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相随 下——kisky
kisky  发于:2011年03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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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玩水
什么玩水
你的名字不是叫玩水吗
天~~~是永相随你就玩水真不知道你的耳朵要来干什么
永相随怪名字……不过蛮好听的……
脑海里的嗓音与面前男人的重叠蓦地他终于发现为何自己会觉得男人有亲切感。
他很像拥……
忆起自己的好友宁拥他的嘴角向上扬起。
男人捕捉到那抢夺了世间万物美境的无瑕笑容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再度苏醒。他用眼式示意周围的兄弟其它的囚犯立即会意过来若无其事的坐在永相随那一边的下层木板床有些囚犯有意无意的站在监仓的中央遮挡任何会让牢警看到永相随那床位的视野。
永相随亦注意到他们异样的举动眼中掠过算计的光芒。
「嘿嘿嘿……」男人一副享受美食的模样扑向不知何时已在床上的永相随。「小子老子叫冷阙记谨我的名字因为这名字的主人将会操得你哭喊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
永相随一脸受惊顿时惹起冷阙的兽欲。「大伙儿你们敢回头看一眼别怪老子割下你们的那话儿来收观赏费」
这么棒的极品除非他玩腻否则绝对不能让其它人共赏兄弟也没情讲
众人一惊头颅都不敢动一下只是把聊天的声音提高来淹没他们一会儿发出的「声音」。
他们往时虽然跟冷阙要好然而却没有人有胆违背他的说话因为冷阙不仅说得出便做得到他的拳脚功夫更是厉害整个监仓二十多个男人从未有人赢过他哪怕是其它监仓的囚犯亦然。是故身为冷阙的兄弟其它监仓的囚犯亦不敢随便找他们麻烦一直与他们对抗的另一个势力亦不敢轻举妄动。
「嘿嘿是时候享受老子的美食了。」冷阙一只大手迅速地把永相随的手腕锁他的头上庞大的身躯切入他修长的两腿间不容他挣扎。满意地看到永相随的惊恐他俯下头在那姣好线条的颈侧啃咬吸吮发出「啧啧」的淫秽声音还要一边说着「好棒」听得最接近他们的囚犯身体也热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潜入永相随的囚服下享受那完美的肌理线条。才十八岁便练出这副身材真是不得看小。
这个念头才甫闪进冷阙的脑中永相随便立刻证实给他。只见永相随原本被冷阙的大手锁在头上的两手轻而易举的一张实时挣脱冷阙的压制冷阙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唇便被永相随的两片柔软所堵住。冷阙被吓得睁圆眼手欲一拳揍向他却被永相随一个翻身登时被压在他身下。
众人全背对着他们再者他们聊天的声音之大浑然没发觉左上角最尽头的床位上俩人颠倒的战况。
「永相随你别不知好歹你不让我上不做我的人你在这佪牢狱里的两年不会好过尤其是你这副模样……」所有说话再度被永相随的唇堵住口腔被他的舌尖翻弄两手居然被永相随压制得无法动弹。

呜……」逐寸逐寸在口腔内逼进的舌头掠夺他能够摄取空气的空间冷阙几乎被吻得窒息原本凶悍的眼神渐渐涣散迷蒙引起他一波又一波的颤抖炽热占染他的双颊身上散发的热力足以融化俩人。
实则冷阙平凡粗犷的样子着实很难令人吻得下可是对于曾为了赚钱而与无数女人上床的永相随而言实在不算什么毕竟更老更丑的更美更嫩的他也上过长久以来使永相随分别不到人的美丑换句话说除非脸上有个人的特征如监仓内那些金牙疤痕等等的否则在他眼里人类没有美丑之分。
为此他不晓得自己的长相使男女老嫩也为之疯狂百花都要为他开放。
用尽最后一分理智冷阙甩开那令人上瘾的嘴唇气弱地呼喊「兄弟们把他从老子身上……」
未竟之语被永相随再一个翻身截去现在的情况变回冷阙压在永相随身上。
众人闻见冷阙的呼喊回过头虽然冷阙是压在永相随身上俩人衣衫不整亦是正常可冷阙一脸红晕急促喘着气眼眸好象荡漾着水光。反之永相随的神态像是在享受美好时间似的悠悠闲闲。
「阙哥你……」他们不是笨蛋一眼便晓得战况的发展。
冷阙宛如逃离瘟疫般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逃回上层的木板床毯子掩过头。「妈的我竟然被你……被你……天啊刚刚在你身下的人不是我那人不是我啊」
教他如何承认自己刚刚竟沉溺于那一吻中
全场萧静。
良久永相随打破这片沉默噗哧的笑出声他悦耳清脆的笑声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使听见的人的心情倏地愉悦起来令在场的囚犯莫不跟随他发出开朗的笑声。
他们很久没笑得如此开心了……
「你还真厉害连阙哥也敢上。」其中一人笑说这又引发更响亮的笑声。
「妈的你们笑什么笑」冷阙揪起毯子脑羞成恼地咆哮。跳下床他不甘地把永相随扯离床猛力地把他压在墙壁。「操你娘的老子要跟你决斗」
「喂你们……」牢警立即用钥匙打开铁闸进来欲阻止他们。
猝地冷阙一恍神永相随手挣毫不留情地撞向冷阙的胸口冷阙痛呼出声却反应迅速地抡起拳头揍挥向永相随的腹部。
永相随的腹部受到重击他咬紧牙关吞下呻吟一记右勾拳反击重重地击在冷阙的下颚冷阙顿时一阵晕眩永相随见机把他的脸颊压在墙壁紧揪着他的头发在他的背后拗着他的左手。
「不会吧……阙哥竟然输了……」众人看得呆掉饶是冲进来的牢警亦反应不来。
谁会料到一向被称为长胜将军的冷阙居然输给一个才被关进来的青年
「放开我放开我」冷阙挣扎不得心中暗自惊讶永相随的臂力。
若他晓得永相随自十一岁开始打黑市拳击几年下来在地盘搬搬抬抬就连搬运工人他也做过会有如斯强劲臂力他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永相随放开了他转身向着牢警歉意地道「对不起我不会再有下一次。」
一句「不要紧」几乎冲口而出幸亏牢警还能抑制自己改口「一要再有下一次了。」
语毕便回去守仓。
「老大」二十个男人忽然向着永相随喊。
「你们有没有搞错这么快便倒戈相向」冷阙气得捶胸却不小心捶到方被永相随所伤的部位弯身咳嗽。
「阙哥成王败寇嘛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永恒的定律。」号码是3758亦是第一个欲侵犯永相随的男人道。
「小何枉我当你是兄弟哼」这一群没义气的家伙
永相随摸了摸仍隐隐作痛的腹部若不是他夺了先机他也不敢肯定能否赢冷阙。
「冷阙仍然可以当老大你们依然听他的一切没改变。」他说。
众人一阵惊讶。
「你这小子是什么意思」冷阙怒吼。
难道他……唤作小何的男人兀自沈思。
「不过……」永相随勾起一抹令人心荡神迷的微笑。「我要冷阙做我的人。」
此话甫出除了小何包括冷阙自己在内二十多个男人的下巴差点脱臼很令人怀疑他们是否要上演「集体下巴脱臼事件」。
果然这小子很聪明
小何眼中闪过赞赏。

 
二十多个男人面面相观好不容易才把下巴闭上。
「他是说要阙哥做“掉”他的人吧」
「可是我听得很清楚他要阙哥“做”他的人」
「他所谓“做”的意思会不会跟我们所想的不一样」
永相随笑意不减视线从一众人身上徐徐地调到脸红脖粗的冷阙眼神流转着兴味。
被暧味地盯着冷阙只觉得脸上散发出热气脑袋在冒烟心脏的跳动媲美光速。
妈的他到底有何居心
尽管冷阙只是一个粗人却不会傻到误会永相随这等样貌的人会看上他他暸解自己是何许人他明白自己的样貌品行谈不上「普通」的边缘他知道俩人的差距……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无奈他的心依然会被诱惑。
比起冷阙的羞措比起其它囚犯的惊讶小何却了然于心地微笑。
「你好聪明。」他称赞。
若永相随一开始因打败了冷阙而成为这监仓的老大一直忌讳着冷阙的另一派势力便会蠢蠢欲动麻烦亦会随之而来。想深一层有人打败冷阙这个消息着实能令一部份人认为永相随的实力比冷阙高强可在另一方面却会有大部份人认为冷阙已经不济便会趁此机会剥夺冷阙的势力已取代冷阙的永相随便多出许多麻烦。然而若冷阙仍是老大大伙儿没有把消息泄出一切依旧两个势力的平衡线便不会被打破。
同时他要冷阙做他的人纵使大伙儿没有把消息外泄且看他们俩人谁不会误会冷阙才是主牢的一方另一个势力便会基于永相随是冷阙的人而不敢打草惊蛇除非他们制造机会否则一时半刻也不会谬然行动。这个决定不仅压下另一个势力的人找他麻烦的机会更压下同仓的大伙儿对他的企图。
一个在他们面前打败老大并把他们那支配一个势力的老大压在身下的人谁还敢随便找他麻烦纵使他们不会立刻被永相随降服但是他们的锐气却已经被削去一半。
也许他们在他面前尊敬地喊了声「阙哥」那时起他便察觉到冷阙的影响力。
「你真的很聪明」小何又道狠光忽然从刀疤脸上掠过。「不过这还不够。」
永相随要安全渡过两年先一步便要把同仓的他们全部被他降服否则他每一晚都不会睡得沉铁定要提高警觉来防他们除了防着同仓还将要防着另一个势力里外隐忧。
冷阙沉默毕竟他能当上老大不是一个蠢才永相随带来的后患他多少也了解。
而永相随嘴边的笑容益发加深莫测高深。

 
午膳饭堂
囚犯们排长队轮番拿午膳负责帮囚犯把膳食盛在他们拿着的胶碗中的工人态度随便日夜一成不变的工作以及对着一大群囚犯他们亦难以摆出友好的姿态。
轮到永相随的时候……
「啊很香呢。」其实只是蛋加青豆炒饭对于永相随而言却已经是不错的佳肴。
负责把饭盛给他的大叔有些怪异的瞟向他当眼睛触及那张和善迷人的笑脸登时呆住。
「谢谢。」他接过盛了炒饭的胶碗礼貌的道谢。
「不不客气来大叔我私人给你一只鸡腿。」大叔眼中的冷漠立时换上疼爱。「吃多些一会儿才有力气干活。」
「谢谢大叔。」笑意更深。
排在永相随身后的冷阙见状看见那只鸡腿几乎两眼发亮。「大叔你的饭炒得很香呢。」
大叔只是冷然地瞥他一眼。「恶心这么大的人还叫我大叔。」
冷阙失败想当然尔他没有鸡腿胶碗中的炒饭好象亦比别人少。
「妈的真是偏心」
嘴边在咕噜咕噜冷阙不甘地拿着胶杯盛汤眼睛稄巡四周找寻空出来的坐位却吓然发现永相随居然坐在离另一派势力最近的位置这根本是送羊入虎口
果不期然另一派势力的囚犯每人也淫脏地觊觎着一脸若无其事的永相随一向有研究他们之间的眼色的冷阙随即明白他们传递的意图。
他着实不晓得自己在胆心什么只察觉到自己恍过神后已坐在永相随身旁对敌的囚犯看到冷阙居然主动接近永相随亦收起了显露于外的歪念变得战竞。
亦因为冷阙坐在永相随身旁他的兄弟亦跟随着他坐在同桌另一派势力的囚犯更是不得轻举妄动。
永相随宛如中间线隔开两个势力。
牢警们也察觉到一触即发的气氛谨慎地留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你真是好坐不坐偏要坐正离他们最近的位置。」冷阙小声地嘀咕着。
那是因为引诱你坐在我身旁。永相随心里回道口上却说「我没有叫你坐在这喔。」
「哼臭小子……」语音未消便闻见永相随噗哧的轻笑出声。「你在笑什么」
「不……」几经艰辛收敛悦耳如天濑的笑声。「你真的好象我的好友……」
那笑语中落寞带点哀愁动人的脸掩饰不住的慨叹令人为哀伤的心而心痛。
不晓得拥和弟弟们怎么了他知道拥一定会帮他照顾弟弟只不过……凭拥那大而化之又粗枝大叶的个性相信反而要恋来照顾他吧
身旁的粗男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把好奇问出口。
冷阙一匙一匙的把炒饭塞进口眼梢悄悄瞄向永相随当永相随有所感应的回望他他又立刻收回视线一本正经的吃着午膳。
吃个饭而已有需要吃得如斯严肃吗永相随突然发现这个男人还真是相当孩子气。
他又再轻笑了虽然他的笑声很好听但被人这么莫名其妙的笑感觉很不舒服
冷阙不由得噘起嘴。「你到底在笑我什么」
「没有喔。」他一脸无辜。
「你说谎明明就是有他们也听见啊」手指指向同桌的兄弟然而他们却摇头挥手一边在说「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这群混帐
「总之你在说谎」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说话明显有撒娇之意同桌的囚犯几乎把口中的饭全喷出来就连小何一口饭亦哽在喉间咳嗽着。
「因为你像我的好友嘛。」永相随笑说。
他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吃饭片刻他沉下声「就因为我像你的好友你才要我做你的人吗」
同桌的咳嗽声好象更大了。
「那不同。」
「有何不同」
「要你做我的人只是为了压下你的兄弟。」这么坦白
终于有人把口中的饭全喷在对面的人脸上。
也许早有心理准备冷阙没有太大反应然平庸的脸不禁浮现失落。
现实与想望始终是一线之差距离却犹如鸿沟。他在希祈什么在一个小自己一轮的小子身上他在盼望什么
那一吻宛如把他的心扉打开把关闭在扉后的感情如潮水般释放出来使他心情激荡又使他烦恼倍增。
「如果……我不是老大……如果我不像你的好友……你还会要我做你的人吗」他扭扭拧拧地问。
更多的喷饭声与咀咒声响起。
天~~他们从来都不晓得原来阙哥这么像娘儿们
永相随的唇型扬起完美的弧迷煞了一直注意着他的全场包括囚犯与牢警。
「那不同。」
「又不同」
「因为冷阙是冷阙。」他放下匙子定定的深深的凝视住身旁的冷阙漆黑的眸子犹似要把冷阙摄进去。「尽管冷阙与宁拥如何相仿可还是有不同的地方冷阙由始至终亦不会是宁拥过去不是现在不会将来亦不可能。」
「可是你……」说我像嘛。
「我只说你像没说你跟他一样。」他平静地道「你瞧我的好友宁拥不喜欢吃炒饭因为他觉得难吃你却吃得津津有味拥吃饭时总是会搭着我的肩膊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但你亦没有这么做不是吗言行举止姑且不说你的样貌跟他便完全不同。相仿和一样是两回事如何相仿亦不可能一样你们不相似的地方提醒我你们是两个人而不是同一个人。」
冷阙不再吭一声低着头默默地吃着炒饭嘴角却不能自制地勾起可见这个答案令他心满意足。
「你的身型比我大要吃多些呢。」说话之际永相随已将自己胶碗中的鸡腿放进冷阙的胶碗中又把自己的炒饭倒了一半给他。
即使永相随没有说出中真话冷阙却不知哪里来的肯定知晓永相随把他刚刚对鸡腿的饥渴看进眼中亦猜到他对炒饭少了一半的抱怨才把自己的分给了他。
心中流过无限的暖意……
坐同桌观察着他们俩人的小何眉峰聚拢。
他终于明白永相随的意图他真正要的不是阙哥的身体而是阙哥的心不管是友情或是爱情只要把身为一个势力的阙哥的心倾向他那么阙哥的兄弟便因为阙哥而全听他的不费吹灰之力阙哥更不会容许任何一个人碰他。
想不到他一开始的宣言是他们误解了所谓要别人做他的人通常也是代表掠夺他人的身体。永相随却相反他掠夺的是心要阙哥真真正正成为他的人
吃完午膳便是干活的时候他们连同其它不同仓的囚犯一起侵作剪草工作每个囚犯皆会拿着一把又钝又大的剪刀修剪草地。
囚犯被分散开来永相随独自一人在空地剪草数步之距站着一个牢警一双眼睛总是瞟向永相随似是被那张惊天俊貌所吸引而移不开视线又似是有意无意地守着他使一直觊觎着他的囚犯不敢向他踏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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