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生暮死(出书版 下九流之六)BY 月光宝石
  发于:2011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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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雉反手就是冲着韩陵背上拍了一掌,但他方才帮韩陵治伤已经耗了大半内力,这时候又被吸血导致手脚无力,这一掌的功力居然只有平时的两成,理所当然的被武功高出他好几层的韩陵无视。

但是这一掌,却将刺激到穴道的银针扯动了。

压抑着痛苦的银针一旦移位,带来的那种苦痛绝对不是打了一掌所能比拟的!韩陵从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身体一阵痉挛,白雉抓住这个机会将喉咙赶快从猛兽嘴巴里面移开。

开玩笑,他的血肉可是珍贵无比,若是让这个浑浑噩噩的家伙喝掉吃掉,那他可是亏大了。

不过,白雉大概也猜到了,这完全就是潜伏在韩陵体内的「那东西」在作祟!

他该夸奖一下「那东西」对他的矢志不渝吗?

「别……靠过来……」

韩陵被剧痛好不容易拉回一点神智,双眸中痛苦挣扎之色令人心怜。

「你快从我身上下去!」再吸下去,他小命就堪忧了!白雉一阵头昏眼花,这次他到底损了多少血啊!

「唔……」

可惜好景不长,还不等他喘口气,那边韩陵眼中再度充满了狂躁之色,一个猛扑,继续扑上压倒,但因为白雉向上挪了个位置,这一下倒是直接扑倒在他的胸口上。

于是,几乎是顺理成章的,白雉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他一把抓起身上那人披散开的长发,想将对方身体拉开,眼前却是一片发黑,脑袋一晕,手下的力气自然也减弱了不少。

可是下一刻,白雉的动作却在瞬间僵硬掉了。

韩陵紧紧贴附着他的躯体,身体上的变化自然瞒不过他,白雉明显感觉到下身紧贴处发生的变化,惊愕的一抬头,就见到身上人面色潮红,双目充血,额间红印更是红若朝辉,再加上狂暴的气息,与其说是受伤痛楚,还不如说是……

白雉一个激灵。

这、这这明显就是发情的征兆啊!

白雉真不知道现在该哭还是该笑,他虽说对韩陵起过歹念,但却没料到居然还有这种风水轮流转的时候,就算韩陵功力稳胜于他,也从来没有动过压倒他的念头……

白雉见韩陵这般模样,心中约莫知道了几分,看韩陵的模样,分明就是体内剧毒发作,自己给了他珍贵无比的药血,结果搅和的「那东西」也开始发威,但是为什么这位老兄挡不住,结果居然是发春!?

这、这也太「人品」了吧!?

这、这算是当初他欺负「阿陵」的报应?

真他奶奶的,若是让门中人知道他的血肉能让男人发春,那他还有没有脸继续待在下九流门啊!

白雉脑中瞬间转过这两个想法,但随即,他又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现在是韩陵对他发春,不是他强迫韩陵发春!

这个念头一掠过脑海,白雉双眼就发亮了。

韩大门主,这可不是我逼你,而是你自愿和我滚床单!

太过兴奋的结果,就是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促使着他猛地一个用力翻身,立刻就和韩陵滚到一起,他紧紧环抱着韩陵的腰,口唇向着对方裸露出来的咽喉咬去。

「唔……嗯……」

敏感部位被一口咬住,带着些微刺痛以及更大刺激,让原本就不堪撩拨的韩大门主呻吟出声,而双手更是急切地抚摸着和自己纠缠着的这具肉体!

修长手指急切地拉扯他身上衣物,白雉只听到嘶啦啦连声响,原本一番折腾就不怎么整齐的衣服这下子变成了烂布片。当对方手指间的老茧大力按压摩擦着他后脊背上的肌肤时,白雉激灵灵地打了个颤,感觉到方才就在叫嚣的热意从脊椎处向上蹿,搞得他脑中一片沸腾。

他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一声吼,手指也迫不及待地向下探去,肆无忌惮地抚摸着那片光滑丝缎般的肌肤,感受着对方结实肌理里满是韧劲的强大力量。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爱抚什么猛兽一样……和女人那种绵软柔和的感觉截然相反……但是也更加刺激!

今天就在这里……上了他,也不错……

之前就萦绕不绝的念头此刻更加清晰,白雉双手抚摸着韩陵的腰背,随即急切地向对方精瘦腰侧,以及更加向下的部位摸去。

平常被宽大道袍遮掩着的部位,此刻就在手中,白雉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那种弹性以及美好形状,越发觉得自己下半身痛楚难忍。

此刻他两人相互纠缠,身体交叠,下身那处更是难以避免地相互碰撞摩擦,令两人不时的吸气喘息,濒临爆发。

若是此刻进入这隙缝之中,不知道会是何种美妙感觉……

白雉心中渴望几欲裂胸而出,他舔了舔嘴唇,便将食指探向那诱人窄臀深处。

可还不等他触碰到那隐秘之处,眼前就一阵天旋地转,脑中一阵轰鸣!

完蛋了……

兴奋劲儿到底不算什么灵丹妙药,失去的血量造成的头晕眼花、四肢乏力这时候卷土重来,白雉脑袋一阵发昏,眼前发黑,身体立刻软了下来。

失去了理智的韩大门主顺势一掀,白郎中就被他干脆利落地压倒了!

「啊!」白雉只来得及惊喘一声,情势就已经逆转,「等、等一下!」他是想吃掉对方,可不想被对方吃掉啊!

可惜现在的韩陵脑中充血,完全被兽性操纵,完全不会对他避之如蛇蝎,反而积极主动地压倒小郎中,干脆利落地上下揉摸着,虽说依然是爱抚,挑动着对方身上的情欲,却也运用上了武学中的手法,准确的按压住白雉身上的要穴,将白郎中身上仅存的气力也消弭于无形,充分将他武学中最霸道的那一面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行!韩陵,你快放手……唔!」阻止挣扎声在下一刻就被堵回口中,而且那人还过分地用力吮吸他的舌,让好不容易好点的伤口再度迸裂,继续吸血。

「呜呜呜……」白雉死命挣扎,可惜这次对方更是用上了蛮力,将他牢牢压制,不过片刻工夫,二度失去的血,加上第一次失掉的血量将兴奋感全面灭杀,头昏眼花的感觉再次降临,被压制的穴道也起了作用,这一切使得白雉的抵抗之力也越来越弱。

卑、卑鄙……

他不会被吸成人干吧!?

「唔啊!」感觉到左手手腕被狠狠捏住,原本就断掉的骨头还没有长好,这一下他更是痛得左臂都跟着痉挛,豆大汗珠从额上滚落。

「别、别抓那里……痛……住手……」

白雉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晕,手脚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衣衫在抚摸中碎裂,赤裸的部分相互贴合磨蹭带来的感觉酥麻透骨,白雉可以清楚感觉到对方肌肤上传来的热力,足以将一滩死水烧沸。

更不用说这位一边肆意挑逗,一边还在吸取他身上伤口中的血液,也让白雉头昏失血症状越发明显。

痛楚中带着难以言喻的酩酊晕眩,异样的情欲感惹人发狂,白雉方才就已经沸腾过一次,这次欲望复苏得更加快捷。

只是……只是这种情形他并不想要啊!

「你、放手……住手!韩陵!」就连白雉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像蚊子哼哼,别说没有什么震慑力,就连听清楚都很有问题。

他奶奶的,早知道方才就不要这么大方,还渡血给这人,现在这人也就不会如此生龙活虎,应该给这人治一半就好,最好趁着韩陵身体虚弱直接霸王硬上弓……呜哇,他失算了,而且还错得要命错得离谱!

这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白雉欲哭无泪。

而无力抵抗的他,此刻已经差不多被凶猛扑来的欲望急速灭顶,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抵抗也被强势镇压!

和仅有的几次女性经验截然不同,那种强硬霸道充满了强烈的侵略感,也和之前与白痴阿陵那种带着孩子气的稚嫩爱抚不同,没有纯真戏弄,只有雄性强大的控制欲尽情宣泄而出。

从言行举止打架上就能看出,韩陵的强势霸道,果然在情事上也是这德行!

白雉原本就因失血过多而有些晕眩的脑袋变得如浸水中,浑身就像是浸没在浪潮里,随着浪花起伏,直至被彻底吞没。

就像是恨不得吞下腹中的强势渴望,让他体内的火也跟着烧了起来。

檀香味此刻也浓郁得让人险些窒息,平常就很要命的天生魅惑,现在更是……呜哇,白雉只能闭上眼,不去看对面那男人,他怕自己胸内炸裂,激动地血液四溅。

亏了……这次亏大了……

不光赔了自身血肉,现在只怕连贞操也……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有「贞操」这种东西可言吗?

不是爽快到就好了吗?

唔,虽说上面不错,但是下面貌似……也不错吧?

在那一瞬间,白雉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淫蛇满足的表情……

白雉向来没什么道德是非观念,凡事顺心即可,反正他觊觎韩大门主的肉体已有多时,倒也不惧和对方发生点什么实质性上的进展,反倒是事情发生后,只怕韩大门主会后悔得捶胸顿足,搞不好对他万里追杀之后再自尽保节。

更何况,现在不是他强迫韩陵,而是韩陵强迫他。

这样对韩陵的打击只怕还要大上数倍。

一想到韩陵清醒之后的模样,白雉心中就禁不住一阵刺激、一阵欢喜,那是种难以用言语形容,却能从魂灵深处觉得畅快的快感,不得不说与常人相比颇为变态,却也是白郎中达到极致的精神食粮。

如此的美味……放过就是白痴!

既然不能反抗,那干脆就放开了享受吧……

心思回转之间,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手指禁不住回应起对方,肆意抚摸覆在身上的雄性身体,压迫着弹性极佳的肌肉,在对方敏感的地方揉捏挑逗,手指尖系着的蚕丝失去了内力的支持,只能拉扯着扎入穴道的银针细微颤动,失去了医家治伤的手段,倒成了间接刺激情欲的手法。

白雉只觉得身上好热,热得都在发疼,有什么要命的东西在体内咆哮,想要挣脱而出,但却不得其处宣泄。而脑中的晕眩却成了晕陶陶的快乐,甚至于几乎碎裂的腕骨都带给他情欲上的异样刺激。

他似乎听到身体周遭毒物们的惨叫声,两个大男人身体纠缠在这虫球里滚来滚去,一个身上带着要命的药味,另一个体内有那要命的「玩意儿」,自然让这些普通毒物承受不住。

不过这些并不是他关心的范围。

揉搓着、厮磨着、啃咬着,都不是解决欲望的正确法子,白雉一阵脑热头昏,却也能感觉到对方重叠着的肌肤上汹涌而来的惊人热度。

白雉身上的衣衫已经在翻滚纠缠中碎裂扯去,只留下一小部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什么也挡不住。

白雉朦胧刺痛的双眼中,就见到已经神志大失的韩陵一手将自己腰杆紧紧扣住,箝住了他仅剩的气力,防止他的反抗,一手已经将他的右腿拉高,高高抬在左臂上,下身顺势拉高,将人身上最柔软私隐处大剌剌地展现在对方面前。

啊啊……

白雉望着自己摆出的糟糕姿势,心中难免有些遗憾,但也清楚凭着他现在的体力,想要压倒韩陵实在是痴心妄想,凭内力武功,别说现在,就连全盛时他都不及韩陵一根手指头,若是捞偏门兴许可行,但他现在就连用银针的力道都失了大半。

下次,一定要捞回来!

白雉混沌的脑中如此想着,脑海中却浮现出之前偷窥到的男男春宵,那条无肉不欢的淫蛇跨坐在男人身上满足兴奋的模样,此刻让他的身体也跟着一阵发紧。

被男人上,真的如此令人满足?

白雉禁不住舔了一下嘴唇,带着苦涩的血腥味让他体内的血液跟着蠢蠢欲动。

尤其是那处坚挺的、硕大的、炙热的物体抵在他私隐部位唯一的微凹处时,那种沉甸甸的压迫感更是让他的脚趾都跟着蜷缩。

但全面控制住他的韩陵,在即将叩门而入的瞬间,却停下了动作,白雉斜躺着身子,看着那张布满情欲的脸上一丝挣扎,似乎平时那个严禁任何人接近他的禁欲者再度回来,却带着这样一副欲望入骨的神情,两相纠缠,却使得周身笼罩着的那种迫人魅力直接冲击观者心口,白雉都险些为这种表情窒息。

他虽说眼前发花看不清楚,但朦朦胧胧的才更加美丽,白雉完全像是被艳丽感掳劫一般,鬼使神差地想要更加亲近对方一点,他的双腿甚至想要盘上对方腰杆,邀请对方进入自己体内。

可惜的是他这时候力气失得差不多了,所能做到的只是将双腿打开而已。

「来……过来……」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半点娇媚都谈不上,粗粝得就像是最糙的砂石路,但就是这样的声音,将韩陵眼瞳深处最后一丝清明击得粉碎,白雉只觉得抵在要害的那物猛地一个突进,让他的眼前一阵发黑,浑身肌肉也跟着紧绷起来。

「啊啊啊!」白雉的惨叫声就发出一半,就被接下来的猛力撞击折腾得支离破碎!

那种硬生生被撬开的感觉真他奶奶的……糟透了!

似乎要将身体都劈裂成两半的剧痛将方才涌起的快感打得烟消云散,就连白雉方才被挑逗而起的阳物都彻底萎缩,毫无生气地垂下,他痛得浑身打颤,汗珠被这一下弄得渗了全身,手指更是全力收紧,指甲直接在对方手臂上留下深深划痕,晕出血花来。

该死的,淫蛇,等我回去,让你好看!

都怪某人的错误示范,才让他自暴自弃放弃抵抗,任凭人家登门入户,该死的这笔帐欠大了!

可还不等白雉想该如何处理那条蛇的具体方法,下体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更是黑鸦鸦一片,那该死的凶手似乎还嫌弃凌迟他的程度不够,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而那凶物也刺得更深。

「啊……」简直就是一点点凌迟的酷刑!白雉禁不住痛地叫出声来,只是还不等他适应体内沉甸甸的恐怖巨物,那东西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啊……唔!痛……该死的……韩……韩陵……」

白雉脑中完全就是本能般地转动着他所知道的各种酷刑,轮流在韩陵身上使了一遍,但那一下下要命的冲撞,却是将他的骨头都要震得粉碎。

身体上方肆意驰骋的男人发出满足疯狂的低沉吼声,一进一退的猛烈程度,足以将他的胯骨撞碎!勃起阳物更是坚挺如铁,铁棍般在他体内不停捅捅捅,似乎想将他的肠子都捅穿!

他会被生吞活剥地吃掉吧?

白雉被抓住死命摇晃,那种就像是被发狂的食肉动物进食的凶猛感,让人不由生出即将丧命的错觉。

血腥味越来越重,那地方绝对流血了!撕裂的伤口很痛的你知不知道!?啊啊,老子一定要让你好看!

白雉眼前发黑,右手手指蜷曲,更是用力抠挖着对方脊背上的肌肉,指甲狠狠划出血痕,这动作换来对方更加勇猛地冲刺,也让他越发痛苦!

「韩陵你……啊!啊……恩将……仇报……我绝对……嗯……痛……」

早知道,当初就不救这个白眼狼了!

奶奶的,好痛啊!该死的怎么这么痛!

等到这次事了,我若是不死,绝对要让你死得凄惨无比!啊,不对,应该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先奸上你一百遍,随后再丢给别人去奸,你反正那么受欢迎,想要奸你的人能在江湖上排上好几圈!

该死的,你要把老子拆了是不是?

我支持小舅子的所有行动,该死的、奶奶的,你这个白眼狼!

「停……快点停……啊!」

就像个破烂玩偶一样被人撞来撞去,在经历过最初那一段要命的痛楚之后,全身的感觉倒是开始麻痹起来,就连最痛的下半身那处,似乎也变得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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