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坑来跳(三千红尘)——水自闲
水自闲  发于:2011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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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入的月光下,我被三个漂亮得不象话的男人从地上拖起来,关到一间药室里。
我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知道这里仿佛是晚上,月光淡淡地从屋顶泄下来,既没有窗,也没有缝,可是它就是这么泄下来了。
被放下来的时候,我几乎不知自己是否还活着。
“看看,多么漂亮的脸。”冷着一张脸的男人强迫我将脸对着另一个清秀得像株兰草般的男人仰起,我看到旁边的一位锦衣的陌生少爷,目光冷淡地扫过来。月光底下他们说我害了他们的朋友和主人,要拿我偿命!我漂亮的脸他们被害的主人一定会喜欢。我说不出话来,谁是谁,谁和谁。仿佛那是和我不相干的事。

他扳起我的脸,我仍是忍不住瑟缩一躲。他却并没有打我,只端起我的脸对着月光审视:“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还是不肯说?”他似乎很习惯没有名字的人。
我依旧没有回答,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说不出话已经很久。
他们冷着本来就已经很冷的脸,把我扔到了药室里,出去了。
药室里淡淡的月光依旧洒满地上,满屋都是浓郁的药香。我感到自己应该是在梦中,因为并没有感到多么的疼痛。
那些夜里才会有的僵梦,是从前么?他们竟然没打我,也没折磨我。
我认为很快乐,毕竟没人打我。但是也对未来茫然。
为什么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我没有去想的理由。
那一天的夜幕中,我不敢奢望现在的所在是个不再令我受难的地方。我知道不应该去奢望这样的事。然而我仍是陷入对未来的恐惧之中。
醒来时,四周只有黑暗围住我。伸手摸到墙壁,感到些许心安。回想申的样子,却只有模糊的影像,又似乎并未存在过。慢慢地太阳又起来了,看得到一线光在药室的顶上凝聚,射了下来。奇怪的药室,奇怪的地方。

第二天下午,昏暗的药室里,一人将缩在一边的我拎过来,将我又拉到我刚到这里倒在地上时的那个房间。他把我按在一只狐狸的双腿之间。
我并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只是以前是人,现在是狐狸。人和兽又有什么区别。
我颤抖着含住它,他们没有像以前的人那样粗暴的把它顶进里面,但是十分久,直到我已经酸麻,也没泄出来。他们也并没有如别人那样粗暴地令我难受,而是让我自己晃动。

我从来不知道狐狸也会说人话。
“啊!”它突然口吐人言,“他是谁?”仿佛它很惊讶,我没有睁开眼睛,毕竟和狐狸做那样的事并不值得睁眼。
“啊~”另一个从来没听过的声音叫起来,似乎很开心。
我不想望着那些冷酷的脸,他们仿佛没有当我是一样会感到疼痛的人。他们都是一样,看我的眼神只有戏谑,或者冷漠。被当做无生命的玩偶那样,身体被翻来复去,玩笑一样的羞辱,对于他们,那只是无关紧要的玩笑罢。想到两腿间的地方被一只狐狸占据,我难压着反呕的欲动。即使是会说人话的狐狸,也不过还是狐狸罢了。

依稀是昨日清秀的男子的说话声传来:“我就说要找个人来给你做吧!这下可算总是能说话了......”原来和我在做的那只狐狸要和人做才能说话......我恍然大悟。

一记暴栗的声音:“动什么歪脑筋呢?给我用力做!做到你变回人为止。”奇怪的狐狸,难道这么做下去它还能变成人?我仿佛想起那年申给我做过一件上好狐狸皮的围脖,围脖的皮毛比不上大腿和下腹摩擦着的皮毛顺滑温暖。我并不喜欢狐狸的皮毛,也不喜欢围脖,我喜欢温暖。

在下身传来的温暖和酥麻中,我感到一阵阵的阵痛。认命地仰着身体甚至没有挣扎,腰臀的晃动稍微减轻我的痛苦。
我的力气仿佛在不断流入插入的那只狐狸的身体里,我的身体渐渐虚弱,力气也变少。狐狸的东西却慢慢变大,撑开我的身体肿胀起来。这样的肿胀似乎没有限度,一点一点都让我感觉得很清楚,又感到撑大的痛苦。

曾经有多很多这样的经历,我已学会在这样羞耻痛苦的时候让自己变得不那么痛苦的方法。尽力忍受着这样的折磨,竭力让自己被撕得快要裂开的私处放松,我有过很多面对这样的痛苦的经验。从我的生命开始,我就默然了......接受了不得不接受的命运。

我的身体里流着罪恶的血液,要我用尽一生来赎罪的血液。唯有我死在赎罪的途上,它才能够干涸。
身体曝在空气里,微微的冷栗,身上到处的灼痛令我喘不过气来。
那东西入腹后,腹中便一片炽热,那炽热沿着脊背漫到全身。热得愈烈,似腹中有火焚烧般的,又似火里头生出把利刃来,生生搅着五腑六藏,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可怕的疼痛。我死命压抑着想要翻滚的冲动,咽下将要破出喉咙的嘶叫,只是将身体蜷紧。

光洁的肌肤起了皱纹,嫩滑的皮肤在变得干涩,头发也渐渐在发黄成灰变白......我被剥得光光的身体在不住缩小鞠偻,仿佛即将成为将入土的老人......不知道我在想着什么,竟然在心里偷偷哭泣,幻想着申或者楼会不会记得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

狐狸扭动着身躯,慢慢地似乎由小变大。我的身躯也像在慢慢变老。
我的肌肤在逐渐的遗失青春,容颜在不断老去,分分秒秒都是在苟延残喘。我闭着眼望它,不敢抗议我所受到的待遇,全身各种各样的伤疤在光滑的皮肤上不断蹭踟着它的皮毛,只听见他叫道:“拿我的白莲草来......磨碎喂给他......”我叹息着自己受的苦。我受到的刺裂一样的痛,“放我下来,我自己来。就算吃,也要吃得有格调!”挽尘笑了,乐茗也笑了,兰草没笑——他扔下狐狸拿白莲草去了。

他们都有自己的名字,甚至连欢颜湖都有自己的名字,而我却没有。从来任何人都视我若不见。如同一颗尘埃,不过若有若无。
白莲草的粉末很快被叫兰草的清秀男人取来,我被喂着吞了一丁点,它也被喂了一丁点,兰草在念叨着:“一针一线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皆念取之维艰。十九啊,连他都吃了,你还是也吞一点吧。省得等会儿没有力气把他吃完......”他的样子很不舍被我吃掉的粉末,但是还是给我又喂了一点。狐狸跟他讲,就是快被斩首的死囚都要先吃饱一顿断头饭。

于是我知道了自己不仅要和它做这样的事,等会儿还会被那只狐狸吃掉。
我僵硬的身体松懈了下来,我的罪孽已经将近赎还清楚,所以狐狸将吃掉我,解脱我的苦。
“啊,那个,别动啊!啊~你一动我就控制不了了......”狐狸似乎太傻,“我、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那些人都在笑,像锦和隐那些人一样的得意。他们等着狐狸吃掉我,期待玩偶被吃掉。

我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即将吃掉我的狐狸,我这一生的痛苦终将在它嘴里结束。
我应该记着这解脱的时候。
嫣红的血从狐狸的鼻子下面流出,衬着白茸茸的狐脸居然像欢颜湖六月的白莲。
叫挽尘的男人拿出帕子轻轻抹着狐狸的血,狐狸歪着头愤然盯着他,它气恼地咆哮:“干嘛打断我华丽丽地吃人的华丽过程?”
我知道它想吃掉我,我也心甘情愿被它吃掉。
被它吃掉后,我就可以解脱,变成没有痛苦的魂灵。欢颜湖淡淡的荷花香气隐约飘来,我在心里笑了。
我的心里平静地等待着狐狸早些来吃掉我,但是它只是趴在我的身上用清澈的圆眼盯着我看,我用眼睛看着它,问着它干什么还不把我吃掉。
它仿佛能够读懂我的话,用力地弹开背靠着的挽尘的腿,气势汹汹地扑上已经不知不觉在白莲草的效力下变回青春少年的我。“你竟然敢无视我,我要吃了你!”它软绵绵地拉长声调对我说,像是在申的怀里撒娇的荷,“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不说我就吃了你!”

我顺从地在心里回答:“我没有名字......”但是我却说不出来。我摇摇头,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地喑喑啊着啊,心里无比地怕,“…没有名字。”在心里说罢便只等着被咬着吞噬。

“啊~啊啊!”我泪水涌了出来,它这么一扑把还埋在我身体里的凶器凶猛地刺入我的深处。它变大的身体上不住膨胀的狐根也大得可以撕裂我的肉体。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我痉挛,未及挣扎,四肢便被人死死按住,数只手脚一并落下来,按到身上到处的灼痛令我喘不过气来。我被呛出眼泪。
这具身体已全然交付出去,为什么还要被这样对待。
锦是这样,隐是这样,楼是这样,申也是这样。我不敢怨着为什么我不是荷,只是想早些解脱这一生的痛苦。
我顺从它摇动自己的下身,以求不被那么粗暴地对待,在即将被吃掉的时候,即使有一丝的温存那也满足。我知道我的乞求并不能实现。
狐狸突然又不想吃掉我,帮助我解脱痛苦。它问着,“如果我不吃了他,那要多久才能变回人?”原来我是连狐狸都不想吃的人,只为吃掉我它可以变人才吃,
我咬紧唇,拼命咽下哭叫声。只是希望这样,可以给人好感,哪怕它再残酷地咬我撕裂我也愿意被它吃掉。
“至少两千年......”挽尘沉默半晌道,“吃了他你最多明天就可以变回人形。”
“喔。”狐狸闷闷地盘算。
它趴在我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就算动着也很舒服,毛茸茸的温暖。
兰草不大耐烦了,他按住狐狸的背用力往下揉,“你磨蹭什么,反正都是要吃的!吃完了事,早吃早好!”
狐狸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它就决定要开始吃了。
被狠狠压住揉动的狐狸摩擦着我的内里,让撕裂般火辣的痛楚烧炙着我。
我不敢喊出声音,只是紧咬着下唇,怕狐狸一不满意又不肯吃掉我。
“咳,那个,咳咳,那个那个谁啊,”它得意洋洋地露出柔媚的狐笑宣布,“既然你不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那我就要开始吃你了!但是你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吃起来很不爽,不晓得自己在吃谁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所以,你现在开始,就叫“欢颜”。”它怕我不以为然,又急忙补偿,“你要记得你自己的名字哟!现在开始你就叫欢颜,欢颜就是你!所以我吃你的时候叫你欢颜你要答应,不然我就......”它想了想,还能做出什么呢?吃都把我吃了,还能怎么威胁?于是它喃喃地把声音放低自动消音,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开始磨蹭我的腿。

而今天,我宿愿得偿,虽然是被逼迫着它才要吃了我,但总要高高兴兴地被吃才能舒服一些......我听得很仔细,而且还很茫然,思索着“欢颜”这两个字是不是就这么成为了我的名字。

欢颜湖,那个湖的名字,怎么又成为了自己的名字呢?我还是用相同的认命来对待自己的名字,既然有人给了这个名字,那就接受。很简单也很单纯的逻辑,让我的心里略微有了点莫名的惊喜。居然我也有自己的名字......我听见自己的心在跳动。

我还是有些怕,我怕命运的捉弄。
但是这世上总算有属于自己的东西了,我有了个名字。我叫“欢颜”。
它摸着我身上的疤痕,仔细地数,虽然很多,但是它说自己一定能够把那些别人给我留的印记消除,还说它不爽自己吃的人身上有别人的痕迹。它扭捏着用长长的柔柔的毛茸茸的尾巴缠上我的身体说,“再怎么样人家也是个男人嘛!也是要吃醋的......”一时间我仿佛看到了荷在申面前的样子,含着笑在撒娇。

狐狸的尾巴缠上我冰凉的身体,给我冷冷的身体带来了遮住寒冷的温暖,让我在温暖中被它吃掉是它对我温柔的体现吗?
狐狸已如十一二岁童子大小的身躯扭动在我冰凉的躯体上,紧紧缠绕的尾巴遮住我和他的动作,它轻轻伏在我的身上低声笑着,“要是被人看着我这么谗嘴,我堂堂妖界天狐十九皇子还要不要活了?”它仿佛是个很好面子的人,看来兽和人其实也是没什么分别的,也知道要面子。

兰草和挽尘带着乐茗出去了,让我慢慢地被它吃掉自己的美食。
“欢颜,真好吃!”它越来越大的躯体伏在我的身体上,“人,就是好吃!”它已经有成年的男人那般大小,“好好吃噢,我还想吃......”
我只是希望它将我早早吃完,动作轻柔一点
哪怕稍稍轻柔一点,也好。
我愿意被它吃掉,因为它确实咬着我的动作轻柔到极点,就像欢颜湖三月的春风拂上我的脸。
在被吃掉的前一刻,我只欢喜着自己终于在这世上有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欢颜,欢颜这个名字属于我了,欢颜就是我的名字。
我闻到欢颜湖六月白莲清幽淡雅的香气,被三月暖暖的春风包裹,脸上绽放出笑来。
原来我也可以欢颜。
10悦然的凌辱——缠绵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欢颜湖六月白莲清幽淡雅的香气袭来,我的脸上绽放出笑来。
原来我也可以欢颜。
我等待着被狐狸噬咬的那一刻,它望着我笑了。毛茸茸的尾巴蹭着我的身体,轻柔得像是被三月暖暖的春风包裹,我闻到那白莲的香气是从它的下身传来的。
不知不觉中狐狸的体液已注入我的身体。热热的,滚烫。
我等待着发泄完的狐狸来咬断我的咽喉,吞食我的皮肉,啃尽我的筋骨,喝光我的血和罪孽。这身体里的每一滴血都是数不清的罪孽和伤悲,都应该连狐狸也唾弃。
狐狸已成长到成年男人大小的身体伏在我的身上,并不用力地搂着我,突然滴下几滴温热的水落到我脸上,笑着对我说:“你别哭,我没有唾弃你。我想吃掉你,可是怕你疼。”

我忽地觉得狐狸比人还好,人都把我当玩偶一样,从没有在意过我的痛苦,把我当做也会痛会哭的人,但这只狐狸想吃掉我却怕我被咬疼。我看着狐狸想,狐狸其实和人也没什么区别,或许更好一些。

狐狸仿佛笑得更灿烂,它看着我摇头,懂得了我的意思,我不怕疼,并不怕被它吃掉。
我想告诉它,我不怕疼,只求它能快快吃掉我。
果然,狐狸仿佛会读心,他狠狠抱紧我,淌着口水对我说:“本来我是怕你疼的,但是你说不怕只求我快快吃掉你,那我可就真吃了?”它的动作带来下身的一阵刺痛,让我身体瑟缩了一下。但是,仅有一下而已,就令它厌恶了,“还是算了吧,看你那么痛......”它似乎并不想让我解脱。我眼中有了水雾。狐狸的东西在我身体里膨胀得让我有些支撑不住。

狐狸歪着头咬着我的耳朵说:“要我让你解脱就开口说愿意被我吃掉!”耳朵酥麻麻的感觉刺激得我的身体一阵扭动,下半身在这扭动中传来更多的感受。我想被它吃掉,但是却无法开口说愿意。

我哑了,我早已哑了很久。从申喂了我那药后,就一直没能开口说出过话来。
狐狸酥麻麻地咬着我的耳朵,舔着我的脸,扫过我的唇,毛茸茸的让我发痒。我看他不肯吃我,于是也急了。我在心里千百遍地说着愿意愿意,可狐狸就是不肯落嘴。我被它钻入的地方开始在滚烫的液体里渐渐被浸泡得松软。

“愿意么?”狐狸还是继续问着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愿意被我吃掉么?”
我挣扎着,扭动着,喘息着吼了出来:“愿意!愿意!我愿意!”我的声音落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都是回声,惊得我落下泪来。这是我的声音么?是属于我的声音么?在有了名字以后,我又找回了属于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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