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之情+相性100问+番外 上——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发于:2011年03月15日

关灯
护眼

听见我出来的声音,他转头看看我。他这一看,我习惯性的摸摸脸,一会儿一定不能忘了把胡子刮干净。他再看我一眼,笑了以下,很轻的说:“虽然我在国外,知道的事情却不少,这么多年来,我父亲最想得到的仍然是你。”

我顿觉无聊,葛金盛想不想得到我都不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我倒是更愿意谈论电影里面女配角的大腿舞,毕竟我没有被男人插屁股的意愿。

我不理他,便擦头发边往自己的房间走。

他又说:“你别不屑,我父亲对你真真心慈手软,把你放到身边竟然都不下手,若是我,早把你睡了。”

这么斯文的脸,这么纤细的身体,就只能讲出这些屁话么?我竖起眉毛,冷笑:“我劝少爷你看在自己也叫他父亲的份上,停止你那些愚蠢的行动。”

他不意外别人知道他的作为,亦或他故意闹得人尽皆知。

他也冷笑,没了刚刚的眉眼温柔,“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个外人管什么。”

我立刻收声,我是个外人,要守本分。

其实我本该一言不发,他所说的一切更像自言自语,我也更像打破他大少爷的自我陶醉。

第二章:殇(2)

我本以为江越会休息几天,至少到各处转转熟悉熟悉环境,毕竟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奈他并非享乐派,对祖国的发展也同样漠不关心,所以第二天他就到威德报道,迫不及待体会为人师的喜悦。临行前,我被叫到德叔那里。

德叔也是长老级别的人物,听小召说对江越抱着极为仇视的态度,其实他对我也亦无好感,不过相比之下我更顺眼一些。

“朝阳你可要把少爷好生照顾。”

这可怜的老人不知道年轻人的时代就要到来,还在炫耀自己的威严。

我抬眼看他(这已是很无理了),“德叔您记不记得葛先生最讨厌什么?”

“自然是背叛,所以朝阳你……”

我打断他,继续冒犯他的威严,“这样德叔您就没必要担心,既然葛先生要朝阳的好好的照顾少爷,您也再三叮嘱,朝阳自然会安守本分。现在我也算少爷这边儿的人了,无论怎样,朝阳都会好好的为少爷办事,绝不会有任何差池。

德叔您这一辈子为为青金牺牲颇多,从未错过亏心事,可别快退休了来个一失足成千古恨。”

嘴上逞了痛快的下场就是执行家法(算来算去我也勉强算是葛家的人)。被N个保镖按在地上,二十鞭子少不了,然后是三天禁闭。德叔甚至叫了江越过来看。我心里这能笑他笨,江越绝不可能在乎我的生死病痛。

但他还是不负我的期望,不发一言从头看到尾,末了不紧不慢的说:“德师伯教训的对,哪有小辈这样口无遮拦的,我看还是关五天的好。”

德叔笑得皱纹全部展开,看来,看来年龄大了判断力也降低了不少。这五天我不在旁边看着,指不定发展些什么不一样的,或者德叔早已想好谁来代替我。

德叔对我道:“林朝阳呐,这可是你拼死拼活的要跟的主子,他对我却万分恭敬。”

我自然早已认清现实,用不着他来点破,什么样的主子也由不得我来选。葛金盛不在,他正好为所欲为,否则也见不到他来教训我。

无意间看见江越冲我笑,笑容暧昧不清,似乎我的一切举止正中他下怀,我懒得管他有什么计划,只盼着葛金盛快些回来我好远走高飞。

我被关的地方只有一个很小的窗口,活了25年总算见识到小黑屋是什么样子的。这种感觉好像蹲监狱的禁闭室。眼睛派不上用场,身上的鞭伤就开始尖锐起来。

妈的,那几个狗娘养的好歹也看在我是顶着林朝阳这张脸上下手也该轻点吧。死老头不肯给伤药,五天之后不感染也要落一身的疤。若不是不可以反抗,那几个家伙哪能按的住我。

其实被关起来没什么不好,给我时间来整理事情以及未来的计划,最重要的是我需要以什么样的立场在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里面。

我是第三天被放出来的,伤口感染导致发烧,意识不太清楚,我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窝囊过。但并不是完全昏迷,隐约可以感受到周围有人忙碌,有针头刺进血管,有药水擦过伤口,还有消毒纱布温柔的触感,于是有点懒懒的想,一辈子可以这样挺舒服的。

真正清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墙上的电子钟,正是第五天,第二眼看见自己躺的正是皇涞家自己的床上,第三眼看见江越,如同五天一样优雅迷人,修长如同钢琴师的手指交叉放在腿上,看着我,第一句话却是,“皇澈是谁?”

我瞪着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发烧的时候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她是皇涞的妹妹。”这些他必然知道,如此明知故问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我病愈,也无甚力气说什么废话。

他轻轻哦了一下,便没了下文。于是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他又说:“德叔死了两天了。”

我也哦了一下,心想这个人动作真快。

“他说我是冒牌货,要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DNA检测,确定与我父亲有一半相同,他便翻脸要崩了我。不过我有准备,哈,”他冷笑,“你不知道他有多蠢。”

我也冷笑,“恐怕仍是你计划之中。”

他微笑,“真是聪明。”

白痴都能想到的答案,真想翻白眼,就知道早晚要出事。

他站了起来,招护士进来给我换绷带。

忍不住又有多一句嘴:“接下来该怎么着?准备登基事宜?”我自顾自的说下去,“凡事要耐心,太急会死人的。还有,德叔的后事也麻烦着呢,他在青金威望那么高,连自己唯一的儿子都搭了进去,要不了几天就是枪林弹雨。”

“我觉得你有些聒噪。”他淡淡的说,挥手让护士下去,护士有些迟疑,“新绷带还没有换上呢。”

“出去就可以了。”他这话声音有些沉,不再那样温和,也没了笑得意味,吓得护士立刻跑出去。

“你应该懂得怜香惜玉。”我教育他。

啪嗒,门关上了。

他微微抱肩,居高临下,把眼镜摘下来,继续用那种很轻的声音对我说,“你和男人做过爱没有?”

第二章:殇(3)

他眼里的目光是我见到大胸脯女人的的那种目光。

“你他妈有病!!”我骂道,随即起身想给他一拳,他比我动作快,一下正按在我肩膀的伤口,痛的我浑身都麻了,他力量之大,连带着输液瓶的吊瓶架也被推倒,碎片玻渣溅了一地,血液倒回,又是一痛,他轻轻松松拔掉输液针头,手压在我肩上,哪里管我痛得直冒冷汗,他微笑着说:“看来没试过呢。”

说罢,他一口咬在我脖子,我根本无力拒绝,手上软绵绵的反抗倒还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唯一能表明鲜明立场的是我的喉咙,但我不会用,因为这并不能阻止他,还顺带着让门外人知道林朝阳正在被一个男人强奸,不如省些力气。

此时此刻,我认清楚他那纤细身体具有怎样强悍的爆发力,他的手没在我身体上情色而残暴,沉重的路过凹凸不平的伤口,除了痛只能有痛,而后他压在我身上,放下全部重量,接着是让人窒息的舌吻。

我和女人舌吻,但从来没接受过这样强悍的力量,因为他是个男人。

我可以感受到他身下的器官坚硬如铁,亦可以感受到他毫无感情的对待,我不过是他这短暂胜利的奖品,培养他愉悦的心情。

他的衣服掉在地上……里面包裹的身体果然充满力量,他冲我笑,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骨留下细小的伤痕,他说:“林朝阳,葛金盛得不到的东西,我全能得到,你猜他老人家现在身在何方?”

我一阵悚然,不知道是否该把这句话往深处想。

他感到我的僵硬,颇得意的一口咬在我的下巴——他喜欢咬我,我发现。

“不用担心他老人家的安危,你的葛先生应该在某个地方等着看他的心肝宝贝是怎么被他的儿子拿去用的。”

“我没有被人观看如何被强奸的乐趣。”

他手指探向我身后,点着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指尖微微刺入,并满意于我随之而来的浑身僵硬和战栗,“我对他的想法同样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这个地方。”

我瞪着他。

他收了手指,地下头来,舌尖粗暴的压进我的眼睑,“林朝阳,你这么冷静可不好,一会儿要是叫出来会很丢脸。”

“你最好今天把我弄死,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找一百个男人来操你。”

他眯眼一笑,“怎么你都不自己来呢。”

“老子不喜欢男人。”

他又是眯眼一笑,这笑里多少已经有了凶狠的意味。

他屈起我的腿,未待我反应过来(MD,我又没有被男人上过,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冲进来),不留余地的进来。

那各地方先是感到一滞,接着是尖锐的撕裂的痛在全身传播开来,我咬不住牙,破口大骂:“那他妈好歹也给老子点润滑啊。”

他用手捏住我下身的器官,仍然只是笑,“事发突然没有准备,你这里又硬不起来……”他看看自己又是笑,“我可不愿意做爱之前先自慰一场,很浪费的,不过流点血的话,或许会好一些。”

说着他就动起来,不管我是否可以承受。

我闭了嘴,完全放弃无谓的挣扎,任他为所欲为。他要的无非是我的屈服,无非是要证明他比葛金盛强上一万分,无非要证明他这不是篡位,只是帮葛金盛打理事务。

他的心像个孩子,却比我狠毒一万倍。

我被他压在下面只有任命和屈服。我想这真是个不容人爱的世界,窗外一勾残月,除了野兽一样肮脏的交媾再无其他。

我不晓得他在想什么,亦不晓得什么时候结束,我醒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床边站着一个护士,安静的等待我发呆完毕,就是昨天那个替我换绷带的护士,她拧了一条毛巾要为我擦身。

从床上坐起来,浑身不知痛在哪里,“你把药和绷带放在桌子上就可以出去了。”

“可是您的绷带没有换呢。”

我这一身吻痕和血迹的身体,并不想被女人看到,“出去就可以了。”

她得了昨天的教训,乖乖出去并掩好门。

我在发烧,我知道,头重脚轻的感觉并不好,现在我还要因为逞强而自己走到浴室去。

起身时,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当我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不可抑制的把胃里面能吐得东西都吐了出来,然后是剧烈的腹痛,连肠子都要绞起来。

该死的江越,该死的江越。拳头砸在浴室冰凉的瓷砖上,该死的江越,该死的。

皇涞曾说死着比活着幸福,现在我明了其中含义。

那个地方在痛,看着手里的药,实在不知道如何把手从那个地方探进去,第二次尝试在手指带来了难以忍受的黏腻疼痛后完全放弃。只是胡乱的把药涂在外面,然后坐在马桶上胡乱的拉肚子。

最后我认输的进行了第四次第五次尝试,终于将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但仍是不舒服,洗了澡,然后给鞭伤上药缠绷带,按铃叫人进来打扫屋子,继续睡觉。我对自己说,林朝阳,你还真他妈的认命真他妈的冷静,见鬼的冷静。

这一觉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江越,依然优雅迷人的坐在一旁,这是他的招牌姿态。他说:“你昏了两天,发着烧,”他顿了一下,有些责备的的语气,“身体里的精液没清理干净是很危险的,为什么不叫护士进来?”

我不想说话,闭上眼睛,把头转到一边,但是耳朵没有可以关闭的门,只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依然是轻轻的语调,“再做一次,你会不会死掉?”

我愤怒的张开眼睛,开口就骂:“你他妈有够没够,老子没心情陪你玩!”

他招手让护士进来,“让林先生再睡一会,他非常需要休息。”

于是针扎进脖子,于是接下来是黑暗。

我不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甚至于自己。

所以我不会真的去找一百个男人来玩他到死,我只会沉默下去,计划如何逃跑。

也或许,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人的存在或消失。

第三章:逃(1)

回到威德后,我不仅要防着那个猪一样的队长,还要当心江越。

但实际上二者都无需防备,队长抵不过我一根小指的重量,至于江越,把我用过一次以后,似乎没有再来一次的兴趣。

大概过了半个月,小召从非洲回来,看他对江越毕恭毕敬彬彬有礼,我已明白其中厉害,只是不懂江越这么年轻,又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现在他不需要我在身边,但偶尔会来上班扮演园丁一职,多半时候则派小召跟着我,他则回青金欣赏自己的战果。小召跟着我无非是监视,八成怕我哪天突然救了老爷子出来,让他功亏一篑。其实他无需如此,我并非高风亮节,只是在琢磨一个人怎么跑路。

至于小召,我替他两肋插刀,他却给我背后一刀,让我落在江越手里。江越抓着我,也无非防着万事皆有意外,到时候好像葛金盛讨价还价。只可惜他不知道葛金盛对他用心之甚根本无意反抗,更不知道若真的以我为要挟,葛金盛更愿意找人一枪崩了我——正如他曾让我对皇涞做的那样。

除去这些,生活依旧平淡无波,连只老鼠都看不见。

小召回来第一天,我就请他到程蝶那里喝东西——江越封了我的帐户,不过并不影响我喝霸王酒。

与程蝶算是许久不见了,她依然热情可爱,嚷嚷着请客。有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其间问问她近况如何,她也说甚好,就是没人来闹场,进账少了很多。

这往事一提,小召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以前的事,其实谁也不想提。短短一个月,翻天覆地,我林朝阳除了几分可笑的薄面在不能颐指气使,他小召从今以后却大不一样,跻身心腹行列,好吃好喝好待遇,如果记仇,那个掐他屁股的混蛋不久之后也得被整的鼻青脸肿。

只是我不明白,他那满口感人肺腑的爱情与牺牲去了哪里。

程蝶照例给我龙舌兰,我笑笑,推给小召,转而要了鲜榨橙汁,“怎么,口味变了?改喝这种女人的东西?”

我冷笑,用小指来回勾着杯子,“反正已经被人当女人使了,又何必在意这些。”

他被我刺的沉默下去,最后终于忍不住,“朝阳,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你对我的好,小召从没忘过。这事儿你本来是局外人,只是想把你绑在少爷那里防着你搞出什么事端来,等事情完了你想去哪里都没问题。可是没想到中间除了事情,少爷把事情都做尽了,并且你也太不听话,想要出去,这一辈子都难。”

说这些有屁用,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男人被男人操了还能哭着说负责?女人都不流行这一套。

“葛先生现在人在哪?”

“他已经回来了,还住在葛宅。你若想见他,我立刻去安排。”

明知我的行为都在江越预料之中,我依然点头答应。小召,他亦是个将谎言当作真话来说的主儿,眼里只有他至高无上的主子,万不会对我有一分歉疚。

所谓不会忘恩,所谓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都是说说罢了。看不见真相,一切都只是说说。

只一个月,葛金盛头已白完了,我可记得原来他还颇得意自己五十多岁白头发只有几根,坐在安乐椅上看报纸的葛金盛比拿着长斧的葛金盛慈祥多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