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孟下巴摩擦着灵的发，“能让我遇上你是我最幸福的事。”

之后灵有去过衅孟的公司，看到上次在珠宝店和自己介绍首饰的女服务员。衅孟对灵解释，有错的人不放过，没错的人不要断了别人的后路。灵微笑和她打招呼，她认不出灵，还因为灵长得英俊，脸红了起来。衅孟为这事很不高兴。

“衅孟。”灵来到办公室，衅孟黑着脸，“衅孟——”灵手抚上衅孟的肩膀。“怎么了？亲爱的？”

衅孟揽住灵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冷冷的声音，“我不想你第一天来，我就要裁员。”

灵微笑，“好啊！你裁啊！”灵手刮衅孟的衣领，唇片张开，舌头小心伸出，亲添上嘴唇，“让我来当你的贴——身——秘书。”

衅孟微笑抬眼，拉下他的身子。“好提议。”

第 13 章

三十年后——

“这房子的颜色太冷了，太死了，虽然简单大方，但是没人气。我定了一批小兰花，过几天就到，这些餐具也是，不是铁的就是铝的。我要加别的进去。还有啊，你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小心你那好身材张小肚子，我不是介意你出去和朋友见面，但也要给我个电话，你一出门，我就很担心，不是说你身手不好，我就是担心。还有啊你几时和我一起回家看看爸妈啊？爸妈都打电话吹了好几次了。”灵见到衅孟不回自己，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衅孟坐在客厅沙发上吸着烟，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灵发现自己好像管家婆一样。走过去，拿走衅孟嘴里的香烟。这样的行为，要是以前灵一定不敢做。“别在吸了，我都说了几变了对身体不好。”灵气愤的拿走衅孟用着的手提电脑，明知道衅孟一直都是这样冷淡的，不会有多大的改变的。叹气，感觉到自己快受不了了，“你把我当什么啊，空气？花瓶？还是——”

“爱人。”衅孟淡淡的说。

“——”灵一时语塞。双眼的对视，只要衅孟对自己温柔一点，灵就知道自己深陷其中。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没用，但是，灵就是喜欢自己这样的懦弱，因为这样幸福。“你老是这样。”轻推衅孟。

“我怎样了？”衅孟故意的。

“你——你——”灵脸红，“你讨厌。”

衅孟的手指滑过灵的唇片。眼神也跟着指尖移动，最后吻了下去。

衅孟突然带灵出来吹夜风，灵靠在衅孟身上，“三十年了，你有时候还是这么冷淡，这样我会觉得自己不被你需要。”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对不起。”衅孟的声音平淡，“我不是个浪漫的人。”

灵猛的抬头，看着衅孟，脸部在抽筋。

“怎么了？”衅孟见灵现在的表情有些担心。

“这样还不是个浪漫的人？”灵指着前方，快无语了。

此时，衅孟抱着灵坐在这座城市最高的大厦顶上的边沿处。双脚悬空，风很大，吹响了他们的衣服，形成像水波一样的重叠着，发在风中散乱。在这个角度，放眼看去，就是一片繁华的都市夜景，美不盛收。这样还不算浪漫吗？要是这不算浪漫真是不知道浪漫这个词要用在什么地方了。

“我只是带你到我经常呆的地方。”衅孟说的是实话。“很浪漫吗？”

“废话。”我的天，我快服了他，“以后不要带我以外的人来啊。”

“我只带你来过。”

“没带朋友来？”灵在想云攸其也没有带来过吗？

衅孟眼光看向远方，“我只有你。”

灵心都醉了，和衅孟在一起真的很幸福，就算灵知道是他的性格所制，他会冷冷的对带自己，即使这样灵还是会呆在衅孟身边。这算不算别样的幸福。

衅孟突然伸手向空中，一只很大的老鹰飞来，停在衅孟的小手臂上。衅孟的长发在风中摇摆不定，好看的侧脸有着陶瓷娃娃的细致，老鹰转头和衅孟的眼睛交会着，仿佛在交谈。灵看着这样的画面，好美啊。

衅孟从它脚上拿下一样东西，手一抬，它飞起来，才拍了几下翅膀，就停留在衅孟身边。

“好好玩，我也要摸它。”灵说完就伸出手去摸老鹰。

衅孟一见伸手过来，快手的抓住，手反握住灵的，整个动作快到灵看不见。衅孟微笑，灵呆住了。月光打在他们身上，是那么美，特别是灵无名指上的戒指更是光彩照人。灵的表情，惊讶，微笑，感动，流泪，顺接得这么自然。

“我的一切是你的。”衅孟的声音很轻。

灵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激动的拥着衅孟。太意外了，为什么，为什么他每一次在让自己着急得以为自己要失去他的时候，又会让自己有意外拥有的感动。所有的一切仿佛规定好了一样。

灵深吸口气，“不——”亲吻衅孟的脸，“我是你的。”

衅孟的脸突然红了，转头。灵知道衅孟不好意思，灵就偷偷的笑着靠着衅孟。

夜色清冷却不孤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