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看韵琪想得出神,灼华好奇的追问。
“想多亏有他们这般的绝世之人,才能养出你这样的人间绝色,只是不知你的亲生父母又是怎样的一番风采。”赵韵琪笑着刮了下灼华
的鼻尖,口吻中满是宠溺。
“我没有亲生父母,我出生不到三日,就被他们抛弃了,要不是被我几位爹爹捡到,十几年前我就死了。”灼华因为韵琪的话,红了眼
眶。
“对不起,我不知道。”韵琪有些自责,轻吻了下灼华,似是在安慰,也似是在道歉。难怪他的小宝贝总是怕被人抛弃,原来他是个弃
婴。
“没关系,我应该庆幸的,要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抛弃了我,我就不会遇见我几位爹爹,没有三爹爹那起死回生的医术,我仍然活不到今
天。更何况我几位爹爹都把我当心头肉一般地疼爱,这些年我活的快乐。而且若不是这样,现在你我可能也无法在一起了。所以,我不
怨。”灼华淡淡苦笑,偎着韵琪。
“华儿,别难过,你还有我,我会很疼你的。”虽然灼华说不怨,可那被抛弃的悲哀,却不可能轻易消失,想到这,韵琪为他一阵心痛
。
“我知道,韵琪,我懂你的心意。”灼华轻笑,靠进了赵韵琪温暖的怀抱。
等他们沐浴过后,穿好衣服,早已过了午时,灼华坚持要去看看他的几位爹爹,韵琪只得抱着他出门。
走不多远就看见陆霁雨正坐在园中,翻看着一本书,灼华轻呼一声“三爹爹”,韵琪立刻抱着人走上前。
陆霁雨抬头看了一下他们,伸手抚了抚灼华的头,微笑道:“怎么,还很痛么?我的药浴没用么?”
“不是啊,泡过之后舒服多了,不过我就是喜欢被韵琪抱嘛。”灼华虽然为陆霁雨的话害羞,却仍笑着答话。
陆霁雨轻笑着摇摇头,想当年,初夜过后,弄云足足抱了他三天才放他下地自由活动,他那时可是好生抱怨弄云的这种“温柔体贴”呢
。
眼见陆霁雨满脸温柔甜蜜,陶灼华就知道他心里定是想着自己的二爹爹,不由坏笑道:“三爹爹想什么呢?瞧你笑得。不会是想起昨夜
二爹爹是怎样疼你的了吧?”
“你这孩子,连我都敢戏弄了,毕竟是有人撑腰了不是?”陆霁雨脸上微红,却还是拿出父亲的威严,同时别有用意的瞥了赵韵琪一眼
。
赵韵琪尴尬地别开脸,这位三爹爹他可不敢得罪。
“人家有说错么?原来三爹爹心里想的不是二爹爹啊?那是哪个男人?”陶灼华笑得更是奸诈。
“霁雨,你心里想着别人?”不知何时风弄云来到霁雨身后,一把将人带进怀中,低沉的开口。
“我心里的当然只有你。”陆霁雨靠进弄云怀中,微笑作答。
得到满意的答案,风弄云笑了,俯首轻啄霁雨的唇。
“拜托,我的两位好爹爹,我还在这里好不好,不要教坏小孩子。”灼华用手遮住双眼,却又偷偷露出一条小缝偷看。
“华儿,经过昨夜,你还是小孩子么?”另一个声音响起,齐灭日牵着楚天离的手,笑着走了过来。
“大爹爹,小爹爹,早!”灼华笑着向他们问安。
“不早了,都过了午时了。看来昨晚累坏你了吧,华儿?”楚天离笑得暧昧。
“小爹爹还说,都是你啦,居然给韵琪那种东西,我可是初夜唉,那么烈的药,你诚心玩死我啊?”灼华不满地嘟起小嘴,出声抱怨。
听了他们的话,陆霁雨有些吃惊:“天离,你给了韵琪什么东西?”
“‘迷情膏’了,我怕华儿会痛,好心帮他才给的,这个没良心的臭小子,居然还敢抱怨。”楚天离说的理所当然。
“天呐,天离,那药……”陆霁雨不禁抚额苦笑,心中无比同情灼华:“华儿,昨晚有几次?”
“记不清了,少说也有四五次,真是的,韵琪好用力的,累死我了。”灼华把脸埋在韵琪胸口,小声的咕哝。
“华儿,别说了。”赵韵琪在一旁一句话都插不上,可脸早就通红一片,他们就不能不要当着他的面讨论他和灼华的房事么?
“怎么,韵琪你让华儿不满了呢?看来我要好好教你几招了。”天离说的轻松,眼角眉梢尽是妩媚的风情,只看的赵韵琪傻了眼。
“天儿,你想怎么教韵琪?”齐灭日的语气突然带了点危险。
听得楚天离一阵心惊,忙抬起头对着他露出最娇媚的笑意道:“灭日,我说笑的,你别恼嘛。”
陶灼华“噗哧”轻笑,还是大爹爹治得了小爹爹。突然的灼华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几人才想起他们必是饿了,不再逗他们,陪
着两人用饭去了。
第十七章 心何以系 情何以系
用饭间,赵韵琪对灼华是百般殷勤,亲自夹起菜喂进灼华嘴里,看他吃的开心,自己就也觉得开心。
“韵琪,你也吃啊,不要就顾着我嘛。”灼华见韵琪只是给他夹菜,自己却没吃几口,于是也夹起一颗虾球放进韵琪嘴里。
韵琪笑着咽下灼华喂的虾球,接口道:“我怕你不方便。”灼华喂的菜就是好吃的多啊。
“哪有那么夸张,我又不是纸糊的,随便你捅捅就破了,我已经好多了。”灼华撅起唇,看似不满的抗议,其实心里却是甜蜜。
“我喜欢照顾你,来,再吃一口。”说着再次喂了灼华一块竹笋。
灼华把笋子含在口中却不嚼也不咽,只是笑着看着韵琪的唇。韵琪立刻心领神会,低下头把灼华的唇含进口中,唇舌相互勾缠间,也不
知那块竹笋究竟是进了谁的肚子。
“好吃么?”灼华笑着问韵琪。
“好吃,你的唇怎么尝都这么好吃。”韵琪舔舔自己的唇,表示称赞。
“我是问你竹笋。”灼华故作气恼地娇嗔。
“你喂的就好吃。”韵琪依旧满脸调笑。
嗯,其实那么吃的竹笋,恐怕早就尝不出味道了吧?
两人还在这里你一口我一口“吃“的高兴,偏偏有人不识时务的要来打扰。
“华少爷,您……”门口的人看见眼前的景象立刻住了口,尴尬地不知该不该继续禀报。
韵琪看看站在门口一脸晕红的风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言叔,有事么,进来说吧。”
“啊?进去?嗯……少爷要是不方便,我一会再来。”风言更加苦闷,真是的,华少爷怎么也染上这种习惯,天天看主子的肉麻表演还
不够,如今再加上华少爷,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没什么,您进来吧。”灼华稍稍推开韵琪,让风言进来说话:“到底什么事?”
“是赵公子的几位属下已经醒了,正在大吵大闹,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去问主子,主子说全让华少爷你做主就好。”风言答的小
心。
赵韵琪这才想起自己还有几个忠心的下属在,这几天都没看见他们,也不知几个人是被怎么“招待”的,看向一边的灼华道:“华儿,
我……”
“想去看看他们?”灼华挑眉问着。
“不行么?”韵琪以手指轻画灼华的掌心,询问着。
“早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他们,走啦,我们一起去看看。”说着灼华径自脱离了韵琪的怀抱,当先走了。他知道叶知秋几人心里对他的不
屑,他才不要在他们面前示弱,就算身子还有些痛,他也不要韵琪这会抱着他。
“华儿。”韵琪急忙追上他的脚步,拉住他的手:“你生气了么?”
“没有,我只是讨厌他们而已。”陶灼华说的毫不掩饰。
赵韵琪苦笑,他以后该怎么处理灼华和下属之间的关系?
还在思索间,灼华已经带着韵琪来到了,山庄西北角的一个小院落。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里面单忠、单义愤怒的叫骂声,以及杯盘碗碟
砸碎破裂的声音。惹得赵韵琪频频皱眉。
来到房门前,一支茶杯就这么从房门里飞出来,直奔陶灼华面门打来,陶灼华微微侧身,那被子就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赵韵琪的额角。
“嗯!”韵琪有些吃痛地哼出声。
“还真是见识到了单大哥的忠心呢,还连主子都敢打了。”陶灼华的口气很冷,似是在心里恼怒。
“王爷?!”单忠、单义看见赵韵琪都惊喜地大叫,叶知秋却只是对着赵韵琪抱了抱拳,态度依然恭谨,也看得出他的高兴,却没有单
忠单义的惊喜。
随即单忠看见了赵韵琪刚刚被自己砸伤的额角,立刻跪倒在地道:“属下失手伤了主子,请主子责罚。”
“无妨,你也不是故意的,我赵韵琪哪是这样小气的人,跟在我身边的人,连这点也不知道么?”赵韵琪似是好笑的拍了拍单忠的肩膀
。
“主子,他们没有难为您吧?”单义很是担心的靠了过来,同时狠狠瞪了陶灼华一眼。居然在茶里下药,让他们昏睡了三天,这个庄子
还真是透着古怪。
“难为?怎么没有难为?韵琪为了我差点连命都没了,不信的话,你们看看他的胸口,还有道很深的疤痕的。”陶灼华更是冷笑。
“主子!”单忠单义惊得脸色惨白。
“灼华,你又在顽皮了,我不是好好的么,何必吓他们,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属下。”赵韵琪似是宠溺的揉了揉陶灼华的头。
“你……”陶灼华欲言又止,终是闭了口,脸色却不怎么好。
“恭喜王爷和陶公子重逢,上次的事都是叶某人不好,公子别气了如何?”叶知秋一反常态地上前,笑着开口。
陶灼华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看他,随即嘴角挂上一抹了然的笑意,也回礼到:“叶先生客气了,灼华年少无知,还望先生多多担待才是
,上次的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我怎会再放在心里?”
这一变故,只看的单忠单义傻了眼,如今不论王爷还是叶知秋都如此看重陶灼华,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况且,不论如何,陶灼华也算他
们的救命恩人,遂闷闷的不再说话。
赵韵琪看了,心里更加高兴,揽过灼华道:“这就好了,我也不用再烦心了。”
“你自然不用再烦心的,有我在,你只管安心就好了。”陶灼华唇角含笑,眼中却有些黯然。
“不舒服么?”看出他的兴致很低,赵韵琪关心地询问。
“大概是有些累了,你陪我回去可好?”陶灼华不愿多说。
“好,你还是多休息些才好。”赵韵琪体贴地扶着灼华,离开了刚来没多一会的小院,只是临走前对自己的几名手下说:“安分呆着,
我晚些时候再来。”
叶知秋微笑答应,单忠单义却是满脸不甘,但也没有在闹。
第十八章 别无他愿 望君坦然
回到房里,陶灼华开始一言不发,呆呆地望着地面失神。
“怎么了华儿?身子不舒服么?”韵琪担心地将他揽进怀里询问着。
“韵琪,我以为我把自己给了你,你就会真心待我,没想到……”灼华的声音中透漏着疲惫和伤怀。
“华儿!我怎会不真心待你?我做错了什么么?”韵琪不等灼华说完,就愤然地打断了他的话。
“真心待我,何必在我面前演戏?你有什么话直接和我说就好了,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灼华苦笑着摇摇头。
韵琪听了这话,有些心虚和赧然,说道:“华儿,这话从何说起呢?”
“还要瞒我么?”灼华有些生气起来:“以你的身手,难道躲不开那么一支小小的茶杯?可你偏要被他砸中,不就是要我心疼么?怎么
?怕我和他们起冲突?所以让我心疼你的伤好转移我的注意力?”灼华顿了一下,接着道:“‘我赵韵琪哪是这样小气的人,跟在我身
边的人,连这点也不知道么?’这句话你是说给他们听,还是说给我听?想要告诉我要留在你身边就要有容人之量是不是?”
“华儿?!我……”赵韵琪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是有意被那杯子砸中,也是在字字句句中点着灼华,如今被他明白说出,说不尴尬是假
的。
“韵琪,从我明白自己爱上了你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想再跟他们计较什么了。如果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只管直说就是,我都听你的,
你要我不惹他们,我就不惹,你要我好好对他们,我就好好对他们。我们是这么亲密的关系,你还要这样跟我耍心机么?”灼华说的悲
切,这不是情人间该有的相处模式。
“华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韵琪把他紧紧抱在胸前,真心地道着歉:“我自幼在帝王之家长大,学的就是权术,从来被教导的就
是不可把话说的太明白,凡事留些余地,这些年来这样惯了。不是要跟你这么耍心机,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再说我不想当着他们
的面命令你或者要求你,所以,别气我了好么?我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灼华依旧默然不语,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华儿!”韵琪急切起来,灼华真的这么在意这件事么?早知如此,他绝不会自作聪明地玩什么别有深意的文字游戏,他只是怕明说出
来又会让灼华着恼,他只是怕灼华以为他心里更看重的是他的威严。
“没事,韵琪,我不恼了。想来是我以前太任性了,才让你这么小心翼翼地对我,原本也是我的错,你别担心了。”灼华终于放软了身
体靠进韵琪怀里。
“华儿……”韵琪这才安心地叹了口气:“以后有什么事你我都明说好了,我想你怎么做,我会明说,你若有什么不满也直接告诉我。
我怕自己猜不到你的心。”
“好,爹爹们告诉我,真心相爱,本来就该坦诚以对,如今我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灼华靠着韵琪,低声浅笑。
“华儿,我的宝贝。”韵琪看着眼前如花笑靥,不可遏止地动了情欲之念,却因为顾及灼华昨夜的辛苦不敢放纵。
“韵琪,你想要么?”灼华看着韵琪突然潮红的脸色,直接地问出了口。
“我……”韵琪不由苦闷,他真的怕伤到灼华啊:“我想要,可我不想伤你。”韵琪的声音听来委屈又郁闷。
果然坦白了很多呢,灼华心里想着,“那我……”灼华趴在韵琪耳朵上小声说了些什么,惹得韵琪的脸更红。
“好不好?”灼华已经分开腿跨坐在韵琪的大腿上,媚眼如丝地盯着他。
“你觉得我有说不的自制力么?”韵琪忍着几欲崩溃的欲望说的无奈。
灼华轻笑,伸手开始解韵琪的腰带。
韵琪只能扶着灼华的腰任他施为。
解开韵琪腰间的衣物,灼华开始以手抚慰韵琪的难耐。急剧地喘息宣告着韵琪的感受,破碎的呻吟挑起灼华恶作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