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至,吾见,吾征服 下+番外——天望
天望  发于:2011年0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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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心愿达成,此刻却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 

他们随后的若干次也都是熠星来做主导,同样没有出血,同样温柔,舒适,只是熠星觉得有些疲惫……

“哥,我……不喜欢这样。”

一次熠星刚抚摸到了一半,就忽然停下手,然后把脸埋在罗耀阳怀里闷闷的开口,终于, 一个月后,他不得不承认。

“为什么?”

“……反正不管我怎样,你都不会像我那样求饶,或者哭……”熠星说到一半忽然打住,他顿了一下,改口又拉出来一个理由,“呃,

我是说 ,你躺在那儿就像个大爷似的,我伺候你,围着你左右捶腿捏腰、端茶递水…… 当我是童养媳啊!”

“……”

“……”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罗耀阳翻身压住他,神色认真,“星,你真的是在乎这些么?”

“我……不舒服。”僵持好半晌后,熠星吐出了一个答案。

其实不是不舒服,准确的说是没有激情。他来主导的情事一切一切都太机械、模式和程序化,像克尽职守的钟表 样,没有意外,没有

惊喜……那他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为了考核体力才作的抽插往返机械运动?

“情事情事,情之所致,”罗耀阳吻了吻熠星的嘴角,“哪里是按图索骥、照本宣科出来的?为做而做,你当感情是什么?”

“……”罗耀阳的两句话有如醍醐灌顶,熠星只是呆了片刻便猛一发力,抱着罗耀阳一滚身重新压倒他身上,大声宣布,“那我要继续

!”

……

然后熠星继续 ,然后单纯就感情而言, 这次非常成功,尽得欢愉并且无人受伤……只是那次过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某人都没再

主动嚷嚷着要在上面。

呃,其实……

如果做下面的那个,在情事中情不自禁掉眼泪,起码还可以推说是对方手段‘狠绝’,情事无所不用其极、以至于心绪不堪抵挡;或者

推说是对方手段粗暴,导致疼痛难忍……

如果做下面的那个,在情事过程中眩晕昏迷,起码还可以推说身居劣势,对方纵欲过度,花招太多,导致最后体力下降,无以为继……

嗯……如果无论在上还是在下,都避不开自己急于避开的某些情绪弱 ,那么为什么某人非得苦心费力的做床前‘童养媳’?

嗯,如果…… 

***** ***** 小剧场 ***** ***** 

误交匪类篇

柳烟:啧啧啧,看看  副受 滋……呃,惨遭蹂躏的小模样,想必  人又爆发 ?

星星:……

柳烟:怎么 ?

星星: 以前 过,那些特殊手法是为 保证让对方会情到极致,眩晕哭泣?

柳烟:……, 只能  是自找的……

番外之如意郎君篇

——BL界第一天劫(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的

“还是们家小姐最好看呢!”眉儿插好最后一支珠钗固定流云髻,对着镜子露着俩小梨窝念叨。龚小霜对此评论置之一笑。这种话,几

乎是从小到大,围绕在身前。

大概源于龚尚书的位高权重,旁人说起龚府总会加上几分奉承。模样长得周正就能被称作美人,会做文章的就能被说成才子,在种情况

下,一个如花似玉的龚府千金,读了些书,弹得一手好琴,画得画还凑巧的得到了某个名人的赏识,这第一才女的名声就渐渐取代龚小

霜本人的名号。

传言是有些夸张,但平心而论,龚小霜的才情容貌皆属上乘确实不假,按照些名门世家的传统,龚小霜的家世、地位、容貌、才华、性

情……些加诸在身上的分量,绝对能让找到个如意郎君,最差也得是有识之士、起码也得有世袭爵位,甚至入宫为妃都绝不稀奇——只

要皇帝选秀。 

家世能保证不会在婆家受委屈,容貌能保证不会被夫君嫌弃,才情能保证不会过早失宠。正妻的位置,再生下儿半,荣华生;或者当上

皇妃,生下皇子,到时候整个龚氏家族的地位都会大不样,国戚就是龚小霜在豆蔻初显后被既定的生,非富即贵,甚至未来的光辉可以

泽被后世,毫无疑问。

直到有一天

【上谕: 今龚氏之三,品行端正,才貌兼优,贤良淑德……今赐婚于卫卿海宁……谓之作佳偶,珠联璧合……择吉日完婚……

钦此。】就是张充满陈词老调的撮合套路话,被戳上个鲜红的帝玺印子,被内侍用尖细的声音唱出来,就变成铁样的事实,打破龚氏家

族的期待,决定了一个年轻姑娘的一生。

......

龚小霜对着镜子最后看了一眼挽的精致的髻站起来,“好们去前院吧,秦伯差不多在等了。”

“马上好,”眉儿手脚利落的收拾起东西,拿起一件厚披风给龚小霜披上,“小姐,账目您都核好几天了,姑爷的家业难道还很大么?

“呵呵,怎么不想或许是你家小姐我太笨呢?”

“小姐净逗我,你是大才女呢,怎么可能笨!”眉儿单纯又忠心,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嘴。主仆两人踩着雪地,说笑着,咯吱咯吱的往

小书房走。

龚小霜其实没有开玩笑,她只是利用说笑在自嘲。庞大的家产是一方面,她的能力有限是另一方面,很难想象她的夫君竟然有那么多产

业——卫海宁,一个家族没落、无权无势,曾被贬为奴的年轻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应该是一个势单力孤,除了四品官阶,什么

都没有的穷书生。!   

记得在年初的桃花游园会上的时候,龚小霜为卫海宁,未来的夫君,赢得赞誉,对众多家姐妹有意的、无心的、关怀的、讽刺的各色试

探,稳稳、漂亮的逐一反击回去。劝慰自己的家人,安抚父母宗亲,对未来的夫君她表现出欣赏和期待,而事实上,小霜对这个夫君人

选是委屈的,只不过,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对别人的同情、怜悯或者幸灾乐祸表示出软弱和自怨自艾。

结果,就是认为除官职一无所有的卫海宁,从嫁过来的那起,种种超乎她想象的现实,让龚小霜的吃惊一直持续到现在,让她迷惑到现

在。

龚小霜和婢女来到小书房,意外管家秦伯还没来,不过她不在意,翻翻夫君的读书笔记和手札打发时间,里面的批注、文采和观点总能

让她受益匪浅——她在成亲后的第四日‘窥’到个‘秘密’时,佩服、羡慕由心而生,那是龚小霜第一次为卫海宁的才华受到外人抹黑

而感到真实的气愤。

之后, 她就迷上这个地方,迷上那些文章,迷上了文稿里代表的文采和文采后面的那个人……

“小姐,怎么?”眉儿看到龚小霜手中拿着纸稿站在书架前,脸色微变,有些愣神。

“没什么,无意中看到这几张夫君在京城的田契地契。”龚小霜指了一指一个摆放位置隐蔽的锦盒。当然,以她现在对夫君家底的了解

,京城有多处田产没什么奇怪的,可这个……

“湘、园……玉什么山?   这是什么地契,都没有姑爷的名字啊!”眉儿就龚小霜手中的地契念了念,有些认不全。 

——是玉凝山,  也正是龚小霜吃惊的地方

玉凝山是什么地方,玉凝山的别院又代表什么意义?

玉凝山位于京城东北郊百里之处,自然景色秀丽当然不必说,山中的寒潭、温泉更据说是蕴含龙脉的风水宝地,皇家最大的一处行宫别

馆就是坐落在那处的至秀园,至于山脚下各权贵世族的华园美宅更是鳞次栉比,但绝不代表你有钱就能在那儿修别院。

玉凝山的宅地都是御赐非世袭的,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地契。所谓‘地契’不过是一个荣耀表示,代表一个家族的辉煌、功勋和高贵,代

表着皇帝的信任、器重和亲近,比起有名的风景和温泉,对那些大人们来说,他们更看重这名头中的意义。

龚尚书为官二十载有余,做了六年的户部尚书,才拥有了一处玉凝山的别院,身为龚家的一员,龚小霜自然知道这处宅子的得来不易。

可她的夫君年纪轻轻竟然,竟然…

这种绝对能让人刮目相看、提高身价的荣耀,为什么夫君从来没让人知道呢?甚至没有丝毫向她提及的意思……

“夫人……”远远从外面传来管家的声音,让龚小霜暂且放下自己的思绪,把东西摆回原处。  “夫人……老仆来迟   ”管家秦伯拿

着账目进来,同时也招呼进一弱冠少年,“夫人,这是帮大人打理田产的卫思,他是送先生的房契地契的。”

又是地契,今儿还真是巧了。

“夫人您好,先生在京城和外地都有多处田产,我是专门来负责外地这些,因为一直在等各地的户政司开具证明送过来,才拖到了现在

,还请夫人莫怪。”卫思一张娃娃脸真的很难让人把他和账房先生联系在一起,不过一张口话,就显出了老练。

卫思拿起一份份房契地契,一一 讲解。

“……   这个宅子在丁城,西南,占地六十七亩,东西朝向……

这处宅子在安县,虽然只有三院三阁,但很精巧舒适,先生最喜欢这里……

这一 份是田产,每年缴给先生的租子大概是……

在栗州……”

兴州、湘州、恭州……全部都是海宁曾经任职为官的县府,住过的地方,田产房产总计不是小数。   

其实遍及各地的每一地的家产都曾经是海宁他们曾经精心布置过的,都饱含海宁对熠星的等待,饱含了他们对‘一家团圆’的渴望。熠

星是奢侈惯的人,住的地方当然也挑剔,海宁被四处调任,每次都是屁股还没坐稳上面的调令就下来了。但无论怎样,每新任职到一地

,海宁都定会任由卫梓他们各显神通,力图让那里像个家,这来二去,卫思他们越做越顺手,产业自然就越来越大。

龚小霜并不知道这里面的故事,却注意到了卫思提起夫君的奇怪态度和奇怪称呼,“呵呵, 看对那些宅子知道的这么详细,都亲眼看

到过吧,跟大人身边很多年?怎么叫他‘先生’呢?”

“回夫人, 是孤儿。”卫思眦出小虎牙笑了笑,“先生湘州为官时收留了我们,给我们姓氏,又起了新名字,还教们读书,所以 们都

叫他先生的。”卫思大致的解释一下。

虽然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他最可能成为家奴或者仆人,虽然对熠星和海宁来他们最初收留‘十二兽’是为了找信任的帮手,但名分上他

们是师徒,感情上是家人,从律法上更是身份平等的朋友,旁人大概不能理解这里面的感情关系,不过这件事牵扯的秘密太多,很难解

释清楚。

卫思怕卫夫人也好奇,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尴尬,解释完后,他便紧接着继续房产的事,“呃,先生在外地的田产大致就是这样了,夫

人对这些还有什么问题么?”

“暂时没有问题。”

“那好,如果夫人没有问题,在下就不打扰夫人了。如果夫人日后有任何问题,可以派人到个地址去找,在下会随时为夫人解惑。” 

龚小霜是个聪明的姑娘,卫思如此公事公办、不卑不亢的态度暗含了没有说出口意图。之前她还暗自对卫思‘家仆’身份的猜测疑惑,

此刻看起来根本是自己自视甚高、自作多情。

不过,在龚小霜庆幸自己没有冒犯闹笑话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和怅然,她对夫君的了解远没有她以为的那样多。这样让她有些伤心,是

那种把身心都已经挂在一个人身上却根本没得到相同回报的伤心。

当晚,龚小霜跟海宁提起白天时的事时,她看到海宁明显一愣,踌躇了一下才道,“哦,那几个孩子,是我和一个朋友在湘州时曾经收

留的,就像待弟弟们一样,他们都是很不错的孩子,如今有出息,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既然是一家人,”龚小霜不禁有些嗔怪,“看卫思那样子还小,其余的想必也不大,没人照料怎么能行,外面还能好过家里?他们还

未到二十吧,官人成了亲,也不该撵弟弟们出去住,夫君不会认为我是德行不足的小气之人吧。”

“不,不是。是他们如今各自都有各自的营生了,住在这里不大方便。他们搬出去住,也不是一   时两的事了,你不要多心。”

“以前没听夫君提过那朋友呢。”

“成亲的时候他来了,”提起那个人,海宁脸上表情柔和,“只不过他那个人事务忙,偏偏人又懒散,若再想见,以后有机会吧。”

龚小霜看着海宁那张沉静温柔,带着微笑的俊俏的脸,感觉有些神伤。

实话,能嫁给一个文采出众,家底丰厚,年轻有为风神俊朗的夫君,并且还是个温润的君子,绝对是一个女子这辈子最大的幸福,甚至

哪怕之前认为卫海宁最欠缺的门第前程、势力靠山,现在都已经隐约有证据表明是无稽之谈。

这样的郎君,有哪个怀春少女会不心动?会不让人嫉妒,或者羡慕?

其实,不管海宁是好是坏,龚小霜自嫁过来的那天起起就决定会对夫君一心一意,但也正因为他是这样优秀,这样容易让人一颗心沦陷

的人,成为他的妻之后,心就越发不满足了。

现在明显的,卫海宁有另一个世界是她进不去的。

他以前从没提及收留的孤儿的事,即使现在,他也没有说再多关于那个朋友的事,与他亲密如家人的朋友,他甚至都没有向她提及那个

人的名字。

“今天卫思送过来的,只是京城之外的房产地契,却没有京城的,比如这个宅子的地契……”龚小霜试探的开口。

“哦,京城的都已经在家的书房里了,明早我去拿给你,以后都交与你保管。”海宁应得爽快。结果,在第二天当海宁把那个龚小霜在

书房无意中发现的盒子交给她时,龚小霜满心酸楚地发现那张玉凝山的‘湘园地契’并没有包括在里面,唯独那一份没有。

龚小霜一如既往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丈夫,操持家业,力图让家里内外温馨。但她心里并不快乐,不快乐到隐约明了自己是在嫉妒了,嫉

妒那个海宁不知名的家人。很明显,玉凝山的宅子,荣耀身份之地,夫君不稀罕接受他人羡慕,只愿不声不响地与‘家人’分享。而她

,是被排除在外的。

龚小霜出身所带来的自信和骄傲让她不愿意就这样甘心被隐瞒,一探究竟的渴望,悄悄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她很想去玉凝山那处宅

子看看,不惊动旁人的去看看,她,她只是很想进入那个世界。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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