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生暮死(出书版 下九流之六)BY 月光宝石
  发于:2011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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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他的内力应该已经恢复完全,完全有能力参与下一场游戏。

他手上已经有了不错的筹码,想必可以玩个痛快了。

真没想到他一开始处心积虑地想要和韩陵一起上路,结果却用这种方法达到了目的。

虽说没有内力、没有体力,没法子继续玩游戏,但成功的吃到了韩陵,这也可以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嗯,虽说过程惨烈了点,结局也悲壮了点,但确实有异于寻常的享受,当时觉得既爽快又是种折磨,现在回味起来,倒真是销魂。

想到这里,白雉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

等到身体恢复了,再去找韩大门主滚一回床单,先让他上自己,随后自己再上了他,两种享受都好好尝试一下……

脑海中的活色生香让他的脐下三分处隐隐作痛。

他真是迫不及待了。

一想到这里,白雉就有了动力,为了早点再次爬上重门门主的床,白郎中难得开始运功,凝神静气,将小溪流一般的内力运转全身,不断循环,接着一圈圈地枯燥转动来让内力壮大。

他正将内力运转到第六圈,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猛地一下睁开眼,就见到有道黑影正站在自家床前,这种就像是游魂一样冒出来的出现法,着实吓人一跳!

「韩大门主!」白雉吃惊地看向闯入自己厢房的不速之客,对方却没有应声,依然是站在床头凝视着他。

「你怎么……」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白雉只见那人的双眼一片呆滞,望着他的表情真是让人心头发毛。

这种感觉怎么像是……梦游?

不对啊,他曾经和「阿陵」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从来没有过这种症状!

「韩陵,你……」白雉撑起身体,伸手想要抓住对方的胳膊,却不料反而被对方抓住。

「韩……唔!」被抓住的下一步就是猛力一扯,白雉整个人都被拉入他的怀中,檀香味和沐浴后的清爽体味混合在一起渗入鼻端,让人脑中一阵晕眩。

韩陵穿着单衣,衣襟大敞,白雉的脸就紧紧贴在赤裸的胸膛上。

他的体温偏低,韩陵的体温却是高得吓人,在韩大门主还是「阿陵」的时候,每次凑过来都被他一脚踢开,就是热得让人发昏,但现在这彼此肌肤接触时的高热,让他的脑袋更加昏了。

拥抱着他的双臂慢慢加力,对方拥抱得那般用力,似乎是怕他从臂弯中逃跑,又或是喜爱得恨不得将他揉入骨血之中,带着再强烈不过的渴望,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白雉并不陌生的味道。

不、不会吧?

这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该不会是他在作梦吧?

白雉感觉到对方的渴望,粗重鼻息喷在他的耳侧,带来一阵阵酥麻,打得他脊椎一阵发软,整个身体就像是无骨的蛇,攀附在对方躯体之上。

「嗯……」

白雉清楚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沿着后背向下抚去,长年练武所磨出来的厚茧隔着里衣磨蹭着他的肌肤,那种布料摩擦的感觉既暧昧又色情,麻痒难耐的感觉令他禁不住扭动身体,渴望对方的更多抚摸。

虽说也很想上这个人,但是现在的情况……算了,反正在下面也不错。

已经尝过一次甜头的白雉大方的展开自己的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扭动身体,原本就不太牢靠的里衣松脱,将肩膀与胸膛裸露出来。

白雉用自己的胸膛磨蹭着对方的胸口,褪去衣物的冷意令他脊背上竖起一片鸡皮疙瘩,与胸前感受到的热源相比,更是令人难耐。

大片肌肤相互摩擦,所产生的欲火烧灼着四肢百骸,胸口突起偶尔相互摩擦,更是带来令人痉挛的快感。

白雉颈项向前探,磨蹭着对方肩膀处的肌肤,张开嘴唇,或轻或重地咬着对方的脖颈,换来的是对方更加用力揉搓他的腰背,直到那双点火的手猛地一下捏住他的双丘,换来他一声惊喘。

手指肆意揉捏着臀丘,韩陵将他托着臀部抬起,长腿一伸,跨上床榻,再将白雉的身体放下,刚好骑在他怒挺的部位上。

白雉伤势未愈,体力明显不支,方才那样磨蹭其实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此刻只能身体前倾,乖乖趴伏在对方胸口处,绵软无力地缠住韩陵。

单衣被撩起,将整个臀部裸露在外,白雉可以清楚感觉到对方早已经硬挺如铁的阳物磨蹭在他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挑逗着他也已经情动的部位,揉捏着他的臀,托上又拉下,使得两根炽热的肉根相互撞击摩擦,既痛,却又说不出的爽快。

两股火焰分别从前方和后方向上涌,两方刺激形成的快感让白雉的脚趾头禁不住蜷缩起来,他的腰随着托动摩擦的动作左摇右晃,大腿无力承担身体的重量,不由分得更开,也使得要害处暴露得更加肆无忌惮。

「唔……不、不行了……快、快一点……啊!」模拟冲撞的感觉太过刺激,肉根相互挤压撞击,白雉感觉到欲望一截截攀升,到最后脑中一片空白,大腿根部一酸,身体一阵哆嗦,再也忍耐不住的喷射而出,点点白液飞溅到韩陵的胸膛上,他身上也沾了不少。

高潮余韵使得白雉全身放松,浑身轻飘飘如在云端,可还不等他多享受一下,就感觉到身后一阵剧痛,就像是要把他的身体活生生劈成两半!

「啊!你……」白雉一声惊叫,对方不等他有更进一步的反应,直接扣住他的臀丘,由着他骑在上方的姿势,腰部用力,开始快速插入抽出。

迅猛狂野的节奏撞得人头昏眼花,完全反应不过来,凶猛的力道让白雉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捣穿,身体内部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麻痹痒意如洪水奔泻,他瞬间溃不成军,他被对方紧紧勒住,身体都只能依靠着离的最近的那具强而有力的身躯或沉或浮,摇晃摆动,一起寻找着攀到最高顶点的一瞬。

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真的好像什么猛兽吞噬猎物一样,使对方毫无挣扎反抗能力,只能任其摆布。

白雉知道这人的高潮大概要到了,几下猛插,一下子顶到他体内最深那处,他只来得及惊叫出半声,接下来的声音就被下一轮攻势冲击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嗯……啊啊……」

一股热液猛地迸射而出,在他体内蔓延开来,那些液体滚烫惊人,白雉甚至有种被火焰侵入身体的错觉。

白雉无力地趴在韩陵胸膛上急促喘息着,原本稍微好了一点的咽喉此刻干渴得要命,方才的呻吟再度摧残了他变得粗哑的声音,每吐出一个字,喉咙就是一阵刀割般地剧痛。

但是这种痛楚,在这种情况下却变成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着萌生出来的快感,演变成更加激烈的冲击。

他满头长发滑落对方胸膛,一直铺展到枕头上,和对方的长发交缠在一起,正如他们现在如同藤蔓交缠的身体,有种极其亲密的错觉。

白雉睁开眼,微微昂起头,他看到那人极其俊挺的下颔,忍不住向前探去,张嘴啃咬着对方的下巴尖。

韩陵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牙齿磨蹭着这两片柔软,白雉张开口,探出舌,勾引纠缠着对方的舌。

深切的接吻刺激着脆弱口腔,这种黏膜相互摩擦接触的快感令白雉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干渴令他努力地想要更进入对方一点,舌尖费力地向前探去,舔着对方靠后的牙齿,肆意侵略着对方的深处。

同时,白雉也感觉到埋在自己体内,就算射出也没有半分变软的阳物再度冲撞起来,这次有了精水的滋润,进出得更加顺畅。

他的双腿被分到最大,身下人揉捏着臀丘的手指终于向下移动,用大力扳开他的大腿,使得撞击更加畅通无阻,白雉被迫骑在那人身上,就像是骑着一匹烈马,上下起伏,使得体内那物小幅度的进进出出,又或者那人兴致来时,直接握住他的腰,抬起又放下,使得阳物插入到更深的地方。

他低下头与那人继续接吻,他想着更加深入对方一点,却在近距离内看清了对方的表情。

那是沉浸在欲望深处的表情,却有着毫不掩饰的迷茫困惑,这时候的韩陵,既有身为重门门主的威势,却又带着属于「阿陵」的天真单纯,两种截然不同的魅力互相排斥,却又因为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而更加吸引人,这种充满了矛盾的魅力,使得韩陵天生下来就带有的魅惑感越发强烈,冲击着胸口,令对他这种魅力极其免疫的白雉都禁不住精神恍惚,为之夺神。

韩陵一下子翻过身来,将白雉压在身下狠狠冲撞,白雉将双腿盘在他腰杆上,被托住臀部而下半身悬空,每一下撞击都令白雉在床榻上摩擦一下,将棉被更加向后退了一点。

双手无力的摊开在头部两侧,白雉现在很想伸出手去抚摸对方的脊背,看着对方因为用力贯穿自己而隆起的肌肉线条,那种力与美,令他很想去好好感受。

「啊……嗯嗯……好,就是……那里……用力……嗯……」

最脆弱那点被猛力挤压着,虽说没有细细研磨挑逗,但一下下重锤般的撞击却更加让人受不了。

白雉耳边都是肉和肉相互撞击的啪啪声响,还有身下抽出插入的黏腻水声,再加上床榻嘎吱嘎吱剧烈摇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刺激着他的感觉,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啊……」在又一次高潮之后,大病未愈的身体终于受不住这种折腾,厥了过去。

在昏厥过去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近在咫尺的那人额心处,原本仅仅是仿佛刀划出来的红痕蔓延出了枝桠,向着两旁舒展出去……

这果然是梦吧?

感觉就是恍惚了一下,随后就是一阵劈里啪啦的巨响在耳边炸起,半截身子猛地一塌,肩膀重重地撞在地上,痛得他叫了一声,声音沙哑难听得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他的身体怎么痛成这样?昨天睡觉的时候明明身体就已经调养得可以下地走路没问题,内力也稍微恢复了一点,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一切退回了原点?

而且……双腿间黏腻感让他瞪大眼,黏答答的感觉从身后那处流出,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就算看不到,也清楚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更不用说后面那地方现在还火辣辣地疼,那种痛楚直让他脑门都跟着发痛。

「搞什么……韩大门主?」

白雉跌在木屑中,眼睛大睁的望着浑身赤裸站在不远处的韩陵,看着对方漂亮的背部线条,目光禁不住向下溜去,宽肩细腰窄臀……那两条腿又挺又长……白雉咕噜噜地吞咽了口唾液。

呜哇,一大清早就看到这么养眼的东西,实在是太幸运了。

嗯?不对!

有些迷糊的脑子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为什么韩大门主会在大清早出现在他住的厢房,而且还赤身裸体?

呜哇啊!

白雉脑海里第一个念头是「难道昨天那个梦居然成了真,我真的袭击他了」;第二个念头就是「转过身来,你倒是快点转过来啊」!

韩陵并没有如他迫切期待地那样转过身来,而是一伸手,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一件衣袍,直接裹在身上,挡住大片春光。

「明月!」

「鬼叫什么!?大清早就折腾人?!你发春啊!」隔壁传来怒吼声,韩陵直接一伸手,赏了墙壁一掌,隔壁立刻传来野兽般地惨嚎。

「啊啊啊!」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在隔壁响起,紧接着门板被恶狠狠踹开,一道人影一阵风似地刮了进来,直接向着韩陵面门袭来。

韩陵只是简单的伸手一抓,就将对方手腕抓住,随后就是一阵骨节卡嚓嚓作响的恐怖声音。

会被捏成粉吧?绝对会吧……

看着小舅子眼眶里转动的泪水就是倔强地不肯落下来,白雉真是觉得对方既可怜又可爱,也更加想要欺负对方,看对方更加委屈,却又强撑着不肯示弱。

「明月,你做了什么?」韩陵的声音冷得掉冰渣。

眼看着指望韩大门主帮忙是指望不上,白雉忍着浑身拆散骨头一样的剧痛,挣扎着挪位置,和被扯下来的床单滚在一起。遮羞什么的也就算了,抵抗某人身上发出的寒气混杂着杀气就很必要了。

啊啊,现在真是想念他的褡裢,他现在很想喝茶吃点心看八卦……

「什么做了什么?」

「昨晚,我为什么会……」说到后半截,韩陵便住了口,白雉尽管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猜到他现在肯定是眉头堆成座小山,心中更是厌恶憎恶到死,若不是体谅到韩二公子的性命,只怕白雉已经变成一堆不会动的碎肉未了。

「又强奸了男人吗?」明月满脸嘲讽,满不在乎地直接踩人家的逆鳞,不过这次韩陵并没有动手,昨天晚上就像是作梦一样,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居然和自己心中那个人之外的对象上床,甚至还投入地做了那么多次,让他想无视都做不到。

那个梦中的自己餍足的感觉令韩陵觉得恶心,那种对情欲的渴望感让他发自内心深处的憎恶,梦境中肌肤相互接触摩擦的感觉令他想扒了自己这身皮,当时他还想着,这幸好是梦,太好了,可是等到清醒后,却变成了现实。

「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月欣赏够了他此刻的神情,似乎是非常满足,这才嘲笑道:「你吞了我的心肝宝贝,这就是要付的代价啊。我用血肉培育出来的蛊王寄宿在你体内,吞噬了你身上『寒衣翠』的毒,但是这种毒一般是我们族人用来刺激蛊发情交配的好东西,偏偏这个淫郎中身上流的血和体液是天下少见的大补之物,被蛊王盯上了眼,所以才使得你神智混乱,出于本能上了男人呗。」

多么、多么淫邪的蛊王啊!

白雉虽说猜到了一点点原因,但实际听到还是觉得真扯!这又不是春宵书坊那些整天为了描写滚床单而杜撰出各种各样理由的狗血故事,怎么会有这么扯淡的玩意儿?

「说到底,这只蛊王也是为了交尾才养出来的,蛊王的种比较好,生出来的幼虫比一般法子得到的要好,后来相互厮杀诞生的蛊王也会比一般的蛊王厉害许多。不过这种专门用来交尾的蛊王很难养,不光要求的毒比较细腻复杂,施毒的时间也要分毫不差,更不用说这种蛊王眼光很高,如果不是好东西绝对看不上眼,想要找到交配的对象也很难,啧,我养了这么多年才养出来这么一只,结果最后却便宜了你这厮,可恶!」

说到这里,明月更加气愤,一把揪住韩陵的衣襟,怒道:「你知道拥有这么一只蛊王,回头能得到多少只蛊王吗?可恶,偏偏这种蛊王一旦交尾成功就认了宿主,强行取出只会死掉,这样我二十几年来的心血就白费了!该死的,蛊王为何偏偏选中了你!?」

「那个,这种蛊王只要选中了对象,就会一直交尾下去吗?」那边的白雉插话询问,这种蛊王太稀罕,他还是第一次见。

明月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用对待白痴的不耐烦口气说道:「废话!这种蛊王就是为了『交尾』而养的,『交尾』就是它存在的意义,一旦认定了对象,你说它不『交尾』会干啥?」

「哦哦,那么交尾的对象固定吗?」

「如果遇到更好的,大概会变吧?」

「那平常如何饲养呢?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除了交尾它还有没其他的能力?作为宿主的人,身体除了本能驱使地梦游之外,还会有什么影响?」

白雉一口气吐出一大堆问题,也正好戳中了明月许久没有被戳动的爆发点,明月立刻弃了至今仍然被雷劈得回不过神来的姐夫大人,直接跑到白雉面前讨论去了。

「说起来这种蛊王还真是满奇特的,挑剔得很,你说喜欢吃毒药也就算了,偏偏还要按照心情的吃,你说一只虫能懂什么心情?如果不爽了还会到处闹腾,让你痛不欲生,如果不是看它能繁殖王虫,我才懒得照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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