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公子 第四卷 情之浓(穿越)——老碧
老碧  发于:2011年0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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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染不会轻生了。直到今天,沈碧染才觉悟自己还是一个医生的事实。他要完成自己浪荡江湖救人济世的梦想,他再也不要眼睁睁的看别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再也不要感受那种痛彻心扉的无能为力。

梦中,又出现了那个玄衣男子,看到他温情似水的微笑,还有千转百折的眸子。方才一身是血的慕寻忽然幻化成了熹瀚,深深的凝视着自己,轻声叫自己‘碧染’。可是,那令人怀恋和心安的拥抱没有了,温暖的手掌和默默的陪伴没有了。沈碧染想到自己发烧时,熹瀚的那个吻,疯狂又深情。

熹瀚,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想和你牵着手,再一次走过洒满星辉的寂静小路;想亲口告诉你,自己那句没来及说出口的爱恋。

夜半时分,少年在睡梦中辗转难安,泪流满面。身侧的慕寻立刻就被惊醒,怕是少年又做了噩梦,连忙起身看他。慕寻刚起身,就呆在了那里,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冰雪瞬间冰化。

寂静的深夜,慕寻清楚的听到少年在呓语着,“瀚。”

一声又一声,声声敲打着慕寻的心。是那样温柔又深情的声音,带着少年嗓音特有的清新和甜腻,有些含糊不清,却酥软动听。有酒般的醇香,还有浓烈的爱和哀伤。

“瀚,瀚。”少年精致秀美的眉头蹙着,有晶莹的泪珠不断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来。最后,慕寻听到少年在睡梦中轻声说,“瀚,我爱你。”

那一刻,慕寻觉得心口如遭重击,天崩地陷,快喘不过气来。他的爱恋和思念,他的照顾和陪伴,他的等待和期盼,沈碧染从来没有看过一眼,或者根本不愿意去看。

他的付出他的痛苦他的挣扎他所做的一切,换来的,只是亲耳听少年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对另一个人说,他爱他。

夜色沉寂,火烛明灭。沈碧染猛地在梦中惊醒,睁开了眼。

少年的眼睛,带着氤氲迷蒙,眼睫上还挂着泪滴。接着,便对上了另一双眼。男子的眼睛,带着绝望哀伤,狭长的凤目深邃的望不到底。

沈碧染一震,不由自主缓缓坐起了身。慕寻紧紧盯着他,在暗夜中,男子的那双眼如同幽冷神秘却异常美丽的星辰。带着吸引人坠入地狱的魔力,望向你的那一瞬,被他牵走的是你的整个灵魂。

下一刻,男子忽然像风暴一样地卷上了少年,霎时狂风骤雨,密集又疯狂的吻扑面而来,狠狠吻去少年睫上颊上的泪痕,一分一寸都不放过。少年还没来及惊呼出声,嘴唇已被堵住,四唇胶合,不断变换着角度辗转啃咬,霸道灵活的舌尖交缠厮磨。

风狂雨急。情,如落花满地。

快慢深浅,缠绵索求,反复不断。凌乱失控的节奏粉碎了少年的所有思考,使他的身体乃至灵魂都在颤抖。男子像是要将少年逼疯了似的,强迫他接受那远超过心脏所能负荷的猛烈和疯狂。

这个吻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吻倾尽爱恋,一吻诉尽衷肠。直到沈碧染感到呼吸困难唇舌麻木,慕寻终于放开了他的唇。接着,唇舌滑到沈碧染的耳廓,轻啮着他饱满小巧的耳垂,同时,一把扯开沈碧染的衣服。

沈碧染心底大骇,伸手欲推,却被慕寻反过来钳制住手腕。

慕寻用肘将沈碧染的双腕锢在身侧,手分别伸进沈碧染的胸口和腰腹,分分寸寸时轻时重的按揉流连。少年在男子用身体组成的牢笼里无助的颤抖,用尽全力的拼命推脱挣扎,这个时候,却忽然被慕寻点住了穴道。

那一刻,少年震惊的目光和男子深邃的目光对望,竟都带着绝望的味道。

夜深沉,月朦胧。烛光被男子的掌风熄灭,船舱内室里只剩凉薄的月光流泻进来,若奶白色的淡雾般飘渺虚无。

沈碧染不能动弹,任由慕寻为所欲为。寂静的暗夜,只剩下衣料摩擦的簌簌声响。慕寻一点点脱去少年的全部衣物,接着慢慢褪去自己的。两具身体很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沈碧染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有一种爱,不知所起,一旦开始,一往而深,刻骨纠缠,至死方休。

慕寻伸手抚摸沈碧染的茱萸,指尖在乳晕的层层打转,最后左右旋转着捏住乳首,唇也随之下移着含住另一颗乳珠,舔吸含湿。莹亮的红豆最终挺立在一片的水泽中,闪着妖艳的光泽。吻顺著少年的胸脯一路向下,啃噬吸吮,滑到小腹,留下一路红紫的印记,带出一道闪着银光的湿滑水痕。

男子的吻此刻并不狂乱粗暴,而是细致温柔的吻遍少年每一处肌肤,近乎贪婪沉迷。手同时探进少年的大腿内侧等敏感的地方,揉捻撩拨。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个火热,一个冰凉。

少年紧紧闭着眼,全身僵硬,卷翘浓密长睫巍颤的细细扇动着,死死咬住唇瓣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呻吟,脑中的热流却一波一波上涌。接着,少年两条白玉般修长莹润的腿便被男子分开。

慕寻望着少年微微翘起的美丽器官,深深伏下身子,张嘴含了进去,一点点吞下。

睥睨天下、傲视万物的慕寻,此时正伏在另一人身下,为他口 交。

先用舌头在顶端来回舔弄,然后从根部往上吞吐。慕寻的动作生涩异常,却做的认真细致。他勾住少年的腰,努力进的更深,深进喉管。他忽然觉得再怎么深都不够,再怎样彻底都不够。窒息的感觉慢慢涌来,点滴过往也涌上他的心头。

何其不公。这样的感情,何其不公。你如隔岸观火,不痛不痒,甚至不曾回望;我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根本无力反抗。你就象是毒瘾,沾上了,就是一生的不止不休。

沈碧染的脸上渐渐蒙了一层潮红,唇被他咬到红肿不堪,小腹阵阵热流,差点泻在慕寻口中。这个时候,慕寻松开了口,忽然起身,缓缓分开自己修长的腿,接着便是沉下了腰。

沈碧染猛地就是一惊,顿时睁开了眼!!

沈碧染看到眼前慕寻不着一物的身体,男子光滑紧致的肌肤在月色下蒙着朦胧的雾气,锁骨那里因伤口的裂开而血红一片,竟妖艳的像一朵绽开的花。一双似朦非朦的凤眸定定看着自己,如月夜中闪亮的寒星。

那个如豹一样傲慢,鹰一般狂妄的男子,此时此刻,竟邪魅美丽的宛如昙花。带着刻骨的哀伤和馥郁的深情,开的富丽堂皇、嚣张狂妄,绝艳的花瓣下,是苍白无力的绝望。只这一刻,为眼前的少年绽放。

沈碧染惊呆在那里,睁大眼怔怔的看着慕寻,看他此刻惊人的嚣艳俊美,看他闭上了眼蹙紧了眉,看他一点点沉下腰,看他,极其缓慢的对着自己已经挺立的分 身坐了下去。

风萧萧,月迢迢,瘦尽灯花乱今宵。醒纷扰,醉飘渺,梦里何曾到谢桥。

是他疯了,还是自己疯了?也许梦做得太多,恍恍惚惚,倒像是看着别人的故事。

可身体传来真实的感受瞬间叫醒了沈碧染,脑中沸腾的熔岩将他淹没。他那里被慕寻紧又温热的穴璧紧紧包裹,紧到微微泛疼,却有一种快感忽的上涌。

慕寻沉默着咬紧牙,一声不吭,脸上覆了一层冷汗。穴口慢慢将少年整个器官都容纳进去,从未经受过的甬道紧涩封闭,寸步难行。慕寻闷哼一声,双手撑在两侧,缓缓低下头,乌黑的长发跟着披散下来,倾泄了一身。他停滞了片刻,似乎在努力适应那种疼痛。接着,便动了起来。

慕寻闭上眼,低着头,开始慢慢上下移动,长发也随着他的动作而更多的抖落下来,垂在肩侧,洒了满身,遮住了他的半张脸,让沈碧染看不到他的表情。慕寻觉得后面狭小的甬道撑到了它的极限,一种灼热的刺痛四周蔓延,脆弱的内壁好像要被扯裂。

沈碧染始终呆呆看着慕寻,一眼不眨。这个骄傲俊美的邪肆男子,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慕寻紧闭着眼,摆动腰和臀部,开始慢慢加快速度。他的额头凝出了晶莹的汗珠,唇边不可抑止的溢出喘息声,也许是开始有所适应,蹙着的斜长剑眉微微舒展开来。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什么宇宙荒洪,什么乾坤万物,什么疏狂绝傲,什么铭心刻骨。那些文字或者言语都苍白无力的宛若行尸走肉。

深爱一个人的那种感情,本就超越了文字,甚至超出了想象。

此刻,慕寻忽然明白了他母妃当时自刎时的心情。母妃,我爱这个少年,我爱这个少年呀。

慕寻自发移动着,速度越来越快,穴口不断吞吐,温热的内壁阵阵紧缩,肉体的撞击声在空旷的内室中好似奏响的绯靡的乐章。沈碧染大脑一片混乱,只觉得有快感阵阵上涌,深入骨髓,不由自主呻吟出声。慕寻的呼吸也越来沉重,身体在颤抖,感到夹杂着疼痛的快感随着内壁摩擦过的地方,似温泉般源源不断的涌出,难耐的发出低吟。仿佛有把要燃尽一切的火,焚灭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交融。

云雨无边,花红玉璧,天雷地火。脸色因痛而苍白,身体因情而泛红。在痛楚中寻找快乐,像是要向对方无尽攫取,像是要把自己全部交付。

沈碧染觉得血一波一波向脑门上冲,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无法抑制的发泄出来。

慕寻深深吐了口气,有些疲软的倒在沈碧染身边,接着伸手解开沈碧染的穴道。

沈碧染的身体本就虚弱,泄出之后便四肢无力眼前一黑,神智有片刻的失神和昏软。沈碧染半晌才吃力的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睁大了眼睛望向慕寻,“你,你……”

慕寻伸出强健的手臂,一把搂住虚弱无力的少年,邪肆傲然的声音缓缓响在少年耳侧。

“你记好,我要你牢牢记好,这辈子都记好,”慕寻把少年的整个身体都紧紧包在自己怀里,“只有你,这个世上,只有你,到过那里。”

67.唯一的男人

慕寻醒来的时候天刚刚亮,睁开眼感觉沈碧染被自己抱的紧紧的,两个人的身体不留一点间隙,心底立刻被一种温暖和心安的感觉占满。

怀里少年不着一物的身躯因为伤病而纤瘦无比,可依旧精致美丽,比例均匀。细细的腰身,修长的四肢,雪白色的肌肤在晨光下有些透明的,彷佛可以看到肌肤下的血管。此刻唇上、颈上、胸前等各处都留下了红紫的吻痕,宛若花朵绽放,给少年整个人添了一种艳丽的美。

慕寻强行按捺住心头的骚动和情 欲,就那样抱着尚在熟睡的沈碧染,享受这一刻心底的平静。他生长于江湖,从来视世间的礼义道德于无物,在他心里,没有该做与不该做的,只有想做与不想做的。慕寻也从来不觉得谁占有谁是屈辱,这些都应该与尊严无关、与伦理无关,仅仅与爱情有关。昨夜以那种方式,是想要在沈碧染的心底烙下自己的印记。他们虽然以前都和别人在一起过,可那样做的话,对沈碧染是第一次,对慕寻也是第一次。他要得到沈碧染,他必须得到沈碧染。

外面轻微又小心的声音传来,“主上,现在可要洗漱?”

“先抬一桶洗澡水进来。”慕寻回过神来,这时忽然感觉怀里少年的身体热的有些不正常。

“再把御医叫来。”

待沈碧染无意识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慕搂在怀里,光着身子泡在水里,想推开他,却没什么力气。沈碧染伤病未愈,又经了一番折腾,他没有武功护体,再一惊一乍又一冷一热,当夜就发起了低烧。

很快,沈碧染被抱上了床,卷在厚厚的被子里,包裹的圆滚滚的,整个人就像个诱人的鲜肉粽子,小脸因低烧和热水弄的红扑扑的,是蒸好了一剥开皮就可以咬一口的那种。

“碧染,你发烧了,”慕寻看着少年氤氲迷蒙的眼眸,轻声道,“这个是按你昨天开的药方熬的药,那个是发烧要喝的药,碧染乖,把两碗都喝下去。”

沈碧染好像还在混沌之中,懵懵懂懂的张开嘴,乖巧的任由慕寻把药喂下去。待喝完了药,沈碧染的视线落在慕寻锁骨处刚刚被重新包扎处理的伤口上,眼神慢慢恢复清明。少年猛地抬起头望向眼前的男子,因瘦而显得更大的眼睛澄澈美丽,如怯怯却倔强的小鹿。

“慕寻,我有话要对你说。”

“叫我寻。”坚定强硬的声音透着不容置疑。

“呃……”沈碧染微微蹙了下眉,“好,寻,我们认识快一年了,怎么说也算是朋友,我对你……”

“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听也不会听。”慕寻强硬的打断沈碧染的话,霸道的语气听不出其他情绪,“我也有话跟你说,但是你必须得听,而且要认真听,每一个字都要给我牢牢记好。”

慕寻握住少年小巧的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的眼,“你的命本来就是我救的,而经过昨夜,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提到昨夜的事,慕寻的表情依然坦然自若。他以前曾和很多人在一起,都是为了泄欲而已,也不认为这种人人都有的正常生理需求有什么伤风败俗。此番那样对沈碧染,不过是这一次潜意识想把爱的人和单纯用来泄欲的人区分开,也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或不妥。

像是宣誓一般,慕寻的语气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威严霸气,“从今天起,你的眼里你的心里,你的身体的每一处,都只能有我一个人。从今往后,不准再去想别的人,更不准再和其他任何人在一起。”

慕寻豹一般锐利的眼紧紧锁住沈碧染,一字一句,“记好,今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沈碧染一愣,片刻之后干净淡定的声音传来,“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沈碧染被男子强烈的气势震慑,眼神却依旧坚定倔强,整个人像风骨绰约笔直冲天的青竹,“而且我只把你当朋……”

“司马熹瀚么?”慕寻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阴冷森寒,“你喜欢的人是司马熹瀚对么?可是他已经死了,”慕寻握紧了少年的下巴,语气冷酷,“他、死、了。”

话还没落音,少年澄澈明亮的眼睛便瞬间黯淡了下去,竟慢慢变得空洞茫然,就像慕寻刚把他救活的那段时间一样。慕寻心底猛然一慌,后悔语气太狠,不该逼迫沈碧染过甚,刚心疼的把少年纤瘦的身体搂在怀里,却被少年忽然用力挣开。

“他死了,就离我更近了,会活在我心里,”沈碧染看向慕寻,神情是平静而倔强的,口气又轻又缓,“我对不起你,对你的恩情更是无以为报,可是……”

“够了!”慕寻的声音忽然带着无法抑制的怒气,死死看着沈碧染,凶狠的像要把他吃到肚子里,半晌才终于恢复些冷静,“我说过了,你的话我不想听也不会听,你只要牢牢记住我的话就好,不要逼我做让我们两个人都后悔的事。”

仆人恭敬的端来饭菜,又立刻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沈碧染还在茫然忧惶的愣神时,身体忽然连同被子一起被慕寻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右手被慕寻握住,轻轻捏起筷子,夹了口菜,再慢慢举起,送到慕寻从沈碧染颈后探出来的嘴里。

慕寻温热的气息洒在沈碧染的颈侧,灼热又滚烫。接着,沈碧染的手被慕寻握着又夹了口菜,送到沈碧染自己的嘴里。

沈碧染一下怔在那里,犹如被操纵的木偶娃娃。

然后左手也被男子用左手轻轻包起,去捧住了碗。

就好像是对待幼儿那样,手把着手,耐心温柔的一步步一口口的教少年吃饭。

男子的神情也是极其温柔的,只是那张深情的脸躲在少年的颈侧,少年看不到。

那双大手很漂亮,手指修长有力,掌心有常年练武磨出的茧,紧紧包裹着少年的手。

两人竟然就以那种方式把饭吃完,一时之间,安静无语。这种沉默竟没有让人感到尴尬,反是有种莫名的相得益彰的柔和。

当日傍晚,游船抵达了洢水城的岸口。

此刻沈碧染刚刚好容易睡着了,慕寻舍不得吵醒他,小心翼翼的把他直接从船上抱到马车里,向洢水城事先布置好的别院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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