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梨——瓜瓜
瓜瓜  发于:2011年0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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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自觉的媚态,看得陈冬阳欲望更炽,深埋的火热更为勃发,他嘶的吸气,下身慢慢动起来,浅刺慢抽,在骆映焄体内揉着。
这样的慢火满足不了骆映焄的身体,他双手环住他的颈子,自己主动的晃动起来,扭腰摇臀,期望要更多的抚慰。「给我,不要钓我胃口了...」
陈冬阳笑着,不加预警,一把抱着骆映焄的身体改变体位,反身将骆映焄压在床上,双脚高高举起架在肩上,毫不留情的动起来,跟刚刚的慢火完全迥异的狂暴,宛如燎原大火一样,抽出、用力顶入,一次比一次用力,就像要刺穿他的身体一样,体重加上冲力,几乎要将骆映焄的腰折断。
「啊...啊...啊...」快速的节奏,让骆映焄只能发出单音的呻吟,白皙的身体透着粉红,愉悦的表情彷佛身处天堂。
呻吟,不断,间或着低哑的吼叫,连弹簧床也忍不住地发出叽吱声,满室春光,无限绮旎。
☆ ☆ ☆
「你根本不用身体的交换,也可以得到不少合约的!」完事后,陈冬阳点了一根烟,赤裸的躺靠在床头,看着骆映焄穿衣服的背影说。
骆映焄没有回身的脸浮起微笑,「多谢陈老板,合约若是不好我也不敢跟您谈合作!」慢慢回过身体,衬衫、长裤......整齐的就像刚刚的激情是骗人的,就连他脸上的表情也商业的完全看不出他刚刚的狂乱。
陈冬阳发现眼前这后辈可不是简单的人物,老练的对话,深不可测的心机,令人不容小觑,全身赤裸的走到他身边,大剌剌的坐在他面前。
「你很不简单!」
「陈老板,你这样说,是褒我还是损我?」
「你以为呢?」
「就当您是在褒我,那我当然是欣然接受了!」
手指头磨蹭着骆映焄的嘴唇,只有这里尚未完全退肿还看得出刚刚的余韵,「易森有你,如虎添翼,有没有考虑过来帮我?」陈冬阳竟然开始挖角了。
「呵呵呵呵......谢谢陈老板的垂青,不过我能力还不足,假若他日有机会,映焄一定为您效力!」转身走向梳妆台,将公文包提来,「这份合约?」用眼神发出疑问。
「我已经签名了!」坐回床上。
「多谢陈老板,那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下回一起吃饭,好吗?」
陈冬阳点点头。
骆映焄高高兴兴的提着公文包离开房间,愉快的走向电梯。
一个客人从另一个方向走来,二人刚好停在电梯前,无所谓的瞥了一眼身边人,骆映焄不禁想这世界还真小,怎么又遇上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假装没看见他,继续看着往上跳的灯号。
可惜,坏心的人太多,他都不想认他了,他却死皮赖脸的认了他,还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的直盯着他看。
『当』一声,电梯门打开,一前一后走进电梯,门左右合上,电梯开始动了。
「狭路相逢,刚刚你送我的那一下我还怕没机会回敬,没想到老天又给我机会了。」慕天放看着骆映焄笑,可骆映焄根本不打算答腔,所以他又自顾自的说起来,「刚刚没认出你,原来你就是业界闻名的签约皇后,想必刚刚又签了一笔合同吧!」
美目斜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阁下弄错了,我没有那种外号!我出马是没有拿不下的合约,可惜我并非女人,而且......」骆映焄不屑的看着慕天放,「虽然你知道我是谁,可是我见少识窄,并不知道阁下是哪一位?」狠狠的刺了慕天放一刀。
「果然伶牙俐齿,哈哈!」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往前递交,「我是慕天放,有一间公司叫做『天际』,你好,希望有机会可以跟你合作!」伸出手示意。
骆映焄接过名片,低头看了一下上面的字,心里想原来也是一个老板,难怪那么骄傲。
「慕老板,幸会!」完全当作没看到那只手,骆映焄只是头微点示意,公式的对应。
「别这样说,有机会一起吃饭吧!」人家不握,他只好收起手了。
「是呀!有机会。」只是不一定是这辈子吧!骆映焄在心里头想着。
突然,慕天放压近骆映焄,靠着他的耳边说话,「希望,我们有合作的机会!」然后,便退开了。
低沈的嗓音掠过耳朵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这动作让骆映焄觉得不大高兴,他怎么会不知道慕天放话中所隐喻的,可恶的东西,竟敢这样!
「...」微笑,但心里头回答的是『我可不希望!』这句话。
『当』一声,电梯终于到了,门缓缓打开。
「我还有事,慕老板,下次再叙!」迈步走出电梯,连听他的回答的时间都没有,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人海之中。
「我记着了!」对着渐小的背影悠悠的说,他的长腿跨出电梯,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
☆ ☆ ☆
一整天的忙碌疲惫,骆映焄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已经累瘫了,把公文包丢在沙发上,按下录音机的按钮。
『映焄,CASE好了,明天带来公司给我看看!哔──』
第一通留言来自关仲森,一个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却在遇见那个人之后,扔下他跟那个人相爱去了。从酒柜里抓出一瓶酒,带了一只玻璃杯,扯掉脖子上勒得他快要透不过气的领带,把疲惫的身体丢进沙发里。
『小焄,爸爸过两天生日,你要回家吃饭喔!哔──』
第二通留言是久违的母亲,从离家自己住之后,回家的次数少得很,就连那张美丽温厚的脸,也有些模糊了。琥珀色的液体缓缓流进玻璃杯,温润的颜色,辛辣的口感,他独自品尝这孤单的夜。
『小焄──』
下一秒,啪一声按掉留言,顺便清除了所有纪录。
那个声音,他一点都不想听,就是因为他的存在,让骆映焄这个名字有如风中的柳絮,飘忽......没有归处。
那个人叫做骆映鶱,是大他两岁的哥哥,也是骆家的大儿子,自幼体弱多病,所以从小就占尽所有好处,有什么东西都是他先选,妈妈每天晚上陪着他睡觉,就怕他发病没人照料,而自己-这个小儿子,却只能一个人躲在棉被里,孤单、害怕、颤抖到不知不觉睡去。
说起来很讽刺,他的心里面其实是恨着他哥哥的,不单是因为他占尽所有好处,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哥哥抢走了他最喜欢的人,而他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要让哥哥,哥哥身体不好,所以你要把哥哥喜欢的东西都让给他。』母亲总是这样子对他交代,他喜欢的一样一样失去,就连那唯一他认为绝不会被抢走的,也失去了......
「靠!」匡啷一声,玻璃杯给狠狠砸在墙壁上,残存的酒液飞散在地上,显示出主人的心有多么纷乱,骆映焄掩住自己的脸。
「你还要什么,你还要什么!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透明的泪从指缝间流下,颤抖的肩膀,看得出他有多压抑。
「不要再来了,不要再来了!!」
不是无心,而是心被伤透了,再也没有力气去承受,所以,选择无条件接受这世界,他只想找一个认同他的人,但是,却没有,五十亿人口,一个愿意认同他的都没有,让他,再也没有勇气去面对世界了。
【第二章】
木然地躺在床上,双眼看着上方的天花板,一片蓝黑色调,深沈的有如骆映焄现在的心情。
哭过的眼睛热热痛痛的,疲惫的身体是应该要休息的,但是这地方却寂静的让他感到惶惶不安,彷佛要将他吞蚀了一样。
慌忙起身,走进浴室冲澡,他必须要出去,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要一个人留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头。
迅速的作了淋浴,换上一套休闲服走出屋子,招来一辆出租车。
「去哪里?」司机问。
「林森北路。」
☆ ☆ ☆
午夜十二点,正常人早就入眠的时间,但堕落的夜才刚刚开始而已。
白日下严肃的生活着,到了晚上终于可以褪下冷峻的假面,换上光鲜亮丽的衣服,加入这个只有享乐没有责任的无管地带。
『枭』,著名的PUB,是其中的佼佼者。
节奏分明的舞曲震动着,迷幻炫目的灯光,白色的干冰雾,走进这里就如同走进失乐园一样,没有法度也没有规则,只有一个不变的宗旨,就是享乐--尽情的享乐。
腾空吊着的圆舞台上,有两名男子正在热舞。其中一个有着一付强壮的身体,肌肉线条优美,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与美。七彩灯旋转下,半闭的眼睛冷冷扫过全场,有着睥睨一切的骄傲,犀利的目光就像猛禽在搜寻猎物一样。
另一名男子是跟前者截然不同的类型,瘦削修长的身驱,没有发达纠结的肌肉,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结实紧绷的感觉。俊美的五官,蜜茶一般的肤色,举手投足是那样的幽雅,一种属于贵族的气息--贵气,不可亵近。若说前者是狮子般的霸气,那他就是黑豹。
底下无数只眼睛专注的看着台上扭动的两人,眼神中有着无限的恋慕。同样的,台上的两人也在一张张不同的脸中找寻今晚的猎物来成为他们的腹中食。
不消说,大概很多人等着要让他们取用,可惜狮子跟黑豹不随便就食,他们可是挑嘴的很。
骆映焄让出租车停在店门口,给了车资然后慢条斯理的走下来。
刚刚冲过澡之后他并没有把头发整理起来,几撮头发散在前额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些,就像一个青涩的青年。
一袭简单的休闲服跟衣着光鲜打扮亮丽的其它人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有如孔雀般华丽的人正对他投以好奇的眼神,还有人掩嘴窃笑着。
会来到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寂寞的人,来到这里不外乎就是想找一夜的温存,看看能不能找一个暖床的人回去,稍解一下寂寞难耐的夜。
随手丢了张大钞在收钱的柜台上,骆映焄看也没看直往里头走去。
穿越过一个又一个的身体,偶然的身体碰撞总会让人回头看他,骆映焄还是没抬头,冷漠的态度令人咋舌。
他直直走到吧台才停下来,找了个角落边的空位置坐下。
「要什么?」边擦拭酒杯,酒保边问。
骆映焄终于抬起脸,随手将头发拨了一下,依旧是面无表情,但他俊秀的样子倒是让酒保小吃一惊,他没想到这个衣着普通的男人,竟然也是块好货色,嘴角扬起笑,放下手上的杯子停在骆映焄面前看着他,等着他点单。
「要调酒还是其它的?」发现了好货色,酒保自然是当仁不让了,又多问了句话,想藉此打开话题。
「长岛冰茶。」可骆映焄根本没有哈拉的心思,冷冷点了杯东西,就低头发呆起来。
酒保将调酒放在他面前,看他闷不作声的样子,也知道他不想搭理人。作这行做久了,客人怎么样的反应他的心情会是如何,他清清楚楚,不想被打扰的客人,他是绝对不会去打扰的,虽然......可惜了这一块少见的货色。
刚刚在台上舞动的两人走下来,往吧台边过来。
「要什么?」酒保连头也不抬的问。
「没什么好货色,给我一杯生啤酒!」身材较为高壮的狮子男人,甩甩他的头发,在隔骆映焄两张椅子的地方坐下。
「是吗?」询问,却带了不苟同的语气,酒保帮他倒了一杯生啤酒,白色的泡沫起得相当漂亮,放上台子推向狮子男人,然后转向问另一个黑衣男子:「要什么?」
「长岛冰茶。」细长的眼睛注意到坐在角落这个身穿休闲服的男人,不怎么样的装扮还低垂着头,让人看不见他的真实面貌。王子抓起丢在吧台上的衬衫擦汗,虽然旁边那男人看起来有些平凡,但他的眼睛还是没离开坐在他身边的休闲服男人。
酒保将长岛冰茶调好送给黑衣男子,冰冷的杯子碰到黑衣男子炙热的手,马上化出水滴沿着杯壁滑下,转头看向酒保,酒保丢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第一次来吗?」开口向休闲服男人问话,黑衣男子晃着手里的酒杯,冰块撞击杯子发出匡拉匡拉的声音。
骆映焄并没抬头看这搭讪的男人,酒吧这地方他从不会流连忘返,总是随意的来去,也一家换过一家,明天又是另一家,这种躲避的地方也不需要当成家一样,每天都要回家,可不一定每次都要去同一间酒吧!
「你不喜欢说话吗?我叫Mark,是这家酒吧的男舞者,以前没看过你,可以认识一下吗?」黑衣男子非但不气馁,反而自我介绍起来,还露出一样幽雅无比的笑容。以他的样子在酒吧肯定是无往不利,他刚刚从舞台上走下来时,已经有不少人对他投以注目礼了。
「你可以闭嘴吗?我想安静一点,如果你愿意离开,我会很感谢你的!」骆映焄冷淡的拒绝,今夜他只想一个人好好喝酒,并不想跟任何人有所交集。
Mark扬扬眉,端起酒杯往中央走,他是想跟休闲服男人搭讪,不过都被明白拒绝,他也没理由继续捱着不放,索性走进舞池,这里头应该也有不错的货色吧!
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离开,骆映焄抬起头左右看了一下,却在看见坐在隔了一个位置的男人之后停了下来。那张脸,是那样的熟悉,但神情却又是如此的陌生,原来......并不是他啊!
无奈的笑了,世界上只有一个他,而他属于他的哥哥----骆映鶱的,不是他骆映焄的,而这个神似他的男人也是属于别人的,一样不是他的!
彷佛感觉到他的目光,那男人转过头来看着骆映焄,一样一张刚毅的脸,看着他却有着不一样的神采。
「你叫什么名字?」狮子男人开口问。
相似的声音,骆映焄想闭起眼睛,不看那陌生的表情,他就可以假装自己面对的是他。「骆映焄,你呢?」
「Leo,等一下有事吗?」猛兽一样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骆映焄。
自己就是因为难以成眠才逃出来透气的,现在有一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对自己提出邀约,又岂有拒绝的道理?骆映焄抬手将前发往后拨,露出整张脸,绽放了他今晚到这里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Leo看着他笑了笑,旁边正在调酒的酒保也看呆了,Mark搂着另一个男孩子正要回到吧台边,看见骆映焄的笑容他颇为吃味的看看Leo,后者对他耸耸肩膀表情是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骆映焄抽出一张千元大钞放在吧台上,起身便往外走。
Leo对他们两个挥挥手,抓起自己的衣服套上,往外走跟上骆映焄。
「要到哪里去?」早已经午夜,风也冷起来。
「到我家吧!」简单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骆映焄拦了一辆出租车,带着他今晚的意外收获回家。
☆ ☆ ☆
带着Leo回到家中,在等电梯的当头,两个人相望一眼,眼中尽是赤裸裸的欲望。
电梯终于下来了,忍着几欲爆发的情欲进入电梯,两扇门合上之际,两人就一把抱住彼此,用力的亲吻着。
四只手用力的扯着彼此的衣服,可怜的钮扣在电梯里乱飞,可掉落的小小声音哪抵得过两人狂泄的情欲。
当!
电梯停在十楼,门刷地打开,两人继续纠缠着来到门边,骆映焄推开Leo的脸,掏出钥匙打开门。
「等...等一下!」骆映焄一边想办法集中注意力把钥匙插进钥匙孔,一边还得抗拒在他身后扯他衣服抚摸他的Leo。
「我不等!」Leo完全不听话,继续他的爱抚,他要让骆映焄着火,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在他手里呻吟高潮。
「不...等...啊!」身体的感觉相当强烈,骆映焄虽然想尽办法要把钥匙塞进孔里,可怎么今天的钥匙孔好像变小了,他怎么放都对不准,而且那个叫Leo的男人恨不得就在门前把他弄到高潮,手上的爱抚动作越来越恼人。
「我好想就在这里要了你!」Leo扯高骆映焄的休闲服,贪婪的亲吻着他的背脊,单手爬上他的胸膛摘取胸膛上的突起,另一手紧紧抚抓压骆映焄跟他一样发热起反应的地方。
「d#amn it!」骆映焄忍不住骂出粗话,该死的钥匙终于对准孔插进去,一转门终于应声而开。
骆映焄顶了Leo一肘子,那头发情的野兽才放开手让他把门打开。
Leo跟在骆映焄后头走进门,几乎在关上门的那一剎那他就扑上渴望已久的身体,用体型的优势将他压倒在地上,双手并用帮他脱掉身上碍事的休闲服。
跨坐在骆映焄身上的Leo身上的衬衫扣子老早被骆映焄扯光了,衣襟大敞,一片壁垒般强壮的胸膛矗在底下人眼前,古铜的肤色是太阳洗礼过的成品,被压在身下的骆映焄则是一身白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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