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录——公子好坏
公子好坏  发于:2011年0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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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想都没多想,抄起刚被我放到家伙扔下的木棒,狠狠的给了那家伙一下,当场血就溅出来,不少人吓得住手了,齐望猛地回过头,我们

的脸上都溅上那人的血,他的眼神炙热的仿佛发烧般,而那时的我也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别得感官都变得很淡薄。

这么大事情学校不可能不知道,被打伤的学生送进了医院,而所有参入斗殴事件的学生全从医务室都被叫到教务处,教导主任很是头疼的

训我们,尤其是我。当我们暂时性被释放后,齐望坚定地说:“裴越晗,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我摇头说:“这事,我自己处理吧

。”

回到宿舍,张振宇也听说了,也说会找人帮帮忙,我表现的很漠然,直接拿起电话拨通了我以为我不会用到的号码:“喂?我是裴越晗,

是刘秘书?我找李叔叔。哦,是这样的,我在学校跟别的专业结了怨,无意伤了人。”那边简单的答复完,我就挂了电话。张振宇皱眉的

看着我,我笑了笑说:“没什么好担心,会处理好的。”我猛然想起与姚丹的约会,随手去摸手机,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丢在什么地方了,

就对张振宇说:“我去看看姚丹。”

“你先想好受伤的借口。”男人这时候总是心心相通的。我笑着点头。

果然姚丹追问了许久,我说是遇到小偷,手机也弄坏了。她很心疼得看着我的伤口,演讲彻底泡汤了,我安慰她一起去吃涮锅。她忽然问

我:“越晗,你想过出国吗?”

我愣了一下:“怎么,你家打算让你出国?”

她摇摇头说:“我妈是想我出去,不过你不出去的话,我就在国内陪着你。”

当时我真的被她的话感动了,一个女人能这样对你,夫复何求?

相安无事了几天之后,我接到了教务处的电话,教务主任告诉我学校的决定,赔偿受伤的学生2万的医疗费,向学校提交一份检讨书。我

心中冷笑着,可嘴上还是很听话的应对着教务主任的训话,最后送我出门时,教务主任说了一句:“以后不要这么冲动,这种事情可不是

每次都这么顺利。”

我笑着说:“多谢主任费心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走出教务处,远远的就看到一辆黑色的a8,车旁边站着一个熟悉的人,我走过去道:“王秘书,麻烦你跑一趟了。”

他微微点头:“嗯。”示意我上车,我拉开车门,果然李叔叔坐在里面,我面目表情的坐下,王秘书开车出了学校,他才开口:“听说你

是为了帮一个朋友才伤人的?”

“算是吧,不过之前已经结怨了。”我不喜欢他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的感觉。

“你妈的病情好转了,有空去看看她。”他一副长辈的口吻。

“好,我会去的。”我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因为我知道愤怒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你女朋友姓姚?”果然他一直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

“是的。”

他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你应该慎重考虑一下。”

我用沉默反对他,他让王秘书送我回学校,我从那辆黑车走下来,心情充满了压抑,走到一棵杨树下,我一拳头砸在上面,发泄自己的情

绪。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始终摆布我的人生,我恨他,那种恨意,是彻骨的,我多少次在梦里都想杀了他,否则我的恨意永远都无法释

放。

新年之后他就有所行动了,姚丹第一次惊慌的大晚上跑来找到我,她难以置信的问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姚丹终于从她父母那里知道我家的事情,我极力掩饰的一切都在那一夜之间粉碎了,这就是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我麻木的点头。

“那苏琴当年出国也是这个原因吗?”姚丹不相信的问我。

“是,他的父母不想被牵扯其中。”我不知道这些话我是怎么平静的说出来的,我知道苏琴必须出国的时候,我把自己关在屋里压抑的哭

了很久。

姚丹边摇头边走向我,紧紧抱住我:“越晗,我不会出去的。”

我冷笑的推开她:“姚丹,你能坚持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或者你可以无视你父母以后的处境?而我不会出国的,我要陪着我妈。”听到我

的话,她泪眼婆娑的看着我,还是不断的摇头。

“姚丹,我们分手吧,这样下去我太累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掉了,身后的哭声越来越远,直到我听不到。

之后,姚丹不断地给我电话,我不是关机就是不接,h大很大,如果你刻意避免和谁见面的话,完全可以做得到,再后来,我没再接到过

姚丹的电话。

B市的夏季一直很炎热,可对我来说那年的夏季却是前所未有的寒冷,我对他的恨意和寒意让觉得寒冷,我开始放纵自己,也就是在那段

时间内,我对b市很多出名的酒吧了解,有空没空就跑到酒吧去泡吧,钱从来都不是问题,因为和姚丹分手,让他很满意,每月支付给我

的生活费也阔绰了许多。

无意中听说了一家pub很不错,就跑到那里卖醉,进去之后直接坐在吧台边上,酒保是个瘦高个儿,手指修长的搽拭着酒杯,笑得很暧昧

的问:“你是新来的吧?”

我扫了他一眼,没接茬:“给我来杯酒。”他无所谓的递给我一杯酒,之后,我一直在喝酒,而他不停地跟坐在台边的人有一句没一句闲

聊,当然也包括我。只是我懒得搭话,那天喝了多少不记得了,只觉得眼前很模糊,可还不想回去。

“hi,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喝了很久了。”一个软软的男音飘进我耳朵里。

我醉眼朦胧的压根也没看清他的长相,不耐烦的摆手:“管你什么事!”

对方倒是不气不馁的继续:“请我喝一杯如何?”

“酒保,给他一杯,不过你给我闭嘴。” 我想站起来换个位置,结果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他笑呵呵的扶住我,嘴上说着小心点,手却

不安分的摸在我的下身,我有点火了:“他吗的,往哪儿摸!”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朋友,他是我的伴儿。”那人把我扔给了这人,我特努力地睁眼才看清楚是齐望,然后安心的昏过去了。

6.02年(下)

宿醉醒来,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旁边躺着和衣而睡的齐望,我努力的爬起来想去洗手间,结果齐望也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看着我,说

:“你起这么早干吗?”

“放水。”我在洗手间里喊道,“能洗澡吗?”顺手就把开关打开了,结果水直冲我喷下来,闻声跑来的齐望看到我湿漉漉的样子,在一

旁大笑起来:“你傻了?快把水关掉。”

我郁闷的关了水龙头,懒得跟他争:“去给我找件干的衣服。”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了一丝闪动,才转身去找衣服给我。冲洗完,我两都饿

了,他决定出去吃,我摆手说:“你去买点菜回来,我来做吧。”

他面无愧色的说:“我没买过菜。”

轮到我惊诧了,全国人民都认为s市的男人出了名的“贤惠”,我很鄙视的看着他:“那你知道这附近有超市吗?”他忙点头,然后跟着

我去超市买菜。

“那屋子是你租的?”我边走边问他。

“是啊,方便夜不归宿。”他色迷迷的笑道。

“你不是说你女朋友在s市吗?”其实我一直对他的话很怀疑。

“夜不归宿也可能是喝多了啊,”他义正严词地说,“裴越晗同学,你思想太龌龊了。”

“是吗?那你床头的避孕套当气球吹吗?”我恶毒的说。

他表情一惊,然后干笑起来,都是男人就不多说什么了,我又想起了姚丹,我们分手已经好几个月了,她应该也出国了吧,如果不认识我

,她和苏琴会都会找到自己心爱的男生,然后守在父母身边幸福下去吧,而不用像现在这样,不得不远走他乡,而我却必须选择一个“安

全”的女生谈恋爱才行,终没有任何结果。

“想什么呢?”齐望空手走在我前面,而我两手拎着购物袋。

“想你,”我微微顿了一下,齐望眼睛一亮,“帮我拿一下。”然后把购物袋递到他手中,他有些委屈的看着我,“快走吧,我都快饿死

了。”

我时常在想,如果那段时间没有发生那么多事情,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跟齐望走的那么近,而且,他从来没有问过我关于平息斗殴事件的内

幕,齐望是个聪明人,他也许早就明白我把某些事情看成了禁忌,所以他从来不问,跟他在一起我显得比之前要轻松,之前知道他是那种

利益至上的人,可接触后发现也许那只是他的一面,我开始放心了。

在李叔叔的“同意”下,我见到了我妈妈,她苍老了很多,见我之前,医生已经告诉我,她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可能在过不久就可以回

家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李叔叔对我们家解禁的暗示。但我还是愿意把妈妈回家而不是留在医院。

妈妈见到我很开心,大概因为我陪着她吃饭,她竟比平时多吃了些, 她一刻也不闲着的摸我的头,我的脸,我的手,不断的加我爱吃的

菜,吃过饭她总会重复的问:“在外面吃的惯吗?有没有遇到不错的朋友?还打球吗?”我一一回答,再多的委屈与不满,为了妈妈我也

能忍受了。

我一直陪着妈妈,直到她累了睡着了,我才离开,因为不想再看到女人的眼泪。已经有太多女人为我流眼泪的。离开医院前,王秘书打电

话给我,说李叔叔觉得我很懂事,以后还会多多照顾我的。

我的拳头握紧了又放松,反复了好几次,才压抑住没有摔手机的冲动。离开医院后,我像孤魂一般坐上地铁,从不同的站坐过去再坐过来

,身边的人个个面无表情,而我也是他们其中之一,手机响了很多遍,直到它没电。

当我一个人晃荡回学校的时候,齐望居然站在校门口左顾右盼,远远望过去,他的影子被路灯拉的修长,虽然那会是夏天,但是半夜的风

还是很凉,更何况校门口是个风口,看到我后,他几步跑过来不满地说:“怎么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我有点累了。”我说的是真话,我不知道我还要这样活多久,难道一辈子就只能这样了,任人摆布,“有事吗?”

他的抱怨变成了心疼:“没什么大事,有个建筑系的教授想找个帮手。”

齐望知道我暑假不回家之后,就开始张罗帮我找兼职,他大概听周群说我兼职很辛苦,所以想从学校的教授这里找些兼职。还好他人脉很

广。

“谢谢了。”我疲惫的笑着说。

“走了,现在进不去了,去我那里吧。”

我们又跑到那个24小时超市去买了些啤酒,凉菜,晚上又在他那个小屋吃了一顿,他看到我扔在一旁的“骆驼”,有点惊讶:“原装货?

“是啊,我只喜欢这个牌子。”我笑着递给他。

“之前没见过你抽烟还以为你不抽呢?”齐望点燃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原来你是不抽劲儿小的。”

其实我以前还真不抽烟,反而是家里出了事之后才开始抽的,那会也不知道好坏,我爸比较偏爱这个牌子,所以我就抽上了。

我晃着易拉罐,看向齐望的眼神变得很模糊,不知道是烟的原因,还是我的眼睛湿润了,齐望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我站起来转身上了

阳台,眼泪就流下来了,我听到齐望在身后说:“越晗,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扛不住了,我陪你抗。”

齐望的这句话深深的刻在我脑海里,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不再是孤独的去面对一切了,我宁可去选择相信齐望,不管他那时说的是真话还是

敷衍,就像沉浸在绝望中,忽然有人给我一丝希望,哪怕那是欺骗,我也会不顾一切的相信奇迹出现。

暑假我由齐望介绍给教授,开始帮他编辑他即将出版的书籍,齐望也没有回s市,他说,他明年就要毕业了,借这个暑假好好体会一把打

工的感觉,他跑到某个知名的旅行社去兼职,我再一次佩服他精明的头脑,他大一那年就考下了导游证,他的口语很不错,跟了两次团,

就直接接手国外的旅行团了,他直接把门钥匙给了我,让我去他那里住,因为暑假学校依然要熄灯,所以不是很方便。

记得那天齐望带团还没回来,我正忙着整理资料,忽然传来敲门声,这是我没想到的,开始还以为是邻居之类的来借东西,打开门,却看

到一个年纪相仿的男生,他看到我时也一脸诧异,然后探头看了看门牌说:“齐望呢?”

一听他这么说,我把他让进房间笑着说:“他出去带团了,估计明天能回来。”

他眼神中的猜疑让我有点不舒服,我就干脆不理他继续整理资料,他倒是不客气的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望让我帮他看房子。”我觉得他的口气很刺耳。

“你是建筑系的?你就是裴越晗吧?”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是的,我们认识吗?”我有些不客气地说,“我挺忙的,你如果无聊可以去看电视。”

“果然。”他小声的嘟囔一句,然后就跑到齐望的卧室打起电话,“喂?猜我在哪里呢?不对,再猜。不对,我在你租的屋里呢,是啊,

他在。你紧张什么,他挺忙的,没时间理我。为什么?!我才不要呢,学校都已经夜禁了,我当然睡你的床了。”

那小子在屋里叽叽喳喳的,我有些不耐烦的戴上耳机,把音量开的很大尽量遮掩他的声音,那天晚上那小子在床上睡的流口水,我困了就

在桌子上爬一会儿,醒了就去洗个凉水脸继续编辑。

7.03年(上)

第二天一大早,齐望就赶回来,那小子还没起,我已经对着电脑写了半天:“嘘,他还没睡醒呢,你朋友?我今晚回宿舍,差不多弄完了

,再修改一下就可以交差了,到时请你吃饭。”

齐望对于我自顾自说没什么反应,径直走进卧室,随手关上房门,就听见里面一声惨叫:“哎呀,你干吗!”然后齐望说了写什么听不清

楚,接着就是:“我提前跑回来,你就这样对我!他不是今晚就走吗?”

我相当无语,那小子压根就没睡着,我收拾了一下,去外面吃过早餐又捎带着些回来,他们总算正常了,至少看见食物的反应很正常。齐

望有些愧疚的说:“越晗,今晚不用回去的,大家挤一下。”

我看了一眼那小子不太乐意的表情,笑着说:“不必了。”

谁知道那小子还假惺惺的说:“别走了,挤一下还是能睡下的。”

我挑挑眉头,懒得跟他废话,拎起资料,装好手提就返回学校了,还在地铁上期望的电话就打过来:“裴越晗,你一会要出去吗?我带了

礼物,刚才忘了,一会给你送过去。”

我心想我还没到学校呢,等你过来学校还不夜禁了:“不用专程跑一趟了,什么时候见面再说吧。”果然齐望没过来。之后,齐望没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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