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坑来跳(三千红尘)——水自闲
水自闲  发于:2011年0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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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说了,这个是H啊~不接受的闪,未成年人闪......
楔子一个人的H—命运
肤若凝脂,细白嫩滑,优美的锁骨下,小巧可爱的乳头散发这淡淡的粉红色。
饶是我,乍一见到也流了好一阵口水。我咬着被子,一脸怨毒地将手伸到胯下,
伸着颤抖的修长手指欲握又放,小腹的热浪一波一波袭来,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眼前如此美丽绽放的身体,半透明的肌肤下隐约偷偷透出的细微纹理,连秀气雅致的玉枝都散发出微热,一点点的红晕弥补了原本肌肤缺乏血色的苍白,但这样的一具充满诱惑的身体需要被人触碰,被人拥抱,又是我所能抗拒的么?天命啊,天命终归还是如此么?

半空中的手在控制不了的欲望中,终于摸上了那火热的胸膛上小小的花蕾,即使是再强的欲望,再控制不住的情色,我也要坚定自己的道心,拒绝做欲望诱惑的奴隶。既然是无法阻挡的天命让我不得不沦陷在欲望的热潮中,但是,那眼前那动人心魂秀致的玉枝却是我宁死也不愿意让它堕落的。

欲望,只能与自己爱的人做那羞耻的事情。
我深深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在灵与欲的选择中,我无法不堕落,不沉沦。终于,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挣扎着的我的手指还是重重地按上了那突出的细小花蕾。
那含羞的花蕾就这样在修长的手指中被捻住,细细往下,再往下,复而捻住轻轻碾动,碾动,细细地捻住,用力地拉扯着薄被,只为让那秀雅的花蕾在与粗糙被面的摩擦中再绽开一点,再绽开一些,绽开一些,多那么一些,一丁点就好。

在被玩弄的小红点粗硬起来的时候,另一支洁白无暇的手也忍不住终于将指甲轻轻划了下来。在指甲的挑逗刮划下,那一点花蕾绽放得更加彻底,
在羞耻的心的指使下,我半含着泪蜷曲起了身子,只顾将那花蕾玩弄得更加彻底,全然忘记了在这个羞耻的月圆之夜里我低沉的呻吟早已将我原本清冷优雅的声音改变得不再似我。

就在这个月圆之夜,当云与云相接,月光与水相连的那一刹那,我终于,也沉沦了。沉沦在这样寂寞无助的凄凉夜里,被羞耻的泪水和惨白肌肤激荡起的红晕一直绽放了八百年。

我知道,狐是没有资格为自己的淫荡叫屈的,淫荡本来就是狐的天性,何况是狐中极品的天狐一族的皇族血统,更是淫娃荡妇情色男女的偶像与标记。
即使不服输又如何?即使不愿屈服在命运之下又怎样?我,天狐一族的皇十二子——月眩,也终于在天狐情色萌动这样一个月圆之夜狠狠地玩弄了自己无暇的身体,这一万九千年来我省事以来便不教任何人碰触的只为我今生唯一的爱人所保留的那具身体啊!终于,还是在我近两万年的禁欲岁月里化为沉沦的残枝败叶。这身体遗留的红晕映着小窗外芙蕖的晕红,不顾我残留的恶心,却更加让我欲望涌动难以自持。

散布着红晕的半透明肌肤,滚烫而炙烈的情欲在煎熬着我的身与心。
坚持了五百年只玩弄左边的那一小点花蕾,又在接下来的三百年里玩弄了胸口右边的红润,在手指的捻动与摩擦蹭动间,难道那天狐的淫荡血脉又在体内作祟,要我坚定的道心失守,再次扩大沉沦的范围,加强堕落的深度么?

堕落吧,只要你顺着这具火热的躯体抚摸下去,握住那一点罪恶的本源,你就解脱了!不就是那一刻钟的功夫么?还犹豫什么!
不,不要!月眩,坚持了一万九千八百年的信念难道就要这么轻易放弃么?月眩,天狐也可以坚持自己的清白献给此生唯一的恋人!快两万年了,难道这一点点诱惑你也忍不了么?难道你身体里淫荡的血统终于忍耐不住,想要堕落了么?

月眩啊,放弃吧!这样真的好辛苦,你足足忍受了近两万年还不够么?难道你还想继续天长日久地忍受下去么?放弃吧,伸手,对的,就这样,细细地向下抚摸过去。。。。。。

忍受命运的罪恶,这不得不忍受的命运,何时才是一个解脱?
我一如八百年前第一次玩弄自己的身体时流下的点点清泪忍不住又不知不觉中淌了出来。这泪,与三百年前我堕落至更深的地狱时一样,都隐约带着几许天狐血脉里那淫荡情色的味道,将我正向下抚摸磨蹭着的手映衬得更加罪恶。

我,月眩,毕竟还是流淌着天狐淫荡至极的血脉,低贱地向自己下了手,抚摸尽了胸膛与背后,上身的每一寸肌肤。
但是,我心中还有一点希望,一点光明:或许,我抚摸了自己上身每一寸肌肤的手能够满足,放过我为今生那唯一的恋人所保留的最后一点纯洁。虽然,我的恋人还未与我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也许,今生也未必有如此幸运可以遇到那属于我的恋人。

情与欲,都只留给你。
哪怕此生无缘,我亦不悔!
命运,有什么可怕?即使是不得不承受的命运,也终归有完结的一天。因此,我从来不愿屈服在命运之下。
我的情欲,只能由你掌握,我的恋人,你在何方?
为了把完整的自己献给你,我绝不亵渎这属于你的身体。这只属于你的身体,只属于我所爱的人的身体。
在心灵微弱的呐喊声中,抚摸住我脆弱身体的我的手,依然在玩弄着被命运凌辱的不甘妖孽。天狐血脉么,也不过如是。
窗外,微弱的光反射了进来。我所有狼狈不堪的惨状、宛转呻吟的狐媚、抚慰肌肤的脆弱、明眸半掩的清泪,都被那似有似无的月光看在了眼里。。。。。。
而我,依然在命运的凌辱下继承着天狐淫荡的血脉在自己双手的抚摸下宛转呻吟。
我的泪,早已和汗混在一起无法分清。
一点一滴,都是命运的凌辱与羞耻。
1命运的凌辱—强暴
三千红尘,万般缠绵,都比不过一个知心着意的人。
朕富有天下,却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一人。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可是,亦申,你可是朕的?你是朕的臣子,朕的知己,为何却不肯做朕的爱人?
想到心尖上的那一人惨然决断一意孤行的样子,朕的心揪得紧紧的,疼了。
爱,到底是什么样子?朕,不知道。朕只知道,朕想得到那个朕挂念了十五年的人,在朕十九年的生命里,还是第一次想要得到却又怕伤害到他。亦申,亦申,你可挂念着朕?

一时间,看着奏折上那俊秀工整的笔迹,朕痴痴想起了那温柔的人。
白衣飘飘的儒雅风流,温润如玉的脸庞尽是温柔的笑意。亦申,亦申,你还有什么不肯满足的?朕想要你你不肯,朕忍了;你不想见朕朕也忍了;甚至你要朕容忍那个讨厌小鬼朕也忍了......亦申,你还想要朕做什么?难道真的让你娶妻生子,然后让朕这一生都活在悔恨之中?

朕痛啊,朕痛。朕的心好痛!
痛到心麻木的时候,莫名地开了口:“来人,宣南平侯。”
很快,那人就来了。皇家速度,果然非同寻常人家,在这午夜时分,竟然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见着他了。也不过就是一声“宣”而已。
十九年来,我第一次体会到做皇帝的好处。没有什么忧国忧民,没有什么王图霸业,就只为在这静夜最心痛的时候能够随时见到他,这皇帝,也做得值。
“皇上......”声音依旧如此牵引心魂。亦申,你可来了。
“亦申,亦申......”我以一种诡异的目光邪睨着我心头的人,泛着红艳桃花一般的丽色不知是为爱还是为恨。我也不清楚是为什么竟敢用这种连我自己都震惊莫名的眼神看着他。也不知究竟爱了他多少年了,自记事起便是跟他一起的,这世间上的人呵,只有在亦申的面前,我才是我,而不是朕。但是,现在竟然连这唯一可以把我当“我”而不是当“朕”看的人都要失去了。他要成婚了......他不要我了......“你还是坚持要娶蝶舞?”那女人,我也见过,哼!生就一副活不过阳春的红颜薄命相。这样的女人,也敢来跟朕抢?

“皇上,亦申已经二十有二,是时候为南平侯府留下子嗣了。”低沉温柔的语调尽诉如此伤心的事实,你为何不肯看我?为何不肯给我?我要的只不过是你那淡淡的一眼,一眼而已。

阴睨的眼神已经从眼睛蔓延到了我的心,我的身体,既然“我”无法得到的,那么就让“朕”来得到吧!
一把拖过眼前温润如玉的人,狠狠捏住他的下巴:“你真要成婚?”他的肌肤并不细腻,却富有弹性,连下巴也像人一样,温润的温度,既非滚烫,也非冰凉,恰到好处的那么一种勾引人的温度。

淡然的眼神,透着尽是温柔的拒绝:“我想娶蝶舞,子芫,你知道我想娶她的。”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你却不要,那么,不要怨朕,是你自己不要的。
“是么?”我既然下定决心,也就不再束缚自己的本性,将仅仅不为他一人所知的一面尽数展露出来,“既然是你要的,那么朕成全你!明天朕便下旨为你赐婚。”
从亦申的眼眸中倒映出我邪魅的霸者风范,大约是这样的我是亦申从未见过的,他略微楞了下便跪下叩谢皇恩:“臣谢主隆恩!臣从今而后定当效死已报皇恩。”
皇帝说的话,那便是圣旨。从来都是君无戏言,既然朕发了话,自然也就同意他的婚事,明朝的旨意,怕是朕和他都一样很是期待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苦笑缓缓念道太傅教我念书时教的第一句话,“亦申,你为何是亦申?”转眼前,我又恢复了那个只为爱苦恼的十九岁少年。

亦申恭敬地答道:“亦申永远是皇上忠诚不二的臣子,生生世世都将为我大月皇朝效力!这也正是当年太傅所教时对亦申的嘱托。”这个人,只想当忠臣,忠臣是那么好当的么!我又想到明日即将赐婚的事来,心头阴郁一起,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么明日早朝朕会在满朝文武面前为卿赐婚,卿家大婚的贺礼,便是出缺多时的丞相一职。不知卿家是否满意!”他要娶,那便娶!

亦申依然恭敬如斯:“谢主隆恩!”过了半晌不见我说话,复又说道:“如今夜已深沉,皇上还是早早安寝吧!深夜雾气浓重,皇上保重龙体为要。”言毕,便想叩首退出御书房外。

我见他叩谢完,便发话了:“赐南平侯今夜侍寝,就不必跪安了。你自己解开衣裳,朕想试试卿家的滋味。”既然“我”得不到,那么至少“朕”要得到。我以帝王特有的至高无上的语气下了口谕,亦申,今夜你是我的!

亦申温柔的眼神僵硬起来,连身子都僵直了。他三跪九叩着谢我的恩典,僵硬地解开了遮体的衣裳。
白净的肌肤隐约透露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僵直的肌肉微微颤抖着。美艳的两点粉红渐渐呈现出来一种别致的香艳。当他轻柔的锦缎袍服遮掩着的小腹时,我不由自主地吞下口水。眼前绝妙的美景让我不由得想起两句坊间传唱的诗句:春风佐酒至微醺,桃花起舞偶入怀。

心里想了千百回的人罗裳半解,春光毕露,心下一紧,这桃花般的晕红就涌上脸来。顾不得继续欣赏下去,我按捺住心头焚烧的春情大步跨上,绕到亦申身后,一把将下身的纨裤撕裂,将粉嫩的根茎深深插向亦申的菊穴。

正触到亦申的后臀,才猛然惊觉他尚未褪尽衣裳。我暗自揪心,幸好及时发觉,否则亦申那般温润细致的人怎禁受得起强行入体的痛!曾经为着难解的欲念,在想着亦申的时候我也曾要过几个男娈,仿佛是那个叫吟风的,初次要他的时候只不过略略一两次,却差点让他流尽全身鲜血。虽不是心头上挂着的人,却也把我吓得不轻,好生让他修养了大半年。吟风那经过训练的地方尚且经受不起强行进去的痛苦,何况亦申。想到倘若亦申被我要了之后会是如次,这颗心就不停地揪痛。

这刻,见着亦申磨蹭着亦将身体裸露出来,我看着他净白的肌肤欲念又起,便是一口狠狠咬上他柔韧的肩头。大约这口咬得不轻,血水都淌了出来。
亦申却没叫喊半点。
他忍着痛。z
我知道他开始恨我了。既然不能得到他的爱,我便只有得到他的恨才能让我的影子一辈子刻在他的心头。
我红着眼,沉着气训斥道:“趴下,朕要进去!”
亦申的身子果然伏在地上,像玉雕般凝固着身体,动也不动。被我咬开的那处伤痕仿佛艳丽的桃花开在他的肩头,招蜂引蝶。
我正是那只被招引的狂蜂浪蝶。y
伸出双手分开亦申细腻的窄臀,微微颤抖的肌肉更加僵硬起来。大约是他以为我会不顾一切马上冲进去。
傻亦申,朕怎舍得!倘若伤了你,还要朕活不活了?哪怕你受一丁点的伤害,朕都不舍得,知道么?朕舍不得,我舍不得啊......
牢记着能够得到亦申只因为我是九五至尊,天底下的第一人,只有做皇帝的才能得到心上的人,于是,我莫名地愤怒了,却又不舍得伤他。在愤怒中我的脸更烫,烫得一如春水。分开亦申窄臀的手将手指按上了那一处我向往已久的那处神秘所在。

2爱欲的凌辱—云雨 b
我的指尖轻轻触上充满粉嫩色泽的粉红菊穴,那一处依然温润,只是热度比肌肤略微高了一丁点。我想着进入他的身体,渴望一鼓作气将他狠狠刺穿,让他明白我十年的渴求是多么炙烈。但,我不敢!我不敢伤着他,不敢贯穿他,甚至连进入他的想法也是花费了我毕生积累的勇气。

软软的,柔柔的,那么粉嫩的色泽在白玉一般的肌肤映衬下,顿时勾引我的欲念。没有时间再犹豫,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做就做吧!
我一咬牙将手指动了起来。g
指甲微微刮过菊花的皱折,一瓣瓣的柔软而充满韧性,明显未经人事的穴口随着指甲抖动起来,令花瓣随之绽放。花瓣绽放的同时,我听到亦申咬牙切齿的低咽。大约是趴着跪久了不自觉的唾液充满口腔吧,又经我在那难言的羞耻地方这么一弄,能忍到现在他的定力还真算不错。

满意的听到他咬牙吞咽的声音,下腹窜起一阵火热,梦想了十年的身子此刻正温顺的躺在我的胯下,等待着我的享用,此刻的欲火焚身,哪里还留得下先前轻怜蜜爱的念头。我的眼中,只有他媚人的身躯。

加紧手指刮弄几下,继而将手指尖触到这诱人的粉红地方向下微微按着,轻转手尖,将手指按入我梦寐求之的所在。
好软!按触着仿佛是春日的嫩蚕的秀嫩,我的手指也禁不起诱惑企图继续深入。
好紧!紧绷的菊花档住我半透明色的修长手指不肯放入,亦申大约是很痛的吧......思及此处,也不敢稍有妄动,只能轻轻按着那散发出淫糜色泽微微润红了的花朵向周围转动,力道也是轻柔柔地,我怕弄疼了他。

爱,不是伤害。即使是强迫他接受我,也要他被强做得愉快。
见着菊花逐渐绽放,我的手指微微深入,极其敏感的小穴却有如旋涡般紧紧地吸住,仿佛自动自觉地一吐一吞,然后几吐几吞让我的手指更加深入进入。在这令我莫名欣喜以为亦申已经接受我的同时,却听到他懊恼的低吼......原来只是他想将我侵入到他那羞耻所在的食指排除出去而用力逼迫自己战胜羞耻心用尽浑身力气鼓动菊穴排除异物,却不料想反而将罪恶的源头推出的同时我也在深入,当他力道一松便吞得更深。如此数回,力竭以后才发现我在不知不觉中已将手指深入他从未有人到过的肉壁内部。食指已伸入大半,每向前前进一分都费了我不少心力。继续着旋转手指的动作,
当亦申再也没了力气抵挡我的进攻时,他青涩的甬道终于为我完全敞开。
恐惧与痛觉使的眼泪不自觉的留下......
亦申的眼泪我并没看见,也就并未停止我下一步的邪肆情挑。用另一只修长的素手抚摸上亦申前边的花枝,那花枝并非太大,但也比我要过的那些男娈大了许多。肥嫩柔软的触感令我不自觉紧紧捏住,听到那低微渺茫的闷哼声,我才惊觉我实在过于急色了,亦申的后庭尚裹着我不停磨压的手指,分身又被我紧握一把,虽然我并未十分用力,但依我的武学修为来看只怕我是真的弄疼亦申了。难得他那么能忍痛的人都出声了,想必是痛彻心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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