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倚西风 上(穿越)——心似海洋
心似海洋  发于:2011年0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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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精美雕花大床发出吱吱嘎嘎几欲坍塌之音,和着少年低啜呜咽与另一男子调笑粗喘之声,说不尽的软玉温香,万般旖旎。

10.软肋被拿

翌日醒来,我摸摸身旁,空的,闭着眼叹气。

社会主义毕竟还只有短短几十年啊,到底是无法和几千年封建主义制度相抗衡。我这个21世纪的新青年,最终还是屈服在封建统治者的‘大棒胡萝卜政策’下了。

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

我扯开有些黯哑的嗓子,喊道:“来福!”

来福应声而入,“主子,您准备起了?”声音中透着喜意。

睁开眼,只见来福满面春风,盯着我,眼睛笑成了两条黑缝,雨过天晴了。

我倒是尴尬不已,脸发烫起来,这才觉得半边脸庞有点凉飕飕的,手指轻触,看了看,是粘糊糊的透明药膏。

来福又道,“皇上下朝后已经来看过主子了,见您没起,就帮您抹了药膏先回御书房去了。”

我慢慢坐起身,“那怎么没叫醒我?”

“皇上不让奴才们叫醒您。主子,看来皇上对您……”

“行了行了行了……别提皇上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忙打断他,屁股还疼着呢,听到‘皇上’这两个字我屁股更疼了。

“已经未时了。”来福低头窃笑,我脸上一阵一阵的火烧,狠狠横他一眼。

这时,小太监陈喜端了只琉璃药碗走了进来。陈喜是皇上安排的内侍,玲珑阁内除了来福,其他侍卫宫人可以说全是皇上的眼线。

来福接过后,陈喜便退了出去。

药碗氤氲出阵阵热气,一股浓稠刺鼻的中药味弥漫了整间屋子。

我皱紧眉头,一脸厌恶,“怎么还要喝药啊,前些天林太医不是说不用喝了么?”

来福笑着跟我解释:“这是皇上一早来留下的,说让您醒了就喝,是补药。”

见来福把碗端了过来,我连忙往床内躲,“我不喝!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毒死我。来福,你把药偷偷倒了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来福为难的看着我,“可皇上特地吩咐了……”

“偷偷倒了,不让人发现不就成了。他又不是神仙,肯定不会知道的!”

“谁说朕不知道了。”有琴渊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内室门口,一身明黄龙袍,威严倜傥,但脸色微愠。

来福吓得双膝扑通跪地,药洒出了几滴。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我心堵的真想仰天长啸一声,他怎么就那么掐准了点出现呢!还奸诈的没让戚槐仁宣告,搞突然袭击,摆明了就是来逮我的。

我依旧坐在床上,没起身,垂头丧气的讪讪道:“不知皇上驾到,臣弟未能及时起身接驾,请皇上恕罪。”

来福跪在地上,捧着药碗瑟瑟发抖。

有琴渊走了过来,从来福手中拿过药碗,厉声道,“该死的奴才,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来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两名侍卫应声而入,架起来福就要往外拖。

来福哭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我立刻掀开锦被下床,拽住来福的衣衫,不让侍卫把他拖走,喊道,“皇上,您要打就打我吧,别怪来福,这都是我的错!来福他没做错什么!”

“如此恶奴,不知好好伺候劝诫主子,怎会没错!”

我拽着来福,死都不放,跪在地上求他,“皇上,我求您了。是玲珑不想喝药,要打就打我吧!”

来福急道,“主子,您是金枝玉叶,怎受得住板子。奴才贱命一条,您别为我求情了,要打还是打奴才吧!”

有琴渊不作声,只是眯眼盯着我。

侍卫见我不放手,开始掰我拽着来福衣衫的手。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吼道,“下贱的东西,你们也敢碰本王!”

吼完大家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这是我会说出的话吗——怎么听都像是玲珑的语气。

侍卫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我忙把发抖的来福搂进怀里,瞪着有琴渊,“除非皇上今天先打死我,不然休想伤来福一根毫毛。”

有琴渊冷然道:“玲珑,你是在威胁朕?”

我撇过头,“臣弟不敢。只是今日之事,错全都在我,皇上请别迁怒于来福,要罚就罚我吧。”

两方僵持不下。

有琴渊沉吟,“来福,既然玲珑执意要替你顶罪,那朕今日就暂且饶了你。日后再让朕知晓你帮衬着玲珑瞎胡闹,小心朕让你人头落地。”

我松了口气,放开来福。

来福看着我,泪流满面,磕头谢恩,“奴才谢过皇上,谢过王爷。”

有琴渊双目紧盯着我,朝他们挥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来福担忧的看着我,我抛了个眼神给他,示意他别多话了,快下去。

两名侍卫与来福都恭敬的退下了,顿时屋内静的让人有些发怵。

我跪在有琴渊面前,不敢抬头。

片刻后,有琴渊道,“易儿,朕就知你不肯乖乖喝药。起身吧,去床上躺着。”

我依然跪在地上不动。

“你再不去床上好好躺着,朕就让人重打来福一百大板。”

心中一紧,这下糟了,让他捏住了我的软肋。

我磨磨蹭蹭的起身,爬上床躺进了被窝里。

有琴渊端着药碗在床边坐了下来,我嫌恶的往里挪了挪。

有琴渊目光闪着笑意,柔声说:“易儿乖,来把药喝了。今儿一早,朕特地把林太医宣进宫,让他开了方子,亲自熬出来的。”

这口气怎么听着像是在哄儿子,我别过头,拒绝这种乱七八糟的补药。

“朕的话就是圣旨,易儿想要抗旨?”声音由柔转硬。

我无奈转过头,“我不想喝药,我又没病。这是什么药啊?好难闻。”

“是补肾益阳的药,还能强筋骨,去腰疼。朕可是把上回进贡的千年人参都拿出来了,乖乖的把药喝了,别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意。”

补肾益阳……强筋骨……去腰疼……

我血气顿时冲上头顶,脸刷的成了个大番茄,“你你你你……”

有琴渊伸出一手,把我捞进怀里,完全无视我的异样,把碗凑到了我嘴边,“易儿莫不是想要朕喂你?”

我硬着头皮接过药碗,摒住呼吸,一口气都喝了下去,苦的我五官都快移位了。才放下碗,有琴渊便吻了上来,只觉他的舌头甜甜的,嘴里还多了颗糖,甜味覆盖着苦味,瞬间舒服了不少。

有琴渊笑盈盈的松开了我,“这样就不苦了。”

我心不甘的撇撇嘴,把注意力集中在口中的糖丸上,低垂着头,掩饰此刻红比关公的脸。

有琴渊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在涂了药膏的脸颊上轻触了下,“还疼么?”

我瞟了他一眼,摇摇头,不作声。

有琴渊喃喃道,“这璧玉凝瑕膏用来治这等小伤,虽说是有些大材小用,但也确实效果甚好。过两个时辰再涂抹一次,看来就能完全恢复了。”

我依然不作声。

“易儿,把身子转过去,趴好。”

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他又想要了……我努力挣脱他的手,颤抖的说道:“你想做什么?别碰我!”

有琴渊蹙眉,一声不吭也不顾我的反抗,径自把我翻了过来。一手压在我背上,另一手开始扯起我的亵裤来。

我扭头看着他,两手用力拽住裤子,腿不停的蹬,嘴里喊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流氓!不准脱我裤子!”

有琴渊有些不耐烦了,压着我的大手转而在我身上轻点了两下。

瞬间我就被定住了!

靠!他还会点穴!

心中一时百感交集,特别想叫他一声大侠,然后拜他为师。可他的行为却是个地地道道的淫贼!

有琴渊叹了口气,“易儿,朕并非想要跟你行房事,只是帮你抹药而已。朕帮你解穴,但不许挣扎了,再惹朕生气,朕就点着你一天,然后……易儿,可明白了?”

看他那一脸欲望的样子,我当然明白了。眼珠子转了转,示意他,我明白了。

有琴渊随即帮我解穴。

我扭了扭身子,又能动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好奇的问道:“原来你还会点穴?这招是不是叫葵花点穴手?”

“葵花点穴手?”有琴渊蹙眉思考了会,微笑道,“这名字不错,那以后就叫它葵花点穴手。”

我愕然。

有琴渊褪下了我的裤子,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圆圆扁扁的蓝白小瓷罐,看着我,边拧边说道:“易儿,这璧玉凝瑕膏可是宫中上好的疗伤密药。朕昨日要你太多次了,虽说未弄伤你,可你那却是肿了,如若朕这几日连着与你行房,你那穴定是受不住的。朕帮你抹上药膏,入夜后应该就能消肿了。”说着,指尖已经挑了些药膏往我身后探去了。

他一番话说的极其严肃认真,可我这个听的人却是从头红到了脚,咬着牙,狠狠忍下想要抽打他的欲望。

我抱紧枕头,捂住脸,尴尬的真想立刻死了算了!

有琴渊居然能如此义正词严的说出,这几天他要连着上我,而且为了达到这个下流龌龊的目的,竟然出动了宫中上好的疗伤药膏,怎么古代人这么奔放的……连我这个自认为不算保守的新世纪青年都自愧不如。

不要脸,相当的不要脸!

片刻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抬起头冲他叫嚣,“你到底抹好了没啊?”

他还真是涂的仔细,里里外外,深深浅浅全都用手指捅了个遍,只觉凉飕飕,还有点痒痒胀胀的。

有琴渊冲我微笑,抽出手指,拉开床头的小抽屉,随手把药膏放了进去。

我立刻拉上裤子,重新把被子盖好,裹紧。

我小声嘀咕:“干吗不去找你那群妃子们播种,跑我这来惹人嫌。”

有琴渊眯起眼看着我:“易儿,今夜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11.出使之前(1)

日上三竿,我无力的趴在床上长吁短叹。

生活就像被强奸,如果无法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

反抗?那我也得打的过他才成啊。

享受?第一天我倒是还能勉强觉得享受。

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连着让人上了四天,还每天晚上不闹腾个精疲力尽不罢休。估计就算是女人都要享受不起来了,更何况我是个男人。那地方本来就不是派那种用处的,哪经得起这么折腾。直接导致了我这几日,餐餐都是汤汤水水,干的东西一点都不敢碰。

日出而息,日落而做。正是这四天来,我的最佳生活写照。

为了应付亢奋的有琴渊,白天我不得不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睡觉上。

有琴渊绝对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天还只是蒙蒙亮,便起身上朝议政,随后还要批阅奏折等等等等事宜,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对他绝对是敬畏无比,这样居然还能精神抖擞。真真比打了兴奋剂的人还要猛。

[易儿,你真是个诱人的小东西。]

[易儿,记住,不可忘了朕,你是朕的,永远都是。]

[易儿,你逃不掉了。]

[易儿,朕发誓,三年,最迟三年,朕一定会把你夺回来。]

[易儿,这几日你要好好记得朕,朕是你的男人,不管你身在何处,你的全部都只属于朕。]

[易儿,你在朕心中是不同的。]

有琴渊每晚在我耳边呢喃的话语,声声不绝于耳。

心跳没来由的加快起来,血气上升。我烦躁的用枕头捂住脑袋,大吼道:“滚开,快滚开!吵死人了!烦死了!”一定是有琴渊每天给我喝的补药的关系,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心痒难忍,还浑身热血沸腾的。

我嘴里哼哼唧唧,两腿死命乱蹬,希望能借此排解心中的不安。

“主子,您没事吧?”来福细气忧心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顿时定格住,考虑着是否该把脑袋从枕头下面拿出来。

见我没有反应,来福慌张的说道,“主子,您是不是病了?奴才,奴才这就去找皇上。”

“别!千万别!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一听来福提及‘皇上’两个字,立马把枕头甩到了一边,半撑起身子,出声阻止他。

来福吁了口气,平复了慌张情绪,抱起被我半蹬下床的被褥,帮我重新盖好。“主子,您就别吓奴才了,奴才这心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后天您就要出使曜日了,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我叹了口气,颓废的又趴了下来,问道:“皇上今早走了之后没再来过吧?”

“皇上是没来,不过刚刚戚公公来过了,说皇上宣您一个时辰后去御书房觐见。”

“御书房?”我挠挠头,不知道有琴渊又搞什么鬼。

“来福,那你去把我的朝服拿来吧,我也该起了。”

青衣蟒袍,金冠玉带,纷繁复杂的衣饰,华美绚丽的点缀。整整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才算是穿戴完毕。

这还是我来到崟月后,头一回作这么正式的打扮。

看着铜镜中那张惊为天人而又生涩稚嫩的小脸,忽然有些迷茫了。几天前还那么淡定的觉着到哪里都是一样,现在却是对这个陌生的国度多了些留恋。

我在心中问自己,真的只是留恋这个地方么?

还是……还是对那个霸道、不讲理、脾气恶劣,阴晴不定又索求无度的男人多了一份不同的心绪?

我甩甩头,决定抛开这个奇怪的念头,他是个不好惹的男人。一再申明他的所有权,也定是有我不清楚的原因,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莫名奇妙的穿越,莫名其妙的人与事。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被卷入了一场争斗中,前方等待我的,也许是一条铺满了荆棘的道路。

而我,一个21世纪的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

难道真要靠左手一支笛,右手一把琵琶,再加上下五千年的中华精粹去迎战所有困难?会不会还未开口就让人劈死了?颓废的大声叹了口气,绝对不要以为古人都是傻子,起码有琴渊就不是个傻子。我算是给他彻底的吃干抹净了,连点骨头渣滓都没剩,还恨他不起来。

他的大棒加胡萝卜政策,真他妈管用!

让他几句话一哄,我立马就把对他的种种抱怨都抛诸于脑后了。

“主子,您是在担心后天的出使?”来福一边问,一边帮我整着衣冠。

我收回思绪,顺着来福的话回答道,“是啊,说是出使,其实就是去做人质。我真想不通,曜日的国君为何要用八个城池来换你家玲珑王爷?难道真是看上你家王爷的绝色容貌了 ?”我站的直直的,任来福摆弄。

“王爷从小就深居宫中,甚少抛头露面,只新皇登基时露了露脸。但就这一次,玲珑王爷的美名便传开了。至于曜日为何提此条件,奴才也不明白,要说曜日国君看上王爷,用此手段逼皇上交人,也是有可能的。”

我咂咂嘴,“如果真是为了这个原因,那曜日的国君定是个昏君,如此劳民伤财,只为逞自己的色欲,我看早晚会被灭了。”

“吾皇雄韬伟略,英明果敢,每日勤于政事。如若让我国有喘息之际,奴才相信,主子不久便可回国了。”

我看着来福一脸崇拜的表情,笑道:“有琴渊有这么好?你不怨恨他要把你家王爷送去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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