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看到穿着制服的孩子们一个一个出了校门,曾几何时,我也是这么富有朝气啊。往右一看,一个奶茶铺前,几个高中生在围殴一个高
中生,本来是不需要注意关心的,但被围殴的那个高中生竟然是……阿右。他紧紧的抿着唇,双臂死死的抱着书包,蜷在地上,任那些高
中生踢揣。毕竟有过两面之缘,我也不能见死不救,虽然他不会死。凭着我182的身高优势,和稍带凌厉的眼神削减了一些那群高中生的
气势。
“我们解决自己的事,你凑什么热闹?”一个痞气很浓的臭小子站了出来,骂骂咧咧。似乎气势被拉了回来,他们乱哄哄的吹着口哨,把
矛头指向我。这些浑小子我倒是不怕,怕的是阿右的伤势如何了。
“闭嘴。”我发出一声凌厉的吼骂,终于让这些家伙终于都闭了嘴。看着阿右慢慢站起来,我倒也放宽了心。
“你他娘的!”那个痞气很浓的臭小子又站了出来,这次附带送我一个拳头。我马上放下袋子,一个躲身,捏住他的拳头,慢慢用力,他
疼的雌牙裂嘴。我毕竟还是心软的人,放开他的手,他便招呼那些高中生跑了。一边走,一边还回头:“莫右汐!下次,没那么好运了。
”
阿右,或者现在应该叫莫右汐。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而后又转眸盯着我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刻意装傻。莫右汐瞟了我一眼,继而眸色又变淡,转身离开。我倒是急了,这小子,怎么老是这么冷静,感觉我就像
个白痴一样在他面前耍杂技。
“去医院吧?”看着他有些踣的右脚,顿生悯意,拿起袋子,跟着他。他摇了摇头,继续一颠一簸的慢慢走着。怎么和我以前一样那么倔
呢?加快脚步,搂住他的腰,让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感受他突如其来的颤抖,我竟然从心底生出一丝奇怪的喜悦。
“我送你去医院。”一边提议一边看着他,他那不解的神色直直的几乎要照射出我的心一般。“不。”他利落的一个音节,像是拍打我心
脏的频率一样,冰冷。他边说着拒绝的话,也边想推开我的手。
“干吗任他们打?”我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就是不想放开。他的腰比岂坤的还细,果然是孩子……我一时半会又在想什么?
“不然会伤到他们。”他的眸色提亮了些,一个技巧性的转脱,虽谈不上力量,但就于招式功底来说,一点也不逊色。他似挑衅的看着我
,一瞬,眉目交杂,而后又是平淡。
他……好象还挺有趣的,“还在读高中?你应该没成人吧?啊?莫同学!”故意就是要逗逗他。不理我……他拽的比谁都牛。在一旁,只
是闷闷的不说话。好久,他终于挤出了一句,“年龄,很重要?”虽是带着孩子气的问题,但语气却不那么和善。
“没成年,也无所谓嘛。我不会让那家店辞了你的啦。也不会让小梅不雇你的啦。”拍拍他的肩,郑重道。他的脸黑了,和锅底没什么两
样。趁机,打横抱起他,一个180的个儿,却那么轻,得多吃点肉了。他再平静的目光也变的惊讶起来,你再拽啊,臭小子。他的脸上似
乎有什么一瞬滑过,我却看不清楚,果然像岂坤说的,我要读懂人心,还得慢慢修炼。“走!去医院看看。”我不由分说的抱着他跑了起
来。
本以为他会挣脱我,没想到他只是紧紧的拽住我的领子,然后乖乖的窝在我的怀里……
妈,你忘记告诉我,世界上还有种东西叫“报应”。
———————————————————————————————————————
送到医院,检查莫右汐完毕,确实没什么大碍。但是莫右汐始终不言不语,我潜意识里却觉得:他似乎没有那么拒我以千里之外了。准备
去“SUN RISE”之前,莫右汐才急切的吐出几个字:“你……去哪?”
“恩……SUN RISE。”脱口而出,才发现这句话是多么不堪,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会不会看不起我?那么,我昨天和虞岂坤……是不是更不
齿?我总是,在做完事情之后才后悔。他略懂的点了点头,眸里透出少许的尴尬。现在倒好,竟然被个小东西认为是GAY了。哎,人啊,
就是这么可笑。
18:20,看了看手表。和莫右汐到别后,就去“SUN RISE”挑了一个稍微安静一点的位置,等着虞岂坤,该是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了,但
却有些莫名的紧张。
—————————————————————————————————————————
如书堆般的案卷中,虞岂坤带着金边眼镜,一页一页寻找,就像一个多月前的尘彬一样。他们两个人,在工作时,其实都有相同的特性:
认真。只不过,不在自己身上的公事,就会想点小把戏,正如一个多月前的虞岂坤。明明记得把这个问题解决了的,为什么现在找不到相
同的论据了?虞岂坤懊恼的咬咬唇,再等我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可以了。等我,别怪我,谁让你连个手机号也不给我?思索了两秒,虞
岂坤又投入到繁忙的公事中。
一个小时,并不长……长的是永远的隔离了两颗不一样的心,那该是多长?又该怎么弥补?
————————————————————————————————————————
19:30了,还不来……尘彬只能百无聊赖的拿起冰块放入嘴里,然后再把冰块扔到一边,循环着诸如此类打发时间的无聊事。突然,肩膀
上加重了力道,尘彬喜悦的回头一看,哪知……却是这三个永远也不想见的人,在沙滩上的三个小混混。
“HI!帅哥!我们又见了。”那个金发小混混说着暧昧不情的话。尘彬心中再多的愉悦在见到这几个人后,就消散不见了,留下的只有空
荡……看到他们,就想到阿浅,今天早上和罂粟请好假,都还没回去看过阿浅呢……反正,我也不是阿浅的谁,又会如何呢?尘彬想着,
就不耐的抬头瞪了一眼这几个混混。那个金发的男人还很不识相的坐在自己对面,真是晦气。一个起身,却被另外两个男人压制住,这不
是故意挑衅吗?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就甩开他们牵制住我的手,隐约觉得手有点疼……抬起一看,是个细微的针孔,而后,全身陷入一
片黑暗。隐约只听到那个金发男人还在“嘿嘿”的笑着。黑发男人把手中的“SEX2号”(迷药+春药)的针头一扔,然后,三个人同时看
着晕倒在沙发上的男人□的扯开笑容。
———————————————————————————————————————
把摄象机架在一旁,四个男人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做着引人遐思的事情……
金发男人抽着不知牌的烟,猥琐的笑容在脸上显露无疑,看着那个昏迷的男人,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左右细细打量:啧啧,越看越有种说
不出的气质,这货色真好。黑发男人把昏迷中的尘彬抬起,西装裤整条拽了下来,褪至脚跟,看到尘彬修长的双腿时,三人又忍不住的咽
了咽口水。金发男子命令道:“把那个拿来。”另一名棕发男子就把电动棒递了过来,顺便暧昧一笑,看到摄象机,就按了“PLAY”键,
录象开始……
米色内裤被拉至脚跟,尘彬整个人以半跪姿被压在墙角,黑发男子把银色电动棒缓缓塞入尘彬的身后,巨大异物的侵袭使尘彬被迫醒了过
来,尘彬蹙了蹙眉,被迫跪在墙角的姿势实在是不舒服,刚想起身,肌肉拉扯到电动棒,“嘶—”尘彬粗粗喘着气,真……疼。
尘彬回头,看到那三个熟悉的人猥亵的笑着,立感头皮发麻。自己的下身□,一股恶心感直冲咽喉,忍住想吐的欲望,双手攀在墙上,想
用力站起来,可是却感觉到身后巨大的异物不停的在□自己的□,羞辱登时呈一直线铺满在他的脑海。身体里窜着极大的热流,几乎要把
尘彬吞噬干净了,虽然身后被扩张的很疼,但是与身体里的热流相冲,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四肢交汇着。这样想着的尘彬,更加觉得恶心
。金发男似乎很享受看着这样的尘彬,抬手,拍拍尘彬结实的小腹,“还要吗?”附带一个虚伪的笑容。尘彬吐了口唾沫给他,一个费力
的起身,把电动棒拽了出来,那一刻,下身巨大的刺疼把尘彬激的难以忍受,连带的是身后熟悉的铁锈味液体,如同泣血的玫瑰,但是他
咬牙承受住,电动棒在手上不断的摩擦,连带自己的手掌上都破了皮。其余的三个男人都感觉到正戏要开始了,纷纷脱下裤子,向尘彬走
来……
——————————————————————————————————————
终于找到线索了,虞岂坤舒的吐了一口气,拿下金边眼镜,看了看手表,20:16。不好!迟到太久了,拿起车钥匙冲到“SUN RISE”。
到了“SUN RISE”,找了一大通,却没看到尘彬半个人影。虞岂坤像泄了气的皮球,搭讪他的人却越来越多,烦闷的走到厕所,或许尘彬
还会留恋昨晚,所以会在厕所等他?这么想着的虞岂坤便走到了厕所门口。
而在隔间里的尘彬嘴里被迫塞上黑发男子的欲望,身后是金发男人……扶住尘彬的腰,不断的进入尘彬□的□,每一次尘彬的喘息都换来
金发男人更大的欲望,在一旁的棕发混混摆弄着摄象机,把面前的媾和姿势拍入影像中……当自己的欲望也承受不住时,固定好摄象机,
向尘彬走来,蹲下身,张口含住尘彬的欲望,慢慢的吞吐……三重刺激把尘彬几乎逼到灭亡的顶峰,加上身体的药效发挥,口中终于溢出
了一丝低低的呻吟。
虞岂坤步入厕所时,先是四周看了看,没有任何人的影子。只有两个隔间紧闭着的门,虞岂坤试探性的问了句:“尘彬?”其中一个隔间
里发出阵阵萎糜消魂的呻吟和粗喘和肉体交和的拍打声。听到熟悉的声音,又想到昨日与尘彬的□,虞岂坤的双颊开始不住的泛红,或许
这个隔间有互相深爱着的同性情侣。又看向另外一个隔间,一点声音都没有传来,“尘彬?”虞岂坤的声音加大,可还是没有人回应。
虞岂坤有些郁闷,便上前敲了敲那个门,没想到:门竟然开了……就是说,刚刚是虚掩着的,真丢脸……现在一定打扰旁边隔间里的情侣
了,虞岂坤想也没想就跨出了厕所,没有一点怀疑的……
尘彬,一定是气我不守时,才早离开的。明天,尘彬肯定还会在这等我的,尘彬毕竟那么善良……虞岂坤想着,就出了“SUN RISE”。
—————————————————————————————————
而当听到了那两声清楚的问句,尘彬何尝不想回答?可嘴里塞住那巨大的欲望,再怎么张大嘴,也都只是轻轻的呜咽声。而当眸子对上黑
发男人戏谑的神情时,厌恶的闭上嘴咬住那欲望,却得到两个巴掌挥在脸上,火辣辣的疼,加上胃的抽搐,自己的后壁被撑的越来越接近
饱和,痛苦已经不能形容,尘彬漠然的闭上双眼,接受着这一切。当他听到虞岂坤走出厕所的脚步声,那一刻,有什么断了……说不清楚
,欲说还休的乱……为什么,你不来救我?尘彬紧紧萦绕的这个问题,在被身后,身前,身下三个冲击中,心渐渐变的麻木。为什么一个
依靠都没有了?尘彬的脑里一直回放着这句话:我好恨自己……好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弱。
虞岂坤,如果你多停留一秒,就会听到我的心在慢慢滴血……明明只是昨天与今天一个晚上的差别,一个是霸道的享受,一个是被人肆意
的欺凌。或许,我也懂了些昨日岂坤的心情了吧,或许和我一样,会有被人□的那种厌恶吧。那么,宁愿,我们永远不见。那样,我就可
以逃避所有的问题了。而今天,就当是我,尘彬给所有受到过我无意还是有意的伤害的人们,还债吧。
有些时候,仅仅只隔了一扇门,却是天涯海角的距离。
不知道他们在我身上发泄了多少次。我只知道,我像个没有知觉的娃娃被他们随意的摆弄。到最后,我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神经疼
到麻木,从骶骨到颈椎,似乎每一寸的皮肤都蔓延开了名为疼痛的花朵,看着地下的血潋滟成一个一个小圆。那鲜艳的颜色是从我身上流
出的吗?原来,我身上的血还没有冻结,还能有颜色……颓然的看着身边已经被撕的破烂的衣服,就算穿上还有蔽体的功效吗?身上一个
一个咬痕,吻痕,都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我被轮暴了。还很可耻的被人拍了下来,我不知道他们被谁指示,也可以说我甚至都不知道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把手掌握成一个拳,却又因为力气不够放弃了打算,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快溢出来了,冰凉还带点委屈……但是
紧紧咬住唇,我不能哭……男人,不能没骨气。这是曾经最好的朋友虞岂坤告诉我的。
疲惫和倦意深深的在侵袭着我的思维,看了看手表,午夜两点。别人,都已经入眠了,而我却在犹豫该怎么回家。直到门上响起重重的拍
击声,我才回过神。草草的套上衣裤,猛猛的吸了吸鼻子,开了门。看到来人,才觉得有些透不过气。凌乱的头发示意了匆忙和担忧,愈
加寒冷的眸子示意了害怕和无挫,紧捏的拳头示意了紧张和惊讶。
“阿……YO……右?”声音粗嘎到另我自己都下了一跳,声带完全哑到不能完整表达意思。莫右汐似乎一瞬全部都懂了,僵僵的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