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幸福我给不起——青水一人
青水一人  发于:2011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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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越大。
此时却传来冷思杰低低的笑声,“你不是喜欢钱吗?现在满足吧?哦对了,这个钱是上次给你的提成,不知道你还记的吗?味道如何啊?

”被侮辱过后的气结,再加上嘴里大把钱币,我几欲要昏过去。身前的男子这才放松了力度,把钱抽出,然后撒在我身边,我的周围。虚

弱的躺在地上,吐着唾沫,想把那些肮脏的东西从嘴里都赶出去,粗喘着气,鄙视的看着冷思杰,你就一个小人。我尘彬,不敢说从来不

做坏事,但我出生到现在都没有惹到过你,龙门老大吧。你为何三番两次找我的茬呢?我难道真的做人这么失败?
“叶。”冷思杰没有在意我的眼神,而是对那个男子命令着什么。那个男子会意的点了点头,走到铁门前,拿出磁卡,铁门缓缓的打开,

又紧紧的闭上,那个叫叶的男子才出去了。原来……这个门,比我想象中还要恐怖。逃出去,看来是很难了。光注意铁门的我没发现冷思

杰一步一步向我逼近。直到他的手抚摩起我胸前的茱萸时,我才抬头看向他。
“好滑。”冷思杰若有所思道,然后侧头看着我。被一个人称赞自己的皮肤好,当然是值得开心的。但问题是一个男人,用色欲的眼光看

着你,还边抚摸你的身体边称赞,那就是不好的预兆了。
“你……你先放开我。”先发制人在这个时候应该没错吧,我不想,被这个男人怎么样了之后才后悔。
“你认为我放开你,你就能打的过我?”冷思杰轻蔑的笑笑,顺便拍了拍我的脸,被他打的脸颊有些微微的泛疼,他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

待。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一个挑眉,其实,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但不去尝试一下,你让我怎么服输?
冷思杰挑衅的扬了扬眉,把我身后的绳子解开……我一个利落的起身,但由于手被绑的时间太长,有些发麻。先出招的人是不划算的,所

以我不准备先动手。冷思杰看似不动声色,但背已经微微弯了下来,一只手捏成拳头,脚稳稳的定着,全然进入戒备状态。根本不能看出

他的弱点在哪,嘶……就猜猜吧,最好能猜中。冷思杰似乎不想等待时间的耗费,一个欺身,挥了一拳过来,我马上一躲,我猜他的缺点

在腰腹,猜错就完了……反手欲攻击他的腹部,没想到他使了一个假动作,把我的手一勾,用他的膝盖揣上我的肚子。哇--力气真大,

我痛的牙间都打起了颤,这家伙的实力太可怕了。我想:他还没尽力,甚至只用了四成到五成的力而已,从他淡定自如的笑容便知。来不

及想自己有多疼就要马上防御起来,可是冷思杰怎么这么灵活?一个侧身,掠到我背后,手肘直击我的腰椎--疼。这次,我真的是没有

多少力气了。他还不放过我,勾起我的脚迫使我一只脚跪地,然后狠狠踩住我的脚裸。冷思杰力道大,位置准确,出手狠,我果真不是他

的对手。
我只能跪在地上,脚还被冷思杰压制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了下来,马上拿出绳子把我双手绑起。我,疼的连力气都使不出来了,还

怎么反抗?边躺边休息的我,其实心里还是很敬佩冷思杰的,果然是名不虚传的龙门老大,没几下就把一个功夫底子还算可以的我给摆平

了。他连大气都没喘一下,蹲在旁边看着我,“一直都用枪,好久没练架了,你功夫不差。”边说边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被他一直侮辱

再加上生活被其刻意挤压,本该是恨透了这个男人的,但现在他的语气却是如此平和,倒让我没了生气的动力。
“这下该服气了?”一改刚才的口气,变的咄咄逼人的冷思杰冷冷看着我。
阿浅轻轻抚摸着沙发,似乎还残留着那个人的味道,为什么……要考验我的心?手中紧紧捏着那个匿名CD,心口绞疼着,许久,手松开。
随着飘落下来的还有一张纸条:是时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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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第二份COPY的CD米浅应该看过了,冷思杰这么想着,心中就生起一丝莫名的快感。
“服气?我最不服气的就在于,为什么你要处处针对我?”我倔强的抬起头看着冷思杰。
“你会知道的……”冷思杰抚着我的脸旁,细声道。
我还没开口说上任何一个字,唇就被堵住了,那个炙热的唇。睁大双眼,不……我是绝对不要做别人的性玩具的。双手被紧紧束缚着,只

能靠脚……冷思杰随手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精致的瑞士刀,指着我的大腿,冷冷道:“再动,废了你。”从他嗜血的眸子里,我读懂了他

说到做到的含义。
紧咬牙齿,要我再一次面对被人□吗?
倏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类似针筒的东西,朝我的手臂上就是用力一戳,阵阵冰凉的液体就缓缓注了我体内。
“是什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什么要给我弄这种奇怪的东西?
“会让你舒服的东西。”他静静的看着液体慢慢抽空,无表情的把针筒一扔,随即身体对向我,坐在了我身上。
他看来很瘦,但重量却几乎能让我胸口里的空气都被挤走。他一手固住我的头,一手玩弄起我的上半身。而那唇更是霸道的喧宾夺主,火

热的邀请我的舌与他共舞,本是恨极了这种同性之间的暧昧,但从打了那一针后,却开始期待着这类激情,方知他给我打的是春药。稍嫌

粗糙的另一只手,已经有了老茧,或许是拿枪的习惯动作,挤按着我此刻已经异常敏感的身体,他的手掠过我身体的时候,我竟然舒服到

兴奋。而他跨坐在我身上,正好是他的欲望对上我的欲望,这种陌生的刺激,对我的身体来说,更是打了强力添加剂。
他的舌似乎有着魔力,滑过我口中的每一寸都能带动我的颤栗,我竟然会忘情的回吻起他。想想,就觉得羞耻,马上停止了这种愚蠢的举

动。他只是一个侧目,尔后又开始熟练的调情。胸上的两点红豆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挑逗着,再加上身体的热欲横冲直撞着,竟然微微有些

挺立。懊恼的别过头去,他顺着我的动作,亲到我的耳垂,嫩滑的舌还带着银丝慢慢攀上我耳的轮廓,一遍又一遍的躁热几欲要冲没我。

或重或轻的力度,都能为我带来一丝热潮,感到下身的欲望已经慢慢抬头--龌龊。
不可抑制的张开了口,粗喘着气,再下去,我要被他活活“折磨”死了。
他的舌一收,我以为总算结束了,没想到他又附到我的脖颈上,慢慢亲吻我的肌肤,温柔的舔嗜,我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他竟然重重

的咬了我一口。看着他有些不耐的神色,或许是刚刚我的动作触碰到他的□了,所以他不高兴了?那最好了:让你不高兴,对我的身体快

些消失兴趣。我就拼命的扭动起身体来,没想到却传来他夹杂□的声音:“别逼我现在就上你。”
我马上一口抽气声,我怎么愚蠢到去主动挑逗那个男人了?
他的手有目的的占领起我的身体,一只手顺着我的腹部滑向我的内裤,他一个小指竖起,整只手就轻松进入我的神秘之地。整只手用力的

覆盖住我的炙热,然后是老道的□……不知道他有多少次这种经验了。我只能任凭欲望慢慢吞下仅剩的理智。他又吻上我的胸膛,寻到那

点茱萸,粘连着唾液抚弄着。继而顺着胸前两点慢慢滑到我的腹部,差一步就要到我的欲望了,他停了下来,我全身已经濒临燃烧,此刻

他的举动无疑对我来说是致命的。
他看着我,依然是冷漠的眼神,“求我啊?”
纵使此刻我再怎么需要他的爱抚,但是我依然没有忘记我是一个男人。半分钟过后,就在这种沉默的僵持中度过,他终于隐忍不住,抬手

就给我一个巴掌。
“说你要我。”他的眸子里似有火焰。
“呸。”被□摧残的理智竟让我大了几分胆子。
反手又是被他挥了一个巴掌,我两边的脸颊是火辣辣的,但是我依然倔强的看着他。被他接连抽了几十个巴掌以后,我几乎头晕目眩了,

他的力气这么大,没把我打晕已经是幸运的了。
“贱人。”他双眼微眯,吐出的每个字似都有火在燃烧。
我的确是贱,但绝对比不上他这个疯子。
尔后等待我的是,他扒下我的内裤,开始疯狂的□着我的□,我已经处于暴发的边缘了。果然,喷射出的□沾染到了他的手上,他一个挑

眉似乎又在得意的宣布着我是多么的贱。然后,他把□全部塞在我的□,不由分说的就把他那巨大灼热的欲望塞入我的□。
我不禁连连抽气,这是我遇到最恐怖的一件事:这个男人如果要怎么样我,那我不是死的很快?那么大个东西……
他把我的双脚呈M型摆放好,然后挺动他的下身,嘶———我能感觉到我的□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是他的速度竟然越来越快起来,我只

能把自己被紧敷的双手握在一起。他扶住我的腰,一下一下,一次比一次深的进入我的身体,他的欲望是那么的灼热,都快把我的身体化

开了,而我自己的身体也被催化剂扰的像快化开的巧克力。本以为会是极度痛苦,没想到在药效的帮助下,我竟然意外的感到一丝爽快。
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我不停的灌输这个思想给自己,怎么能被一个男人上还觉得很爽?
看着我纠结的表情和被□染红了脸颊的神态,冷思杰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后,又是加大力度冲撞我的下身。不可控制的,自己嘴里竟然吐

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是在表达对这场情事的赞叹吗?非常想闭嘴,但是他的速度和力气这么……我根本没有停止叫唤的可能性。而在此

时,一个手机铃声很不和适宜的响了起来,是他的手机。他从容的把手机拿了出来,接听,“恩……”他的表情有些玩味。
“我知道了。”他边说他边把自己的欲望抽了出去,然后狡黠的看了我一眼。
竟然会祈祷他不要离开我的身体,再让我享受一会,我肯定是被人下了咒,否则怎么会如此神经?他满意的挂完电话,然后提好他的裤子

,消失在我面前,临走前,他留下一句话:墙上都可以满足你。这个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只知道我痛苦不堪,□真的可以摧

毁人的思想,品德,秉性。
当我拿起那个仿男性生殖器的白色橡胶制品时,我就知道:我已经万劫不复了。
我仿佛是一条无鳍的鱼,本可以游曳在小小的湖中,虽不是随心所欲,但起码是活着的。又仿佛是一个自缚作缄的桑蚕,慢慢的度过我渺

小的一生,但仍是快乐的。
现在,我的湖水被慢慢抽走了……我的桑叶被慢慢拿走了……
深夜,我卷缩着我的身体靠在墙壁上,庆幸已经入了夏,夜晚并不是那么难熬,不然几近赤身裸体的我要冻坏了。但是,意外的感受到孤

单,在这个狭隘高耸的房间内,虽有明亮,但是我的心好寂寞。一个人的夜很难熬,况且是连一点风吹草动都听不到呢,甚至是连蟑螂都

看不到……想让自己闭上眼,天明就能忘记所有的噩梦。但抬眸看到那些浑浊的液体遗留在地上,无尽的窒息感便能填满了我的身体。耻

辱什么的,我现在是不是都忘记该怎么写了?我是不是只知道不知廉耻怎么写。
紧了紧身子,我终是害怕孤单的。只是不知为何,眼泪却流不出,因为有个叫心的地方已经太疼了,疼的连哭都忘记了。
突然胃开始无尽的抽搐起来,这几天胃病似乎开始重袭我的身体了,从前几天的微痛到如今的绞痛。在家里,阿浅会把药递给我,然后默

默的在一旁看着我吃完。而此刻,我没有药,等待我的只是漫长的时间。
像是死神在撩拨着琴弦,一击又一击的摧残着我的身体,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我的手心,能感到手心已经开始留出液体,那是血和汗交杂的

特殊气味。把泛白的唇也咬出了血,舌头轻尝到那股咸涩的味道,全身又开始不停的打起颤来,头上的冷汗层层密密沁了出来,湿了我的

发丝。但始终没有用,这具身体就是这么不听使唤,疼起来能让我失去理智。不过,我还有理智吗?已经无暇顾及着种问题了,我转身,

头用力的撞着墙,想让疼痛转移,能让我麻痹对胃的痛楚就可以了……否则,我想:我会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但是,现实始终是无力的,这些都没有缓解我的一丝疼痛,倒是头上破了皮,引的我是头痛胃也痛,恨不得咬舌自尽算了。
我虚弱的躺在地上之时,铁门开了,我无心去看是谁要来笑话现在的我。或许那人会投来鄙夷的眼光,因为我现在连个狗都不如。
当一双黑皮鞋驻足在我面前时,我已经疼的抬不起头了,全身每个关节似乎都被撕裂了。温热的手掌抚了抚我的额头,然后被拥入一个怀

抱,模糊看不清来人,疼痛终使我晕厥过去……
米浅温柔的抱着怀中人,看着他残破不堪的身体,头出了血,嘴唇出了血,全身附了一层冷汗。尘彬,你怎么了?谁伤害你到如此境地?

是谁?其实,我知道,那个人是我……是我以前暴露了你的行踪才会……
米浅看着尘彬紧闭的双眼,心中似乎放下一块石头撞击在棉花堆中,软软的怪异的很,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吻上那苍白如雪的唇,这该是

受了怎样折磨的人才拥有的嘴唇。冰冷的丝毫没有一丝温度,还微微带着咸涩的腥味,那是血的气味,米浅伸出舌,小心翼翼的为尘彬一

点一点舔干净。或许,我永远只能在你睡着的时候触碰你的肌肤……因为,你张开双目,我永远没有那个勇气。永远没有……
从口袋里掏出好几板胃药,顺带放了一个保温瓶。
这是米浅尽的最大力了。米浅脱下自己的风衣,裹住尘彬不着任何的身体,尔后,慢慢离开了这个房间,临走前,深深的看着昏睡中的尘

彬和墙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道具,心就像被划了一个口子,好象是能淌出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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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饥饿折磨醒的我,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却意外的感觉到身上的风衣,闻了闻,那有股熟悉的味道,但是那味道是谁的……好熟,却记不

起来。脑袋,好象有点混乱,最近都不大好使,特别是昨晚“蹂躏”过了自己的头以后……有可能是冷思杰的吧,他还会关心人,真是不

可思议。撑起身来,却摸到身边的凹凸物体,我警觉的看了一眼,那是胃药,还有旁边的黑色保温瓶,都是冷思杰放的吗?真可笑,别以

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我的痛,和我心中的伤痕,是永远弥补不了的。所以,我只能说:千万别放过我,最好把我折磨死,如果让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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