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侍寝美郎————缀梦
缀梦  发于:2009年0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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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丹曦被迫承受狂风暴雨的嗜吻,抵抗的力气渐渐丧失,绝望的阴影笼罩下来,他知道凭他一己之力无法阻止龙啸天的肆虐,身子瘫软下来,他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你唇的滋味真棒,比京城第一名妓的滋味还要好!"龙啸天意犹未尽的从被他咬得鲜血淋漓的唇上退开,他伸出舌舔干他溢出的血,"你真有侍寝的天份,一定是天生就懂得取悦男人。"


  "我不是你说的那样!"听他把自己说得淫贱不堪,宁丹曦难忍受辱,激动的出言驳斥。

  "还说不是?看你这个部位都硬得出水了!"龙啸天捏紧宁丹曦那已然高举的昂扬,彷佛要证明给他看似的,手指沾了沾他顶部溢出的汁液,拿到他面前展示。


  宁丹曦别过头去,拒绝凝视耻辱的证据。

  "不准把脸转开!"龙啸天抓起他的头发,逼他抬头望向他跨下曝露出来的部位。"我要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有多放浪,被我一碰就有感觉了。"


  宁丹曦眼睁睁的看着龙啸天湿淋淋的手指探入他的禁地,脸上满是羞愤欲死的表情。

  "好紧,明明就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龙啸天以猥亵的口吻大声说出,像要说给全部的人听似的,指腹在狭隘的信道来回进出,起初因干涩而窒碍难行,但随着他带进的汁液渐渐滑顺起来,每次抽出时都带出滋滋的水声。


  宁丹曦几乎要把牙齿咬断了,极尽忍耐着他手指的侵入,但即便他再怎么克制心神,本能的生理反应仍是使他呼出的气息变得慌乱,腰身不时的颤动。


  "这不是很有反应吗?"看着他艳丽撩人的姿态,龙啸天微勾动唇角,手指的抽动快速而猛烈,急欲挑逗得他欲仙欲死。

  宁丹曦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落下,但有更多是禁不住过多的快感而落泪,身体在龙啸天的翻弄下欲火中烧,他的内心感到痛不欲生,羞恼、耻辱与欲望交织而成的煎熬折磨着他。


  龙啸天闯荡的手指找到他最有感觉的地带,便一举刺中目标,剧烈的刺激使得宁丹曦全身都如狂风横扫的落叶般抖动不止,脑间白光闪烁,狂猛的激流瞬间暴涨,眼看就要冲破匣门倾泄而出,然而龙啸天却突然从他体内撤出手指,还残忍的用一条细丝绳束紧他的饱满。


  快感的开关突然遭到堵塞,想发射又无法如愿的苦闷浮现在宁丹曦泪光点点的眼眸中,恍若跌落谷底般难受。

  "现在该轮到我了!"龙啸天的眼神充满赤裸裸的欲望,他脱下裤头,露出蛟龙般巨大的火热,趋近他唇前。"快用你的嘴服侍我,把它伺候得服服贴贴,待会才能操得你舒爽!"


  宁丹曦目光惊恐的瞪着喷张的凶器,他紧闭着唇不肯妥协。

  龙啸天没有让他有拒绝的机会,一把捏住他的鼻子,趁他不得不张口吸气的同时,硬将粗大的硬挺塞进他的唇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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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到喉间被炽热的物体抵住,似乎要刺穿般,令宁丹曦喘不过气来几欲窒息,想要退离,头又被龙啸天的手给抓住,根本进退两难,只得含辱接受他的侵略。


  "你是死人吗?不会用舌头舔吗?"龙啸天看他僵硬不动的样子,耐性尽失,索性自己挺进腰身,把他的嘴当媒介,先抽出一些再用力挺入,一遍又一遍遍深入他的喉里。"真爽,你的嘴就像你的小穴一样紧!"


  宁丹曦困难的含着强硬挤入的怒张,腥重的味道灌注至五脏六腑,占据他的呼吸,在极大的痛苦当中,他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龙啸天只顾着自己的快乐,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死活,他是否只当他是没血没泪的人偶?亦是任人玩弄的性奴?不管怎么对待都是他的自由。


  沉浸在愉悦中的龙啸天察觉到他发青的脸色,这才赶紧抽离他的小嘴。

  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宁丹曦连吸了好几口大气,止不住咳嗽起来。

  "很难受吗?不要紧,我马上就让你快活!"双手抱起无力合并的长腿,龙啸天对准好位置,把跃跃欲试的欲望送进他的体内。


  宁丹曦拧着眉承担着贯穿的涨痛,但受过扩张的窄穴毫不费力的覆住炽热的壮硕,并淫媚的收缩着,彷佛渴求更深入的刺激。


  "真敏感,才刚插入而已,你就已经忍不住缠紧我了,看来你很喜欢被我这样操吧!"龙啸天以征服者的姿态侵占他的肉体,指尖戳揉着他胸前颤抖的乳尖,在他的肌肤上留下鲜明的印痕,象征着他是属于他的所有物。


  一字一句的污辱都如冰般刺入心底,宁丹曦心寒的凝望着糟蹋他的男人,扭曲的脸上湿润一片,分不清是汗水亦是泪水。

  龙啸天兽性大发的撞击着他的内部,像是要冲破他的甬道般,雄壮的威武猛刮着柔嫩的壁肉,冠状的前端顶刺着深处的核心。


  销魂的快感一波比一波翻腾汹涌,迅速冲击着宁丹曦的神智,麻痹他的神经,他就算想坚守到底,也无法抵抗体内产生的悦乐,他张着嘴喘息着,眼神涣散。


  "你也开始浪起来了!"龙啸天兴奋的享受他紧缩的小穴,他把横冲直撞的硬挺抽出到入口,再猛地刺入里面,不断加快进出的频率。


  随着他又深又重的冲刺,宁丹曦像是乘坐在云端,急速在空中飞荡,全身的血液沸腾的到达亢奋的境界,他拚命要压抑欲望,但肉体早已脱离意志的控制,浑圆的臀部跟着上下摆动着,修长的双腿也主动攀上他壮硕的后背。


  "很好,就是这样,再浪一点!叫出声音来,让他们都听到你的叫床声!"

  龙啸天粗重的喘气声在耳畔边萦绕,宁丹曦尽管已是淫态百出,但仍咬紧下唇,死也不愿发出声音,他对自己贪求这个男人给予的快乐感到可耻。


  "你不肯叫吗?"龙啸天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抱起,"我自有办法让你叫!这姿势怎么样?是不是更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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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身垂直落下与龙啸天几乎贴在一起,令那埋进的热火进得更深,像是要顶到咽喉一般,宁丹曦身不由己的仰起上颈,感觉到撑破似的震荡,他吐出了一声呜咽声。


  "叫这什么杀猪声!有叫跟没叫一样,是不够爽吗?"龙啸天加快速度猛攻急戳,碰撞着他紧实的臀部,发出淫靡的声响。


  欢畅的浪潮如急湍淹没过来,宁丹曦深怕会逸出放浪的哼声,他强自抑住即将呼出口的呻吟,更加死命的闭紧唇,在众人环绕的地点被侵犯已是奇耻大辱,要是真的发出一丝娇喘淫声,不仅会受到龙啸天的耻笑,连他都无法原谅自己。


  龙啸天见他不肯就范,雄腰挺动着更厉害,一步步将怀中的人推向情欲高峰。

  受到强猛的攻击,宁丹曦浑身酥软不已,身下被束住的饱满像要爆裂似的痉挛着,他趴伏在龙啸天的肩上,硬是咬牙忍下去。


  "想解放了吧?只要你发出诱人的声音求我,我就帮你解开绳子!"

  "不....不...."宁丹曦依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摇着头。

  龙啸天的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精光,"你执意与我作对,那就怪不得我了!"他不容分说的转过他的身子,让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胸上,两只厚实的手掌则抬高他发软的双腿,那遭他刺穿的私处立刻一览无遗的呈现出来,接着他叫着其中一个跪在一旁俯下脸不忍观看的歌妓,"你抬起头来,给我看看我埋进他的体内埋得够不够深!"


  那歌妓不得不仰起脸,往他们交合的地方望去。

  "不,不要看!"宁丹曦突然猛力挣脱起来,极端的难堪如棍子重重敲打着他,将他的颜面一片片撕毁在地上,他想不到龙啸天竟会如此羞辱他,悲愤的泪水流满双颊。


  "启禀王爷,非.....常深。"那歌妓的脸像火一样红,恐怕是从未见过两个男人淫乱的情事。

  "你听到吗?她说我插得你很深啊。"龙啸天用唇轻咬着他的耳垂,又再下命令,"你过来,帮他解开丝绳,这位公子已经忍耐不了!"


  那歌妓颤抖的上前,用纤细的手指替他松开重要部位的束缚,忍耐过久的欲望一得到自由,立刻喷泄出来。

  宁丹曦死心的闭上眼,感受到四周投来的轻蔑眼神,犹如万箭穿心,难以自持,一时气血积郁在胸口,直往喉间冲入,他吐出一口鲜血,在无地自容的绝境下昏了过去。


  当他再度恢复知觉,发现置身在龙啸天房里的床上,身上已被清洗过,他虚弱的坐起来,只觉全身沉重,腹中更是感到饥饿。


  四周已经看不到龙啸天的踪影,他望向窗外亮得刺眼的天色,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云妹和书勤还有总管一定为他的迟迟未归而担心吧。


  正打算打道回府的当儿,一位早已等在床前供差遣的小婢女走过来,为他送来全新的衣衫,以及洗脸的热毛巾。

  "宁公子,您醒了!我是如香,是王爷派我来您身边侍候你,从今天开始您就是我的主子了,有什么要我为你做的请尽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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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需人服侍,我要回去了!"宁丹曦归心似箭,急于掀被下床,一心只想尽快赶回府中,免得家人担心。

  "不行呀,宁公子,您还不能下床啊。"

  宁丹曦不顾如香的劝止,跌跌撞撞的往门口奔去,一将门拉开,却发现两名守卫严阵以待的守在门前,手上各拿把大刀挡住他的出路。


  "宁公子,我们奉王爷的命令在此防守,禁止任何人进出房间,恕我们职责所在,不能放你离开,他要您待在房内静待他临寝。"


  "什么?"宁丹曦脸色一变,他打算软禁自己不成?经过那番凌辱还不够,这次他要禁锢他的自由?

  在过度的震惊之下,血色一点一滴从他脸上消退,他摇摇晃晃的往后倒退了一步,就像随时会倒下一般,如香急忙追上来扶住他,"公子,您身子还未完全复原,不能随便走动,我扶您回床上休息吧,不然王爷回来可要责怪我没把您照顾好。"


  宁丹曦像个任人操纵的木偶般呆呆的任由如香将他扶到床上,安置他躺下,没有任何抗拒。

  "我昏睡多久了?"好半晌,宁丹曦才从干涩的唇间吐出话语,脸上的表情犹如死了人般罩上一层浓重的阴影,使得本就憔悴的脸色更显脆弱。


  "您睡了好几个时辰了,想必一定饿了吧,"如香为他端上一碗热汤,"这是王爷特地吩咐厨房为您炖煮的十全补汤,能强身又能滋补您的身子。"


  "我不饿。"

  "多少喝一点吧,这可都是很珍贵的食材去熬煮的,全来自西域的贡品,是由皇上赏赐给王爷的,但王爷自己都舍不得吃,连几位得宠的侍妾想吃都被拒绝,只有宁公子才有这口福,可见王爷有多重视你。"


  宁丹曦无动于衷,连看都不看一眼。"我没有胃口,你拿走吧。"

  "那怎么行呢!您不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我的好公子,您就开一下尊口,把这汤喝下去吧。"如香好言说尽,都快把嘴说破了,但宁丹曦仍是不为所动。


  "你就别管我了,我这样子跟死了也没有差别。"

  "就当我求您吧,公子!"如香拿他莫可奈何,见他一脸形如枯槁的病容,真怕他身体会撑不住倒下来,她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劝他吃下去,索性跪下来恳求他。


  房门碰的一声被推开,宁丹曦不需转头去看就能猜出来者的身份,在王府只有龙啸天一个人才能不经过任何通报,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


  "你们在做什么?"

  "禀报王爷,宁公子不管我怎么好说歹说就是不肯喝下这碗补汤,"如香俯首朝他叩拜,缓缓道出原委。"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劝他。"


  "交给我来,你下去吧!"龙啸天望了一眼倚在床边像死人一般的青年,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是。"搁下热汤,如香领命的退出去,并自动帮他们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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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怎么回事?"龙啸天快步来到床边,皱眉审视着他苍白的面孔,他把他伤得太重了吗?怜惜与后悔不自禁的从他的眼神释放出来。"我命人炖给你喝的汤连一口也不尝,是不喜欢喝这汤吗?那你想吃什么,我立刻叫厨子去做!"


  "我什么都不想吃,"对他的殷勤没有一丝欢喜,宁丹曦只冷冷的凝视着他,"为什么关住我?我不是已经照你的意思每日过来侍寝,甚至忍受你在后花园对我的污辱,为什么你不放我回去?"


  "我临时改变主意了,"关心之情在转瞬间被他的指责所敲碎,龙啸天沉下俊脸,即使是这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即使是他用尽方法要讨他欢心,他仍是时时刻刻在意着那个女人,一心一意想回去全家团圆!不,他绝不容许他的心中除了他还有别人的存在,他的眼中只能有他!"决定不再放你回去,我要你留在王府专心当我的男宠。"


  "你怎么可以违反约定!"宁丹曦挣扎的爬起身抓住他的衣袖,"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这样对我!"

  "放心吧,我不会对外泄露你是我男宠的身份,不致于污了你宁府的名声,至于你的妻子我已派人向她说我看中你的商业长才,所以要你留在王府为我做事,一年半载是回不去的,你那天真的妻子一听以后可是很高兴你能博得我的重用,她还要我转告你好好为我做事,她会照顾好勤儿与料理好一切的家务。"


  宁丹曦说不出话来,他呆呆的盯着他的脸,彷佛他的嘴里吐出的每字每句都是毒蛇,正一寸寸吞噬他的灵肉。

  龙啸天兀自沾沾自喜的笑着,没看出他的心里在淌血,"我会每月固定送银俩给她,当是你给的养家费,我还免费送了十几个下人到宁府去,你重视的布庄我也会派人代你管理,这样你就能专心服侍于我,不用分心去管其它事。"


  宁丹曦从眼里滚出泪水,有伤心欲绝的悲恸、万劫不复的绝望,混合着心灰意冷的情绪一起流出来。"你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这些日子以来你伤害得我还不够吗?非要夺走我的一切才甘心?"


  "我说过我不会放手,我要把占据你心里的人事物一个个拔除,从今往后你只能想着我看着我,为我一人忧愁为我一人欢喜!"龙啸天伸手揽住他,象征牢不可破的铁臂锁紧他,"你就乖乖做我的男宠吧!"


  宁丹曦的眼神渐渐失去神采,最后转为空洞的死寂,他一动也不动的依靠在龙啸天的怀里,完全感受不到一丝拥抱的温暖,尽管龙啸天用嘴一口一口喂着他喝下那碗热汤,他也只觉得寒冷,是一种冻入骨髓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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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宁丹曦被迫住在王府中,像只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失去自由,他被安置在后院一间男宠专用的寝房,行动遭到限制,形同于幽禁,大部份的时间都得待在房内等龙啸天前来宠幸,除非龙啸天刚好心血来潮带他出外散步,不然他是不得走出房间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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