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如蝶(三)——七夕到底有多远
七夕到底有多远  发于:2011年0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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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相信你一次!”
老韩盯着我的眼睛,几秒钟的对峙后,终于放过了我。
我告诫自己:以后要是迫不得已去见老左,最好还是有老韩在当面吧。
“还有,那个新疆人是怎么回事?你别给我说他不是同志!”
郭旌旗!我的心里一紧。
尽管对郭旌旗有着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但是,你老韩才是我心中真正的唯一!这一点,今生今世何时何地都改变不了!
从认识你老韩之后,我仅仅有过一次出轨。我什么时候没有把你放在我的心尖尖上啊!
即就是唯一的跟豪的那一次,也是在我还没有辨别清楚我们是否会真爱一生的时候!
从那以后,我洪小军再没有做过一次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哥啊,那个新疆的郭旌旗,已经是过往云烟了!曾经跟他有过一次,那也是我这辈子的第一次!那也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你要是想知道细节,我以后慢慢告诉你。这次,他真的是来西安做生意的。只是人生地疏,想让我帮忙。身体上亲密的动作,绝对没有,这是个良心帐,你应该相信我。再说,我今天是真心实意要去找你的!”
我尽量态度端正地讲话,要是老韩今天再不相信我,我真是稀泥抹在裤裆里,啥也说不清了!
老韩再次睁大眼睛。
我眼睛瞬都不敢瞬一下。
以后不管他张文清怎样信口雌黄,我也不必害怕。这次和郭旌旗,最起码,在我心里,我非常清白!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老韩把他那性感的唇贴下来。
这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交融,我感到了他猛烈的垂爱。我要把他的舌尖钳住,我要把他的舌头完全吸附!我要尝尽这种我一直渴念的感觉!我的老天爷,为什么我就不能把老韩吸到肚子里去呢!
可是,不等我用力,我的双唇已经被老韩夸张的张开的嘴牢牢套住。他齿颊使劲,包袱包首饰一样把我的嘴紧紧拢住,他的牙齿咬住我的唇的轮廓,那样地不依不饶!
我呜呜地起来。我无法不,他疯狂的吻,更应该说是咬,已经使我疼痛!
除了紧紧地箍住他的腰他的背外,我只好用手去拽去捏他那根爆挺暴涨的烧火棍。然而,我的臂膀手腕手掌再用力,也感觉不尽兴。我拽我捏,我只有虐待他那根棍子,才能舒缓我的火辣辣的痛楚和增加我暗涌如泉的快乐。
老韩也呜呜地叫唤开来。
谁都没有松开对方的意思。
没奈何,我曲起双膝,去顶他的紧紧压迫。
见我屈膝,他下腹和双臀同时使劲,跨还一下接着一下地下耸。
我有点晕厥。想起他第一次在这个屋子里进入我时候的情景。
此刻,酒后的我,被老韩压迫,一种莫名的舒适感温暖地在我心中激荡。
老韩一下一下地蹭着,蹭得我如久旱的干裂的土地,急需那甘霖的降落。那种向往春天的渴念,在我心中一波强似一波地荡漾着,那涟漪在慢慢地扩散,湖水开始有了色泽,从绿变蓝。
月光下,有人踏着如歌的行板而来,春水边是水藻们痴醉的向往。
夕阳下,有人煮酒而来,那渔舟晚唱间有人雄姿英发羽扇纶巾。
老韩开始伸手抚摸我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到胸膛,从腋下到下肋,从腰到下腹。他颤动的手指一开始是那样地缓慢,到中途开始发力,慢慢的那种抚摸变成了揉搓,揉搓渐渐也似乎不能满足他了,他开始轻轻地掐轻轻地拧,轻轻地拍打。
忽然间,一种渴望被穿越的欲望使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那种感觉来得那样的急迫那样地浓烈,象六月间的冰雹,急速驰过农田那样繁密地给我打击和震颤,像龙卷风过山岗的霎那,在顶上拔了一个尖,携了抓起的一切物事瞬息间远去!我甚至听见了那种乒乒乓乓的落地声和强烈的呼啸声!
不知道他那里来的力气,就发疯一样跳起来,去撕扯我的裤子。
裤子上穿着鳄鱼皮带,他那里能解下来呢?他的脸孔不知道被什么情绪促使着,已经涨得通红了。
“你是哥的吗?你是哥的吗?”
老韩好像还有点怀疑,反反复复问着这句话!
“好我的哥呢,我,洪小军,是韩军一个人的!这一辈子,就是你的!”
说出这样的话,我再也没有一丝犹豫,也不感觉一点的肉麻!
哥啊,我就是你的衣服,只要你愿意,我就把自己披挂在你身上!
哥啊,我就是你的手足,随你的意念所驱使,再不和你执拗!
哥啊,我就是你的一块和你生死相偎的血肉,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哥啊,从此后,我就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如果你需要,你随时都可以把我的生命拿去,我绝不后悔!
老韩手忙脚乱地解开我的皮带扣,哧地一声拉开裤链。
如果说上一次我的给予只是对他的一种抚慰,那么,这一次对他的渴念却心悦诚服地来自我的灵魂深处。
我期待着一种穿越,期待着老韩把我那顷刻间兴奋地缩成一团聚合成一股的某个地方,用他最诚挚最猛烈的的问候和探望来烫平,甚至紧紧粘合在一处,从此后再不离分!
喘息着,我闭上眼睛。
我知道,我的贺岁大片,那部让我一辈子心动的经典贺岁大片,在我半卧半挂在沙发上的时候就要上演了。
老韩啊,英雄一样的我的男主角!
老韩啊,我心中唯一的真正最佳的男主角!
喘息着,我闭上眼睛,我在聆听春天的声音,那惊雷的声音,那雨润万物的声音,那花开的声音,那百鸟啁啾的声音!尽管我也知道此刻上演的,更多的将是惊涛拍岸而不是花间月明,却一样让我神往!
老韩,这个生生世世我心甘情愿侍奉的人,旷世等待了百年一样迫不及待地铿锵登场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的家乡,在那一望无际的关中平原上,南枕八百里巍巍秦岭,脚蹬滔滔渭河。
一到春天,那漫山遍野的山花就你挨着我我挤着你叽叽喳喳地开了。蔚蓝的天空上,成群的鸽子扑扇着哨音,在高空中打着旋儿。河边的灌木丛中斑鸠不时伸伸脖子,警惕地卧在松软的柴草堆里孵卵。喜鹊会站在杨树的高枝上,一边梳理羽毛一边呼朋引伴。
那时候,桃花已经绯红一片,梨花如雪堆积在山脚下。
一年又一年,我和伙伴们在春天的田野里兴奋地玩各种游戏,身边放着盛满荠菜的小担笼。跑着跑着就长大了,慢慢有了心事,慢慢地觉得孤独,后来就开始做梦,总是梦见自己一个人在开满桃花的林子里转,怀抱一种等待的心情。
终于有一天,看见在桃树下,一个中年男子坐在石几上,他旁边是一张石桌,桌上是沏好的香茶,正腾腾地冒着热气,这个中年男子一袭白衣。看见我,他满面笑容地就站起来和我说话。
青春岁月,匆匆又匆匆,很多时候,我却反复做着这个梦。
如今我才知道,有很多事情,真的是上天早就给你安排好了的。我今生注定命犯桃花,注定要遇到老韩,注定要跟他有一世姻缘!那些写在三生石上的约定,既然美丽如斯,我何以还要去逃去摆脱呢?
哥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从今后,谁也别想把你我分开!我要把你打碎,也把我打碎,然后再捏一个你,重捏一个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老韩像个盛怒的屠夫。
他五指上灌注了力气,在我胸口反复揉搓,再滑向我的腰际,没有丝毫的犹豫,终于把手搭在我早已顶起的帐篷上。盖住,攥,捏,揉搓。手划进大腿内侧,搓。
他抬腿抵住我的小腿,慢慢地,手在我膝盖上揉了揉,顺着小腿肚到脚踝,抓住运动鞋,向上一掰,鞋子掉了,抬手,乒乓一声,一只鞋子就随手扔了出去。
我的心中盛满汪汪的春水,我的很多块肌肉都在砰砰呼吸,在呼唤,在呐喊。
老韩的头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脸贴着他的脸,来回蹭着,蹭着,他粗重的呼吸喷到了我,他短短的浓密胡茬挂到了我,他的润润软软的舌头濡湿了我。
啪地一声。我吓了一跳。烟灰缸掉在地上,摔碎了。
茶几被老韩吱地一声靠到了一边去。
我说:“烟灰缸碎了!”
“碎碎平安,碎了换个大的!”老韩并不理会。
“我的哥哎~”我低吟一声。
酒精的残余成分,还在我体内乱窜,我的脸我的心热得快爆炸了。
老韩把手搭在我的两胯间开始拽我的裤子。
在沙发上,我欠了欠下肢。牛仔裤象一只软软的蝉蜕一样被抹向膝盖处,我瞅着了自己体毛均匀的大腿。
老韩凝视着我,就像第一次看见我的一样,屏息几秒,低低嘟囔一声:我的娘啊!
我轻轻笑了一声,这个老韩啊!
他俯下身,湿润的舌头在我膝盖处轻轻一点。
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从那片湿润处,温热,迅速地把浅浅的酥痒向我全身扩散。
而老韩只是轻轻地用舌尖那么一剜,那舌尖就溜冰一样,从我膝盖向大腿内壁“之”字型滑进去。
我已经找不到文字来形容这种异乎寻常的感受。
我的心已经跟着他的舌尖跑到了大腿上,所有的思维和感知都密集在他舌头触到的地方。
那种酥痒使我不由得双腿瑟瑟发抖。我的心揪得很紧,又亟待松弛,但是又不自主地再次反反复复揪合在一起。
手转着圈抚摸着老韩的小圆寸上密集的钢丝一样的头发,感觉他的胡须在我闪着光泽的肌肤上刷来刷去,我无法不再次哼哼起来:“哥啊,我的亲哥啊…….”
老韩的舌尖终于暂时小憩。它在我腿根来回摆动后,把脸贴在我的帐篷上。
双手紧紧捏住我的肩膀,老韩呜咽一声,抬脸看我。
我对他挤挤眼,“哥啊,怎么啦?”
“小辉,你以后不会再跟哥说分手了吧?以前,不认识你也还罢了;现在要是没有你,哥可怎么过啊?你知道哥这几天都是怎么过的吗?”
我默不作声。
还能怎么过?我怎么过的,你肯定也是怎么过的!那种心被人掏走了后没有了灵魂,就是那种行尸走肉空空荡荡的感觉!
“你想分手,美死你!下辈子吧!”我嘟囔一句,翻个白眼给他。
老韩就笑起来:“下次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你说分手,我就杀了你!”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哼,你要是以后遗弃我,不等你杀我,我就死在你的当面!”
也许,真的爱得深了,在满足幸福的同时,也时常担惊受怕,怕下一刻就再也看不到对方。
老韩瞪眼看我一眼,再不理会,张口去噙我黑色内裤下那支楞的棒子。
舌尖来回在内裤上面滑动,慢慢地,唾液侵润进去,那种湿痒,不时让我欠身朝上一下一下去拱他。老韩像是受了某种怂恿,牙齿开始咬住我的内裤,轻轻往下拉扯。
我那耻毛密集的三角地带,像海水退潮后一样,露出礁石的本来面目。
那根棍子象在抵抗暴风雨一样,撑着帐篷,倔强地撑着它最后的所属物。
老韩的舌头伸过来去挑,一次不成功,二次又失败了。裤头的皮筋挂在棍子上,那样地执着。好像跟裤头斗法一样,他的舌头边挑,牙齿边噙边咬,手却并不去帮忙。
终于,他不懈的努力将皮筋扯了开来。
愤怒的棍子直立着,鼓槌一样直愣愣地爆挺着晃动着。
那鼓槌的头在灯光下闪着肉色的光泽。
凝视片刻,老韩用胡须去碰了碰它。它闪了闪,最后贴在老韩那丛茂密的胡须上,就像一条蛇靠在枝条上小憩。
老韩一口咬住它,不容许它有片刻挣扎。
那种温暖,那种湿润的包容,和不留一点空隙的安全感,瞬息间从那个部位涌上心头。
老韩的双手从我肩上落到我的胸口,轻捻着我的粉红的。
那是一种无法言传的感觉。
我的身体瞬间酥软下来,三个地方各自的麻颤在体内撞击,交汇,再扩散,我无法不哼出声来。
那种时有时无,时而断断续续时而紧锣密布的声音让老韩好像得到了某种鼓励,伸手把我裤头撕扯下来,裤头挂动皮肤的粗暴,那种声响,使我更加产生对老韩爱抚的渴望!
老韩开始去亲吻我密集的草丛,他总是用胡须和他们打招呼一样,先去轻轻地碰击,再用牙齿轻轻咬住,一抬头,再缓缓地提起下面相连的一块皮肤。
之后,那毛丛中的两颗蛋蛋被他的嘴含住。
牛仔裤还在膝盖处,老韩抬起我的一条腿,看也不看,手一抹,一条裤腿退掉了,剩下的那条他并不理会。再把内裤一阵撕扯,从脚上退下来。我的身体扭动一下,老韩却蹲下身来,把我的双腿高高翘起,搭在他的双肩上,任一条腿上还裹着裤子穿着雪白的棉线运动袜。
他的头附下去,我的后庭就感觉到他软而湿润的舌头在清点和卷动。
“我的哥呀!”
“我的哥呀。”
老韩丝毫不理会我。忽然,我就感觉,他的舌头慢慢卷成筒状,一点点向里试探。
第一百二十章★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知道,秦少游的这首《鹊桥仙》,在老韩如饥似渴,在他又爱又恨的粗暴又温存的举动时被我想起来,是非常的不恰当。但是,此刻在心中,除了那令人魂魄也随之震颤的感受外,我已经盛满了无边的柔情。盛满了同样的满足和幸福。
我的心是一条河,我期待着老韩穿越。
我的肉体是一条船,我一定要把老韩那还残余在心里的疑惑和顾虑统统丢弃在大海的深渊里,只承载着他无比坚定的爱我的信念稳稳当当地上岸!
相互间的温存好像没有特定的体位。
不管体肤怎样的纠缠和深入,只是为了表达彼此感情的升华。
我只期盼,今生今世里,老韩能和我肉体相连,灵魂相溶。盼着我能嵌进他的体内,盼着他也能在我心内从此生根!从此后血脉相通!再不分离!
老韩像一支一辈子从未被点亮的蜡烛。当我仍然安逸地沉寝在刚才的感觉中哼哼唧唧的时候,他三下五除二一阵风似的退掉自己的所有披挂。
我心中完美的熟男,此刻赤条条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脸膛那样端正,尽管被激动所蛊惑所颠覆,可是是别样的性感!
我爱他的眉眼。那卧蚕眉不是很长,却异常地浓重。眼睛不大,却异常有神气!
我爱他的鼻子,楞整端正。我爱他的嘴唇,不薄不厚,颜色鲜艳。我爱他的胡须,性感而成熟!
我爱他白皙的肤色和他此刻的深情,那种要带领我在大海的风浪里忽上忽下疯狂颠簸的神情。
我也爱老韩标准的身材,尽管他不十分高大,但是,那非常丰富的体毛浓密一片,而且肤色很白,肌肉饱满。
我无法形容他身体对我的吸引力。
他的肩膀在灯光下闪着肉色的光晕。那种光晕让我呼吸急促。
就连他的手指他的脚趾,对我来说都那样富有强烈的吸引力!
当老韩那并不伟岸,却在今晚异常坚挺的小棒槌开始在我肌肤上摩擦的时候,那种灼热,使我觉得自己开始冒烟了。老韩身上散发出浓浓的男性气息,当他开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时候,我无法不被他燃烧。
我就像无边黑夜里的一只火把,被眼前这个我深爱的男人点亮了,我几乎看见了自己的光亮。
老韩开始进入的时候有些生硬,我后面有些火烧火燎,有些涨。老韩啊地喊了一声,肯定是我夹疼了他。好多天不在一起了,尽管我在尽量地配合他,但是,某个地方依然认生,这让老韩略微吃了苦头。
老韩一伸手,啪地在我臀上拍了一下。
这个举动,老韩发泄了对我的不满。可就是这看似不和谐的一掌轻轻击打,我却在黑夜里看见闪电一样,忽然有了一种非常特别的欢快体验。
我伸手在他的屁股蛋上捏了一把,谁料到,这一下,老韩一发力,我一松劲,正好入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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