍桌子。

墨特也惊慌:“神使大人,请三思而后行。”

诺布直点头,虽然他不想帮王子,可是:“那个巴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李,你要是不想干,那我们就走吧,别去接触那个叛贼了。”

将这三个人慌张的模样尽收眼中,长琴不紧不慢地环手抱胸,挑眉睐向依旧淡定的一男一女,等着他们的意见。

奈菲尔塔利谨慎地注视着李长琴,直到现在,她大胆猜测:“神使的意思是想要从内部瓦解叛军?”

明显,赛里斯与她的想法一至。见长琴并不反对,他眉头就挤起深川:“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一旦被识破,恐怕不容易脱身。”

这时候,拍桌子的三人人终于有所觉悟,缓缓坐下去,也蹙眉深思,同时目光注视李长琴。

长琴冷哼:“不然呢?现在这种时候,我在街上开膛破肚,宣传神权,城门就会自动打开吗?倒不如我去投靠他,然后找机会将他暗杀掉。反正我是神使,我说是神让我杀那混球的,谁又能反驳?叛军失去主帅,除了服从,难道还要别的选择?”

无可否认,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但是那些担心李长琴安危的人们,却不愿意妥协。

二世咬牙,坚决反对:“太过危险了,而且巴顿也不是个呆子,他不会相信你的。”

长琴掏掏耳朵,嗤笑一声:“不相信我?我的理由是该死的拉美西斯·二世还活着,因此我要借助他的力量灭掉你,他会不相信吗?”

“这……”

“我会帮你才是最不可思议的,对吧?巴顿这个人清楚我和你之间仇恨的来龙去脉,所以他更加相信我要将你抽筋剥皮拆骨,我说要找你麻烦,他为什么怀疑?”

的确是无懈可击的理由,没有人能够反驳。

然而事实却很是伤人,二世从李长琴语气中分析出憎恶。如同李长琴所说的,这样憎恨他的一个人,会真心帮忙吗?二世不觉疑问:“你要帮我吗?真的不会反过来帮巴顿杀我吗?”

迎着怀疑的目光,李长琴一脸木然:“我会帮忙,这我与奈菲尔塔利的交易。至于我的真正心情,你在意吗?”

“我当然在意!你要是真的这般不情愿,那就别帮我!”二世也有气,毕竟他从来未曾这般忍让一个人。他很在意李长琴,期望更友好地相处,可是所有心意都被无情践踏,而且一再受到冷待,叫他怎么容忍?

墨特和奈菲尔塔利在旁边劝都劝不住,二世几个大步上前,直至诺布拦住他,也已经十分接近李长琴。他原有的一丝冷静,都在看到赛里斯护着李长琴的亲昵拥抱动作以后,消失尽殆。

“你一直以来都是什么态度?!是想替赛里斯报仇吗?眼睛要回来了还不够,还要把我也戳瞎才甘心是吗?如果把我弄瞎了,你就不再处处刁难,那你就动手吧!”

眼见二世犹如盛怒中的狂狮,李长琴默然以对。

然而二世却豁出去了,见李长琴沉默,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憎恨我,但是既然要帮助我,就不能表现得更宽容一些吗?连日来只会针对我,连半分和善都没有表现出来!我不要强迫你对我友好,但是表现得平常一点,至少说话不要带刺,能够做到吧?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你说啊!”

大吼过后,只有二世的粗喘声清晰传进各人耳中。

长琴看了赛里斯一眼,抿唇将到嘴的讽刺吞回去,却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他拉上赛里斯离开,抛给王子一个答案:“感谢神明吧。”

“李长琴!”

二世的呼唤没能将人留住,两个人已经走远了。

赛里斯看见诺布从后追来,他睇向被握紧的手,感受到长琴正在施力。

“是为了我而忍耐吗?”就他所知,李长琴不是这么好说话的。若是平时,二世敢说那些话,现在就该被嘲讽得体无完肤。

长琴并不反驳,仅是忿忿地哼了一声:“懒得教训他,而且以后你跟他接触的时间更多,我不想给你找麻烦。”

听罢,赛里斯无奈笑叹:“只要你我继续亲密,麻烦是永远不会少的。”

这话落下,长琴猛地止步,回身:“靠,我忘记了,这就回去骂他。”

赛里斯连忙拉住这冲动的家伙,笑着劝说:“别再为了这种事奔走了,有件事你能回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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