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生 第二卷(穿越)——多云
多云  发于:2011年0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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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疑有他,赶紧服下自己的那粒药,那药入口即化,只余满口浓香。

这时,小元已经打开了另一个玉瓶,挖出一指玉色油膏涂在那玉势之上,“爷,这是顶好的玫瑰油脂,既能润滑又能增添情趣

。”说着就将玉势塞到明浩手中。

明浩虽自己尚不能人事,但手中多了这样庞大的一个物件,再低头看着身下那曼妙柔软的身子,他细洁的肌肤无比紧致,近乎

透明,连单薄的青色血管都隐隐可见,偏又伤痕交错,好似天生便用来肆虐的尤物。明浩眼神一暗,再难忍耐,手一路向下,

滑过他平坦的小腹,一直伸进股间,小元已大张开修长的双腿,那幽密的穴口在烛光下闪烁着浅绯的微光,轻轻翕和着,仿佛

在诉求不满,

“乖乖,这可是你自找的。”明浩邪魍地一笑,将那粗硬的玉势对准他的粉嫩的穴口,手指微一发力,‘噗’地一声那白玉就

贯进他的体内。小元“呀”地轻呼起来,身子一阵痉挛,指尖儿掐住明浩的肩背,却并不挣扎,可额上已溢出细密的汗珠。

明霄看着他娟丽的面容疼得有点扭曲,不禁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响,身上燥热不已,心里更生出些许残忍的快感,手中绝不容情

地抽动起来,

“……嗯嗯……爷……轻些儿……疼……”妖娆的人儿哀声求着,脸上却是一副享受到极处的表情,明浩一见更不犹豫,手上

前后大动着,一边搂住他的头,用嘴将他的呻吟全都堵在喉中。

小元立刻张了嘴含住明浩的舌头舔啜起来,咂咂有声,明浩手上更加大了力道,另一只手握住小元早已挺立的粗大好一阵套弄

,直将那粉红的铃口儿揉弄得紫涨光亮,挂着点点晶莹的欲液,

“唔唔……爷……饶了……饶了小元吧……受不住了……” 此时小元的脸上已布满红晕,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地

黏在颊边,双眼失神地望向虚空,嘴里压抑地吟叫着,夹着急促的喘息,哽哽咽咽地,似是极乐狂喜,又似痛楚不已,可他的

双腿已不受控制地缠绕上明浩单薄的腰身,紧紧箍着他。

明浩看了他的形状,早心痒难耐,手里不停转动着那粗大的玉势,将它更深地埋入小元的穴道,只当它便是自己身下的巨物儿

,蜜穴里温软湿润,就好象是待放的花蕾,正微微张开等着他采撷,想到此,明浩将那玉势猛地一撮,

“……啊啊……爷……嗯……”小元尖叫着竟射了出来,全都喷在明浩和他自己的胸腹上。

明浩拔出玉势,再不迟疑,用手抹了小元的白浊在自己已然挺立的分身上,又蘸了一些在他的后穴上抹了抹,就着顺滑一下子

插了进去,这是明浩第一次行人事,虽有眼前妖娆春色,又有药物辅助,但他那未成年的话儿仍只是半硬,是否能做下去还是

个极焦心的难题。

小元早已觉察,他轻咬下唇,水汪汪的凤目半睁半闭,长睫闪动,不停扭摆着腰身,后穴一下一下缓缓收紧再松开,夹弄着那

初涉人事的青涩吊儿。

明浩倒吸口气,明显感到被包裹在烫热肠壁间的分身正慢慢变大,越发粗硬,他心里狂喜,紧压住小元不容他退缩,立时挺起

腰身猛烈抽插起来,直做得那小元皱紧了眉头,浑身颤抖,嘤咛不断,

“……啊……爷……慢些儿……唔……”被牙齿咬得红嫩的唇瓣轻轻颤着,好像正经受暴雨浇淋的花朵,明浩眼睁睁地看着,

心里窜起熊熊欲焰,烧得他眼中氤氲出蒙蒙水雾。

比起刚才粗大暴涨的玉势,明浩初涉人事的物儿还显得太青涩,又怎能真的满足小元,小元的心上似被无数根羽毛儿同时撩拨

着,痒到极处,却没有着落,不禁又急又恼又没个抓挠儿,额上的汗珠顺着霞粉菲菲的脸颊不断地滑落,他勾唇浅笑,灵巧地

扑起身一下子坐在了明浩的腿上,上下颠动着摇摆着腰身,伴着噗噗的水声那贪馋的小穴竟自己吸纳吞吐着肉棒,将个生涩的

小物儿玩得渐渐紫涨,也有了些大吊儿威武的架势。

明浩大抽了一阵,本已力竭,正惶急不知所措,哪里料到小元竟是如此尤物,直将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握了小元的坚硬

的分身着意搓弄着,又擒住他的嫩唇将舌头探进他的口中辗转吮啜,别看明浩那物儿青涩,他的吻技却颇高超,想是平时和小

内侍们胡搞时练就的本事。

小元没想到他的吻如此销魂,心里本就不欲恋战,此时更是趁势惊喘连连,下身使了巧劲儿急促地收缩内穴,身子大幅跃动着

“爷……呃……嗯嗯……爷……”

小元的身子猛一阵痉挛,正自癫狂销魂的明浩只觉手中一片烫热湿滑,小元竟已又射了,他的头向后仰倒,颀长的颈项被拉扯

出极秀媚的弧线,明浩那初次上阵的小抢哪禁得住小元内穴的搔弄,他身子不停地战栗着,脑中炸开千万朵烟花,

“——啊啊——!”狂叫一声,明浩喷射在了小元的蜜穴里,算是成人了,他狂乱地搂住小元在他瓷白的身上啃咬着,小元呢

,早化作一汪蜜汁酥软在他的怀里,水意朦胧的凤目半阖着,透出一丝狡黠的微光。

“……爷……你可怎么赏小元呀……”甜润的声音竟比蜜还甜。

此时他就是要星星,月亮,明浩想也是会着人去摘的,这大半年来,明浩轮流叫双安他们舔啜吸吮自己的分身,无奈那物儿偏

不争气,常常搞了半天,小内侍们早已嘴巴麻木,嘴唇红肿才勉强将那物儿嘬出点稀汁儿。哪像今天这般痛快!如此一来,不

久后,他就可以……就可以……找个机会和……哥哥……

“让李普大人驻防禹州吧?”小元娇声求着。

“好!”明浩满心满脑都是那最近折磨得他发疯的绮思狂想,根本没听清小元求什么就答应了,后来琢磨过味儿来,虽觉为难

,但转念一想,李普是个戏臣,有他在外替自己打点张罗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慢慢的,自己也需要培植一些助力。

“亲亲乖宝贝儿,我还是在帐子里赏你吧。”

“……嗯……爷……唔……”

不知他又往小元两股间塞了什么东西,只听紫雾般的层叠纱帐里传出小兽发情时的那种呜咽缠绵的哼哼,像最旖旎邪魍的毒药

,直将人的五脏六腑都化为一滩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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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交四更,谨政殿东暖阁中仍亮着一盏雪青纺纱灯,残烛在灯罩内挣扎着,好似不甘心就此熄灭,但又燃烧到了尽头,再无

以为继,飘摇跳跃着,努力再挣扎出一丝微光。

双寿手举一盏烛火正旺的纱灯轻巧巧地走进东暖阁,武王明涧意斜倚在榻上,背后靠着好几个大迎枕,好像都无法支撑他匮乏

疲累的身躯,面前的小塌案上散放着许多从东宫转过来的折子,他正一一核查着,听到双寿走进了,他抬起头,欣慰地笑道:

“鸾哥儿这孩子如今倒是越来越有心了,不但这折子批的中规中矩,合乎情理,就是逢场作戏也很像那么回事儿了。”

想起明霄今晚在家宴上先是洒脱可亲,后又佯醉,卸去众人围捧的势道,表现着实可圈可点,但——,明涧意唇边的笑意在烛

火映照下渐渐转为苦涩,——但,为什么看着青鸾就像看着当年的自己呢?时光好似一面无情的镜子,纤毫毕露地反映出当年

的自己和如今的青鸾,竟如此相像。

“去年腊八那事,他可是起了疑心?”武王不知是问自己还是问静静侍立在侧的双寿。

“应该……不会吧……”双寿的声音迟疑,不知是回答武王还是回答自己。

“可他在宝宁寺里的那一番话可不是说给我听的。就是告诉我他对那人并无他想,不过是感佩他的救命之恩罢了。唉,青鸾这

孩子,心细太灵动,反而会误事,我如此着紧那个少年,并不全是为了阻止他们的情谊,而是……而是……”

——而是为了那两张如此相像的面庞,华璃和山童,他们到底有什么关联?

“殿下哪里知道王上的良苦用心,不过……如此倒也甚好……断了他的念想儿……不然日后也必是一个难关……”双寿的声音

越说越低,近似耳语。

明涧意心里犹如被锉刀慢慢的锉磨着,——那一年,他的父王是否也和某个心腹谈论过他和无暇呢?是否也认定断了他的念想

儿甚好?

“是呀,如此甚好,不该存的念头就要当机立断。”——甚好!明涧意瞪着纱灯挑了挑眉,灯会虽美妙,但若没头没脑地撞上

去,就会立即化为青烟,骸骨无存。

“明浩那里如何了?”武王忽然转头,想起了又一个难题,挑起的入鬓长眉也烦恼地皱紧了。

“二殿下他……他去了东宫。”

“——哦?”武王的眉头已拧成疙瘩。

“但吃了闭门羹。”双寿赶紧答话。

武王轻舒口气。

“李普却侯在了云浩殿,还……还带了一个小倌人。”

“哦?!”这个‘哦’字里除了惊,怒,还有悲,愁!“也罢,他心里的邪火总要有个去处,只是这个李普——”

“怕是又为了禹州都督那个位子。”双寿又拿来一张驼绒毯盖在武王腿上,虽然暖阁里烧着地龙,但在榻上坐久了还是有点阴

寒,“去年送鹿肉在太子殿下那里碰了软钉子,还不死心,如今又去云浩殿活动去了。”双寿在心里轻叹一声,李普的姐姐现

在是西内三夫人之首,虽并不得宠,但只要在这个位子上就难免不动念头。

“他姐姐看着倒是个木纳老实的人,没想到兄弟这般上窜下跳。”武王也感慨一声,像是喝茶喝到一粒沙,虽并无大碍,但终

究烦恼。

“那个李普,你盯紧点,至于明浩,唉,他毕竟年少,胡闹过也许日后就好了,只要……只要他不缠着明霄。”

双寿心头巨震,背脊上飙出一层细汗,在王室里,兄弟不合是悲剧,兄弟之间太亲近,更是冤孽!

正自踌躇蹉叹,忽听门上传来轻轻的叩击,他双眉一皱,紧走两步赶到门边。

“师傅,是东门那边送来的急报,大夏成帝给王上的御笔书信。”门外的内侍回复道。

武王一下子从榻上坐直身,脸上的神色异常凝重,双寿回头略看了一眼就打开殿门取进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狭长的朱漆

盒子,武王打开盒子取出明黄绫子硬皮封面的书信,拿在手中却不急于打开,凝神默想了一瞬,转头望着身侧的双寿,

“……你看这是……”

“春狩。”双寿敛眉垂目,嘴里吐出两个字。

武王眉头微皱,暗自点头,这才展开书信观看,过得片刻,他复又抬头,眼中的神色变幻莫测,“你说对了,大夏再次取消了

今年的春狩。”

双寿略抬起头,挑了挑眉毛,却没说话,心里仿佛早已猜到了。

武王沉声说:“华璃信上的意思是:最近几个月来,北句丽因冬季缺粮,海寇频频出动,在大夏辽东一带滋扰抢掠,烧杀抢劫

,无恶不作,大夏朝廷取消了春狩,全力以赴整肃海防,并请南楚共同对抗海寇。”

双寿挑起的眉头拧成了结,有点愁苦的模样,好似永远无法展颜,他迟疑了片刻,还是鼓足勇气俯首奏道:“王上,海寇之事

绝不可大意,如今北句丽海贼虽集中在大夏辽东一带活动,但最近我们南楚的台州,宁州,邝州都有奏报发现海寇犯边扰民,

他们都是东夷九州岛边民和北句丽本土的海贼混杂而成的,尽管还不成气候,但长此以往恐必成大患!”

对此武王也早已了解,但大蜀战事刚平,西川还未攻下,正是兵疲民乏,亟待整修时期,哪里还有余力对付海贼,何况海务已

松弛多年,朝里对此熟知的人才少之又少。

双寿看着武王微眯着双眼,凝神苦思,灯影下的脸庞如刀削般深邃清峻,心里一拧,再次俯首,压低了声音说:“先王后王氏

家族倒是出过好几个海务能员,许信老将军年轻时也是办海防出身的。”

“哦?!”武王的眼睛倏地亮了,这是今晚他说出的第三个‘哦’字,颇有云散月出,豁然开朗之意。

——嗯,此时由太子来办海务海防倒是最稳妥,既利用了王氏外戚,但王皇后毕竟已亡,也不至令外戚坐大,还能兼用多年来

王许两族的姻亲关系共同协办海防,真是一箭三雕的好主意。

“双寿呀,明天一早就传太子来见孤。”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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