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你好像很习惯一样。”衅孟的声音冷冷的。

灵脸红，“我——我有自己用手指做过。”

“经常吗？”衅孟手掌盖在灵的私密处，手指伸了进去。

“嗯——”灵闭上眼睛，深吸着气，“哈啊——啊——啊——”

“是这样吗？”衅孟的声音还是冷冷的。

灵听习惯了，衅孟冷声音也不能给灵降温，雨水散漫，更为激情，起伏的胸口，相近透明的衬衫，在敞开后紧贴着皮肤，“啊——”手指好长，“嗯嗯——衅孟——啊——深——”衅孟的手指在增加，灵腰弓起，“比我——自己来的——感觉要好。”

衅孟难得的温柔。

“衅孟——衅孟——”灵愿意为衅孟此刻的温柔付出一切。

衅孟手收紧，翻身。衅孟湿了的发滴着晶莹的水珠，雨水随着额上的水痕，滑过衅孟长长的眼睫毛，眼眠深悬，嘴唇微张，水珠顽皮的在唇片上打转，缓慢的停在下唇片，突然唇片颤动。停留在衅孟唇上的水珠落入灵的口中，灵微笑，身子上提，吻上衅孟好看的唇片，再次的纠缠，画面维美得不现实，身在其中的两人，心跳的声音盖过嘈杂的雨声，太不可思意了，这是爱吗？太疯狂了。忘记是谁在掠夺谁，只知道不想在等待的心情。

灵把不得将衅孟一饮而尽，不需要长时间的品尝，也知道他美味的口感。不需要珍藏，他以够浓郁。指间深入衅孟的皮肤，轻咬唇片，身体弓起，头靠在他胸膛。

衅孟一手扣在他肩上，一手拦着他的腰，“要是痛，要说。”对于自己现在的控制力，感到很没保证。

“嗯——”灵怎么会说痛，要是他停下怎么办，昂起头，大口呼吸着，接受衅孟的。“啊——”灵没想到会这么痛。

“很痛是不是？”衅孟停下进入的动作。

“衅孟——衅孟——”灵的眼泪是痛得硬挤出来的，紧抓着衅孟，想说不要停下来，可惜痛得说不出口。

一惯冰冷的衅孟自从学会了什么叫心痛的时候，衅孟痛苦的拥着灵，爱情就是这样，让人心痛得呼吸困难，让人珍惜得愿意付出自己的所有，更多的是为了得到，宁可痛苦。衅孟手指摸上灵的后脑勺，手指伸进发里，“对不起。”猛的顶去。

“啊——啊——啊啊——”灵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呼吸了，时间很缓慢，表情在变化，感觉到他的头靠着自己的，头发的摩擦，湿润的空气，雨水在地上弹跳着，好优美。

衅孟不知道怎么减轻灵的负担，只知道一味的加重他的负担，心有不舍，但更想占有。太可怕了，衅孟闭上眼，声音很轻，“灵——”

灵醒来时，身在衅孟的房间，薄薄的被子下是光裸的身子，有着舒爽感，软制的布料柔柔的贴着，被子下印出的身线一览无疑。衅孟躺在灵身边，手轻柔的拨着灵的发，衅孟表情略有缓和。衅孟的改变，灵决得自己真是成功的改造师。灵微笑着伸手怀抱住衅孟的脖子，“以后对我的态度要好点哦。”

衅孟在他脸上亲吻，“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声音还是没有变，”灵失望，“还是好轻冷。”衅孟收回摸着他头发的手，灵马上拉回衅孟的手，放回自己头上，“衅孟，我——”

“我爱你。”

“衅孟——”他说了，他说了——灵激动的想狂跳，泪光闪烁，像只乖乖狗一样靠上衅孟的胸口，“再说一次。”

“我爱你。”灵身体的改变并没有给辛猛改变自己要保护灵的观念。

啊啊——又说了，好高兴哦哦。“衅孟——”灵开始撒娇了。

衅孟眼睛半眯，好看的唇片在灵的眼前放慢，“要我说几遍都可以，只要是你。”

“衅孟。”灵没想道自己有今天，幸福得忘记身体上还有的疼痛感。手臼撑着床单，身体滑出美丽的弧度，跨做在衅孟身身上，被子滑落。窗外微热的光线打进来，散落在灵身上，表情像只小野猫一样，显现出妩媚。风吹来，黑白相叠的窗帘摆动。灵的发散动，气氛浓烈，这么不受控制。衅孟眼盼下移，手抚上灵的腰，腰部轻摆的动作，像吹情药一样可怕，蔓延着。呼吸在紧酬。就在此时，一个人站在门外，一样有着美丽的外表和冷酷的气质。

“攸其。”衅孟才想起自己回来的时候忘记关卧室门，冰冷的眼神可以杀人，拉起被子裹住灵光裸的身子，自己却光着身子起身，拉开衣柜，拿出衣服。怎个动作很平凡，一点也不介意有人在场。衅孟的身子随便让灵以外的人看，灵很是吃味。

“我也不想近来。”云攸其甩甩手上的外卖，“只是它太急了。”

衅孟一惯冷淡的态度，套上T恤，看到云攸其还在门口，“别让我一大早见血。”

云攸其好看的嘴唇勾起好看的弧度，转身。衅孟可以听到云攸其将外卖甩到垃圾桶的声音。

“衅孟，你和攸其的关系好像很好哦。”灵嘟着嘴，扯着裹着自己的被子。

“一般。”

“一般是什么程度啊？”

“就是一般。”

一般？为什么我看不出来？灵咬着唇，低下头，斜眼看着衅孟，哇，身材真是好，真难想像昨晚上自己会被他所拥抱，不行了，要流鼻血了。灵收回眼，嘘一口气。我想什么呢，像个色鬼似的。

衅孟看见灵发呆的眼神，抱住他。“想什么呢。”

“你身材真好。”灵就随口说了出来。在说完好字之后，灵脸红，知道自己很苯，怎么又说实话了，我就不能学会说谎吗？呜呜——我好笨哦。

“我不觉得。”衅孟难得很认真回答灵的话。

灵意外，“为什么觉得不好？”难道衅孟常看别人□？灵想到这，猛的抓住衅孟的T恤，情绪激动，“不行，怎么可以。衅孟答应我不要让我以外的人看到你不穿衣服，还有不要看我以外的人不穿衣服。”

衅孟定定看着灵，灵身上披着的被子滑下来。“会着凉的。”衅孟伸手将被子拉回去。

“衅孟。”灵觉得衅孟很不配合自己，问他西，他答东。“答应我。”

“我只对你感兴趣。”衅孟淡淡的说，表情依旧，但这一句话却让灵感动得湿了眼眶。衅孟觉得自己没说错话，为什么灵又哭了。衅孟真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吻上灵的唇片，灵张开双唇，手环了上去，被子滑落。

云攸其在客厅等不耐烦了，抽出香烟，火机咔！一声展放出光彩，放松身体，展现出自己慵懒的一面。不久就看到衅孟抱着灵从卧室走出来。云攸其挑眉，“出去吃。”说完，手指一捏，熄灭香烟，随手丢进垃圾桶。

衅孟抱着灵跟了上去，下了楼，上了停在不远的车。衅孟以为云攸其会带自己去一家餐停或是什么的，没想到了一栋私人别墅。衅孟熟悉这里。

“别再逃了。”云攸其抓住衅孟的手臂。

衅孟看着车窗外的别墅，脸上难得露出温和的表情，闪眼间消失。灵明白衅孟在担心，虽然外表很平静。“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衅孟回头看着灵，“你会陪着我。”

灵惊讶，接着展开笑容，“永远。”

云攸其下车，衅孟第一次正式见自己的亲生父母，虽然几世的轮回让父母的外表有所变化，衅孟的外表是冷的，但心是热的，还是无法忽略往事的记忆，百年来的记忆，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这样深的记忆怎么让衅孟割舍。

当那扇门一打开之后，对方温柔的微笑。衅孟投入了温和的怀抱。

第 12 章

灵有去萌茄的蛋糕店，生意还是那么红火，萌茄见到改变的灵，吓了一跳。灵也不是变得不好看，反而变得很有男人味。灵的声线变化得富有磁性让人听起来很舒服，再加上那英俊的脸庞。让萌茄有钟飘飘然的感觉。

萌茄店里没有请人来当帮手，因为萌茄相信灵会回来。灵又在萌茄的店里打工。灵外表的改变带来的好处不少，不同年龄的女性在灵的微笑下通杀，今天也不例外。只不过出了点问题，萌茄很无奈的看着现在的场景，坐位已经满了，但还有人不断近来，灵忙着做蛋糕。萌茄一样忙着做蛋糕。好不容易把最后一个来买蛋糕的人包完蛋糕。

“灵。”萌茄闷闷的说。

“老板，生意这么好，你还苦着脸？”灵把新蛋糕摆上去。

萌茄手指指客人坐的地方，不远的位置上坐着一位穿着和灵一样的男子，连发型都一样，仿佛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多恩爱一样。他优雅的拿着三角杯，轻摇，眼睛盯着杯子，睫毛很长，自然的翘起，突然冷冷的抬眼，坐在对面的女生尖叫起来。

“看到没有，很强眼。”萌茄无奈。“带他回去吧。”

“怎么。”灵挑眉，“你嫉妒衅孟抢你风头啊？”

“不是，是太着风引碟了，你不介意吗？”

“介意？我才不会。”灵微笑招手，萌茄跟灵的视线看过去，是衅孟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萌茄无语的将手拍在自己脑袋上，“真是服了你。”话刚落，又有人近来，是一对长得一样的兄弟，还相当漂亮。双胞胎一近来就和衅孟打招呼，之后坐下。

“他们是双胞胎，哥哥的简，弟弟是云攸其。”灵介绍着。

萌茄眼睛都大了，“你男朋友的样子好看，没想到连交往的朋友都这么——”

“他们还是恋人哦。”灵倒着果汁。

萌茄还来不及问，又进来两个人，一个高高的，长得很帅，走路都带风，手挽着一个比较矮的漂亮男人，要和那个高的比就比较矮了。也是进门见到衅孟就打招呼坐下。

“高那那个叫沈文，矮的那个是潭稀。”

“沈文？好熟悉的名字。”萌茄把水果切成好看的形状，放在果汁杯的吸管上。

“沈文是名模啊。”灵拿起托盘走进顾客区。萌茄惊讶得说不出话。

“衅孟，真是罕见啊！”简照样濑在云攸其身上。“不喝酒，跑来吃甜品啊。”

衅孟微笑，伸手拉着灵。灵直接坐在衅孟的大腿上。被约过来的四个人明白的相对而笑。灵依旧微笑，“不要点什么吗？”

“我们一向随便的。”潭稀挑眉，“要不，你见什么好吃就那过来。”

“好！你说的！要是吃不完，也要吃哦。”灵认真道。

“不要吧！”沈文一听，要潭稀吃很多油腻的东西，怕他闹肚子就不好了。

“呵呵！”灵起身，“开玩笑的看你紧张得。”去拿东西。

云攸其看到衅孟的视线一直看着灵，“衅孟，要是舍不得分开，何不留在身边？”

“我不希望将他封闭起来。”衅孟将手指交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你有问过他吗？”沈文很好奇。

“没有。”衅孟淡淡的说。

“那就问啊。”沈文靠上潭稀的肩膀。“我就喜欢和喜欢的人靠在一起，要是分开会不安心的。”

衅孟看着地面，“我没有权利束缚他。”

“你我有权利不？”灵拿着托盘过来。

衅孟微笑的接过，“当然。”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将灵拥在怀里，这样旁若无人的举动让在坐的朋友摇头。

“衅孟，你恶心起来还真可以。”云攸其说。

“真不像你一贯的作风。”简说。

“真看不出啊。”潭稀摇头。

“有什么不好吗？”沈文猛抱住潭稀，“人家也要啦！”

“啊！”潭稀看到沈文这么牛高马大也来，“你吃错药了！”装人家小女生。

“哦！是我撒娇就有病，别人就正常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潭稀开始头痛。

衅孟和云攸其摇头，简和灵微笑。

灵工作结束之后，衅孟陪灵走路回去，深夜里起了水雾，有些朦胧的街道上没几个人，淡亮的路灯飞着飞蛾，鞋子踢在路板上发出清脆干洁的声响。

揽着衅孟的手臂，灵微笑，“我好像飞鹅扑火一样，真是不怕死。”

“我不是火，我是冰。”衅孟解释。

“呵呵——”灵抬头看到衅孟冷冷的脸，“是哦，万年冰山。”

衅孟笑不出来，手抚过他额前的发，灵有187的身高，再靠近点就可以接吻，“真的能控制好力量吗？”衅孟很担心，“要是不能控制，也不要离开我。”

衅孟突然忧伤的脸庞，灵看了心好痛，“衅孟，相信我，我不能再离开你第二次了。”

衅孟温柔的笑，灵脸红起来，忍不住前倾吻了衅孟的脸。衅孟眼眠放低，猛的拉起灵的手就奔跑，急促的呼吸声，节奏慌乱的脚步声在静静的接灯下响起。衅孟突然松开灵的手，借着墙面弹跳起身，灵也跟上去，在屋顶上玩着追逐塞，衣服在夜色下宣泄，影子在月光下交会。灵知道衅孟是故意慢下来等自己的。再度拉着衅孟的手，就快到家里的阳台了，从最高楼起步，坠落，衅孟回头看灵，两人在圆月光做背景的空中眼神交会，发乱了，撞击的落地声。

“你玩命啊！”灵笑着。“都不看路的。”

“和你在一起不是玩命吗？”衅孟笑着，拉下灵的头，和他亲吻。

“怕我发作啊。”灵解着自己的衣服，“我还怕你发作呢。”

“我？”衅孟停下动作。

“你哪天再冷冷的对我，我可受不了。”

“我爱你。”衅孟表情温柔，手滑过灵的脸庞，来到后脑，手指插进发里，向后滑，扎着头发的绳子慢慢退下，发散下，柔软的扑在灵光裸的上身，有着另一种余味。

“我也爱你。”灵从没停过爱他的念头，环上他的脖子，拉开他的发，发在交错着，要更靠近，直到合为一体。

灵躺在衅孟怀里，爱死了衅孟的体温，拥得更紧。

“衅孟。”

“嗯？”

“我们以后都穿一样的衣服好不？”

“好。”

“要是剪头发什么的，都要一起。”

“你想和我做双胞胎？”衅孟发现有些不对了。

“不可以吗？”灵可怜兮兮的看着衅孟。

“没什么，”衅孟的脸靠上灵的脸，“我更想你是我的影子，每一分，每一秒到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衅孟。”

“嗯？”

灵转身，看着衅孟放大的脸，眼睛湿润了，好感动哦，猛的拥着衅孟，“能爱上你，是我最幸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