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男宠是王爷——小眉弯弯
小眉弯弯  发于:2011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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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杏花,烟雨,江南。

暮春三月的江南,飘起微微细雨,朱景明斜靠在香雪的床上,嘴里吃着香雪喂过来的甜美多汁的大白杏。

香雪是谁?自然是京城最大的小倌馆招袖楼的第一头牌,人最美,腰最细,声最软,体最香的佳人。

想听香雪弹琴,需要三千两银子,想跟香雪面对面说话,需要八千两银子,想握握他的小手,搂楼他的小腰,那么至少三千两

金子,若是起了雄心豹子胆,想和他春风一渡,没有万两黄金也只是做做春梦而已。就是你乖乖捧着金子,也还要等香雪神清

气爽、起得早、吃得香、心满意足、微微点头的那个时候。不过,也有佳人点头,新人入帐,可最终一刻佳人还是变卦的时候

,可是,那也急不得,恼不得,再去乖乖排队便是。因为,这毕竟是香雪啊。

那么朱景明呢?自然是当今万岁最最宠爱的亲弟弟,一表人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称京城第一王爷的明王了。

朱景明又吃一口甜杏,闭着眼睛细细品味了一下那汁水的甜蜜,睁开眼时,见香雪用手指头拈了上好锦缎织就的手帕,凑上来

准备替他擦拭嘴角。

朱景明笑笑,任他擦了,用手在香雪的小脸上一拧,只听香雪"哎哟"一声:"爷又使坏了!"

朱景明看看,细白的小脸上明显留下两个鲜红的指印:"小坏蛋,心里一定早在骂我呢,给你点苦头吃。"

香雪急急辩白:"我哪敢呢,爷!"

朱景明一哼:"你倒是不敢,只怕是你的妈妈着急了。这两个时辰,倒耽误了多少银子呢。"

香雪心道:"你还知道呀。"

可脸上还是摆出恭敬的留恋的依依不舍的神情:"爷说的什么呀,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若不是王爷在此,香雪又哪能这么红呢?

"

朱景明从鼻孔里喷一丝气:"你倒真是个好孩子,不枉爷疼你,来,爷亲一个。"他嘴里叫人孩子,也不想今年他才有多大。

香雪乖乖的把脸凑过去,就等着小王爷那甜甜香香软软的小嘴唇了,谁知朱景明伸手又是一下,正正拧在另一边的小脸上。

2

香雪不敢伸手去挡,疼得直吸冷气:"爷,爷,爷饶了香雪吧。"

朱景明冷静地看著,直到香雪两只妩媚的桃花眼里渐渐泛起水雾,这才笑著把手松了:"我就喜欢看你耍这点小聪明。我说要走

了吗?倒扮出个依依惜别的样子来。"

香雪一想,可不是,真是自己演的过了,只好尴尬的笑笑。这一笑,抽动了脸上的痛处,不由"哎哟"一声,用手去揉。

朱景明一扭香雪的耳朵,香雪身形一矮,跪了下来。

朱景明居高临下地问他:"还敢骗我,这是怎麽说的啊?要不要把妈妈叫来,我问问他是怎麽教的。"

香雪在心里哀叫一声,可明面上还是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爷,是香雪错了,别叫妈妈,香雪任凭爷处置

。"

朱景明"哈哈"大笑,伸手一拉,将香雪拉趴到自己腿上。右手一掀衣襟,左手按住小腰,右手高举,照著香雪的小屁股就打了

下来。

这一口气就打了二十下。从第一下,香雪就小声地呻吟起来:"爷,轻点。"朱景明也不理他。

朱景明狠打了二十掌,倒把自己打得手疼。他停下来,喘一口气,香雪忙一翻身跪在地上,双手捧著朱景明微微泛红的右手,

凑过头去,轻轻吹气,边吹边说:"爷疼了吧,香雪给爷吹吹就好了。"心里却暗暗地想:只怕自己的小屁股就是这个颜色吧。

3

他吹了半天,也不见朱景明吭气,心里实在没底,忍不住悄悄抬眼去看,这一看,心里却打了个突。原来朱景明正似笑非笑的

看著他呢。

香雪低下头,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知道这位爷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只能是打叠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他抬起头,笑眯眯道:"爷

可消气了?"

朱景明伸手钳住他小巧的下巴:"喔?我还没消气,这可怎麽办呢?"

香雪疼的眼泪又快出来了,勉强笑著哄道:"那爷就再打两下吧。香雪就是爷的人,爷想怎麽著都成。"嘴里说著,将一个软绵

绵热乎乎香喷喷的小身子靠了上去。

朱景明笑著松开了手,用脚虚虚地踹了一下,香雪半真半假地摔在了地上。

"哎哟,爷!"他娇滴滴地叫了一声,把白白的小手递过去,想让朱景明拉他起来。

朱景明却坐著不动,笑骂道:"想什麽呢,还不给本王拿酒去。"说著,一仰身,躺在了床上,两只脚叠著,双手放在脑後,瞪

眼打量著装饰著无数饰物的床帐子。

香雪的小手伸了半天,见朱景明也不理他,只好自己没趣地爬了起来,开了门出去。

门外,他的妈妈红玉正满脸是汗在门口踱步,见香雪开了门出来,忙著上前一把拉住。

红玉今年还不到三十岁,保养良好的眼角嘴边连一条皱纹都没有呢,可是干这行的,已算是过了季节,只落到"妈妈"的地步。

好在他眼力好,培养出了香雪,下半辈子也算有了依靠。

 

香雪看见红玉,悄悄说道:"爷要酒呢,快端过来。"

红玉也悄悄问道:"不是一个时辰就走吗?这都两个时辰了,锦芳斋的马老板可都等了半天了,你倒是使出手段来啊。"

香雪苦笑道:"妈妈,你看我这儿。"说著把脸凑上去,左右晃了,让红玉看他脸上的指痕,又扬起下巴,给他看朱景明的手印

红玉看得一个劲儿心疼,这香雪,他捧在手里宝贝著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动过他一指头,偏遇到朱景明这麽个主,又哪里谈

得上怜香惜玉。

香雪悄悄说:"这身上还有呢。妈妈你再不快点把酒拿来,估计又是一顿了。"说著转身进屋,又把门虚虚掩上。

他心虚地看看,朱景明却没答理他,依旧躺在床上想事。

不多时,酒拿了来,却是这招袖楼里最好的金粉。

香雪倒出一碗,捧到朱景明跟前,小声地叫:"爷,酒来了。"

朱景明起身接过酒碗,笑著问:"方才和妈妈诉苦了?"

香雪哪敢承认,忙著摇头,又上前揉著朱景明的大腿,笑著求饶:"爷就饶了香雪吧,您喝著,我给您揉揉。"

看他曲意逢迎,朱景明也不打算难为他了,只一碗接一碗地喝著,看著窗外的细雨。

香雪悄悄喘一口大气,打起精神替他揉捏起来。

朱景明这酒又喝了两个时辰,一大坛金粉全都倒进了肚子里。香雪虽然心里著急,可明面上只敢摆出恭恭敬敬的颜色,再不敢

自作聪明了。

朱景明喝得头晕脑涨,见外面的细雨渐渐停了,这边香雪还必恭必敬地伺候著,倒是微微一笑:"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只怕心

里早怨了我几千几万声呢。"

香雪笑著用手帕为他拭汗:"爷说哪的话,香雪有那麽大的胆子吗?"想一想,又补充说:"爷若乏了,就睡在香雪这里,今儿就

别走了。"他说这话,明显的外强中干,明明想去看朱景明的脸色,却是勉强忍住。

朱景明又哪里看不出来,微微一笑,这手又掐了上去:"美的你呢,还嫌我的虚名坐的不实吗?"说著,摇摇晃晃的起身要走。

香雪心里一阵高兴,忙著起身为他开门,不料朱景明使坏,一脚早已踩住他的衣裳下摆,香雪没提防,扑通一声摔了嘴啃地。

朱景明手指著香雪放声大笑,捧著肚子迈出门槛。

红玉一直在门外守著,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想进又不敢进,正在门口打转呢,猛见朱景明大笑著走了

出来,忙著上前行礼:"爷,要走了吗?不再多待会了?"

朱景明斜睨他一眼,伸手向後一指:"看看你的宝贝去吧。"

红玉听了也顾不得了,连送门的礼仪都失了,几步抢进屋里,见香雪还在地上趴著呢,头只埋著。

红玉伸手扶他,却拉不动,急的叫著:"我的好孩子,你快起来,倒是让我看看啊。"听著香雪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也不知他

伤了没有,心里更是著急。

香雪终於抬起了头,就见雪白的小脸上挂著两道泪痕,可嘴唇却是磕破了,流著血,也肿了起来,若不看这下面,倒真是一副

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

红玉急的喊道:"快拿冷水来,都是死人吗?"一面又好生安慰香雪:"好孩子,你还不知道他?别和他生气了,看气著自己的身

子。"嘴里这样说著,心里又如何不怨?香雪这伤,怎麽著也要三五天才能好,这又损失了一大笔银子不说,还不知会不会留下

疤痕呢。

4

朱景明摇摇晃晃地出了招袖楼的门,走了两步,这才惊觉自己真是喝多了。

天已擦黑,街上人影稀疏。朱景明摆一摆手,从黑暗中走出的四个王府侍卫无声地退了下去。

小风吹着,刚下过雨的空气格外清新,带来丝丝的寒意。朱景明却莫名的焦躁起来,伸手敞开领口,迈着趔趄的脚步蹒跚而归

因为天已晚了,朱景明没走王府正门,只从旁门进了王府。转过回廊,就见大管事朱德忠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见了略带紧张

地请安。

朱景明庸懒一笑:"怎么了,是不是皇上又要叫我进宫啊?"

朱德忠紧张地摇摇脑袋,凑上前悄悄说道:"人都来了,在书房候了两个时辰了,也不让去找您,只在这等。"

朱景明还是满不在乎地一笑,摇晃着去了书房。

推开门,见书房里只点了蜡烛,皇上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正翻看着书桌上的东西,见他进来,只微微地抬一下头,又低下

头去,并不理他。

朱景明上前几步,跪倒在皇上脚下,只把头在地上抵着,也不说话。

皇上装模做样地翻了几页,故意不去理他,想着他该见礼,倒要好好训诫他一番,谁知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慢慢抬起眼皮,却

见朱景明撅在那里,似乎微微起了鼾声。

皇上这个气啊,一脚过去,正踢中朱景明的肩窝。

朱景明"哎哟"一声,顺势倒在地上,用手揉着皇上踢中的地方,抱怨道:"哥,干吗这么大劲啊,我这膀子都快废了。"

皇上气道:"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我倒真想废了你。"

朱景明趴在地上,口齿不清地说:"哥,我好困,有事明儿再说行吗?"说着也不等皇上发话,将头一低,摆了个马上就着的样

子。

皇上急也不是,恼也不是,见他醉成这个样子,满腔的怒火都涌上胸口,又生生憋了下去。

看看朱景明,伏在那里似乎真的睡了,皇上叹一口气,伸手去拽,哪知他睡着了倒真象一堆烂泥,皇上使了十二分力气也拽不

动,只得恨恨的抱怨一声:"真跟死猪一样。"去开了门,让门外守着的朱德忠进来。

朱德忠见皇上这么快出来,倒吓了一跳,等进了屋,发现自家主子蜷在地上,睡得正香,心里微微叹一口气,上去将朱景明抱

了,放在书房的床上。

皇上坐在床边守了一会儿,见朱景明睡得越来越沉,还接连打着酒咯,倒把皇上熏的够戗。又见朱景明梦里还嘀嘀咕咕地说着

什么,皇上凑头去听,却是叫着"香雪"的名字。

皇上早就知道香雪是那红牌小倌的名字,见朱景明睡着觉也还念念不忘,心里真是恼了,抬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谁知就这狠

狠一下也没把朱景明打醒,只是哼唧了一声,翻过身去又接着睡了。

皇上哭笑不得,再坐下去也没意思,这酒还不知什么时候能醒。当下站起身子,也没想朱景明醉着听不听得见,从鼻子里哼了

一声,拿脚走了。

5

朱景明黑甜一觉,再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他在床上揉揉眼睛,见天光大亮,想必已接近正午时分了。正要翻身起来,只觉得头疼欲裂,不由用手揉著太阳穴,嘴里叫了

一声"来人"。

他贴身的丫鬟翠衣应声而至,笑著请了安,上前问道:"爷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朱景明笑道:"你们几个又偷懒,看我睡在这里,也不过来伺候,夜里想喝口水都没个人答应。"

翠衣一撇小嘴,低低说道:"爷这麽说真不亏心。昨个爷醉成那样,我和娇杏赶著来伺候,爷正吐的昏天黑地呢,我们好不容易

都收拾利索了,给爷换了衣裳、被褥,直闹到三更才睡。又怕爷不舒坦,又怕动静大吵了爷,加了倍的小心服侍,给爷喂了四

五回水,爷都记不得了?娇杏给爷熬粥去了,我在这守著,爷醒了倒这麽说!"说著,赌气坐在床边,也不给朱景明拿衣裳。

朱景明笑了:"你这丫头,我才说一句,你倒顶上一大篇话,好好好,是我不对,来,亲一个。"说著拉过翠衣的手,在那白白

嫩嫩的小手背上一口亲下。

翠衣红了脸,把手抽回来,接著抱怨:"爷快起吧,都这时候了。。。。。。"正说著,娇杏端了粥碗进来,见朱景明还在床上

躺著,奇怪地问:"爷还不起?听德忠说爷今儿个还要进宫呢。"

朱景明笑道:"左右不过是一顿板子,早去一会儿晚去一会儿又有什麽分别?你们倒是叫德忠,给我把药预备好。"

两个丫鬟不敢接口,默默立著不敢言语。

朱景明起来穿了衣裳,喝了两口粥,见天真的不早了,再晚,皇上就该下朝了,这才忙著出门进宫,门口早备了车马准备著。

进了宫,朱景明先奔後面的贤德宫,他和皇上的生母,前朝的贤德妃,当今的皇太後正住在这里,此刻正被宫女们围著说话解

闷呢。

朱景明上去行了礼,太後也没叫他起,只问他:"你也不小了,怎麽还干那些荒唐事?要不是皇帝压著,早带你去宗正府了。"

朱景明膝行几步,上去抱了太後的腿,把脸贴在上面摩挲著,嘴里叫著:"娘,您还不知道儿子?凡事有哥呢。"

他这麽大的人伏在这里撒娇,太後又如何硬得起心肠,只叹口气,说著:"你别在我这儿耍赖了,看皇帝怎麽说吧。"

6

朱景明还要撒娇撒痴呢,却听太监传报,皇上下朝了。

太后又叹一口气,说道:"你还不去,等着皇帝找上门吗?"

朱景明摇着太后的双膝,接着扮小:"太后,救救我吧,这次哥是真生气了。"

太后没办法,只好说:"你先去吧,我派人跟着,就说我说的,打个二三十下就算了。"说着,用手狠命一戳朱景明的脑袋,恨

声说道:"你现在怕了,早干什么去了?总也不改。还不快去。"

朱景明一笑,磕了个头爬起来走了。太后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无语。周围的宫女太监知道太后心里不痛快,都悄然站立,不敢

言声。

朱景明抄近路来到皇上的书房,皇上还没到呢,朱景明在书房门口老老实实地跪下等着。

不大会儿工夫,皇上回来了,看朱景明跪在门口,也不理他,径自进去。

朱景明看看皇上脸色,只觉得比往日又憔悴三分,心里疼了一下,站起身子,想跟着皇上进去。

皇上看他起来,停了脚步,冷冷说道:"跪着进来。"

朱景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规规矩矩地膝行进去,行了君臣大礼。

见皇上对自己还是爱答不理的,朱景明堆出一脸的甜笑,凑过去献媚:"哥,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说着伸出手去,要给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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