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非你莫属 下部+番外——忙里偷闲
忙里偷闲  发于:2011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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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他说他也喜欢上了自己,他愿意相信自己,他可以跟自己一起面对来自家庭的压力。
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幸福啊,在这张床上高兴得完全不能入睡。
而此时此刻,还是在这张床上,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担心,而他就这样乖乖地睡在自己的身旁。
爱人在身边,月亮在窗外,这些画面好像轮回般一次次出现。每一次,自己都和他的关系都更近一步。每一次,都让自己和他的关系有

了新的开始。
这就是人生的幸福吧。和自己喜欢的人睡在一张床上,虽然要听他的呼噜,要被他挤,要被他当抱枕欺负,但是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他

爱自己才会来这里,因为爱,自己甘愿对他俯首称臣,而且觉得幸福。
希望这份爱能够得到上天的眷顾,让它长久些,再长久些,直到地老天荒……
窗前,月亮的影子正在悄悄移动。大宁闭上眼睛,欣然入睡。
好像还没有睡多久,大宁被抽水马桶的声音弄醒了。
摸摸身边,床上空空的。
大宁知道,是项响去洗手间了。
半夜起来上厕所是最头疼的事。大宁看看表,还不到五点钟。
等了一会儿,大宁几乎又要睡着了,猛然一惊,突然意识到项响为什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勉力翻身下地,大宁忍不住心里的担心要去看一看。
项响曾经有睡在澡盆里的记录,所以大宁顺理成章地想,项响这次没准是睡在了马桶上。
卫生间的灯亮着,门半开着。
大宁推开门,睡眼惺忪地抬头去看马桶。
马桶上面没有人。
嗯?大宁站在那里,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又不够用了。
大宁抹把脸,扶着门框让自己尽可能清醒一些。这才感觉自己肚子惴惴的,需要方便一下。大宁进去上厕所,方便完了人也精神了。
又开始满屋子寻找项响,大宁十分庆幸自己住的只是一个两居室的公寓楼而不是有十几个房间的别墅。
阳台上有一个火星闪闪烁烁,大宁走过去拉开阳台门,看到项响嘴里叼着一只雪茄,正在阳台上抽烟。
“怎么不睡啦?时间还早呢。”大宁摸摸脖子,清晨的风冷飕飕的,从窗外吹进来,带着露水的味道。
项响吐出一口烟雾,把烟在大宁的花盆上磕磕,扭头对大宁说:“我睡不着了,你去睡吧。”
大宁哪里能单独去睡。尽管很困,还是站到了项响旁边。跟项响一起朝窗外看。
窗外,夏日的天边已经亮了一道线。万千霞光中,有车水马龙的喧闹声从四面八方渐渐响起。越来越嘈杂,越来越醒目。
这个城市正从睡梦中醒来。
“怎么想起抽这个了?”大宁看着项响手里的雪茄,轻轻皱了皱眉头。吸烟有害健康,这是大宁从小就被老妈灌输的理念,所以一看到

项响吸烟,心里的直接反应就是项响在进行危害健康的活动。
“呼……”项响又吐出一口烟雾。看看手里的雪茄,项响也有些叹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抽了。看到你柜子里有一盒我就给打开

了。”
“哦。是我的啊?”大宁一脸黑线。没想到项响抽的这雪茄原来还是自己提供的。连自己都忘了自己的柜子里还有这个。
“味道还不错吧。”大宁红扑扑着脸问项响。
这雪茄好像是什么时候老总说送给自己老爸的,自己忘了拿回去,想来老总给的东西应该错不了。
“味道……还可以。”项响笑笑,把雪茄弄灭了,看看雪茄上的标识,然后又看看大宁:“对不起,嗯,我忘了告诉你我有时候会抽烟

……”
大宁哼了一声,上前一步,从背后把项响抱紧在怀里。“你最好赶紧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恶习?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抽烟,酗酒,开飞

车,乱花钱,你还会干什么?嗯?”大宁假装生气,掰着手指头数给项响看。
项响在大宁怀里扭动。“我根本没你说的这么坏,我那只是一个男人正常的娱乐。”
“哦?”大宁用新长的胡茬去刮项响的脖子,“正常的娱乐?嗯?”一串串地热吻随着话音落下,落在项响的脖子上,肩膀上。
温热的触感和久违的刺激让项响的身体不由自主滚过一阵颤栗。身体在下一秒仿佛被唤醒的火山,从最深处涌起滚热的岩浆。
大宁的手掀开项响的睡衣直接抚上项响腹部的肌肤。触手处的紧致让大宁流连忘返,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大宁的手一上一下,盖上项

响胸部和胯间最敏感的要害,细细地抚弄起来。
怀里的人越来越滚烫,喉咙里渐渐流泻出醉人的呻~吟。
项响本来就是敏感的体制,因为分离又已经压抑了多日,此刻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疯狂地刺激,哪里还能经受得住,不一会儿便硬了起

来。
大宁更是迫不及待,拖起项响就回到房间。
项响已经欲火焚身,上了床不管不顾,一头扎进大宁怀里抱住大宁的腰就往上蹭。大宁赶紧去摸安全套,一边抵挡着项响的攻击,一边

给自己带套。
抖着手戴好套,又抹上润滑油,大宁拖过项响,把他摆成一个背对自己跪着的姿势,托起项响的臀,对准洞口挺腰就要刺入。
然而就在这一刻,一个念头咔嚓一声,如惊雷一样在耳边炸响。让大宁所有的激情都在下一秒灰飞烟灭。
自己虽然还没有确诊染病,但毕竟跟艾滋病患者有过那样的接触。万一被感染,此刻就一层套,能够保证项响的安全吗?
大宁停在那里,仿佛石化了一样,心里空荡荡的。
项响不知道大宁在想些什么,他被大宁撩拨起来的热情早已经饥渴难耐,此刻见大宁还不动作,不由有些生气,索性手臂一撑直起腰,

回头质问大宁。“你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
待看清大宁的表情时,项响也僵住了。
不需要多问,项响知道大宁在想什么。
可怕的担心好像一纸封印将所有的欢娱压在五指山下。
两个人面对面僵持了十几秒。
最后还是项响拉拉大宁的手臂。“没事的,有套就会安全,再说这套很结实。”
大宁难受得喘不过起来,看看项响,再看看自己箭在弦上的下面,犹豫着说:“我怕万一……”
项响炸了,“什么万一,你哪来那么多万一`!”项响咆哮。平生最讨厌万一这俩字,一听见大宁又说万一,立刻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

是脸的开训。
大宁被训得低头不语。
项响已经憋得满脸通红。
“你要是担心一个不行就再套一个,快点!”项响催促。
“嗯……哦。”大宁最终放弃了坚持,老老实实又套了一个。
再次出发,大宁小心地伺候着脾气不好的项响。
项响都快憋得不行了,也不用大宁再搞什么手法。只是快速的进出就已经让他欲死欲仙……
两个人闷不吭声一心专注于身体的运动。当大宁圆满完成任务,让两个人都尽情释放后,项响已经趴在床上起不来了。
大宁看看这样的项响,又看看自己手里满满的套套,不觉皱皱眉头。
虽然理论上说这样做已经是安全的,但是大宁还是觉得那层挥之不去的阴影已经落下。从此以后,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都会笼罩在他和项

响的床上节目中。让他不得不时时刻刻去关注套套的正常与否。这样的性~爱生活让人一想起来就觉得心情非常糟糕。
第七十一章
疑窦丛生
公司的晨会开得有些冗长。
月底季末的时候,各个部门都有一些东拉西扯牵牵绊绊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等着总经理去定夺。而项响今天早上却明显的不在状态,不

是听听就走神,就是该他说话的时候干脆不表态。
大家以为他们敬爱的项总经理在思考更重要的事情,于是这个本来就不短的例行会议就开成了半天的会。
大宁没有参加这个会议。
作为新副总归国之后头一天上班,他有更多的杂事需要干。大宁现在是光杆司令,没人能用,于是自己去办手续领用品,把办公方面的

七七八八的东西全弄好。顺便的,大宁把王子同从新疆带回来的订单也一起给办了。
大宁的人缘那在公司是好得不用说的,用总办秘书小杨的说法来说就是:这一公司的女人只有两种,不是大宁现在的粉丝就是大宁未来

的粉丝,不是已经跟大宁一起工作过就是等待着跟大宁一起工作。总之,全公司的女同事们都知道这位宁大帅哥不仅能力强,被老总器

重,而且还非常地善解人意,有爱心。只要她们有机会跟他接触就会知道他是一个多么好的老板兼同事,所以,这一公司没有一种女人

会为难大宁。大宁说要办啥事那一定就会办成。只有更顺利没有最顺利。
于是,不到半天的时间,王子同的那个合同背后的附表就盖好了所有相关部门的章,进入了公司系统,等待总经理审批后就可以正式运

作了。
大宁看看手里的工作进度表,不觉有些好笑。看来像项响说得不错,自己还真是个人见人爱的烂好人。
中午的时候,大宁去找项响。
项响趴在桌子上一个劲打哈欠。
“出去吃点东西吧,吃饱了就不困了。”大宁推推项响。
项响摇头,“你去吧,我睡会儿。”
大宁没法,拿自己的外套给项响盖上,关了门出去。计划着找个近点的地方把午饭吃了,吃完再给项响打包回来。
项响趴在桌上,睡也睡不着,只是难受。额角又开始胀痛,一波波翻滚着,越来越难受。
突然,有人推门进来,风一样直奔项响而来。急促地脚步声非比寻常。
项响听见响动不对,赶紧强迫自己抬起头来。
面前站立的不是别人,又是太子爷王子同。
只不过此刻的王子同一改昨日嬉皮笑脸的摸样,而是双目满脸寒霜,明显地风尘仆仆。“项响,你见过瑞德了是不是?”
王子同开门见山,直接逼问项响。他今天一早去了石家庄,此刻正是刚刚赶回来。
项响听到瑞德的名字微微皱了皱眉。“是的,我见过他了。”
虽然知道王子同十有八九会见到那个人,但是现在听王子同提起那个人的名字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地烦躁。
王子同急了。
“项响,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如果不是瑞德告诉我我还不知道。”王子同瞪着双眼,一幅急切得要打人的样子。“项响,你

知道宁君辉在美国都干了些什么么?你知道你喜欢的这个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都做了些什么吗?”
项响扭开头去。这些事他当然知道,并且从知道的那一刻起就被折磨着,无时无刻都摆脱不了那件事的阴影。
“项响!”王子同大喊一声,啪的一下把车钥匙拍在桌子上。“项响,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你知道么,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王子

同生怕项响没有听清,说完一遍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项响的心被刺得生痛。挥挥手对王子同说。“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啊。”王子同恶狠狠地骂,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他肯定没跟你说实话,我告诉你,那个女人不是个普通的女人,也不是

个妓,她是一个艾滋病感染者!项响,你听清楚了,是艾滋病!”
王子同把那三个字吼出来。项响的耳边嗡嗡作响。
王子同转过桌子,一把拉住项响的胳膊,“小项,你别感情用事啊。不管你多喜欢他,这种事都不是能开玩笑的。你想想你跟他天天吃

在一起住在一起,他要是被感染了那你还能跑得了么?你妈可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别把自己玩进去了……”
项响烦躁地转过身,背对着王子同。王子同的话,针一样扎着他。让他坐立难安。
可是王子同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王子同走过去,把项响办公室的房门关上,又回到项响的身边。低声对项响说:“还有,项响

,瑞德跟我说他还是喜欢你,他让我跟你说他希望你能回心转意。至少你要立刻离开身边这个人,他说他非常担心你的安全,项响,我

现在也很担心你。你不要执迷不悟!”
“你说什么?”项响听见王子同的话好像一个火药桶被浇了汽油。反手抓住王子同的衣袖,项响咬牙切齿地问:“瑞德竟然跟你说这些

?”
“是。他希望我能劝劝你。”王子同毫不隐晦。
项响紧紧攥着拳头,已经气愤到了极点。“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已经说了我不会再跟他继续下去。”
王子同担忧地看着项响,“那你也不能跟一个艾滋病毒携带者在一起啊。”
项响狠狠地瞪着王子同,“大宁他只是有可能被感染,还没确定呢。”
“可是他为什么当着你的面跟女人聊天?”王子同拧着眉毛,“昨天那个在网上跟他聊天的女人就住在我家,我给我爸打过电话了。我

爸说那是他的同学,他介绍她在我家住几天。项响,你不觉得他们之间有点不正常吗?”
王子同虽然有点二,但是他不缺心眼。
“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是同学,可是……等等”项响开始的时候还很烦躁,听到后面这句话突然愣住了。转而瞪大了眼睛问

王子同“你知道你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谁吗?”
王子同摇头。“不是他的同学么?”
项响整个人定格在那里。
“项响?”王子同被项响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担心地看看面前一动不动的项响。“你别太难过了,现在这年月人心变得比天气都快,

谁知道哪天就不好了。要我说啊这也是好事,让你一下就能看清他的本质。早散早解脱,以你的条件你还怕找不到喜欢的人么……”
“等等!”项响抬手制止了王子同的唠叨。一双眼睛盯着半空中虚无飘渺的某一点用力地思考。
王子同不得不闭上嘴巴,无可奈何地看着项响。
过了半晌,正当王子同准备再度开口的时候,项响忽然扭过头来看住王子同的眼睛,“子同,你刚才进门之后跟我说的什么?”
王子同不由张大了嘴巴。“啊?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听见吗?喂,小项,你这脑子有问题了……”
“停,让我想一下。”项响又摆手制止了王子同。
王子同差点咬到舌头。
项响继续思考。
王子同莫名其妙地站着,感觉自己好像是一部留声机。被项响声控着。
正当王子同准备再度尝试开口的时候,项响先开口了。看着王子同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阴冷了,“你知道大宁接触了艾滋病患者?”
“是啊。”王子同点头。
“但你不是从你爸那里听说的?”项响接着分析。
“我爸?他也知道这事吗?”王子同瞪大眼睛。
项响冷笑,“那是谁告诉你的?”
王子同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项响。喃喃道:“我今天去石家庄,瑞德告诉的我的啊,怎么了?”
“哼,”项响冷笑的就是这一点。“那么又是谁告诉瑞德的呢?”
王子同语塞。
这就是先项响从王子同的话里发现的破绽。从韩静跟大宁在一起到现在不过就是一个星期的时间,韩静进了大宁的门后就再没出去直到

自己去撞门,然后大宁搬到老总那里。这期间她跟外界没有任何接触,而大宁只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和老总。自己和老总都不会把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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