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昊天罔极外传 出书版)下BY 清静
  发于:2011年0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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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梦被他拉下床,双手被束平衡感不足,险些摔倒在地。跪坐时脑袋磕在祈的膝盖上,还好力道不重,倒也不痛。只是睁开眼就看到祈世

子硬挺的欲望,不由吓了一跳,听祈说要含住,更不知道该怎么含才是,呆呆地抬头看着祈。

祈伸手摸摸他的脸,大拇指划过他的唇,试探地碰了碰他双唇之间。他张唇要含住祈的大拇指,被祈一个用力,分开双唇与牙齿,手指直探

入他唇间,与他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任柳残梦将大拇指吸吮片刻,祈世子抽回手指,压低他的脑袋直抵自己胯下欲望。柳残梦皮肤抵着祈火热的欲望,鼻端全是祈身上的气息,

虽不明白现在在干什么,还是不由口干舌燥,舔了舔唇。舌头还没收回,被祈一捏下巴,不由张开嘴。

祈世子将欲望挺进他嘴内:「像刚才一样,好好含着,别让牙齿碰上。」

柳残梦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来,闻言嗯唔了两声,也不知该怎么办好。在祈世子的强调下,他避开牙齿的碰触,但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却

不清楚。

祈世子有些不耐烦地道:「舔啊,像你舔糖葫芦一样。」

要舔吗?柳残梦试探地伸出舌头轻轻碰了碰嘴里粗大的柱体,又吸了吸,换来祈世子赞赏的叹息声。他受到鼓励,更是高兴,像啃糖葫芦一

样,嘴唇舌头一起上,又吸又舔,只是还记着祈的交代,不敢让牙齿碰上。舔了会儿,抬眼看祈,祈也在眯眼看着他,双颊晕红,琥珀色的

眸子泛着琉璃般透明的水色,看起来非常漂亮。

柳残梦瞧得呆了,嘴上便没动作,祈世子不满地皱了下眉,伸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将自己的欲望送得更深入点。

欲望深入口腔,顶入咽喉一阵不适。柳残梦觉得反胃想吐出来,祈世子却不让,压着他的后脑勺不断深入,唇角挂着恶劣的微笑,看柳残梦

呜呜挣扎。

柳残梦挣了会儿,挣不开,也只得作罢,泄恨般地咬了咬祈的欲望。他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咬着,还是被祈拍了下脑袋。有些委屈地继续

含着,舌头一会儿舔舔这里一会儿舔舔那里,水声渍渍。

被柳残梦温热的口腔包围,还有生涩的动作。看他乖乖跪在自己胯下服侍,吞吐着自己的欲望,有种异样的满足感,让祈比往日里更容易得

到快乐。肆意粗鲁地进出,直抵柳残梦咽喉深处,那里排外地紧缩,摩擦过他欲望的最前端,让他打了个哆嗦,发出愉快的喘息。

低眉瞧到柳残梦又难受又委屈的表情,心下一动,拨开他的发簪,手指插入他散开的头发间,安抚地摩挲着,称赞道:「乖孩子,你做得很

好。」

柳残梦被他这一安抚,虽是难受还是忍了下来,越发卖力地想得到称赞。

没过多久,祈世子呼吸开始急促,撞击柳残梦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他原本没打算泄在柳残梦嘴里的,此时却觉得泄了也无妨。柳残梦被他弄

得难受,呜呜抗议,他却不理,只图自己快活。

又折腾数下后,祈终于泄出。浊白的液体从柳残梦嘴角溢出,他瞪大了眼,委屈地看着祈,嘴里腥膻的液体不知要吞要吐。祈伸手抹了下他

唇角的液体,笑眯眯哄道:「吞下去吧,这可是我的一部分。」

柳小乖老实地吞了下去,为那滋味皱起了眉毛,当是吃药一般,要向祈索吻。祈自然不会让他吻上自己,偏头避开,将他拉回床上压倒,要

解他裤子。

手掌摸过结实的臀部,柳小乖打了个寒颤,又将身子往祈身上磨蹭,祈拍拍他的臀,示意他别乱动。手指摸向缝隙间的后庭,找到后探了下

,发觉很紧。

当然很紧,他又没被人用过!祈世子想起旧债,起身从袖袋里掏出一小罐药盒,打开盖子,现出里面的膏体,笑眯眯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

柳小乖摇摇头,祈世子得意地笑了两声,也不解答,伸手抹了药膏,便往柳残梦后庭探去。

他是第一次碰触男子后庭,方位估量不大准,加上柳小乖因避痒而不断扭着的身体,也让位置有所偏差。试了几下没成功,祈世子索性将柳

小乖的身体翻了过来,单膝压着他的双腿,分开臀瓣,看准了后便要探入,却听一阵风急,屋瓦破开,一道剑光泼雪般袭了过来,有人叫骂

道:「卫怀霖你好不要脸!」

剑光雪亮,风声凄厉,祈世子急急将柳残梦推开,自己也腾身弹起。正要屈指弹开袭来的这两剑,却惨烈地发现自己裤头松着正往下掉。他

临时变招抓紧自己裤子,足尖一挑对方剑尖,借力窜回柳残梦身边,伸手捞起险些池鱼遭殃的柳公子,从双剑交错间险之又险地避开刷刷九

剑,嘴上大叫:「我不是卫怀霖。」

「慕容公子还在附近,你竟敢与他人行这苟且之事,羞也不羞!」那人哪容他反驳,坚信着自己的看法,长剑攻击的同时撮唇作啸。

他们见祈柳与沈焱慕容同居一院,沈焱和慕容两人不擅易容,卫怀霖却是以易容成名的,心下早有主见,深信不疑。况且卫怀霖被无梦谷下

追杀令,理由是他侮辱了慕容恋尘,此时见他不思悔改,又对他人下手,是可忍敦不可忍,顿时作啸指引其它同伴过来擒拿这恶贼。

四禁庄的武学虽非易与之辈,放在往日,小一辈的功力原也不在祈柳二人眼里,只是如今他一手要抓着裤子,另一手还得抓着柳残梦,柳残

梦被困龙枷枷着,功力全锁等如废人,不但帮不上忙,还是累赘一个。易家的「九天绛雪」,洛家的「血花洗砚」,招式漂亮威力更漂亮,

如团花簇拥血河倒溯,闪亮的剑光不离上中下三路死穴。

剑寒风急,步步危机,祈世子将百步千踪使到极致才不致在无反手之力下被戳上几剑。两位少年见「卫怀霖」抱着一个人不还手的情况下还

能不断躲开自己杀招,武学远超想象,也是大为惊讶。少年人不服气的秉性冲上劲来,手上绝学越发狠厉,指东打西,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

,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压得祈世子喘不过气来。

四禁庄退隐江湖百年,暗流得到的消息虽比一般人多,到底不是全部。两少年招式一换,祈世子从未见过,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应付,只能不

断退避。室内空间有限,他多退数步,便快被逼向墙角。

剑光如雪花不断洒落,霜月天被他扔在床上。眼见进退无门,他叹了口气,手中柳残梦往上一抛,空出的左手蕴凝真气往前一夹,夹住易家

少年刺向他颜面的一剑,顺势一送,将剑锋架住洛家少年袭来的长剑。

两剑受力一引无法分开,铮然声响中已互交击一记。祈世子及时收回手,将裤头一卷一扎,勉强扎在腰间,同时伸手接住正往下掉的柳残梦

祈世子这一连串动作速度极快,两少年没注意怎么变成自己打自己,一交锋瞬即止住,回头看着祈,易姓少年叹了口气:「卫怀霖,你一身

修为大是不易,为何不走正途,偏要当个采花色魔。」

他心下真是惋惜才会如此说,但也没有放过「卫怀霖」的意思,话未落剑招已再次扬起,一剑九花,剑剑力道重上一分,九剑同袭,根本无

从分辨哪剑是虚哪剑是实。

祈世子方才能夹到剑,纯是易姓少年以为胜筹在握招式上轻慢了下,兼且他用的只是普通青锋剑而非削铁如泥的宝剑。饶是如此,夹剑的二

指已被剑气割伤。眼见易姓少年这招狠烈,不敢故技重施,再退一步,退到墙角,侧身一掌破开身旁墙壁。他左侧是另一间厢房,两房间隔

层较薄,轻易一掌便破开大洞,完全没有半点阻碍。

他发掌、破墙、纵身过墙都是同一时间的事,正想从隔壁间突出包围,却见一双手已在前方等候着。手上没有任何兵器,仅是一双肉掌。但

两掌发出的真气,一边极冷,一边却是极热,正是凤家的「冰火同源」。

轻啧了声,祈世子只得在半空中勉强一个翻身,身形倒挂,足尖一踢,斜斜勾住墙上挂着条幅的钩子借力一缩身子,抱着柳公子从前后剑风

掌劲间抽身而离。但凤家少年有备而来,不等招式变老已反掌急追。一招「风火燎原」热气弥漫整间屋子。

祈此时尚在半空中,变招下易,脚在钩子上一使劲,身子再往上窜了一尺有余,将柳公子往客房床上一扔,顺势回身接住凤姓少年的双掌,

而足尖则踢向易姓少年扬起的剑圈中。

看似错过准尖,但足尖一环,绕个小圈,正好踢在易姓少年的手腕劳宫穴上,一股凤家冷热同源的真气自祈世子足尖传来,绵密如针刺。

易姓少年哎呀一声,手上招式一松,长剑险些脱手而出,洛姓少年见势不妙,一剑斜斜削来,托住易姓少年的剑重回手上,同时平削而过,

剑身一震受力反弹起,锋刃真气同时冲向祈膝盖旁的阳陵泉穴。

「好功力。」祈世子赞了声,握住凤姓少年的手掌捏了把,指尖从他手掌心划过,也不落地,就这么笑吟吟自他头上凭空翻身而过,落向他

身后。

凤姓少年被他指尖擦过手掌内侧的神门穴,真气一滞,一时难以重新使力,但觉他指端光滑柔软,有种轻微的酥痒,不由皱眉握紧手心,真

气三十六周天一转,回身便是一招「万源归宗」,心下恨他调戏,已使上极招。

祈世子越过凤姓少年,单掌抱住被扔在床上的柳残梦,另一手捉住床上被子一掀,劈头盖脑地罩向三少年。易姓少年剑光一绞,「九天绛雪

」绽出万重剑芒。洛姓少年大叫不可,却已来不及。他这招式极是繁复,一下子便将被子绞得极碎。漫天棉絮被祈世子发力一催,碎得更细

,纷纷扬扬扑向人面。三人只得闭目屏气退开。侥是如此,还是被些许棉絮钻进鼻孔,打了数个喷嚏,大为狼狈。

他们武学虽精湛,到底江湖经验不足,不及祈王爷老油条溜滑,在占据上风的情况下还是连连失着。祈世子得意轻笑,顺手提起把凳子往屋

顶一掷,屋瓦纷坠破了个大洞。

他抱着柳公子自屋瓦间窜上屋顶,往下一瞧,内外都打得很热闹,银两和暗卫们被玉家的剑阵困住,沈焱和慕容那边也有打斗声传来。刚才

勉强缠在腰间的裤子又有松弛下坠的倾向,屋下三少年煞眉横目又要缠上他。怀里抱着个柳残梦十分不便,祈王爷果断下了决定——逃吧,

先逃开,现在讲理是讲不清的,还是留给暗卫善后好了。

三少年窜上屋顶时,只看到一点黄影在屋顶上跳动,很快便要消失不见。

他们心下情急,招呼了声「姓卫的跑了!」便追上去。

四禁庄和无梦谷的人只道真是卫怀霖跑了,也抛下暗卫们追了过去。

暗卫们知道他们弄错了,也追了上去保护王爷。只剩下沈焱和慕容恋尘两人啼笑皆非,心想以祈世子的身分断不会吃什么大亏,也就不跟去

凑热闹了,换了家客栈,继续等卫怀霖和谢长缨迷路回来。

一路上几拨人你追我逃赶一阵又打一阵再逃一阵。如此折腾大半夜,终于摆脱四禁庄的人后,祈世子也累得半死,随手将柳残梦扔在树下,

自己也坐下靠着休息片刻,拿出归元丹来吞了几粒,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元气。

他此时倒有点后悔,早知道晚上就不对柳残梦动歪脑筋了,不然以柳武圣的武力,自己应该是闲闲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而不是亲身上阵抱着

个累赘抓着条要掉不掉的裤子跟人打成一团——他祈王爷风流倜傥的形象啊!

凑过去看了下柳残梦,除了手腕上奔波时被困龙枷勒到的伤痕外,并没什么外伤,整个晚上被自己从东扔到西又从西扔到东,再被他脑袋往

下扛在肩上逃了几个时辰,估计够他晕厥一阵子了,也不知到底有没事。

蹲下身解开钢枷,拍拍他的脸颊,掐他人中和印堂,又将真气自命门渡入。好半天才见柳残梦吐出一口闷气,晃悠悠张开眼醒来。

「夫人,你没事吧?」祈世子暗自松了口气,殷勤慰询,想要继续吃人,便得给对方甜头。

柳公子目光有些茫然地落向四周,看看祈世子,再看看地上的困龙枷,以及自己手上刚才奔波时勒出的伤痕。狠狠闭上眼,揉着脑际太阳穴

,将眉毛锁得紧紧的。过了会儿睁开眼,目光直直看着祈,喉间呜咽了声。

「怎么了?」祈世子伸手要扶他,却见他的手在地上摸索了下,突然扬起,暗哑的光芒激起祈本能反应,身子半屈便要往后退,但扶在柳残

梦身上的那只手已被他抓住。

虽不知发生什么事,但祈也不敢回手,怕被困龙枷扣上。他脚伸直踢向柳残梦腰侧笑腰穴。柳残梦翻身一滚,祈的手被他抓着,连带着身体

平衡微侧,不由自主用空着的那只手扶住树干,却被柳残梦一带,两只手置于一处,卡嚓一声,困龙枷已枷上。

「等等,你这是干嘛……」

柳残梦一翻身,将祈世子压在身下,眸中尽是张狂的放肆,咬牙说了半句:「你这混蛋……」低下头,堵住祈世子正想说什么的嘴,将他的

抗议全封住。

这种放肆的掠夺感十分熟悉,先前未全部平息的欲望被挑逗起,祈世子脑袋一片混乱,感觉柳残梦的手在自己腰间摸索着,苦于无法挣扎,

现在连话语权都没有,咿咿唔唔半天,下身一凉,裤子已被剥掉。

会这么急色的,不用怀疑,就是柳小乖之前的那个柳魔头。好不容易才摆脱他,没想到晚上多番逃避,不知撞到哪里,居然又回来了!

祈只觉得眼前一黑,又被啃舐得呼吸困难,胸口疼痛,忙抬了抬手,示意自己的手和钢枷还压在两人之间。

柳公子稍稍松开他,一脸僵硬与恐怖,大有祈敢逃他就捏死他的架式。以柳魔头之前的暴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祈才只开口说了个你,嘴

巴又被堵住。柳残梦伸手在下面拉扯半天后,火热的欲望从裤子里弹跳而出,抵在祈下身跃跃欲试地探寻着入口。

强烈的危机感激得祈背后一阵凉飕飕,咿唔数声,唇舌尚在纠缠不清,柳残梦的欲望已寻找到门扉,干脆利落地就直接闯了进来。

「啊……」祈惨叫了声,手上钢枷向柳残梦脑袋砸去,被柳残梦抓住按在地上。要不是柳残梦另一手正扶着祈的腰,怕是反射性就会将祈正

法了。饶是如此,依然一脸怒容,怒道:「你干嘛砸我!」

「刚才该放你自生自灭才是!」祈回答得同样咬牙切齿。下身的痛楚加剧了他的愤怒:「不爽你给我滚!」

柳公子扁了扁嘴,依然带了点柳小乖的影子,回答也很有柳小乖的影子:「不要!」

「我管你要不要!」祈世子还想再说,柳公子却已不耐烦。低头往下看看,自己的欲望才只进入一半,便放开按着祈手腕的手,将他长袍下

摆一路撩到胸前差点盖住他的脸,双腿用力往两边扳,分得大大的,挺身小幅度地前进后退前进后退,就这样在没有润泽的情况下,居然也

慢慢地开扩进去,挤开狭紧的幽径,全部进入祈的体内。

看到欲望连根没入,熟悉的温热紧紧推挤着他,仿佛是在欢迎,柳残梦不由长长吁了口气,仰起头,双颊浮起兴奋的红晕。

被这般强行进入,祈世子早就痛得说不出话来,双手轻轻颤抖着,十指一片冰冷。还来不及适应,柳残梦已经开始抽动。未曾适应的狭径十

分干涩,他进出很不顺利,又犯上了性子,使着蛮劲百无禁忌地横冲直撞。祈痛得身子都蜷起:「好痛,你慢点……」

「不要!」柳公子这两字回得分外利落。他这大半个月来被祈世子戏弄多次未曾发泄,憋得久了,一有机会,哪管他那么多。祈虽说很痛,

但下面还是紧紧地缠着他吸吮着他,一点也不放松。他又狠狠进出了几次,祈依然在抗议着,身体却渐渐为他打开,放纵着他的进出,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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