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兽(倔强之情番外)——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发于:2011年0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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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一个手势,两分钟以后,一杯啤酒放在他的面前,他喝了一口下去,润润嗓子,看着赵斩等待的表情,继续说:“我知道,赵兆并不

是你的亲弟弟,我还知道,赵兆死的那天晚上,我们去砍的那些人事先就得了消息,这个消息是我老板让人漏出去的,他本来想你们俩

必死无疑,结果没料到……”李厚遗憾的耸耸肩膀,端起杯子。

当他的杯子空掉了以后,他决定不再吊这个人的胃口,折磨人虽然很愉快,但是李厚并非一个有耐心的人,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笑过

以后,他决定速战速决:“言而总之,赵斩,你们所做的一切都在我老板的掌握中。你现在可以回去,将你衣兜里录下的一切交给警察

局,这样金城就会入狱,或者还可以趁机把我的老板也送进监狱,如果这是你希望的,你可以去做,洗脱罪名,重塑光辉,我知道这是

迫切希望的,但是你不要忘了,你所知道的饿这一切,都是出自我老板的示意,如果你足够勇敢,那么请一定要有勇气,你又会造成什

么样精彩的局面。”

赵斩猛地站起来,他的表情是愤怒,啪的一声,他从衣袋里将还在转动的录音机摔在吧台上,声音特别响,有不少人的目光看过来。他

愤怒的目光钉在李厚的脸上,李厚的表情还是那样温和而悠闲,胸有成竹毫无所动。赵斩一字一句的说:“我看错了你,李厚,我看错

了你。”

说完,他就朝酒吧的门口走,带着他被挫伤的骄傲与怒气。

走出酒吧之前,他听见李厚轻飘飘的一句话,“你不止看错了我。”

咣,酒吧的门被大力的甩上,要碎了似的。

酒保给李厚换了一杯啤酒,将空杯子收走。

李厚点了一根烟,没有抽,放在烟缸上,看着烟灰一截一截的断下去,一直烧到过滤嘴,他才醒悟似的把烟捻灭,拿出手机给姜阳打电

话。

“你要我做的已经做完了。”

姜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我已经知道,阿厚,你做的很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

电话被挂断了,李厚将手机重新放回衣袋,筋疲力尽的闭上眼睛,只有第一句话才是他真正想对赵斩说的。

第十三章(2)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酒保过来劝李厚:“厚哥,时间不早了,你不回去啊?”

李厚看看场子里,有些奇怪的问:“今天怎么没见翅膀?”

酒保说:“还真不知道,他白天好像说过晚上不来的吧。”

刚说着,酒吧的电话响了,一个小弟抱着子母机出来,放在李厚手上:“厚哥,快,翅膀电话。”

这酒吧里的人,都不知道迟睿到底是个什么人物,所以同别人一样,翅膀翅膀的叫,好在迟睿这人比较随性,不在乎这些。

李厚老想,要是这帮人知道迟睿和姜阳一样是当老板的,以后肯定都恭恭敬敬的叫迟老板,其实就换了个称呼,人的等级就分出来了。

他把子母机放在耳朵边上,还没开口,迟睿的大嗓门差点没把他震聋:“他妈的,李厚,我又被你和姜阳耍了!我当你和小情展望未来

,没想到你个小混蛋又和姜阳一伙的玩离间!”

李厚笑笑,“你不是心甘情愿的么。”说罢就把电话挂了。

要说金城这个人,喜欢钱,喜欢权,肮脏的事情也干过不少,但他是个有原则的人,好歹他也是个穿着制服的国家卫士,再怎么私吞贿

赂,也不能把狼崽子养肥了来咬自己,他不是愚蠢的农夫,敢于去温暖一条危险的蛇。

本市的一家面粉厂经营不善,姜阳想把这面粉厂盘下来。

说句真话,这个城市并不发达,也正是并不发达,才隐藏着巨大的商机。面粉厂在本市算是支柱产业,如果真让姜阳盘下来,恐怕姜阳

这人在本市就数一数二。他金城有关系有脸面,帮他说一句话,其实倒也不是难事,表面看来,还是一件好事,如今他收钱收的开心,

以后姜阳骑在他头上,就是他看人脸色办事,他金城从来不做利人损己的事情。

所以姜阳想到赵斩这个人来。

可怜迟睿当真以为是一场旧爱叙旧,故人说故,不料事实是这样的。按照他的性子,其实也不难想到这一点,偏偏就是李厚……所以他

迟睿又白做了一次笨蛋。

李厚挂了电话,就离开酒吧,开着姜阳给的车,朝姜阳家那边开,手里把着方向盘,他想:“我竟然不觉得愧疚,原来我也变了。”

这个小城市的夜景没什么看头,早早睡觉的人们,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大多循规蹈矩。李厚的脸在这一片似乎没有尽头的常常路灯打

出灯光下,没有任何表情,如果看的仔细,甚至是有些冷漠的。他其实是一个特别专心的人,开车的时候,眼里就只有路。

车拐进小区,进入停车位,将车锁好,他慢腾腾走上楼道,拿出钥匙把门打开。屋里一片光溜出来,投在他的脸上,屋里有很淡的烟味

儿,李厚皱了皱眉毛,把门推开。

客厅里的灯是亮的,姜阳不在客厅。

与客厅相连的是阳台,李厚把鞋换了,到阳台看了看,果然看见姜阳在阳台上抽烟。穿一件家居的衬衫,左手抄在裤兜里,右手夹着烟

,不知想什么呢。

李厚咳一下,轻声叫了下:“老板,这么晚了,不休息么?”

阳台上没开灯,姜阳手上的烟火星闪闪灭灭的,好像人要断掉的呼吸,他并没有立刻回答李厚的话,只是停了一会儿,他把手里的烟顺

手丢在窗台上的烟缸里,没有拧灭,任那断火星苟延残喘。他从昏暗的阳台走出来。

李厚看清楚他的表情——他皱着眉毛,似乎有什么事让他觉得很烦乱——这真是奇怪,李厚从来没有见到过姜阳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即

使说到林朝阳那个人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

“阿厚,我改变主意了。”姜阳说,他脸上的烦乱淡了些,指了指客厅的茶几,他说:“那个东西是你的,去看看好不好用。”

李厚笑了,摇摇头:“我刚才看见了,光看外形就知道是好东西,肯定顺手,老板有什么尽管吩咐,我去做就是了。”

姜阳脸上的最后一丝烦乱散尽,他伸手拍拍李厚的肩膀,“阿厚……”

“我真是个好孩子?”李厚把后半句话接了过去,他微微一笑,“老板,我只是个很听话的小弟,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当然得听你的

话给你办事。”

李厚退了两步,回身去茶几上,把那把枪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他说:“老板,这重量用着正好顺手,谢谢老板你费心,老板你给个日

期吧。”

姜阳盯着李厚的脸,看了一会儿,冷淡的说:“两个星期,两个星期以后,不再有金城这个人。”

李厚点点头,“我能问为什么老板突然又希望他死么?”

李厚以为姜阳不会告诉他,毕竟做小弟的本分他是知道的——大哥怎么说就怎么做,不要问为什么。

“金城这个人浪费我太多心血,隆昌面粉厂不需要他我也能弄到手。”

李厚没有想过姜阳会回答他的问题,毕竟在他们之间,更多的是沉默。他抬头对姜阳笑笑:“老板,你其实不用给我说这些,知不知道

都无所谓。”

姜阳的手伸过来,将他拉近一点,把他拉到身前,对着他的眼睛说:“这算什么,阿厚,消极的反抗?”

李厚本来是要说:“老板,只是在说我应该做什么而已。”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姜阳已经脱了他的衣服,手指掐在他的腰上,李厚的手松了,枪轻轻掉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厚捡起地上的衬衣,胡乱穿上。

姜阳在他身后笑了一声:“那是我的衣服。”

李厚看了看,果然是姜阳的衣服,于是开始解扣好的扣子。

姜阳的手从身后伸过来,抓住他正在解扣子的手,他有些好笑的说:“错了就错了,不用换。”

李厚没再解扣子,起身的时候还是很痛,他皱了下眉毛,把裤子穿好。

李厚觉得自己应该感谢姜阳的沙发很软,这样至少可以保证做爱的时候只有肛门痛而不是浑身都痛。

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男人可以用以阴茎插入肛门的方式,使彼此都能得到快感,这得归功于前列腺,使雄性之间的性爱不是

单方而行的。

姜阳依旧在沙发上躺着,隔着衣服,他还能感受到这个人的体温,他知道的,能离这个人越远就越安全,他做不到,也不想这么做。

李厚用手臂撑在沙发上,正想要起身,被姜阳用力拽的坐回沙发上,他痛的咧了一下嘴巴。

姜阳的手从凌乱的衬衫下摆伸进来,用指甲掐在他的腹部,李厚的腰抖了一下,有点想将身体缩起来。他有些迟疑的说:“老板……”

姜阳没有回答,把他的衣服重新脱了。

第十四章(1)

李厚不是没砍过人,也不是没摸过枪,他的枪法,你别说还真有点牛X,你得承认,有些人就是生来有天赋。

不过往往有天赋的人,缺陷也很大,尤其是情商上的缺陷,这你不能怪老天爷,谁让你天赋异禀呢,长的好,又能干,这已经够遭人愤

慨了,再来个抱得美人归,那绝对是老天爷找抽呢。

这种人啊,也就在单机游戏里面见识见识,算是长长世面,现实生活中……老兄,还是不要做梦了。

李厚背着一个浅蓝色的背包,戴了一顶黑色的棒球帽——你知道,就是那种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装束,往人群里一扔找也找不出来那种

用一把枪近距离将一个人的脑浆崩出来,这种事情李厚没做过,但是他不紧张,一点也不感到,这就好像一个题海战术折腾的神经疲惫

的学生,考卷拿在手里并不会有恰感觉,分数似乎已经可以直接忽略。

心态好往往可以超常发挥,若是平常基础打的稳固,平均成绩一向不低,那就是三根手指掐田螺,跑不掉了。

李厚十分感谢姜阳为他配了一只顺手的枪,顺手的枪,可以节省子弹。

在这个城市,金城有三处公寓。作为一个卧底,并且还是一个拥有着比较高档身份的卧底,如果他没有婚外恋,实在是一件不太说的过

去的事情,更何况他扮演着一个做了些并不光彩生意的商人,这种身份不黑不白的商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无论是他真的风流,

还是出自于保护自己真正所爱的初衷,他得狡兔三窟,或者确切地说,金屋藏娇。

李厚做的事情非常简单,跟踪金城到他在禹州路的一处普通公寓——他在三天前已经弄到了这处公寓的钥匙。这处公寓是金城为情妇购

置的,在这种并不算发达的城市,一百平方米,已经算是豪宅。

李厚在小区的外面,找了一家大排档,要了几个炒菜,还打电话叫了几个关系不错的人来喝酒,等到大概十点钟,正好是人散了回家的

时候,李厚站起来,把钱付了,跟这几个人往回走。

他叫来的几个人里,有丞宝,丞宝对他从来都是不冷不热的,说起来是没什么交情的人。

李厚敬了丞宝一支烟,给他点上。

丞宝不客气,习惯性用手拢了拢火,将烟点燃,挑眉毛:“你不来一支。”

李厚微微一笑,“不了,一会儿办事,不能太兴奋。”

丞宝歪嘴笑了笑:“李厚,别太卖命,你那点心思就别放在老板那里了,除非你改个名字,叫林朝阳,不然哪,到死你都没戏。”

李厚还是特斯文的笑:“丞宝,不是我说你,你什么时候改唠叨了,被嫂子压迫的?”

丞宝低声骂了一句:“滚。”他扭头看了看对面的生活区,脸色有些凝重:“我今天开车来的,要不一会儿在这里等你。”

李厚说:“不用,路线我都看过了,你来了还麻烦。”

丞宝脸上表情变了变:“不识好歹的臭小子。”

李厚咧嘴:“丞宝,你回家去吧,我再等一会,”他伸出一根手指来,在丞宝面前晃了晃,“不是我吹牛,十分钟,就十分钟的事儿。

丞宝把烟屁股砸到地上,用脚使劲儿碾了碾,继续骂:“妈的,用个个把小时,你还要不要命。”

李厚嘿嘿笑笑,拍拍丞宝肩膀。两个人在路口分了手。

李厚从一条小路走回去,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小路里十分黑,也没有人。他从小路里返回小区。

金城住在三楼,爬上去特别简单。从一楼阳台的防盗栏上登上去,二楼的防盗栏是吐出来那种,本着造福小偷或者爬墙人士的初衷设计

,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

李厚摸出皮手套,顺着防盗栏爬上去。

李厚从阳台上跳下来,皮鞋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就是奢侈的坏处,把地毯铺的满屋子都是,这就是为谋财害命之人提供了

非常优渥的条件。

所以说,有钱人死的也挺快的。

穷人死的原因特多,特复杂,情杀仇杀自然死亡病死饿死上吊死等等等等,这些情况,你肯定不能总结为,因为他穷。

但是富人不一样,富人就十分不一样了,不管他是怎么死的,大部分都跟钱有关系。

所以富人就是钱给造死的。

金城跟他的情妇睡在上面,俩人各占一边,显然是同床异梦。

男人真奇怪,花这么多钱,买个身体放在旁边,其实说真的,身体不是关键,技术才是终结者。再漂亮的脸蛋,没有技巧也是白搭,一

次两次可以,次数多了就没有吸引力了。

李厚在那张床前站了站,将枪掏出来,对着金城的脑袋,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不用担心,上了消音器,声音不太大,但也足够把旁边

的女人惊醒,李厚对那个女人笑了笑,手中的枪动了动,对准女人,在女人尖叫以前再次扣动扳机。

他对着床上两具短暂抽搐后寂然不动笑了笑,这个笑说不出来是什么意味,转身从原路返回。当他轻松的走在光明的光明的人行道上时

,正好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他穿着铁灰色的外套,走进一家24小时营业超市,买了一盒情趣保险套和一包三五香烟。

收银员多看了他两眼。

长的斯文英俊的,看不出来也很喜欢新意。

第十四章(2)

李厚把买的两样东西揣进衣兜里,悠闲走出超市,伸手招了一辆出租,正要上去,一辆车停在旁边,车窗摇下来,丞宝的脸露出来,“

哟,干嘛呢,深夜这里晃荡。”

李厚的嘴在棒球帽的阴影下勾出一个笑来,“烟瘾犯了。”

丞宝拍拍方向盘,“走,陪哥转转去。”

出租车司机看这情况,肯定没生意,把车开走了。

李厚弯腰将车门打开,坐进去,把背包随手扔在后面的座位上,从兜里掏出新买的烟,随手点上了,抽了半根以后,特冷的冒出一句来

:“谁认你当哥了,你少跟我套近乎。”

李厚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冲,跟去办事前两个人似的。丞宝不在意,伸手拽下他头上戴的棒球帽,也甩到后座,方向盘一打,把车开

回车道,他目视前方,说:“李厚,你别腻歪,既然做了,就认了吧,冲我发火没用。”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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