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爱——米洛
米洛  发于:2011年0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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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攥起我的手腕,按向他的下腹,忽地,當指尖觸到那硬碩溫熱的突起時,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驚懼地瑟縮起身子!
「別以為我還會放過你!」格里菲斯沙啞地說道,低頭打量著我,冰藍眯起的眼眸深處,閃爍著烈焰般的情欲:「呆會兒,連同泳池裏的那份,我都會要回來!」
「等......」不等我回應,格里菲斯強勢地一手攬住我的肩膀,一手扣住我的手腕,邁步向前行走了起來,披風外,是緊湊的暴風雪和警衛們整齊有力的用皮靴踩踏積雪的吱嘎聲。
不自然地壓低腦袋,我滿面緋紅,視線就像那從披風夾縫中漏進來的雪花般飄忽不定......並且隨著步伐的前行,我愈發覺得臉頰灼燙駭人,心臟咚咚咚如雷鳴般充斥著我脹紅的耳朵,紊亂異樣的

情緒更是擾得我煩躁難安!
該不會真的是生病了吧......?我自問著,深深地呼--吸。
※※※※※※
「真是抱歉!我們的列隊應該到停泊港接您的,但是暴風雪干擾了接洽信號......」
一位著靛藍色戎裝,頭戴鑲羽貝雷帽的年輕軍官驚慌失措地解釋著,而在他旁邊,那二十多個整整兩大排西裝筆挺,頭髮梳得溜光的議員們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們窘迫卑微的目光盯著自己漆黑

發亮的鞋尖,絲毫不敢抬起頭來。
「我們還要在這裏站多久?!」格里菲斯沈著臉一直沒說話,開口打斷軍官繁瑣解釋的是站在後邊的語氣有些暴躁的菲亞特。
「這、是!立刻帶您去執行官府!」松了一口氣似的上前推開軍官,一個胸口別著銀色勳章,看來是沃茲執行官的中年男人欠身說道,當他溩厣哪X袋第一次仰起注視格里菲斯時,露骨的驚豔神

情全都顯在那張寬額厚唇的臉上--
「您......抱歉,我......」他支支吾吾的又鞠了一躬,尷尬地掩飾著他的唐突失禮,然後,當他再次抬眼望向格里菲斯時,他的視線透過披風的夾縫,愕然地,不,應該是震驚地定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知道您還帶了客人來......」像是找到臺階下似的瞅著我,執行官惶恐地呢喃道:「警衛方面......」
「不用你們管!」格里菲斯打斷道,有點不耐煩:「他的一切由拉撒母耳家族的人負責!」
「遵命!閣下!......請!」側身後退兩步,執行官讓開了一條鋪設著紅色表金地毯的道路,約50米長的道路兩旁,還恭敬嚴肅地站立著身穿靛藍色戎裝,手持銀制匕首的沃茲禁衛隊。
「執行官府就在沃茲市中心,我為閣下您以及您的隨行準備了最優美舒適的休息場所,而且保證拉撒母耳家族在任何時任何地都能得到最至高無上的禮遇......關於這幾天會議的安排,我一星期前

就已經交由您的第一秘書參閱,相信閣下您一定......」
在從地毯一端到另一端的黑色房車前,執行官一直在滔滔不絕著,我不知道格里菲斯到底聽進了多少,因為他不顧我抗議的強挾住我的腰,大步前行,沈默的臉上,似乎已急不可待......。
第二章
冰雪的星球,水晶的宮殿,當我在靛藍色禁衛兵的引領下,踏進這個如夢幻般吸引人心的房間時,不由得驚聲輕歎!
寬廣整面的落地玻璃窗和設計獨特的斜傾式玻璃天花板將房間分隔成了兩個部分,位於玻璃天花板下的,是一張圓形瞠目的足可以容納四五個成年人的大床,床的鋪設很奢侈,柔軟雪白的純天然羊

毛長毯從床頭一直延伸到床下的臺階,從空中垂下的銀藍交織的羽紗帷帳即使在暴風雪的天氣裏也能熠熠生輝!
而在我站的地方--位於吊著冰錐型燈的天花板下,是同一系列造型抽象,又不乏細節感的起居傢俱,茶几,地毯,燈具,壁飾,搖椅,植物,還有刻意用粗石打制的比我還要高的壁爐,都讓我讚歎

不已!
當然,最能吸引我視線的,還是那整面牆的落地玻璃窗,因為窗外的景致--灰沉黯淡的天空和緊湊磅礴的暴風雪給了我一種心悸窒息的感覺,有一陣我恍然覺得我被吸進那風雪的漩渦裏,頭腦昏眩

著,無能為力。
「......那麼請恕我告退,閣下!」禁衛兵嘹亮有力的聲音及時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深吸一口氣,我抬手想揉揉酸澀的眼睛,但是......
灼燙的視線,像是烙鐵,又像是鋒芒,後邊格里菲斯製造的壓迫感讓我的身體刹那間僵硬,不能轉身,也不能移動,猶如被猛獸盯住般的驚悚!
現在房間裏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該怎麼辦?我自問著,我是不是該轉身說些什麼,提醒他再過一個小時就是例行會議了,或者建議他看一下剛才執行官遞交的檔......
踢踏!皮靴的聲音在這寂靜寬敞的空間內是何等的響亮!我僵持著不動,並不意味著格里菲斯也不會動,他穩步地向我走來,幾乎是毫不猶豫!
當他高大的身形快要重疊上我在地板上的影子時,我終於緊張萬分地向前跨出了一步,--還是離遠點比較好!我急促地下了決定,並打算立即實行,可是在我有機會逃離前,格里菲斯已經伸出手,

強勢地扣住了我的肩膀和腰--
「到床上去......」耳邊微熱的呢喃就像是咒語,身體裏聚集的氣力似乎因它而一下子消散了,顫慄的雙腿快要支撐不住,唯有心臟的跳動如雷轟鳴!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自暴自棄地想著,該來的總會來,大不了事後再到浴室裏吐一通......
「哇啊!」腳底忽然懸空,眼前的事物錯亂一片,我驚慌地拽住格里菲斯的衣服,大叫著:「放、放我下來!」
格里菲斯低頭看著我,一言不發,雖然他的面孔背光,我還是注意到了他那兩條緊緊糾結的眉頭,大概是生氣了吧,我猜測著,更是慌亂,但不等我細想,他便移開了視線,轉而用力地抱緊我,邁

步前行。
......皮靴的聲音在大理石地板上踢踏作響著,直到踩上了柔軟的羊毛毯,那清脆的響動才嘎然消止。
「你在發抖,為什麼?」格里菲斯把我放到床上後,又面對著我坐下,他伸手捋起我臉頰上的亂髮,把它們梳向腦後,纖長的手指插入我發際的同時,他著力抬起了我的臉--
這下我看清他的表情了,雖然不是暴怒,但至少也有不滿!
「你怕我?」他玩味似地一笑,翠藍的眼眸裏儘是戲謔,緩緩俯下身子,他輕啄了一下我的嘴唇後,吻上了我的耳際,「真罕見哪......」吐納著氣息,格里菲斯繼續吻著我,從發際、耳垂、臉頰

、到脖頸,然後又覆上我的嘴唇,他濕滑的舌頭竄進我的嘴裏,輕柔的舔吮讓我受寵若驚!
......這真的是格里菲斯嗎?我瞪著眼睛猜想著,該不會是什麼能變形的機械人吧?或者......
「嗚!」我吃痛的皺起眉頭,嘴角泛起一絲血腥,格里菲斯粗魯地挾住我的雙臂,怒喝道:「你在想誰?!」
「呃?」我驚懼地瞪著他,完全不明白他的質問,想誰?什麼想誰??我哪里又做錯了?
「可惡!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格里菲斯放棄似的鬆開了手,但下一秒,他就不容我抗拒的把我整個壓到了他的身下--
「唔......不......」像是要吸盡我所有氧氣般的強吻,往往讓我痛苦不堪,我拼命掙扎著,卻被格里菲斯毫不留情地壓制了下去,他扣住我手腕和下顎的手就像是打著活結的繩索,我反抗的越厲

害,他就攥得更緊!
「放開......」濕熱的液體從眼角滑下,被格里菲斯的身體壓迫住的胃開始抽搐,我的身體如同一艘無助的沉船,汩汩地傾吐著苦澀和恐懼,卻依舊在下墜,黑暗的漩渦,無邊無際,好像剛才的暴

風雪......
「希玥......」格里菲斯終於放開了我,他埋首進我的脖頸,輕喚著,而我則不顧一切地大口喘氣,不知道該慶倖還是遺憾自己還活著。
「不是這樣的,」格里菲斯坐起身來,居高臨下的望著我,他的神情看上去很複雜,像是焦慮、困惑、不滿、惱火等等情緒同時控制住了他那張原該冷傲的臉。
「我想抱你......」伸手撫過我紅腫的嘴唇,他呢喃著:「但不是這樣的......」
他的手滑上我的胸口,拉下我咖啡色禦寒服的鏈扣,略顯笨重的衣服隨著他輕盈連貫的動作一直退到我的手肘處,室內和煦的似乎在飄逸的暖流覆上我裸露的胸膛,我感受到了一種毛孔微張的愜意

和放鬆感,儘管我的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發抖!
格里菲斯撫摸著我的脖頸,手指輕輕地拂過微凸的喉嚨,接著又滑過我的鎖骨,摩挲起我的乳首,他熟練的動作帶著毫不留情的挑逗,我驚慌地撐起身體,但被他按住肩膀壓回了床上,「別動,」

他淡淡的說道,遊移著的手指潛進我的下腹,並一下就握住了我尚無欲望的中心。
「放手......」弓起身子,我的聲音幾乎是哀求,格里菲斯有力快速的套弄讓我情不自禁,身體如火般燃燒著,可理智不許我在他的手中達到高潮!睜著淚水茫茫的眼睛,拽緊床毯,我拼命抵抗著

欲火的侵略,不可以啊......希玥......不能被他......
格里菲斯依舊凝望著我,陸續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那是屬於外星系的語言,沉長繁蕪的句子,奇怪的發音。
欲火煎熬之下,我根本無意深究那些話的含義,也許他只是在自言自語,或者是在詛咒我也不一定......
「嗚啊......」喘著粗氣,我快被洶湧的情欲打敗!
「住手!別這樣......」在我亟待釋放的前隙,格里菲斯突然緊扣住我火熱的分身,空閒的手一把扯下我的褲子後,迫我屈起膝蓋。
「和我一起......」他細語著,在我的腰下塞進了一個軟墊:「......放鬆些,你這麼緊張只會更痛而已。」
不知何時格里菲斯已經褪下了大部份的衣物,他此刻只穿著一件柔軟的敞露著胸膛的襯衫,並且隨著他漸漸俯下身子,那襯衫正悄聲地從他肩膀上滑落......。
「嗚--!」異物刺入身體的瞬間欲望也得到了釋放,劇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時在緊繃的血管內激蕩,心臟的跳動震耳欲聾,有一刻我的腦海裏只有先前見到的暴風雪,--澎湃的漩渦,無盡的雪白!
「希玥......」格里菲斯叫著我的名字,灼熱的氣息裏透露著另我困惑的情愫,他沒有像以前那樣既刻粗暴的佔有我,而似乎在等我習慣,他的嘴唇印上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舌頭舔吮著,貪婪索

求......
「抱歉,」雖然很短促也很含糊,我還是肯定格里菲斯說了這句話,但不等我反應,他已抬起我的腳,用力地抽撤起來......
「不要!」我顫抖著,像是溺水般地揮舞手臂,推擠著格里菲斯的身體,他抽動的節奏和力量越來越不受控制,每一次的衝撞,那如熾鐵般的兇器就推進得更深!
「停下來!」我惶恐地叫道,被蹂躪的地方已開始滲血,粘液沾上了我的大腿,下腹脹鼓鼓的感覺也讓我噁心,但同時也有一股如蟻啃噬般的戰慄爬上我四肢,又侵佔住了我每一個活動著的細胞!
忽然,一抹銀藍飄過我的眼睛,是那輕盈的紗幔嗎?還是......恍惚的眼睛看見的,是一隻虛幻的手,柔軟,靜謐,就像是來自天堂......
「吱哢--!」我毫不猶豫的抓住了它,想獲得拯救,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碰到了什麼,經我猛力的揪扯後,那頭頂斜傾的玻璃天花板竟然緩慢的開啟了!
呼--!颶風夾帶著飛雪無情地湧進微熱的室內,撲上淩亂的床,我被這突然又兇悍的景象嚇住了,瞪著眼睛屏息望著,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希玥,」格里菲斯適時地覆上我的身子,幫我擋住了飛雪和細屑的冰雹,我聽到室內水晶器皿叮叮璫璫的響徹著,也有哐啷一聲跌碎在地板上的燈具的哀鳴,氣溫一下下降了十幾度,雪花潤濕了

床毯和身側的羽絨被,我瑟縮起身子,格里菲斯則緊緊地抱住我,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希玥......,」他叫喚著我的名字,並不厭其煩地重複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詞語,即使在風雪中,我的身體仍然滾燙潮紅,體溫在愛撫下攀升著,我一邊呼吸著源自格里菲斯胸膛的熱氣,一邊在風

雪的呼嘯聲中逐漸迷離......
※※※※※※
好重......也好痛......不是......是好熱......好黑......
我迷迷糊糊地囈語著,似睡非睡,沉重的身體好像陷進了一個漆黑的泥潭裏,四肢被那泥漿困囚著,麻木,虛軟,一動也不能動......。
好渴......即使在黑暗中,我也可以感覺到我嘴唇的顫動,喉嚨苦澀不堪,我想喝水......
忽然,涼涼的柔軟的東西覆上了我的嘴唇,並且隨著那探入口中的濕軟,一股甘甜的液體流了進來......赫爾墨斯嗎?我首先想到,吞咽著涼水,他又來看我了嗎?真是丟臉,每次都要麻煩他,我

這樣的狼狽......
「呃?」迷茫地睜開眼睛,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張慍怒扭曲的臉,還有緊攥住玻璃杯,指關節都泛白的手,我愣愣地看著他,幾秒鐘後終於回過神來,舌頭打結:「格、格里菲斯?」這是自我成為他

的奴隸以來,第一次做愛後,他還留在我身邊。
「你一定要惹火我嗎?!」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看上去很惱火。
「嗯?我......」我哪里又得罪你了?!我暗自抱怨著,想坐起身,但是......酸痛的腹肌和腰杆已經到了使不上力的程度,而潮濕難堪的股間,那緩緩流溢出液體的感覺,更是......
「怎麼了?」格里菲斯問道,放緩了語氣,傾下身子後,他的嘴唇貼上了我因冷汗而濡濕的前額,「你發燒了,」微皺起眉頭,他轉身下了床,向房間的另一側走去......。
「呼......」見他離開,我松了口氣似的轉頭望向窗外,暴風雪好像停了,漆黑的夜幕如墨般沉重,現在幾點了?我猜測著,是晚上九點還是淩晨?回想起格里菲斯那激烈到令我昏闕的行為,不禁

心寒,若以後天天都是那樣,我豈不是永遠都下不了床?
「很難過嗎?」格里菲斯走了回來,站在床前問道,他的手裏拿著一隻銀色雅致的小盒,而我一看到那盒子,立刻驚慌失措起來!
每當我因格里菲斯的粗暴而受傷時,赫爾墨斯都會用那它來替我治療,赫爾墨斯是醫生,他的行為在我的默許之下,--再加上那「難以啟齒」的地方也的確需要醫治,但格里菲斯就......
緊緊拽住羽絨被的邊緣,我忐忑不安的問道:「你、你想怎麼樣?」你如果再碰我,我就要吐了!
「赫爾墨斯能做的,我就不行嗎?!」格里菲斯沈著臉說道,伸手蠻橫地一拉,一甩,那「軟弱」的被褥立刻叛逃我而去,被丟到了腳邊。
「等一下!住手!」不顧一切地死死拽住他的手臂,我大叫著:「我自己來!嗚!」
收攏的膝蓋被用力地分開,格里菲斯強勢地探進我股間的手指告訴我,我的反抗是徒勞!
「不要......!」就在我快絕望時,一個對我而言猶如「福音」般悅耳的聲音在通訊器上響起--
「真是抱歉,閣下,我知道不該打擾您休息,但是會議的時間到了,您剛才已經推遲了六個小時了,如果您打算明日再......」
「我可以自己來!」趁那通訊悅耳的響著,我趕緊補充道:「真的可以!」
格里菲斯無言地放開了我,把藥盒塞進我的手裏後,走向大門邊的通訊器,冷冰冰地問道:「菲亞特呢?」
「在會議室前廳等您,閣下!」
「告訴他,我十分鐘後到。」
「是,閣下!」
「還有......找個醫生上來。」格里菲斯看似猶豫的說道。
「遵命,閣下!」通訊器上那嬌小可愛的女性恭敬地敬禮後,才切斷了通訊訊號。
吱哢--銀色的門扉自動開啟了,臥室門外是一條連接著右側浴室、前側電梯間和左側娛樂室的長廊,此刻長廊裏站立著兩排長發飄逸,手捧華服的侍女,她們謙卑的低著頭,彎著腰,當格里菲斯走

出臥室大門時,她們即刻緩步迎上前,替他更衣......
哢的一聲,門又關上了,我乏力地躺回床上,打從心底感謝那通訊器,唉......應付格里菲斯好像越來越難,也越來越累了,這不僅是身體的疲乏,緊繃的精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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