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怕的同性婚姻 中—— 一心作品
一心作品  发于:2011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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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离开酒吧,迈万达扶着谭侃侃走向停车场。深夜,昏暗的停车场,四周空无一人,迈万达没有了在酒吧内的小心,经过一根石柱的阴影时,他停下脚步拥抱谭侃侃:“我们去酒店。”

谭侃侃虽然酒醉,却并未失去意识,他的反应非常直接,甚至已不象平时那样安静的接受,他潜意识下竟是挣脱开迈万达的怀抱。

两个人为此默然相对,各立石柱的一边。谭侃侃抬起头望向迈万达,理智渐渐回来,他歉意地笑:“我真的醉了,竟会以为是陌生人。”

他主动的迎上去,正欲再次拥抱。一个声音却在这时响起。

“刚好在这里看到你!”

竟是希安!他很少有的穿的很休闲,牛仔、衬衫,象个街头混混。

径直走到谭侃侃的面前,希安伸出一只手臂搭在谭侃侃的肩上,用力将后者搂过来,贴在耳边轻声地说话,迈万达听不清希安对谭侃侃说了什么,只能看到后者的表情在变化。

希安又转头向迈万达:“怎么看你如此眼熟的?哦!你是那个中国保镖。呵,现在真的变化很大呢。你跟了这小子这么多年,真是难得。怎么?看你的表情,好象是不认识我了?”

迈万达回应:“希思罗。当然记得。”

“你可是我和这个臭小子友谊的见证呢。”希安说罢拉着谭侃侃便走。谭侃侃步履尚有些摇晃,却是毫不迟疑地跟上希安,走出几步他回头对迈万达说:“我有事要和希安离开一下。嗯……”没有下文,谭侃侃只是摆了摆手。

坐上希安的车子,司机载着两人驶出停车场。谭侃侃的酒劲上来,一时有些神智模糊,竟没有注意到坐在车子座位另一边的林沫。夹在两人中间的希安在座位上靠近谭侃侃,“喝成这个样子,有没有尽兴?到我那里再继续喝。”

谭侃侃不理他,将头转向车窗。

“如果我没赶到,你和那个家伙要去哪儿。”

谭侃侃向希安瞥过不屑的眼神:“你,有权力知道吗?”

这一瞥之下谭侃侃才发现希安另一边的安静的林沫,他的眼神顿时变化。

“你到底有什么苦衷?”谭侃侃向林沫问,“现在告诉我吧。”

希安用身体挡住谭侃侃的视线:“不要心急哦。到我那里再谈。”

一路再无语,希安一直在观察谭侃侃的表情。

“觉得我很可笑吗?”谭侃侃忽然对希安恼怒起来,“觉得我是愚蠢还是怎么?或是很没风度?被一个人残忍地拒绝,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样子才是人。没有感情的,只是块冰而已。恭喜你变成人了。”希安对谭侃侃打趣。

-

车子很快驶回希安的府邸。三个人在厅中对坐。

“我没有什么苦衷。是希安想要用这个借口把你带回来,他不想让你出什么事情。”林沫先开口,眼睛只是望着面前的茶杯,“说是要我们两个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其实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反而是你和希安应该谈一谈,明明还彼此关心,明明还当对方是朋友,又何必互相做出仇视的样子。”

谭侃侃将目光转向希安:“你和他说什么了。”

希安显然知道谭侃侃在讲些什么:“你觉得我说了什么?”

“你确实是不能让我信任!”

林沫为希安解释:“他什么也没说,他不过是没有否认我的猜测,我猜他就是你当年的朋友。”

谭侃侃又将目光移向林沫:“你否认有苦衷。就是真的想和我分手了?”

三个人的谈话没有进行多久。因为谭侃侃的酒力发作。希安和林沫将他移到希安的卧室去睡。

为谭侃侃除去衣裤,换上睡衣,林沫惊讶地看着希安也爬到床上去。

“一起陪着他吧。”希安对林沫兴奋地递了一个眼色,他轻轻地为谭侃侃盖上被子,便躺到后者的身旁去。望了一眼依然站在床边发愣的林沫,希安仿佛不能理解似的说:“难道你不想上来吗?”

“你要干什么吗?希思罗。”林沫很不客气。

希安不以为然地笑:“我要回顾过去。如果这小子清醒,他一定不会让我和他在同一张床上。……你看我的是什么眼神?认为我会对他做什么?我倒是更想当着他的面,和你做点什么。怎么?你不想吗?你的决心,用语言表明,不如用行动来得更有效。让他看着我们亲密无间,岂不心死的更快。”

林沫许久一动未动。

希安转回身来查看了谭侃侃,附下身在谭侃侃身上闻,“我当年对他很着迷。”

“你对他何止是友情。”林沫开口。

“我对他……你不大可能理解。友情,感情,向往,着迷。总之不能用爱情,爱情这种词是对我们之间的曲解与荼毒。再说,他爱的是你,这个小子,智商高情商低,这样的人向来很专一。你如此幸运的得到,又何必违心地推掉呢?无论有什么难处,你都不该放弃。”

这话说在林沫心上,终于让他控制不住心痛:“我没打算离开他。”

希安惊奇地望着林沫:“你这是在演什么戏。”

“我……考验他而已……如果他经受住了考验,过一段时间我还会回到他身边。”

“那么你说的关于爱上我的话都是假的了?我是不是该愤怒一下。”希安说着拉着林沫的手臂,把他硬拉上床来。林沫望着希安垂泪:“我曾以为你是真的能喜欢我的人。”

“我确实是喜欢你的。可是我和这小子不一样。我喜欢所有值得喜欢的。你可以用两个词来形容我和他的不同,博爱与专情,林沫你最想要那一个?”

林沫没有选择,他反问希安:“你是说我们两个你都喜欢吗?”

希安思考了一下,模样调皮地笑道:“不一样,我可不敢象对你这样对他。”说着将林沫拉到怀里,翻身压在身下。

林沫急忙拒绝:“现在不行!”

希安点头:“我也觉得现在不行。有点早,要等到他要醒来的时候,让他看到我们做的事才好。”

两个人没有再继续什么动作。

……

三个人相安无事地躺在一张床上。最兴奋的就是中间的那一个。

希安卧室的床足够大,三人之间还保留着相当的空隙,希安很快从偏向林沫的一边,转向谭侃侃,靠近他,抱住他。

林沫黯然神伤地望着漆黑中的屋顶。

希安兴奋的呼吸声渐渐加重,林沫忍无可忍:“希安!把你的手从他身上拿开。”

“他真的变化很大,腹肌,每一条都练出来了。这小子真的健壮多了。看来他这几年在健身房下了许多功夫。我还记得最后一次抱他的时候,还都只是软绵绵……”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形容他,他是你的朋友!”

希安转身向林沫:“不想让我抱着他,那你就献身给我吧。”他拉过林沫,抱进怀里,“对你,我的想法可很直接哦?你说了那么多遍你爱我,难道不想真的表现一下?”

……

谭侃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然而还有让他更头痛的事。

迷迷糊糊中转头,竟发现这是三个人的床。林沫正在希安的怀里安睡!

两人相拥而眠的情景,顿时刺伤谭侃侃的眼睛。

发生了什么!他们就在我的眼前亲密吗!?

脑中轰鸣渐轻时,谭侃侃愤怒地从床上跳起来,将林沫一把拉下床去,林沫由此惊醒……

“我对你彻底失望了!”谭侃侃对他吼。“你真的是要让我死心?当着我的面和他……”

林沫解释:“我们只是一起睡……”

“够了!已经够了。你成功了,我们彻底完了!”

……

希安也被惊醒,望着冲出去的谭侃侃,他大声说:“你至少也要把衣服穿上再走吧。”

谭侃侃由此返回,拿过自己的衣裤再次绝决地离开……

……

此后的一整天,谭侃侃都没有出现在实验室。

杰克找到他时,他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壁。

抓狂了一天,到了晚上,谭侃侃下了一个命令给杰克。

“把林沫抓回来,直接送去别墅。不要任何人知道。”

“嗯。”

“把他关进地下室,西方走廊最后的那个房间。不要让他有办法和外界联系,把他给我锁起来!”

杰克领命而去。

不多时,便接到杰克的电话,‘货物’已在运送的途中。

谭侃侃这才显得轻松了一些。一天来的紧张情绪终于有点缓和。

爱如果太强烈,就会让人变得可怕。

谭侃侃被自己内心深重的负面情绪吓住了。

他不知道要如何保卫自己!

第74集:监禁

有没有想过一觉醒来时,成了一个囚徒。

……

椭圆形墙壁,

从上到下,

光滑的连一蚂蚁也站不住。

眼前浓重的黑雾渐散,林沫清醒时,眼皮曾无比沉重。

打量四周……

好象身处一个科技展示馆的单间,墙壁粉刷着蓝色的夜空的颜色。屋顶有一条窄窄的窗子,光线象淡白色的布帘倾泄下来。

而室内始终有隐隐约约青色的灯光,来补偿阳光的缺少……

思维渐渐恢复过来,林沫一时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怎么就忽然到了这里?第一直觉,是惊慌,难道又遭遇了处分,因为违背了初衷么?

铁链相撞,发出‘叮当’作响的声音,

林沫低头看向声音来源,募然发现两只手腕上竟然都烤着铁镣,与铁镣相连的铁锁链一直延伸到天花板。

这是?要对我做什么?!

枕边有一个摇控器,与床相对的墙面是一个大屏幕。林沫按动遥控器上按钮,大屏幕立即亮起来,俊男靓女的肥皂剧开始从头播放。原来竟是电视机。怎么?真是想的周到,用这种无聊的东西来给我解闷?

林沫抬起头望向天花板,仔细研究拴住自己的铁锁链的出处。铁链的尽头拴在屋顶一根很粗的铁柱上,左右摇晃着两只手臂,两根铁链就会不断地相撞,连缓不断的‘叮当’声音分外响亮。试了很多办法,对去除铁镣都不起任何作用,只是更加证明这铁链是如何结实无比。

电视中正好播放一连串的乐曲。夹杂着林沫不断活动而制造出的钢铁相撞的声音,好象一场怪异的交响乐演奏会。

不用多久,林沫就尝试出他能活动的范围,只在三十米左右的直径范围内。可到淋浴间、餐桌、和屋顶那条窄条的小窗子下(窗子很高,不可能够到窗梭。)

活动范围计量的非常绝妙,被拴住的人无论如何也碰不到墙壁,没有什么办法对房间制造破坏效果,也就更没有办法求救。

谁会有如此精准的计算?

林沫这才联想到谭侃侃。

这个实验室的怪人。思维总是与众不同。

-

只能一整天躺在床上,林沫唯一的消遣就是看电视。

电视里始终在播放雷同的剧情。演译那些美好的爱情故事,忠贞不渝是主题。

-

总是要忍不住、不停地抬头去看头顶的小窗,太阳光线愈来愈暗,又到了晚上。

林沫不知道自己醒来前昏过去多久。今天是不是到了周末?谭侃侃会不会回来?

孤零零被关了一天有余。食物会从小桌的底部被机械轴运送上来。浴室中一应用品都齐全。

林沫努力调解自己的心情。

就当是渡假!无忧无虑地渡假!

如果是谭侃侃,他会把我怎样?难道他还有一直隐藏起来的很变态的一面吗?

最好不要这样。

电视机里显示的时间是到了晚上的六点,林沫开始坐立不安。

如果真是谭侃侃把他关起来,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回到别墅了,不应该还不出现。

如果他还不出现,就说明不是被他监禁,

那还可能是谁?

头顶小窗的形状,却又让林沫不用怀疑。这个和谭心那个房间的窗子是相似的。

-

从来没有想过一觉醒来时,成了一个被监禁的囚徒。

-

还会有多少人希望我失踪。是什么事情会越来越险恶?

那些人在争夺什么?

-

林沫的思维忽然停止,房间里有什么变化让他警觉。抬头环顾四周,很快知道感觉异样的原故,原来是电视屏幕的画图停止了。肥皂剧不再播放。

-

林沫拿起播控器乱按了一通,各个频道都没有了节目。不是吧,电视也没得看了?

停顿了几分钟,电视里终于开始播放新节目。

林沫目瞪口呆,竟是在播放露骨的性/爱场面。

-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不堪的声音。

林沫转换其它的频道,全部是相同的内容。

-

搞什么!我现在还有心情看这个吗?

-

索性关上电视,很快就觉得无趣。再次打开来继续听着那些声音,屏幕上的人们体位不时变换,这个片子倒还拍的很有感觉。嗯,给一个公正的评价吧,满刺激的!林沫躺在床上眯起眼睛。

-

房门竟在这时打开,林沫慌忙中想关掉电视,摇控器却掉到床下去。

索性坦然地面对走进来的人,果然是谭侃侃。

林沫舒了口气,

这就证明没有什么更险恶的事情在等着他。他可以放松了。

-

谭侃侃的脸色非常暗,看起来很凶。

林沫也觉得很委屈,不是我更应该生气吗?索性转过头,不理他。

电视机好象要挑逗室内的两个人的一样,情/色的场面愈发火热,那样的声音充斥在冷战的两个人之间,分外古怪。

谭侃侃在门前按了什么按钮。天花板上的铁柱开始转动,拴住林沫的铁链开始向上回缩,越来越短。

“喂!”林沫惊慌起来,“你要干什么?”

林沫的身体被铁链从床上拉起来,双膝半跪在床上,谭侃侃按了另一个按钮,铁链的回缩戛然停止。

“快放了我!”林沫本想向谭侃侃求饶,语气却并不柔软,更象是怒气冲冲。“难道你是变态吗!”

谭侃侃向林沫的走近,不理会林沫的叫喊,他开始拉扯林沫身上的衣服,须臾便剥的干净,衬衫脱不下来,谭侃侃直接撕开。

“别这样!”林沫的语气软下来,“我们谈谈好吧。”

谭侃侃从床下拾起电视摇控器,按了一个按钮,电视上的画面顿时变化。一个赤/裸的人被铁链半吊在床上,情景分外情/色。为何会觉得这个人这么面熟的?林沫疑惑地眯起眼睛,马上明白过来,电视里显示的竟是这间房间内的景象。

而那个赤条条的人正是林沫自己!

“你?!”林沫转回头望着已经到他身后的谭侃侃。谭侃侃从背后抱住林沫,把后者身上最后一点遮羞布也撕掉,由于用力过大,内裤撕碎的过程在林沫的大腿上形成一条青色的印迹。

他索性夸张地大声叫喊,谭侃侃却是用衣服的布条塞住了他的嘴。

林沫从电视的画面上看自己,就象一只待宰的美丽羔羊。

就象看过的所有类似的片子一样,他知道他一定会被施暴的。

谭侃侃将林沫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让它们打开的角度更大些,这样的姿态跪在床上,非常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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