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为情痴————小十四
小十四  发于:2009年0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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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一品官员,六名二品官员答应会上书向皇上求情.」司马俊,司马逸两人早知道君明月对这件

事会特别留意,是报告得份外仔细.


「你们都去送银两吧,暗地里做,送的要比楼主多一倍,不过,我要的是一个相反的结果.」以

前,苏大人的确帮了「春风骄马楼」不少的忙,不单止将闺女嫁给日哥,还代为拉拢不少京中官

员,不过,随着「春风骄马楼」在京城势力的稳定,他的用处不多了,反而他的贪婪卑污,已经

成为一个麻烦.


当然,除了这个表面上的理由外,最令君明月厌恶的,就是他将女儿嫁予东方红日的举动.

「是.」两人点头应是,接着,又迟疑起来.「但是,苏大人始终是楼主的岳丈,若他出事,只

怕有所牵连.」

「若不再是呢?要令岳丈变成不是岳丈,也不是很难.」一切就要看日哥到底如何抉择了,君明

月放下茶盅,敛下眼帘,眸子光芒深邃.

爱情是自私的,只可以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不容许第三,第四......他的爱全心全意,亦

要求他爱的人如是,这很公平.

这一次,他将决定权交到日哥手上,他相信日哥一定明白他的意思.

「这件事,麻烦你们留神去办了.另外,楼主着手对付六派的事,你们别忘了提醒他暂时不可以

对武当和少林下手,六派中以昆仑最弱,又处于更换掌门的时期,是最好的目标.」


司马俊,司马逸蹙眉.「副楼主赞成?」

语气中大有意想不到之意,毕竟六派扎根多年,东方红日声言要对付他们,令他们臣服其下的主

意,在众人眼中都是妙想天开,想不到向来最睿智冷静的君明月竟然附和.


君明月但笑不语,六派源远流长,要灭绝他们固然不容易,不过,「春风骄马楼」是京城第一大

帮,统领黑道,与三教九流的人物,加上背后有朝廷撑腰,若要用种种手段迫使各派掌门屈服倒

也未必不能.


现任武当掌门是他的长辈,向来交好,只要「春风骄马楼」不主动挑衅,武当应该不会干涉,而

少林......经过今次的事,慧德只怕恨不得这一生都不再见到他,只要是关于他的事都一

定会想办法漠视,绝不会主动插手.


如果撇开少林,武当,所谓的对付六派,其实不过是昆仑,崆峒,峨嵋,华山四派而已.当然要

令这些名门正派,一如其它绿林汉子般屈服于「春风骄马楼」旗下,断不是两,三年功夫可以做

得到的,必须计划周详,长久经营,方能为之.


他向来相信,天下间的事没有做不到,只有难与易.

「你们尽管向楼主建议向昆仑派下手,先断他们的财源,收买几个辈份比较高的子弟,等等.还

是别由你们开口......」

俊,逸与他太过亲近了,难免会引起日哥的联想,是为不妥,托头,再思量片刻,君明月又说.

「难得『棋使』和『诗使』都从外面回来了,就叫他俩说吧,明天我再写下几项要点交给他们.


两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是不想惹起东方红日的猜忌,便即应是,接着又报告几件事,便退下去,临

踏出房门前,司马俊顿步.「有件事,副楼主可能想知道.」

「什么事?」君明月再次拿起墨条磨动,漫不经心地问.

「在我们离开少林后,各派已推举明心和尚为新位武林盟主,不过......」司马俊停口,

司马逸接着说下去.「两天后,他就不知去向.」

手一抖,墨条倏地一断为二,君明月依然垂首,沉默不语.司马俊,司马逸两兄弟依然是那副冷

峻干练的神情,等了片刻,见君明月既然不说话,便继续离开.

双脚踏出房门外,才听房内传来君明月又轻又细的声音.「着人去查吧.」

房内,青衣墨发的君明月凝视砚台上的一团墨黑,长长叹一口气,将手上的墨条丢开.若可以,

他希望自己可以再铁石心肠一点......

小十四快要生日了^0^~~~~~~~~~~~~~~~~到10月1日............大家祝國之,也要為小十四

高///^^///
日色欲尽,百花笼在烟雾之中,朦胧娇美,闷恹恹的天气令苏玉翠整天都昏昏闷闷,早早便打算

安睡,刚褪下外衣,倏地传来叩门声,婢女连忙上前开门,一见站在门外的竟然是自新婚后从未

踏入过夫人寝房的东方红日后,立时紧张起来,高声叫道.「夫人,是楼主来了.」


站在剔彩屏风后的苏玉翠又惊又喜,慌乱地摸摸自己的发髻,呼叫婢女为她披上外袍,一阵手忙

脚乱后,在铜镜前顾盼几次,才以最雍容的姿势走出去.

「夫君.」在东方红日面前微微一福,动作完美无暇,不愧官家千金的风范.回以一礼,东方红

日先伸手扶着她坐在嵌螺剔红鼓椅上,接着,才在她右侧落坐,难得的体贴举止令苏玉翠受宠若

惊.


端丽的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心中窃喜不已,忖: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好处了吗?

束着金冠,身黑底长袍的东方红日自然不知道她的胡思乱想,坐在椅上,端正神色地说.「半个

时辰前,传来消息,苏大人刑罚的命令已经下了.」

微微一顿,抬头,看着妻子不安的脸孔,迟疑片刻,才接着说下去.「刑罚是──财产没收,全

家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重返京城.」

身子晃一晃,苏玉翠差点昏了过去,侍候在她身后的婢女慌忙上前搀扶,稍一定神后,苏玉翠用

力扯着东方红日的手,连声问.「怎......怎会判得这么重?你不是答应过我,阿爹会没

事吗?」


「四,五天前传来消息还好好的!我也想不到本来答应会上书求情的官员,突然改变主意,反而

在皇上面前力主要严惩苏大人,圣颜大怒,苏大人可以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东方红日压下

浓眉,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手背上已被指甲抓出几道红痕.


「现在阿爹怎样了?」苏玉翠急急追问.

「妳家差人来报讯,说苏大人一听到旨意就晕过去,大夫看过开了药方,已经醒了.」

「我立刻回去看看,小红,小翠快去叫人备车.」听见亲父病倒,苏玉翠忙不迭站起来,差遣几

名婢女,一阵地说忙乱的奔走声中,东方红日垂首,把玩着用玉带勾悬挂在腰间的琥珀牌子,淡

淡道.「嗯.妳爹老了,身体不好......妳身为女儿,就留在他身边照顾吧!也不必急着

回来.」


「你......你是什么意思?」这时候,苏玉翠才察觉到不妥之处,由他进门至此,一直都

将她爹称呼为苏大人,而非岳丈.

「三千里路,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来说,实在太辛苦了,如果有个女儿陪在身边照顾,相信

会合适得多.」东方红日没有抬头,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你怕被我连累?」瞪大一双凤眼,苏玉翠紧紧攥起粉拳,浑身颤抖.「老话说得

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只是,我断想不到......你枉称江湖中人,英

雄好汉,亦如此绝情!」


「我从来不敢说自己是英雄好汉,不过,我要妳走也不是只是为了怕被牵连其中.」

相比她的激动,东方红日的声音明显沉着,苏氏在朝中失势,自然人人都想被他们撇清开系,不

过,若以此为休妻的理由,却不免落得无情无义之名,他本来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要苏玉翠离开,

只是......


扬眉,如鹰利目在华丽的房间中环视一圈,东方红日问.「两年了,妳独自留在这房间之中,不

觉得寂寞吗?」

苏玉翠浑身一震,漂亮的凤眼立时红了一圈.深宵难眠,独立空闺......寂寞,怎能不寂

寞?只是,那千般哀怨愁闷,焉能说出口?只得一重又一重地压在心中,苦得银牙咬碎,清泪涟

涟.


东方红日亦端正神色,凝神细看,眼前女子,端丽娴雅,进退有道,若嫁的是其它人,自可一生

幸福,儿女满堂,可惜,可惜......偏偏混入他这一潭浊水之中.


当日娶她是因为要逃避心中的真正欲望,今日负她亦是为了要正视心中的真正欲望,他是所其自

私,何其残酷!

浓眉紧锁,无声酒胶烊招攀侄衽普酒鹄矗行┦乱鼍鸵觯龅霉希蝗莺

蠡冢?

「走吧!过几天,我会着人将休书送去苏府,这里的婢女,首饰,妳尽管带走,有不够的,无论

何时何地,只要妳派人传讯,我东方红日绝不推托.」

「不!我不走......我不走!」知道他这一走就是夫妻情断,苏玉翠急得牵着他的衣角大

叫起来.「相公,你只是一时受了迷惑,是君明月,是君明月那妖孽迷惑你......相公,

你不可以相信他!他是骗你的!你真的相信他在少林寺的胡说八道吗?他只是在装可怜!他骗你

而已!他向来是那么奸险,相公,你知道的......不可以相信他呀!」


「玉翠,夫妻一场,我不怕向妳说句真心话.」

顿步,东方红日抬头仰望横梁,如鹰的双眸光芒熠熠,一字一句地说.「即使真相如何,我已无

法舍弃他.」

苏玉翠时呆若木鸡,东方红日用力扯开她的手,向一直瑟缩着不敢走动的婢女喝道.「去!替夫

人备车!」

接着,便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关上房门的一刻,他清楚听到里面,响起的嚎啕大哭之声.

「相公......相公......」

东方红日站在门外,脸无表情地听着,并对在旁边候着的总管说.「多挑几个伶俐的婢女让夫人

带回娘家侍候,夫人要提多少银票,都让帐房给她.」

总管一一应是,东方红日满意地点点头,厉眼一转,却向四剑婢中的秋月瞪过去.「秋月,少林

寺的事是妳告诉夫人的?」

眼神,声音凌厉冷酷,心虚的秋月吓得腿一软,差点站不稳,连声高呼.「楼主,冤枉呀!秋月

不敢!」

「我记得我已经下令要所有人噤口,违者死!看来妳没有将我的说话放在心中.」摇摇头,早就

心知肚明的东方红日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妳侍候多年,我也不忍心要妳的命...

...这样吧!难得妳与夫人的感情如此要好,夫人要带几名婢女回娘家侍候,妳就跟着她一起

走吧!」


「楼主......」秋月登时红了眼,正想求情,东方红日已头也不回地迈步走开,眼见东方

红日如此雷厉风行,在附近的下人都噤若寒蝉,即使与秋月情同姐妹的另外三名剑婢,也不敢开

口求情,只得向她投已同情的眼光,便跟着东方红日脚步离去.


东方红日边走,边对跟身后的剑婢说.「春花,去管事那里挑个赏心悦目的婢女,来替补秋月的

空位吧!」

「是!」春花肃然领命.

「等等!」东方红日倏地改变主意,叫住她,摸着鼻尖沉吟片刻,说.「还是不要漂亮的,挑一

个长得平凡的,最重要不会乱说话,开罪人.」

春花再次答应,至此,她才稍稍明白东方红日的意思,刚才的一切理由都不过是一个借口,重要

的只有东方红日现在的说话.

开罪人......无论是夫人,还是秋月,所开罪的人都只有一个......而东方红日亦

正向她作出间接的警告,抬头,看向天上挂着的月亮,春花背上已是冷汗一片.


31
「唔......」枕在床上浅眠的君明月,微张红唇发出细碎的呻吟声,朦胧中,凉风从衣襟

中吹入,倏又化成炙热火苗,在敏感的身子上下肆虐.
娇嫩的乳尖挺起来,坚硬得疼痛,单薄的眼帘睁开的一瞬,五指如勾,迅捷如雷地向压着他的人

抓去.

就在指头将要抓破头颅的前一刻,他才看清楚正在他身上放肆的竟是东方红日,忙不迭将指头硬

生生止住.

「楼主?」

烧红的烛火映照下,压在君明月身上的东方红日已经将他的衣襟拉开,俯头看着,手掌抵着精瘦

的胸膛不住磨挲,鹰眼泛着欲望的赤红,在英伟的脸孔上熠熠生光.

粗嘎的气息喷有肌肤上,赤裸裸的欲望气息令君明月心头一颤,指尖悄然地放到他颈后的穴道上

,正要点上,东方红日倏忽抬头,双目炯炯地凝视他,说.「玉翠走了,秋月也走了.」


「啊?走了?」君明月先是一愕,接着,醒悟过来.

果然是心领神会了吗?他心里永远容不下另一颗太阳,亦不允许太阳身边有许多月亮.

看着东方红日,他的心里甜甜的好像吃过蜜糖般,一抹浅笑不自觉地浮现,但很快又被隐藏起来

,依然抖着嗓子说.「楼主,我会怕......」

他对日哥的确是情根深种,但是,一想到这种事,心里总是不愿......他从来不是溺于情

欲的人,何况,他不是女人,要用身体接纳同是男性的另一个人,想也知道有多难受,即使始终

逃不了,但至少想尽量拖延.


「明月,别太过得寸进尺了.」东方红日脸无表情地将他紧紧压住.近乎警告的语气令君明月微

微一震,心虚地垂着眸子,叫道.「楼主......」

拉得长长的尾音隐藏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东方红日稍稍放松脸皮,纠正道.「是日哥.」说完,

也不待君明月叫唤,便着急地俯下头,压着君明月的唇狠狠吮吻.

解决了玉翠和秋月的事后,东方红日心里一直烧着一把火,一把不快愤怒的火,灼烈炽热,令五

内翻腾,只有将其转换为欲火,在身下人的身上狠狠宣泄.

头被抓着,灼热的唇被狠狠吸吮,强壮的舌头钻入温热湿润的腔襞,纠缠侵略,气息被不断吞噬

,皎洁的脸孔在渐渐窒息中泛起令人迷醉的红粉,莹莹水光盈满眼眶,就在君明月以为会死在这

个激烈的深吻中时,东方红日终于松开他,被吮咬得嫣红微肿的唇张开,露出雪白的贝齿,胸膛

激烈起伏,努力地吸取新鲜空气.


在他依然喘息不已的时候,东方红日已低下头去,沿着耳朵,脖子,锁骨一直啃咬,吸吮,在娇

嫩的肌肤上烙下深红的情欲印记,一番粗犷的吮吻在君明月身上落下数不清的吻痕后,眼神落在

起伏的洁白胸膛上抖动挺立的两颗粉红的珠子,娇嫩欲滴,引人采撷的颜色,形状令东方红日的

呼吸一下子变得更加沉重,左手捏着一颗,再张开白花花的牙齿,向另一颗咬下去.


「啊......日哥......唔唔......」一阵倏然战栗流通全身,君明月倒抽一

口气,东方红日又含着那颗珠子轻咬磨蹭,左手也不闲下来,捏着另一颗,不停拉扯.


「唔......」又疼又麻的感觉流向全身,细细的喘息自红唇吐出,洁白的身子泛起情欲的

红粉,如风中的落叶不住微微颤抖,柔弱的样子为东方红日带来更大的满足感,更加用心地舔弄

口中的珠子.


当唇瓣终于松开,两颗粉红的珠子已经变成鲜红,肿胀着挺立在胸膛上,伸手,曲起指尖同时用

力一弹,只听君明月「啊......不......」地叫了出来,声音近乎啜泣.


唇角勾起邪气的弧度,东方红日拉起他抓着被衾的双手,按在胸前.「来!自已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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