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尘心 第四卷 灭神(穿越)——田螺
田螺  发于:2011年0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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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有人住,难得这里环境幽静又舒适,在整个雪域帝国很难再找到这样一个地方了。”紫竹对这处房产很满意,直接上了二楼,进了以前方尘歌住的房间,打量着中间的大床,笑道:“尘歌当年只有七岁吧,这么大的床,说不定就是为我们今天准备的。”

白了他一眼,“这么无耻的话你也能说出口,我今天还真是长见识了。”

紫竹笑得奸诈,看得出心情很好,“尘歌,别忘了我们来此的目的,现在就开始怎么样?”说着往干净清爽的大床上一坐,笑看着脸色瞬息万变的方尘歌,“怎么,尘歌想反悔?”紫竹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一股危险的光芒刺得方尘歌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摇头。

看了看窗外,方尘歌一脸踌躇:“竹子呀,既然到了学院,我想先去看看我当年的老师,而且现在天还没黑……”摸了下平坦的小腹,“我肚子也饿了,我们晚上再玩好不好,我保证晚上一定主动,你只要躺着享受就好,真的……”方尘歌舔了舔干干的嘴唇,一脸恳切。

“看老师明天也是一样的,至于肚子饿……这个理由是不是太不经大脑了?我记得尘歌结成金丹之后就不需要进食了吧,难道到了元婴期反而需要按时吃饭了?”紫竹一脸嬉戏地看着窘迫的方尘歌,心里爱煞了他脸红羞赧的模样。

“那个……真的要现在……”

“就现在!”

方尘歌眼珠转了转,一咬牙,缓缓解开衣带,平时都是紫竹直接扑上来,他被动承受,现在突然让他主动,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身着白色的内衫,慢慢靠近紫竹,手紧张地直发抖,脱去紫竹的衣裳,心里嘀咕,“衣服脱了,下一步应该推倒,恩,不知道是不是有机会偷袭一下。”

嘴唇逐渐凑近,吻住那两片薄唇,吸吮,舔咬,手袭向紫竹的胸前,轻揉着那两颗硬硬的红果果。

本来打算看笑话的紫竹,呼吸渐渐粗重,方尘歌松散的前襟露出一片雪白,优美的脖颈微微弯曲,呈现出一个优雅的弧度,性感诱人,特别是在胸前作怪的修长手指……

紫竹的眼睛渐渐红了,心中苦笑,照这家伙的速度,自己那里是享受,分明就是受折磨。

方尘歌歪着头想了想,接下来要做什么?眼角的余光瞄了瞄紫竹那处高高鼓起的地方,脸刷的一下,直接红到了耳根,

跨坐在紫竹腿上,方尘歌心里挣扎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多么的诱人,衣衫半裸,挺翘的臀部无意识地摩擦着紫竹的大腿,紫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咬牙切齿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沙哑:“尘歌,你不会打算一直坐到天黑吧,快点。”

“哦,好。”反应过来,忙去脱身上仅剩的内衫,可是越紧张越脱不下来,方尘歌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心中暗恨,平时沉稳的心理素质都哪里去了,这么好的机会,自己居然临阵退缩,还真是没出息。

在紫竹眼中,这一幕无疑在火上浇了桶油,心里面跳动的火焰瞬间就打破了理智,什么主动、被动、惩罚、赏赐,在这一瞬间,全消失了,眼里只有那具诱人的身体。

“啊……”方尘歌尖叫一声,已经被紫竹扑倒在床上,身上半天解不开的内衫直接被撕成了布条,散乱地扔在一边。

“竹子,你……你怎么了,不是生病了吧?”方尘歌惊疑不定地看着眼中冒火的紫竹,怯怯问道。

呼呼喘息着:“我是生病了,现在只有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能治我的病。”紫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双手,尽量温柔……

方尘歌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心中还有点不明白,好好的,竹子怎么突然就反悔了呢?那一百零八式的惩罚究竟还算不算了?

另一边,雪里红赶到设置阵法的山头没多久,温托斯就狼狈地从阵中走了出来,这还要多亏刚才蓝翔施展魔法时,发出强烈的魔法波动,认准这股魔法波动的方向,温托斯才得以这么快走出困境,这时,他已经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了,每次感觉正确的方向,坚持走下去的终点往往回到起 点,这让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温托斯,倍受打击。

“玉亲王,你早就出来了?”温托斯看到稳稳站在外面的雪里红一愣,不敢置信地问。

“也是刚刚走出来,正想办法怎么破这东西,好救出长老,长老就自己出来了。”

“哦,看来这根本就是别人设的圈套,可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呢?”对于雪里红的话,温托斯根本没有怀疑,雪里红的衣服在刚才的魔法冲击中,几乎成了布条,比温托斯还要狼狈数倍,这副狼狈的样子,反到让温托斯觉得理所当然。

“难道是……调虎离山?”温托斯一想到这个词,脸立刻白了,顾不得和雪里红客套,提着划破的衣袍,腾身飞起,方向正是雪克隐祭献的上清苑。

雪里红冷冷一笑,假装焦急的跟在后面。

这时的上清苑已经乱成一团,卫队到处查找着,而不少光系魔法师正往大殿方向跑去,还有人吓得不知所措……

温托斯和雪里红先后落了下来,揪住一个护卫的衣领,大喝:“出了什么事?陛下和太子呢?”

那护卫本来很不耐烦,可等看清眼前的人,脸上立刻露出惊喜:“长老,玉亲王,你们可回来了,陛下遇刺,刺客逃走了,陛下现在生死不知,城中的光系魔法师已经全部调来了,您快过来看看吧。”带着两人,直接来到内殿。

只见内殿中央随意摆这一张矮床,雪克隐脸色苍白如纸,气息更是微弱,若不认真把脉,还以为已经断气了呢,这是被什么珍贵的东西吊着一条命,活不活的成还在两说。

一个个治疗伤口处,恢复生机的光系魔法闪耀,大殿内几乎被一片圣洁的光芒笼罩,雪远跪在不远处,脸上犹自带着深深的担忧和后怕。

“雪远,我们走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搞成这样的?”

“皇叔……”雪远看到雪里红,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父皇被三个高手行刺,我们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怎么可能?护卫呢?可看清了究竟是什么人?”

雪远摇了摇头,目光陷入呆滞:“他们都蒙着黑纱,不过一定是兰特帝国或者戴卡帝国派过来的人,他们妄图杀害父皇,好阻止我们前进的脚步。”雪远眼眸通红,双拳紧握,似乎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雪里红看向雪克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雪克隐身上的伤口早已经愈合,可惜生机已失,眼看是活不成了。

“太子,长老,陛下吊着一口气,一定要单独见见玉亲王!”这里唯一一个光系大魔法师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

雪远咬了咬牙,甩了甩衣袖,出了大殿,温托斯惊疑不定地沉吟片刻,也出去了,刚才还热闹的内殿,立刻安静下来。

雪里红慢慢走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雪克隐,刚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雪里红,心中已经淡定了很多,“皇兄……”

雪克隐慢慢睁开眼,自嘲一笑:“真没想到,最后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去,玉儿,皇兄的时间不多了,今后的雪域帝国就交给你了,善待远儿。”

雪里红沉默不语,眼眸中复杂的情绪再难掩饰,是仇恨吗?亦或是不甘,这么多年的囤积,仇恨早已经深入骨髓,若不是经历刚才的生死,或许面对这样的雪克隐,他会放声大笑吧。

“皇兄,为什么要那么做?那个一向温善的皇兄哪里去了,难道在权利争抢面前,真的就无亲情可言吗?”雪里红的语气激动起来,目光穿透雪克隐,似乎又看到了十几年前那一幕,父皇母后被活活掐死,若不是自己拼命捂住嘴巴……雪里红一闭眼,不知道一向待自己很好的皇兄是不是连自己一起掐死,斩草除根嘛!

“你果然都看见了……”雪克隐惨笑,“这难道是你这么多年逃出皇宫,一直隐姓埋名的原因?玉儿,你为什么就不明白呢?我即使杀了所有的亲人,也不会对你动手的,至于杀他们的原因……”说到这儿,雪克隐脸色潮红,神情很是激动,“关于我的传言你应该听说过不少,不错,我养男宠,而且不止一个……”

雪里红一愣,一脸难以置信:“难道是父皇母后发现了你有这样的嗜好,然后你就丧心病狂死杀了他们?”

“哈哈哈……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不过玉儿,一切都是因为你呀,都是你……而你却消失了,一年前当我知道你回来的消息,激动得整晚睡不着觉,可惜你对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亲切,表面上恭恭敬敬,眼眸中却掩饰着彻骨的仇恨,我慌神了,想过软禁你一辈子,可我舍不得,我心目中的玉儿一直是神采飞扬的,我不要死气沉沉的玉儿……”雪克隐越说越激动,连嘴角流出的血都未察觉。

“别说了,我不要听这些,想用亲情让我放过你?休想,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无时无刻不在生死边缘徘徊,我恨,恨你毁了我的一切,做梦都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你的血……”平伏了一下激动的心态,雪里红俊美的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你马上就要死了,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玉儿怕了?难道临死都不让我说出自己的心声吗?我最爱的玉儿!”

“轰”雪里红的脸瞬间苍白,头脑‘嗡嗡’直响,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表情坦然的雪克隐,这个自己恨了半辈子的男人,在这时候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对你上瘾了,想时时刻刻看到你,搂在怀中,不让别人分享你的欢笑,我待你好,想方设法逗你开心,看着你高兴的样子,我心中跟吃了蜜糖一样,日子要是一直这么下去该多好啊!可是父皇却看出了我的心思,还和母后商量着要把你送走,不,我不会让他们动你的,谁也别想分开我们……”雪克隐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我趁他们不注意,在茶里下了药,然后……剩下的你都看见了,当我处理好这些事情的时候,再找你,已经不见了,我搜遍了皇宫的每个角落,都不见你的身影,我知道,那一定是对我弑父杀母的惩罚,但我不后悔……”

后面雪克隐还说了什么,雪里红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发了疯般的狂奔出上清苑,下意识地排斥雪克隐所说的话,可脚步却一步步接近着皇宫,当看到那些所谓的男宠时,雪里红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每一个男宠都会有和自己相似的部分,或者眼睛,或者笑容,或者身影……

雪里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了王府,躺到床上就这么一病不起,高烧不退,可慌坏了王府的仆人。

三天后,宫中传出确切消息,雪克隐被刺身亡,临死传位玉亲王雪里红,而太子雪远竟然出奇地冷静,没有争夺,甚至连不满都没有。

但雪里红的病却没有丝毫起色,这可急坏了雪域帝国所有的人,陛下被刺身死,玉亲王一病不起,而太子却根本无意朝政,整个雪域帝国一下子乱了。

一二五、灵魂深处

雪域帝国皇宫内

大长老桐叶望着对面又陷入失神中的雪远,暗自叹息,谁也没想到,一个好好的冰雪女神节,会发生这么多事,对于目前的雪域,可以说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高层动荡,戴卡帝国的奸细又开始兴风作浪,而刚刚被灭国的兰特帝国余孽也蠢蠢欲动,若是高层再不稳定下来,桐叶雪白的胡子翘了翘,自己恐怕也难控制局势。

“太子殿下,到了这个时候,您倒是说句话呀,难道您真的愿意看着好不容易有今日局面的帝国就这样败落了?”桐叶耐着性子,带着些震撼心神的斗气,恨铁不成钢。

雪远这才回过神来,摆了摆手,“大长老,父皇已经把皇位传给了皇叔,您现在不应该在我这里浪费时间,而应该尽快张贴皇榜,集天下名医,治好皇叔的病。”

“光系魔法师对他的病都束手无策,我能有什么办法,堂堂一个剑圣,居然抗不过病魔的侵袭,还真是怪哉。”桐叶长老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自从达到剑圣之境,他就从来没生过病,不但是他,所有的剑圣级别以上,都没听说过被小小的疾病打倒的,雪里红是第一个,而且还是在这关键时刻。

“好了,那些是你们操心的事,我还要回学院一趟,拿些东西,然后……”雪远的目光逐渐变得迷茫,然后干什么呢?努力了一辈子的目标突然没有了,没有一点失落是不可能的,可父皇的话又不可能不听。

望着茫然离去的背影,桐叶再次叹息,同时心中也万分疑惑,这陛下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安排,平时看父子挺好的呀,为什么突然出现一个玉亲王,一切都乱了。

无意识地走在安静的校园中,雪远不时踢着脚下的石子,心中一片烦乱。不甘心吗?细细想来,自从父皇传出遗诏之后,自己居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浑身上下从未有过的轻松,好像从笼子中逃出来的小鸟,本来无望的人生突然又有了许多选择。

无意识地一抬头,“嗯?”眉头一皱,那个房间怎么可能亮着灯?仆人来打扫吗?可为什么大厅的灯不亮,只有二楼卧室的灯亮着呢?难道是偷儿?雪远眼眉一竖,什么样的偷儿居然大胆到来魔武学院偷东西?还是说雪域帝国现在已经到了连小小偷儿都可以浑水摸鱼的地步了?

房间内,原本整洁清爽的大床上,两具男性裸体交缠着,空气中迷茫着淫靡粘腻的味道,娇喘声断断续续:“竹子……放过……我……真不行了……”已经三天,片刻不曾停,方尘歌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点点青紫色吻痕,交错重叠,汗水混合着粘液,狼藉一片。

一个冲刺,引得方尘歌又是一声大叫,一股灼热喷射在不断痉挛的内壁上,紫竹终于停下动作,在方尘歌的额头上亲了亲,开始帮已经瘫软的方尘歌收拾清理。

“乖,别动,睡吧!”

方尘歌眼睛眨巴了两下,终于承受不了沉重的眼皮,昏睡过去。

大手一挥,一件青色绒被盖在了沉睡的少年身上,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这才下了楼,对着门口微微一笑:“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

这个声音很陌生,慵懒中带着从容,好似什么事到了他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一般。

“阁下是谁?”

“我是谁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今天若不说个理由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个院子不是谁都能撒野的地方。”

“哦,这个院子有什么特别的吗?我这人一向随遇而安,今天还就看上这个院子了。”

“你……哼,这是我一个特别的朋友曾经住过的地方,你最好马上离开。”雪远此刻根本无意跟人争吵,心中烦乱异常,这个家伙若是这么离开,也就罢了,想起院子的主人,雪远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也只有他在自己面前可以表现的从容镇定,不为自己的身份所震慑,像朋友一般相处,那是最轻松舒适的三年。

“声音小些,他在上面睡觉。”紫竹的神情柔和了许多,冲雪远神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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