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渊无奈,看了我一眼,自己脱起了衣服。
他一个当皇帝的,脱个衣服居然笨手笨脚的,看的我闷笑在心头。忍不住伸手帮他一起解那一整排的内衬扣子,当我的手触上他的手时,扎了下,像是静电般。
我俩瞬间都仿佛被定格了,一动不动……
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连忙缩回手,低着头尴尬道:“皇上你先洗吧,我先出去了,一会我再洗。”才转身,就被有琴渊捞回了怀里,在我耳边呢喃:“朕可等不急了。”他大手一挥,只听‘撕撕撕撕’几声,我和他就都一丝不挂了,看的我一愣愣的。
待回过神来,人已经在注满温水白玉池内了。
我与有琴渊周身缠绕着渺渺白雾。
说实在话,他身材真是很好,与图片中那些脑满肠肥的皇帝简直是天壤之别,男模也不见得有他的身材好。玲珑跟他相比,完全就是个还未发育的小鸡仔。看着他,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本能的想用手遮挡住自己。奇了怪了——前几天我还在学校公共浴室洗过澡,一群裸男打打闹闹的,挺正常啊!怎么这会看着他,就觉得气氛特色情呢?
我轻轻把他推开,退到一角,刚想把脖子上的玉佩拿下来,就被有琴渊制止了。
“玲珑,此玉佩不可取下,这是你出生时一位道士赠与的。朕曾听你母妃提过,你出生时染疾,病得很重,太医都束手无策。后来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位道士,给了你母妃这块玉佩,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取下,玉在人在……”
我惊讶的看着他,打断他的话:“玉亡人亡?”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块玉代表了我的命?
有琴渊微笑:“那倒未曾听闻,你母妃只是说这玉佩能保你命。朕原本不信,但经过这次,朕却是信了。”
我松了口气,低头端详起手中的玉佩。
很普通的一块圆形白色玉佩,色泽光亮通透,比一块硬币大了一点,中间镂空雕花,有点像龙又有点像凤,难道有什么古怪?穿都已经穿了,再光怪陆离的事也不是不能接受了,而且,说不准就是因为这个才穿的。
有琴渊的手伸了过来,盖在我手上:“玲珑,害怕朕么?”
我把头撇向一边,逃避着他炙热的目光,点点头。
“玲珑,别怨恨朕。朕也是不得已的,朕何尝想把你送去他国呢……”
江山美人,只能选其一时,男人多数还是会选择江山的。
蓦然,心中那股酸楚感又升了上来。不如就配合一下他吧,他与玲珑也只有五日了,何况这身子的主人也爱着他。之后就是分别八年,虽说我不是玲珑,可他毕竟是我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模样也与书文如此相似,不如当作互相慰藉。
我苦涩的笑了笑,“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有琴渊忽然紧紧搂住了我,“你是朕的,永远都是朕的!给朕三年时间,朕一定会把你夺回来的!”搂着我的身躯,温热而伟岸,坚定却也无奈。许是被这样的有琴渊给触动了,心中顿时百感交集。一时忘了我与有琴渊正赤裸着贴在一起的那份尴尬。
原来,他也只是个普通人,会为爱痛苦,会被无奈折磨。
好一会,我轻声安慰他说:“皇上,您这又是何必呢。忘了玲珑吧,好好当您的皇帝,好好治理国家,做个明君圣主。”
有琴渊箍住我的双肩,把我扯离了他的怀抱,凝眉怒视我,低吼道:“你休想朕忘了你!同样,今生你也不许忘了朕!你是朕的人,谁都无法改变!”
我突然不想再冒充玲珑了,这一切根本与我无关。我就像是在看一部文艺悲情剧,有些太入戏了,心竟然随之抽痛起来。不行,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我是季易,是季易!
我鼓起勇气用力推他,大喊:“有琴渊,你醒醒!我不是你的玲珑,别再欺骗自己了!再过五天我就要被送走了,这样不是更好,被送去他国的并非你的玲珑!从今晚后,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也都与你无干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皇帝当然是不容人反抗的,他理所当然的震怒了。长臂高举起,一巴掌把我打的歪倒在一边,脸颊火烤般的疼,浑身肌肉僵硬抽搐,只觉眼前星星小鸟一大堆,围着我直打转。
我扒着水池沿,满心的悔恨,直叹,冲动是魔鬼啊!
他何止是练了鹰爪功,肯定还练了铁砂掌。
下一刻,他大手揽过我,足下轻点,便搂着我跃出了水面,身形潇洒轻巧的落在了白玉池边宽大的睡榻上。
我惊愕的看着有琴渊,全然忘了之前的争执,还有脸上的疼痛。
不自觉地喃喃道:“果然是铁掌水上漂,今日得见,的确是非同凡响。这就是轻功?”想我可是金庸老先生的铁杆粉丝啊!这辈子最不切实际的理想,就是练就一身高强的武艺。
有琴渊满身戾气瞬间消散,愣住,“铁掌水上漂?是什么?”
我面露难色,“这个……说来话长……你现在有空听么?”如果有琴渊有这个耐心,我倒是不介意把《射雕英雄传》在这五天内讲完。
被我这么一搅和,有琴渊的怒气明显褪了不少,感觉到我想要逃,猛地把我压在身下,眯缝着眼睛瞪我,“你是想要激怒朕,让朕杀了你么?”
我深吸口气,迎向他的目光,“你会杀我么?我是否是玲珑,难道你心里不清楚?”
细想来,其实有琴渊早知我不是玲珑,真要杀我早杀了。
“你料定了朕不舍得杀你么?”
“杀了我,五日后你拿谁去交给曜日国?”
有琴渊沉默的凝视我,眸光犀利。
脑中蓦然有个念头闪过,他是真的如大家所猜想的那样爱着玲珑么?为何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头。
我又道:“曜日用八个城池来交换玲珑,定不会让你随意找人冒充。”
有琴渊冷冷一笑,“果然是个聪明人。”
“你……真的喜欢玲珑么?”我轻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有琴渊微一怔,没有作声,只是省视的看着我。
我乘势追击,“为何曜日国要用辛苦打下的八个城池来交换玲珑?玲珑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王爷,十六岁的小男孩罢了,这桩买卖怎么看都是亏本的。难道曜日的国君是个傻子?”
有琴渊眼眸中微露杀意,眼神冰冷刺骨。
我心中一惊,说的太多了,这件事一定不简单,而且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我连忙摆手,“你不用回答我,我也不想知道。你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好了!”
有琴渊收敛起眼眸中的杀气,好半晌才问:“你的真身是谁?”
看来我赌赢了,有琴渊的确忌惮曜日而不敢杀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语气也不由自主的大胆起来,“我刚刚不是说过了,还差点被你掐死,我不说了!”
片刻后,迫于他气势摄人的眼神,不得已改口道:“好啦好啦,怕了你了!我来自很多年很多年后的未来,但你们并不存在于我那个空间的历史上,所以说,我们分别是属于两个平行空间的。至于为什么我醒来会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说的越玄乎越好,让他摸不着头脑。
有琴渊蹙眉,沉默思考了一会,“名字?”
“季易。季节的季,容易的易。你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你也承认了我不是你的玲珑,能不能麻烦你从我身上下去!”
“季易……”
我不悦的推他,“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快从我身上下去,你压的我难受死了!”
有琴渊又皱起眉头看向我,“大胆!怎可称呼朕‘喂’,还你阿你的叫个不停!”
我不屑的‘切’了声,低声嘀咕道:“我又不归你管,凶什么凶!”
“大胆刁民,你以为朕不能杀你,就治不了你了?”
我瞪大眼,结巴起来:“你你你想想做什么,人人人家要的,可可可是个完好无无缺的玲珑!”有琴渊俯身咬上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呢喃:“玲珑,你很快就会知道,朕想要如何治你了——”
我用力推他:“别叫我玲珑,我不是你的玲珑!你别碰我!”
有琴渊轻易就制住了我奋力反抗的双手,眼中散发出惑人的光芒,邪笑道:“不叫玲珑,那就叫易儿好了。易儿是第一次吧?”
“你……无耻!没节操!滥交!混蛋!”我破口大骂,脸红的撇向一边,无视他那张就一点让我心动的俊脸。
有琴渊笑中带了三分得意,“辱骂当朝天子,易儿你可知是何罪?”说着,一手已经握住了我的要害,上下套弄起来。
我努力扭动身躯想要避开,却越来越无力,轻喘道:“我管你什么罪!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已经知道我不是你的玲珑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有琴渊手中不停,指尖不时轻弄搔刮铃口。
我终究抵制不住挑逗而有了反应,分身在他手中挺起,浑身战栗起来。
他俯在我耳边,似是催眠般轻喃:“是不是玲珑并不重要。易儿,你是个有趣的小东西。这五日,你要牢牢记住朕,总有一天,你还会回到朕身边的!”
我闭着眼,从下身传来的阵阵莫名快感,麻痹了全身的神经,意识迷蒙了起来。
“别……不要,停下……停下来……”我无力轻哼。
有琴渊轻笑,“不要停下么?原来易儿喜欢这样,那朕可就不客气了。”
我刚要澄清,‘不’字还未出口,嘴就被他堵住了,舌头霸道的探入我口中。全化成了一阵呻吟声。
不多时,我便浑身抽搐,呜咽着,在他手中释放了。
脑中瞬时空白一片,只是喘着粗气,心中委屈。
真他妈没出息!居然这样就屈服了!
8.吃干抹净(2)
我一口气还未缓过来,就感觉有异物伸进了我体内,惊的我立即睁开了眼睛。“你做什么!拿出来,快拿出来!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你放过我吧!”
有琴渊不作声,只是轻咬着我的分身,沾着精华的手指更深的进出起来。
我被这种从未体会过的触感吓到了,不知所措,“不要,你别这样!”
有琴渊稍后又探入了两指,刺激着柔嫩的内壁,勾挑捣弄着。
我轻啜低吟道:“呜……疼……嗯……拿出来……”不一会,手指总算是撤了出去,耳边传来有琴渊的声音,“易儿,我要进来喽,放松点。”
我睁开眼眸,还未弄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只觉双腿被他架起,顶住XX的巨物硬是往里捅着,甬道被强行撑开,我疼的大声叫了出来,双手胡乱扑腾起来,骂道:“有琴渊你这个王八蛋!你给老子出来,疼死了!快拿出来!”
“易儿的小嘴看来还是学不乖,朕今儿个要好好给你治治!”有琴渊的分身全根顶入后,毫无停顿的用力快速抽插了起来。
“啊啊!!别……混蛋!疼!好疼……快停下,停下来!”我疼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两手挥舞着想要推开他,却怎么都触不到他。
“还敢骂朕。”有琴渊猛地一撞击,还触到某一点上。
似有一阵电流冲上脑袋,我打了个颤,叫了出来,原本瘫软的分身又有了反应。
有琴渊把我抱了起来坐在他身上,惩罚性的重重咬了下胸前的突起,一手攫住分-身。“易儿,这副身体朕可是熟悉的很呢,要是再管不好自己的小嘴,可是要吃苦头了。”
他奶奶的!我XX你祖宗十八代,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方法威胁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忍……
我咬住嘴唇不再做声,两手攀住他,报复性的在他背后用力抓挠。光我疼怎么成,他得跟我一起疼!
有琴渊皱眉,端起我的臀,配合着下身的动作,连着几下猛用力捅向深处,狠狠开口道:“还敢报复朕,看朕今天怎么治你!”随后把我按倒趴伏在榻上,撑开双腿,利落的一个挺身后,紧接着就是极其激烈的活塞运动。
我疼的嗷嗷直叫唤。
抽动了几十来下,我终于忍无可忍——开口讨饶:“饶命啊,啊!疼死了——轻点轻点——啊!”
有琴渊充耳不闻我的求饶声,只顾握着我的腰,奋力冲刺着。
“救命啊!皇帝杀人啦!啊!嗯……呜…… ”我双手扑腾,两腿拼命想要乱蹬,可无奈就是动不了。
约摸十分钟后,有琴渊总算是射了出来,趴伏在我身上,凶器却不肯退出我体内。
“快给我拿出来!走开,走开,别压着我了!”本该是语气凶狠的台词,这时听着却像是小猫呻吟。
有琴渊并未生气,只是说了句让我近乎绝望的话。
“易儿的精力看来还很是充沛么?那晚上朕可不让你睡了,一会回房,朕会让你累的无力开口的。”
一个时辰过后——
“有琴渊,你够了吧!你就不怕精尽人亡?!”我两手死死的抱住松蓬软软的鹅毛枕头,把脸藏进去,身子侧趴蜷缩,呜咽的喊道。
有琴渊贴在我背上,手臂圈住了我的腰,在我颈后轻啃着。
被有琴渊提溜回房后,又被他上了两次。我现在全身就像是被拖拉机碾过一样,下半身麻痹。如果再来一回,都不用他杀,我直接自己死给他看!
耳畔响起有琴渊邪恶的笑声,“易儿竟把朕想的如此不济?看来,朕该用实际行动来让易儿明白,区区三次,是不足以让朕精尽人亡的。”
我把脸抬起,扭过头含泪瞪他,“你……没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的皇帝!”
有琴渊眼眸一闪,略微抬起我的一条腿,猛的把他的凶器就着这个姿势又捅了进来,随即腰身狠狠挺动起来。
我大叫一声,想逃,无奈被他紧紧按住腹部,逼着我与他下身紧贴。我见逃不掉,手臂本能的伸向身后,箍住他的腰,想要阻止他腰部的运动,一面求饶道:“别动了!我求你了……真的疼!我信你是一夜七次郎,还不行吗?你不用证明了!”
有琴渊停了下来,不解的问:“一夜七次郎?是何含义?”
“你,你先把它拿出来……”
有琴渊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出了我体内。
我艰难的翻了个身,面对他,用屁股对着他太危险了。
枕头还是紧紧抱在胸前,作为我和有琴渊之间的阻隔。用手抹了抹眼泪,平复一下心情,思索着不如说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吧,不然真要死在床上了。
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老子他X是狗尾巴草下死,做受不风流!
我顶着疲乏的身子,清了清嗓子缓缓道:“一夜七次郎,就是说有一位男子,一夜与人交欢了七次。也就是说此人男性功能很强。”
“男性功能?”
我蹙眉思考了下,如何表达才能让这个古人明白,“男性功能就是说男子在床上的表现。我刚刚说我信你是一夜七次郎,就是说我丝毫没有觉得你不济,你真的很强!所以你不用证明给我看了。”我真想扇自己两嘴巴子,苟延残喘到这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