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怕的同性婚姻 中—— 一心作品
一心作品  发于:2011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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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觉得听不到林沫发出的声音太没趣,谭侃侃又将布条从林沫口中取下来。

看到谭侃侃在床上摆出几个形状各异的性/爱机械辅助用具。

林沫开始惊慌。

“不要伤害我。”

……

同一时间的伦敦市内。

廖凌咤独自一人驾着车子,驶过几条街后,唐人街的显着标志出现在他眼前:一些红的灯笼和成群的东方人,以及每家店铺门前招牌上醒目的中国字。

几分钟后廖凌咤走进一家中国茶馆。

廖凌心从一张桌子后站起来,迎上前:“哥。”

“爸爸到了吗?”

“他在那边等你。”

角落的一张桌子,被中国古式屏风围起来的隐蔽角落。一个不满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从墙边的一幅画前很精神抖擞地转回身,招呼着走进来的廖凌咤,和后者坐到桌子前。

廖凌咤的声音很低:“你出国的手续这么快就办妥当了?”

“是办的旅游护照,我只要来亲眼看看就行了。做这那一步,我也就是满足了。总算给我们家出去这一口气。”

廖凌心此进也走进来,她坐到中年男人身边,调皮地依傍在后者的肩膀上。中年男人也很欣喜地握着廖凌心的手。“你在哥哥身边我很放心的。不过,这事结束后,就跟我回国吧。”

廖凌心没表态。

“怎么不想离开英国了?难道在这里有了男朋友?”

“没有。”廖凌心否认。

“真的么?”

“不信你问哥哥。”

中年男人他转而望向廖凌咤。

“我不知道。”廖凌咤如实说。“她疯的很。”

“哥!”

“呵,宝贝女儿去给爸爸泡一壶龙井,我要跟你哥哥说点事。”

“还有什么事要背着我的?”廖凌心不满。

“商量你的终身大事行不行?”

“哼!”廖凌心表示不满,但还是站起来走开。

-

廖凌心离开后,中年男人将一个小盒推到廖凌咤面前:“你母亲的照片,我只找到这一张了。知道你会想要。……在伦敦这么多年,有没有去你母亲的坟前看看?”

廖凌咤摇头。“以后吧。那是谭笑天的私人墓地。进去太引人注意。”

“这么多年,你有没有过心软的时候,年少时人总是把事情想的很绝对。现在成熟了许多,会不会改变想法。”

廖凌咤摇头:“你不要担心什么。我总是要做到最后的。该教训的人就是要教训。”

-

两人的谈话被一个新到来的人打断。迈万达热情地奔到屏风的另一边。

中年男人眼睛一亮,“你怎么也来了。”

“知道你今天到了伦敦,怎么都管不住自己了,一定要来看看。廖叔!家里怎么样?”

“我带来了照片,正要给你们看看。”廖叔说着取出一个袋子,把里面的照片倒在桌上。

“新城现在建设的不错。在原来的故址不远的地方。……我还拍了新修的集体墓地的照片,我们特意给你父母立了新碑,每次的节日都会有许多人去扫墓,你放心好了。你看这张照片是我在准备来伦敦之前的时候拍的,还有人刚刚在上来插了鲜花。你父母救了十一个孩子,没人会忘记的。”

风雨雷电,

那个夜晚的滂沱大雨好象又一次冲刷进迈万达的眼睛,他望着照片不说一句话。

廖凌咤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

-

平定了情绪,迈万达说:“新城建的不错。现在谁任市长?”

廖叔笑而不语。

“你吗?”

“大家选了我。上一级也同意了。”

“很好。真的很好。”

“大家竟然还能信任我们家的人,真的让我挺想不到。我也不想推托,如果能带领大家把日子过好了,也算是能减轻一些罪过,当然……”

三个人都在这里沉默,迈万达半晌开口道:“廖叔你不要这么自责。当年……老爷子做那样的决策也是希望能给小城带来富裕的机会。初衷是好的。所以……我想大家也不会十分地记恨什么……再说,过不了多久,您的儿子廖凌咤就会把资金转去小城,这也就算是你们家就能给的大家补偿了。相信……最后他们都是会感激你们的。”

廖叔微笑:“不期望有人感激,能弥补过错我就满足了。……嗯,也辛苦你了。这么多年。你和我家的两个孩子相互照应。付出了这么多,以后……我会在小城给你安排最好的工作。”

“哈哈,谢谢廖叔了。我自由自在惯了。您就别给我操心了。”迈万达言罢在两父子间来回打量了一下。“廖叔,我一直有些奇怪。你比我父亲的年纪要小,怎么您的长子廖凌咤会这么大呢。难道你不到二十岁就当爹了?我这个问题没有问的不妥当吧。呵~,廖叔要是不愿意说,那就不要说好了,就当我没问。”

“凌咤实际上是我姐姐的孩子。她的妈妈在小城当年的事故中,亡故了……我把他过继为我自己的孩子。”

“是这样。”迈万达面露歉意,他不在追问。转过头的瞬间,脸上的疑惑却更深重。

-

一个小时后,迈万达和廖凌咤一起离开。迈万达提出要搭乘廖凌咤的车子。

“那么……你的爸爸呢?”迈万达在车子驶离唐人街后直接问廖凌咤,“我这么问会让你觉得难过吧。妈妈死了,你为什么没跟着爸爸,却跟着舅舅。”

“爸爸也死了。”廖凌咤回答的平静。

“哦,原来和我身世是一样的。”迈万达如此说,“我小的时候对廖叔的姐姐,也就是你的妈妈有些印象,记得我妈妈说过,你妈妈那时是小城最漂亮的女人。你的妈妈得到过这样的称号,呵~,她应该嫁的很好吧。所以你爸爸应该是个很出色的人物,……可惜爸爸也死了么?”

廖凌咤半晌没回答,他拐进一个行人稀少的街道,刹车。转过头直视迈万达:“你一直对我的身世感兴趣。你到底在怀疑什么?”

“我们的计划,这几年出过很多差子。”迈万达索性也开门见山的说。

“是出过很多差子。我倒一直怀疑是你搞出来的。看来我们都需要明确一下自己了。”廖凌咤道,“那么我们现在就来互相消除一下对彼此的怀疑吧。在这里做了这么久,我们都已受了深重的影响,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改变了?就象两年前,如果不是你,我们可能现在已经成功了!”

“我们的原则是不伤害不相干的人!那小子没有过错。有过错的只是他老子!我又怎么能下得了手!”

“所以说你,何必不承认……你爱……”廖凌咤显示对直接讲出这样的话很排斥,他转而这样说,“你对他产生了真感情。所以你要保护他。”

“你又何必否认,难道你真的下得了手。他本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廖凌咤停顿了半晌,很模糊地回答:“没有。”

“你不想说。可不等于我就不能知道真相。现在谭侃侃的母亲只是谭笑天的第二任妻子……谭笑天当年在小城开发时认识了你母亲,和她结婚。生下你,然后你母亲死在小城的毁灭日……”

“她没有死在小城。她死在伦敦!”廖凌咤纠正道,情绪显然已经开始激动。

眼前如有一道闪电,童年最痛苦的记忆:一个白色的人影,从别墅的尖顶一跃而下……

“是我父亲的冷血逼死了她。可是……他还能在我母亲尸骨未寒时,又娶了苏丹公主。你以为我还会对他有半点感情?”

迈万达望着廖凌咤,意味深长地说:“血缘是剪不断的,当你要对他下狠手的时候,你是不是真的能不犹豫?而且,……你并没注意到,你在用‘我父亲’来称呼他。”

廖凌咤竟一时无言以对。“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你是所有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你不能出差错。”迈万达叹了一口气,“我两年前犯的错,只是因为不想牵连无辜的人。和你相比,我们两个谁的变数更大?”

“那好吧。最后的权力交给你。你总可以放心了?”

迈万达点点头,想了想他还是忍不住说:“你弟弟和你父亲真的不同,你何不放他一马。他喜欢实验室,就让他做个实验里开心的……”

“你以为到时候他还会继续留在公司?”

廖凌咤说着发动汽车。两人的对话到此告以段落。

转入下一个话题。

……

“最后的出手,应该不会再超过三个月了。”

“要看董事会的那些老家伙好骗的程度。”

“你弟弟真的不需要防备了吗?”

“他现在已经被感情冲晕了头,没用的家伙!他提请了不限期休假,和林沫一起。让林沫陪着他闹吧。林沫的手段,足可以把他折腾的短时间恢复不了理智。”

……

-

另一边。谭侃侃还深陷个人情感的旋涡之中。

深蓝色的墙壁中央,硕大的电视屏幕上,

香艳而暴力的画面,正在火热地播放。

林沫的哀求声,回荡在房间内。

无论他怎么求饶,谭侃侃都好象听不见。

对林沫蹂躏了一番,谭侃侃重新调整林沫身体的角度,让他的姿态更加不堪。

铁链缠过双腿,将两条腿提起打开。林沫的姿势变成平躺在床上,双腿很羞耻的大开着,私密处都暴露出来。

挺立的宝贝上系着的蝴蝶结,好象一束情/欲之花,电动性/器在他的私/处游动,震动的嗡嗡象是有人在他敏感的神经上跳舞,

快感不可抑制地翻滚起来。林沫的意识渐渐模糊。

情/欲的电流越来越猛烈的产生出来,在双腿流淌,舒服之极。时而顺着腰背流过胸前,林沫娇喘不止,禁不住扭动身体。

忽然感觉到胸前一阵冰冷的接触。他低下头,谭侃侃正拿着水性笔在上面写字。

红色的笔写出的是谭侃侃名字的缩写。在林沫白晰的身体上象一片鲜血滴成的的印迹。

“这样就能证明我只属于你?”林沫几乎要嘲笑。

“你在意的是什么。永远的所属权?你最在乎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

林沫话音刚落。谭侃侃的笔在林沫胸前用力一戳,林沫受痛惊叫一声。那只笔又滑到林沫身下的私密处……

“你这种做法很变态的!”林沫扭动身体来做为反抗。

“变态的人,手中不会拿笔,他们会直接拿着烙铁!你想让我变成那样吗?”谭侃侃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声音低沉的不似平常……

“你这样做,是不会让我更爱你的!”林沫反击。

谭侃侃闻声愤怒地将笔扔掉,“你不要威胁我!!想要我真的折磨你么!”

……

第75集:深藏也露

实木办公桌后,黑色的真皮座椅,缓缓地转动,坐在其上的拥有桀骜面孔的年轻男子正在思索着什么。

手中无意识地转着一支名贵的笔。

面前,办公桌上的电话机,一直处在自动重拨的免提状态。

机械仿真提示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您拨打的……已关机。

须臾他按下桌上的对讲系统对秘书讲话:“今天下午我还有什么预约?”

“希思罗总裁,半个小时后你和雷克斯公司有一场谈判……”

“推迟到下周。”

“机场的身份自动识别系统开幕式你需要剪彩……”

“让行政总裁代替我去。”

“嗯,你还有一个约会。”

“和谁的?”

“一位老朋友,乔纳森……”

“取消。我会给他打电话重新安排约会。”

“您今天就没有其它预约了。”

“那么你记好了。今天下午和明天,我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所有的事情你都给我推到下周去。”

“好的。”

做了安排。希安离开公司,他独自一人驾车直奔MCA公司的方向而去。

两天来,无论是谭侃侃的电话还是林沫的电话,都打不通。

而MCA公司的答复是,林沫和谭侃侃正在休假中。

两个人之前还非常的不愉快,何以现在又要一起渡假?

林沫忽然从我的房子里消失,为何连一个招呼也不打?

有点奇怪。

回想谭侃侃那晚歇斯底里的状态,希安不能无动于衷。那两个人都不能让他无动于衷。他十分了解谭侃侃。知道他内心会走怎样的极端。而,林沫显然也正在被什么困扰。

他要搞清楚那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

-

与此同时。

MCA公司正在召开难得一次的全体董事大会。公司全体股东都有参加。

廖凌咤代替董事长主持这次会议,他坐在董事长的位子上,宣布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的投资项目的决议。因为项目将动用公司大量资金,必须要由董事会全体人员表决才能通过。

经过一段冗长的对该项目的介绍,廖凌咤提议各位董事投票。

“关于这次去中国投资矿业开发,各方面的情况基本都报告给各位了。大家考虑五分钟,然后表决……”

一位年事较高的股东打断廖凌咤,声音洪亮如钟:“这次去中国投资矿业,到底是谁的主意!”

廖凌咤望向他:“我的。”

“年青人!你有和埃伯哈根请教过吗!他虽然退休了,但还能给你坐阵!”

廖凌咤并没有急着反驳,从容不迫环顾了一下所有正在注视着自己的人,廖凌咤深知坐在公司第一把交椅上,他所要面对的困难会越来越多。

对于从没有这么年轻的人掌舵的MCA来说,这位新任执行总裁,单单是年纪就足以让所有股东担忧。廖凌咤需要尽快给大家信心。

“这个投资中国矿业的议案,在埃伯哈根在职时,就已经讨论过了。我们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论证这个投资的收效。一直论证到它再无纰漏时,才拿出来给大家表决。埃伯哈根是知道这个议案并非常赞同的。我可以再向大家保证一遍:经过多方的考查和论证,这个投资的利润是非常可观的,如果再继续拖延时间,公司将损失一次资金增长的最佳机会。以前我们和中国在其它行业中有过合作,收益都是相当不错。中国的劳动力低廉,而且政府也会给外来的投资者很多优惠政策……”

廖凌咤的话又被另一位年长股东打断:“你这样说,让我想起二十几年前的一件事……”

廖凌咤停住不说,望住那位股东。那位股东看向身边几位年事较高的董事:“你们还记是二十几年前的中国迈城吧。”

那些人都点头。

那位股东又看向廖凌咤:“这件事过去快三十年了,我一直忘不掉那一次的投资决议。也是这样的经过全体董事表决,也是要到中国开发矿业。……表面看来是一次非常成功的决策。我们赚了数不清的钱。可是我们也犯下了滔天罪恶!……廖总,你那时大概还没出生吧。即使出生,也只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即便你看过公司的大事记,你看到的也只是那次矿业投资天文数字般的巨大收益吧。……今天我再次听到我们公司的关于投资矿业的提议,心里真的不能平静。……当年我就曾极力反对,但因为大多数的股东只认钱,只认利润,我是少数派……不过今天如果你还要提议这种类似的投资,我还是要反对。除非你能给我们保证,不再犯当年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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