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狠狠地吮吸着线条优美的侧颈，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刺激着身下人的敏感。

「啊啊啊……痛……不要……哈呼……停……皇……哈上……」轻微的娇吟，天生的妩媚喘息，从那张淡淡浅浅的粉色小唇中，断断续续地传出。

「叫染。」凛染依旧保持着刺入时的缓慢速度，一边在烟澈滑腻的耳边，梦呓般的轻声道，「朕不再是你的皇上。澈儿，叫染。」

「染，疼……啊恩……啊啊啊……啊哈……疼……饶了我……啊啊啊……求哈……求求你……」

「很疼么？澈儿。」仿若怜悯的柔情，却丝毫不带有任何温存。

「呃……疼……啊啊啊……呜呜……」

「澈儿，朕把天下交给了你。」凛染加快了进入的速度，「一点疼痛算得了什么。」

很暖，很热。

肠壁紧紧绞着血脉喷张的欲 望，不知死活的吮吸，血液和肠液的润滑，诱惑着深深的挺进。

「呜……」烟澈紧咬下唇，感受着体内的硕大逐渐膨胀，逐渐深入，一点点的将自己的内脏挤碎。

窗外的天空黑沉，深邃，冰冷，如同一摊沼泽，将所有所谓的幸福湮没。

……

有些暴戾，有些残酷，却隐隐带着一股莫名的温存柔情。

精 液灼烧着自己的心脏，淫 靡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熏烫着自己，面前昏沉一片。

黑暗中，只听见上方的人粗重的喘息，淫 荡的肉体交 媾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一次又一次惊醒，一次又一次昏迷。

……

惹人垂涎的幽穴，源源不断地流淌出白浊和血液。

凛染起身，看着身下早已被自己折磨地昏迷过去的烟澈，拦腰打横抱起，随手揽起一件衣衫，盖在浑身铺满吻痕和咬痕的烟澈身上，走出逍遥宫。

第三十一章

「喂，凛染，你不能就这样把我的小猫抱走了！！喂！！」

凛染前脚踏出门槛，就听到遥欢的大喊大叫。

眼角一斜，就看见了门边被慕容让紧紧扣住腰，却疯狂地挣扎着的遥欢。一脸仇恨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慕容让则是一脸无奈，加万分无辜。

「凛染你是混蛋！你这样做会把我的小猫弄死的你知不知道！你个畜牲！你不是人！」遥欢怒骂，一边用力的抠着慕容让紧紧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你放开我，你个死慕容让！！」

听着烟澈在宫内一阵阵越发轻微的嘶鸣，自己又怎能忍受这般折磨！

「凛染，腾蛇丸为啥没把你毒死！你是个连毒药都毒不死的死王八！」

「凛染，你个臭王八蛋！」

「凛染，你ＸＸＯＯ的！！」

「小猫，你……你怎么了……你松开我，慕容让，小猫流血了！！你松开我，他抢走了我的小猫！！慕容让……他抢走了我的小猫！！」

遥欢的语调愈发轻微，从怒骂变成了哀求，「慕容让，你放开我……他要走了……他把我的小猫抢走了……」

……

凛染看都没看遥欢一眼，冷冷地吩咐道，「慕容让，管好你的人。」

「头疼啊～欢儿近乎于偏执～」慕容让一边躲过了遥欢手肘的撞击，一边苦笑道。

「那粒药丸，朕放在你府中了。」

「是么～～真好～～」慕容让微有一愣，后又露出邪恶的微笑，「欢儿可要享福了。」

……

遥欢一听，脸色微变，「慕容让，你给我放弃你脑子里猥琐的想法！！」抬手赏给慕容让一个爆栗。

「是么，我有什么猥琐的想法，欢儿倒是说说看？」慕容让笑的愈发灿烂，一边将空余的手探入遥欢衣襟下摆，握住了怀里人可爱的分 身。

「呜嗯……」遥欢受惊的一阵低喘，挣扎的力度赫然减轻不少。

……

「染，今夜就要离开么？」玩兴正浓，慕容让问正打算离开的凛染。

「恩。」凛染低头看了看昏迷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儿，「澈儿好像很想家。」

慕容让有些失神，待他反应过来凛染的话后，父子俩早已消失在一片苍茫的夜色之中。

……

「卡索。」慕容让唤来了遥欢的影卫，「把王子殿下『请』回寝宫，没我的允许，不许放他出来。」

「是，国师。」

「慕容让，你凭什么关我！你跟凛染就是一个娘生的！都是王八蛋！！」

「啪。」慕容让狠狠扇了遥欢一耳光，「欢儿，不要闹得太过分。」

「是啊……」遥欢面无表情，「西岚国就是凛染随便划出来送给他的大哥慕容让的礼物！」遥欢气得说话声都颤颤抖抖。

「小猫是硫月国的皇子，欢儿。」慕容让轻轻抚上遥欢俊俏的脸颊，「欢儿，你太激动了。不要这样……」

「慕容让，我会让你后悔的。」遥欢的话语，冷气逼人。

第三十二章

第二天中午，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硫月国皇宫，曜天殿，皇帝的寝宫。威严而肃穆。

「皇上万安。」

「小印子，端盆清水。」凛染大步跨进宫中，冷冷吩咐站在门口接驾的太监。

「是。」小印子一边应到，一边偷眼望去。

乖乖，凛染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小孩子！睡着了么？怎么脸色这么差。

「还不快去。」

「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小印子忙不迭地应到。

「对了，还有……」凛染刚刚想开口，却皱了皱眉，顾虑到什么似的，犹豫了半天。

「皇上？」小印子在一旁轻轻询问。

「宣……宣太医。」凛染的脸色有些异样。

「是是。」一阵小跑退下了。

……

「咳咳……」一片昏暗中，烟澈顿觉胃中一阵翻滚，干呕的欲 望让自己开始拼命的咳喘。

「咳咳——咳——」

想吐，可胃中什么东西也没有，好难受，想吐却吐不出来的压迫窒息的感觉。

微微挪动一下身子，都会痛的龇牙咧嘴，电流般的撕裂感，昨晚的痛彻心扉，早已烙在自己脑海深处。

连用手想去扣住自己喉咙，压住自己的咳嗽都无能为力。

「咳咳……咳咳咳……咳……」无力的忍受着折磨。

……

凛染一阵心疼，看着稚嫩的身子在龙床上，一阵阵无力的起伏颤抖喘息。

分开双腿，触目心惊的血腥。

流出的白浊混和着血浆，早已凝固在大腿内侧，被疯狂地蹂躏了一晚上的幽穴，由于承受了过度的狂张，大大张开着，还没来得及回到收缩状态。

过于妖娆的洞口，散发着精 液淫靡的气息。

估计一盆清水，是完全不够清理后事的了……

……

于是，灵清池。凛染沐浴之地。

挥退了所有的宫女侍从，「没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

缠绵的雾气，暖暖的湿湿的，缥缈的柔和。

用手指轻轻探入臀 瓣之间隐秘的幽穴，小心翼翼的掏弄，却引来怀里的小人儿一阵痛苦的颤抖。

肠道破裂，自己又进入的过于深入，白浊早已在身体不是凝固，也会通过裂缝渗入身体里了吧。

想到这，凛染一阵恶寒。

「咳咳咳……咳咳……」一直都没停止过的微弱的咳嗽，仿佛一点点的将烟澈的力量耗尽。

指甲轻轻刮弄着肠壁上的凝块儿，却引出来更多的鲜血，殷红了身下一片。

「该死。」

凛染暗声骂道，早知道就不这么急着赶回来，早点清理就不会这么麻烦。

「呜嗯……啊啊啊……咳咳……不要……放过……咳……我……求求你……疼……咳咳……」

「乖，澈儿……忍一下……」凛染的唇轻轻摩挲着烟澈的耳朵，梦呓般的哄骗着昏迷中挣扎的他，低沉而诱人。

……

「让开，我要见父皇！」

「太子殿下，皇上有吩咐，不见任何人！」

门外有些吵，凛染不满的皱了皱眉。

第三十三章

……

「让开，我要见父皇！」

「太子殿下，皇上有吩咐，不见任何人！」

门外有些吵，凛染不满的皱了皱眉。

手臂上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呜嗯。」怀里传来昏迷中的烟澈吃痛的闷哼，惊惶之际，竟然咬住了自己的手臂不肯松口。

凛染又好气又好笑。

隐隐之间，心口微疼。

一边纵容着烟澈看似细碎，却着实尖锐的小牙啃上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仍旧没有停止抠挖他肠道内壁的硬疤。

是啊，如果不清理干净，后果确实很严重。

「啊啊啊……咳……咳咳……不要……我不要……停……痛……好痛……」断断续续的求饶，在一片温汽迷蒙的氤氲中，愈发无力微弱。

「疼……我不要死……咳咳……我恨你……啊啊……」话语还没落，怀里的小猫又对准了凛染架在自己面前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放……放开我……」

这次着实用力，凛染胳膊一抖，烟澈连哼一声都来不及，失去了凛染的禁锢，咕咚一下，淹入水中。

……

「怎么？」站在门外，将屋内的动静听得清清楚楚的析迟冷笑道，「父皇不是从来不喜男色，今儿怎么突然来了兴致？」

跟在他身旁的小印子立即哈腰涎脸附和道，「回殿下，是今儿中午，皇上才从外面抱进来的野孩子。」

「是么……」

小印子就接着巴结道，「皇上今儿出宫，连奴才也没带上，想必这个野孩子有点来头。」

「哦？」析迟不甚在意地笑了笑。

「不过皇上今天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小印子又开始唆罗了起来，「殿下。」别有意味地看了看析迟。

五年后的析迟，愈发张扬的眉宇，处处流泻着皇族的高傲与轻狂。

「父皇第一次临幸的男孩子……啧啧……倒是很想瞧瞧。」

「殿下，您可千万不能进去……皇上这几年的性格，说动怒就动怒，连皇太后都不敢拦着的。」小印子一听，立马脸色大惊，慌忙阻止道。

……

灵清池。

烟澈被狠狠淹了一下，于是终于从梦魇中苏醒过来。

睁开眼，在凛染怀里恍惚了好一阵子，才反应回忆过来面前这人对自己无比残暴地凌虐。

「啊哈……」刚刚想移一下身子，才发现自己连动都动不了，吃力的发出一声喘息。

「澈儿见过皇上……咳咳……」

眼前的男人，精致的五官，锐利而明亮的眸子，高傲而冷漠的深沉。不可亲近。

他比遥欢好看，好看很多。

「澈儿，还难受么？」

「不……咳咳……皇上。」

「叫染，不是告诉你了么？」凛染轻声在烟澈耳边耳语，半带责备半带关心的拍了拍烟澈瘦弱的小背。

「不用，皇上。」烟澈眼里有些黯然。

……

「澈儿……」看着被湿湿的热气熏得水红的小脸，病殃殃的苍白也逐渐消去，凛染沉甸甸的心总算是平息了些。

「皇上，您不需要对我这么好……」烟澈扭头避开了凛染的抚摸。「我只是你偶尔临幸的娈童不是么。」

「回答我，澈儿，为何你愿意接受所有人的恩宠，唯独拒绝朕的好意？」凛染心里微沉。

「皇上，您不会懂的。」烟澈垂眼涩然一笑，「对不起，我只是有点患得患失。」

烟澈道，「我只是乞讨一点别人的粥米，一点别人的温存，一点活下去的生机。」

雾气弥蒙了一双哭泣的眸子，「我不乞求得到什么更多的，皇上，您的天下，您的宠爱，不属于我。我得不到，也享受不起。」

费力的移动着身子，挪到水池边，从角落里摘下一朵垂落下的白色蔷薇花。

「五年前，我曾经对遥欢说过很多次……咳咳……我对他说，我恨你。我恨硫月。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他。」

烟澈苦笑。

「结果他问我五年前的挽悠阁的宴会里都有谁，我告诉他，有玉堇。皇上，你的澈儿很残忍。」烟澈顿了顿，手里捏着蔷薇花的花杆，来回拨弄，「他明明知道遥欢不会饶了他的小姐姐，咳咳……结果还是说了出来。」

嗓音因为说了很多话，变得些微沙哑阴暗。

「皇上，您不懂……咳咳……一个乞丐不会嫉妒富人，他只会嫉妒比他讨饭多的乞丐。」

胃里一阵抽搐，喉咙冰凉，捂住唇角的霎那，一滩鲜血从指缝中喷涌流出。

滴零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蔷薇。

凛染没有开口，只身走过去抱住了瑟瑟发抖的烟澈。

「皇上，我不懂，您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赐予我什么。你看，这朵白蔷薇已经被鲜血染红了。」烟澈的声音愈发轻微，「过不了多久，血液凝固，它就会变成黑色。」

「皇上，黑色的蔷薇花，很难看，很扭曲。」

「但他依旧是白色的，澈儿。」凛染笑着从烟澈手里拿起花，「他生下来就是白色的。澈儿，记住，不要作践自己。」

亮的刺眼的眸子紧紧盯着面前的烟澈，「出淤泥而不染的是莲花，你不是，澈儿。」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逐渐睡去，凛染轻轻拍打。

……

你是黑夜中燃不尽的烟火，夜越黑，你就越亮，越耀眼。

不需要顾忌什么，澈儿，即使你是烟，还是澈，朕都会爱。

你徘徊也好，你患得患失也好，你难堪扭曲也好，都是朕的错。

第三十四章

「父皇。」析迟听屋内半天没有了动静，便在外面恭恭敬敬地唤道。

「刘将军在竹袖关大败契丹，儿臣前来给父皇报捷。」

「在御书房候着。」凛染尽量地做到了音量最低，小心翼翼地，怕吵醒了怀里的小人儿。

看着手臂上浮现着细碎的齿痕，手里还握着殷红滴血的蔷薇，扬唇一笑，兀自将蔷薇放入水中，看着血丝在清水中扩散。

……

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沉，空荡荡的胃部一阵绞痛，烟澈在黑暗中咬了咬牙，尝试着动了动下身。

没有当初痛了。好了很多。

「你要去哪？澈儿？」蹑手蹑脚地刚刚从男人怀里钻出来，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一声低沉的男声轻呵住。

小身子立即触电般打了个激灵。

「皇……皇上……我……」

「不是说过了么，叫朕的名字。」充满宠溺的责备低沉，凛染从身后轻轻搂住，「澈儿，你昏睡了3天……」

话音刚落，便咬住了滑腻的耳垂。

「皇上……」烟澈躲痒似的，缩了缩脖子，「不要咬那里……」

「叫朕的名字。叫朕染。」凛染固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