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格被摩菲央求得在心里猛晃龙尾巴,可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给摩菲好过,硬挺的大家伙从紧窒的肉壁抽出,只留前端在体内。摩菲正要开口抱怨,他又扭着腰杆,将硬挺缓缓的埋进。
「呜呜!」摩菲双腿发颤,稀淡的热液从萎靡的分身不住流泄,浑身发烫,被逼的几乎发了狂,他需要更彻底的刺激,把他刺穿了撕碎了也好,都比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舒服。
「你真讨厌……快到啦……」摩菲扭动身体哀求。
奥格笑得更开心了,坏心地问:「你嫌我太使力,又嫌我慢,摩菲,你想我怎样?」
摩菲被逼急了,只好说:「当然是,你想怎样……就怎样……啊!」
奥格不疾不徐地晃动腰杆,手扶上摩菲喘息着浊气的艳红唇瓣。「摩菲呀摩菲,你忘了吗?你拥有我的一切,说句话就能让我屈服。」
摩菲当然记得,只是他不明白奥格要他如何。
「说啊,摩菲……」奥格猛的一顶,金灿的眸子是龙的一对巨爪,将摩菲紧紧揪住。
「我的主人,命令我!」
摩菲已经无法冷静思考,顺着奥格的诱导,说出命令的话语。「求你……奥格,我命令你!快给我……快点动……」
这可能是奥格最乐意遵从的命令。
奥格的脸色瞬间沉下,嘴角滚出一小簇龙焰,眸里透出凶狠的神色。他十指紧捏着摩菲大腿,将摩菲的双腿往胸膛的方向压,半跪着,用几乎是暴力的姿势,由上方贯穿摩菲。
「啊!啊啊……」泪花从眼角涌出,摩菲立刻后悔了,奥格没有一次做得那么猛烈,每一记挺进都要将他撕开掏空,身体被摇晃的频临晕厥,可意识仍被对方给残忍地抓牢,视线朦胧模糊,眼中只剩奥格的身影。
摩菲的分身哭泣着,可怜的蕾口被奥格撑开填满,先前留下的热液,随着奥格每次蛮横的抽插流出,从臀缝间流到他腾空的脊背上。
奥格兴奋的舔嘴,双目赤红,此时的强悍表情,让摩菲再也不敢笑话他像女人,反而是摩菲自己很失气概的频频哭喊。
「不!啊啊——不要!奥格,住手,住……」
话语被堵住,奥格将手指探进他嘴里,压着他的舌,不让他发出阻止的命令。
「我很乐意完成你的命令……主人。」奥格轻声呢喃,这次,总算又让他扳回一城。
「呜、呜呜……」摩菲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怨怼的瞪向对方,双臂缠住奥格贴在颊边的手,内心愤恨,指甲死命抠着奥格手臂上结实的肌肉。
他快散开了快崩坏了,然而对方给他的折腾才正要开始……
他们的房间可以看到整片大海,摩菲刻意将卧室的窗口往悬崖的方向开,让他随时能聆听海潮拍打沿岸的声响。想欣赏那片蔚蓝,只需从床上坐直身子,就得以将海景一览无遗。
奥格走进房内,摩菲正坐在床上,背对着他,望着窗外的海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为摩菲在发脾气,奥格绕到他面前,一看才发觉摩菲根本没完全醒来,两眼无神,呆愣愣的坐着。
当心里住了一个人,每天每天,都能发觉对方可爱的地方,原来,这也是一种幸福。
奥格温温的浅笑,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披在摩菲赤裸的身子上免得对方着凉,又走出房间。
稍早他进城买了几本跟建筑有关的书,打算好好研究一下,计划在屋里搭个能生火做饭的炉子,别老是用他的龙火烤鱼来吃,他不懂如何控制「火候」,时常把鱼给烤成焦炭。
奥格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会书,突然间想把龙族的所有责任抛开,只跟这亚人类待在他们一起盖的房子里,哪都不去,天天这么互望着彼此也很美妙。
「我好像梦过这样的画面。」摩菲语气轻柔,声线沙哑。
「什么?」奥格没听清楚。
「嗯……我也不会说,忘记多久不曾做梦,但最近梦中总会出现画面,多半是你,有些是过去的事情。」
「你常常……梦到我吗?」奥格期盼的问。
很常,当你不在的时候……他把这句话藏在心里,笑了一笑,说:「呐,奥格,我饿了耶,有没有吃的?」
摩菲走到桌边,他身上什么衣服也没穿,只披着奥格的宽大外衣。光裸的肌肤上布满纵欲的痕迹,混着一丝血线的白浊体液从他大腿内侧流下,摩菲却是毫不在意,大刺刺往椅子上落坐。
「嗷!」还未坐好,摩菲被烫到似的从椅面上弹起,靠在桌边不住的哼。「天杀的!有够痛……我的腰完全没有知觉。」
奥格笑着靠过去,帮他捏捏腰杆舒缓酸痛,奥格的手劲适中,按得摩菲很舒服,身子软软的靠在桌面上,眯起眼,又像要睡着。
朦胧间感觉奥格的爪子不规矩的在身上乱摸,还伸进他的臀缝间,要将留在他体内的浊液抠出来。
还想要来?再让他折腾下去自己活得了吗?!摩菲没好气的推开奥格,「滚开啦……哎呦,我饿了,快弄点吃的给我。」
「是是是,」奥格学起摩菲那副老大不耐烦的语气。「我切点腌肉给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摩菲哼了哼。「给你欣赏还不好?」
奥格暧昧的勾起嘴角,摩菲连忙讨饶,「好呐好呐……」说说罢了,他可不敢又点起这头大金龙的欲火。
摩菲搔搔脖子走回卧室,奥格切好几片腌肉,喷出一小口火焰烤热面包——这次很幸运的没有烤焦,还端了杯莱姆酒。
走进卧室,见摩菲还是不肯把衣服穿好,奥格摇摇头,他随时还能再大干一场,到时摩菲可别后悔!
摩菲坐在窗台上,两腿伸到外头晃啊晃的,奥格从这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摩菲陶醉在海风舒爽的吹扶下,凌乱的黑发迎风飘动,整个人仿佛要融入风中。
「摩……」
摩菲回头朝他望来,奥格还来不及看清摩菲脸上的神情,海风将他肩上的衣服吹开,想也没想,奥格反射性捞住往他这方向飘来的衣服。
仅这么一瞬间的闪神,再将视线放到窗边,摩菲却已不见人影。
「摩菲!」奥格胸口剧痛,龙心被撕扯揉捏,疼的他鼻腔发酸。
立刻丢下手中的东西跑到窗边,想把对方找回,就听见「哗」的一声物体落水声响,奥格将半个身子探出窗外,才发觉这扇窗户的外头便是悬崖边缘,海浪拍打在底部的峭壁上,激起漫天的水花。
晶莹的水花中,那可恶的两栖人泡在海中载浮载沉,正咧起大大的笑脸对他招手。「奥格,来呀!」
「你!」奥格气的几乎要把窗台拍碎,转身走开不想理会他,哪有人这样的,把他的龙心提起又放下,不给他一刻安稳!
本想赌气不理,但耳边隐约飘来摩菲的叫唤声,最终还是发不了脾气,在心里嘲笑自己。
于是他又折返回头。
第九章
「然后呢?」
两个小鬼头趴在老者膝上,仰头好奇的追问。
老者慈爱地揉揉孙子们柔软的头发,眯起眼回想着过去。
「风季结束,海盗再次出航,那头金龙跟着他们航行了好一阵子,但在下一个风季来临前,他又再度离开……」
「为什么呢?他们不是感情很好吗,为什么要离开?」
「对啊,为什么不在一起呢?」小孙子们连声问。
老者以他这年纪的人该有的,看透世事的沧桑口吻,低沉地说:「你们长大就会明白了,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奥格他,可是龙啊!跟我们这些人类不同的。」
「但爷爷是船长呀!最伟大的摩菲船长。」
「好厉害好厉害的船长!」小孙子边说边用双臂画出个大大的圆。
老者低笑。揉揉他们的头发,微不可闻的轻叹。「孩子们,这世界很大的,大到连爷爷都没办法掌握喔!」
老者又继续给宝贝孙子们讲故事。
奥格虽曾想停下,但龙族的责任不可能当真甩手不理,况且无论龙族真名被人类法师或是精灵一族夺走,受影响的不只是龙族本身,整片大陆各族势力的关系,将会产生惊天动地的变化。
为此奥格感到压力沉重。
「反正这事总得有个结果,若是有那法师的行踪,你去便是了……我不会强留你的。」
摩菲总是这么说,每当他要离开,摩菲会笑着挥一挥手,而他哪天若是回来,摩菲也是笑得两眼弯弯,奥格为这亚人类的释然郁闷,但也曾感激他的谅解。
分分合合,有时是一、两个月,最长也经历过半年的时间,他们依然拉扯着彼此,吵吵闹闹,几番纠缠,把过去空虚的心口塞满对方身影。
这次奥格消失的较久,将近一年,似乎族里除了什么变故,整个航行季节都不见踪影。安德鲁他们时常拿这件事笑话他,说奥格这大美人抛弃他跟别人跑了……对此,摩菲总是耸个肩不做其他响应。
风季来临还道门进程「休假」,摩菲也回到他山顶的小屋里,每天饮酒作乐好不痛快。买下这座山头,和奥格一起盖好他计划中的白屋墙,红瓦顶的房子,已经约莫过去两个年头,不长不短的时间。
七月中,海上吹起好一阵子的强风,把门窗给掀得嘎叽作响,房子摇摇晃晃的像随时会散架,摩菲不敢留在屋里睡,生怕哪天发现自己在海底醒来——虽然他不怕会溺死——于是进程找安德鲁借住几天。
安德鲁当然欢迎他,叫来克雷、赛维跟几个老伙伴,一群海盗在安德鲁猪圈般的小窝理喝酒吃肉打打群架,糜烂的度过好几天。
「你们知道吗?那天街上的『香缇』,最近来临几个很棒的妞喔!」
不知道是谁提起这个话题,其它人立刻讨论成一片。
「没错没错,我也有听说,都是些年轻小姐……热情火辣啊!」
「怎么样?这次的收获不错,大伙一起去『香缇』走走!」
海盗们在陆地上恨少整伙人结伴行动,顶多就三五成群,免得身份被当地海军盯上。但此时他们都喝多了,正聊到兴头上,就懒得顾虑那么多,七、八个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内城跟外城交界的那条大街。
『香缇』是街上一间名气颇亮的妓院,摩菲熟到不能再熟,他对该店里一名身材火辣的金发美女特别感兴趣,偶尔经过这一带时,时常故意放慢脚步,四处偷瞄补补眼睛,但也没有真的进去那个温柔乡中。
跟着一群人来到妓院外头,摩菲心里犯难,他不想挫自己的气概,但又不愿惹得那头金龙生气……即使他可能不会再回来。
摩菲挣扎了一会,还是说:「我想,我先回去好了……今天没什么兴致。」
「哪会没兴致?美女在腿上一坐就什么性质都有啦!」克雷醉醺醺的搭着他的肩膀,「难不成怕『老婆』生气,罚你跪甲板?」
克雷指的『老婆』当然是奥格。
摩菲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去了?!况且那家伙才不是我的女人。」奥格是公的,而且非人类。
「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就别再狡辩啦!」克雷往他胯下拍了一把,暧昧的说:「还是,抱久男人,不知道怎么抱女人啦?」
海盗听到他们的对话,纷纷笑了起来,当真以为摩菲情况就是如此。
摩菲十分喜欢克雷,也喜欢这些海盗,此时虽知道大火灾开他玩笑,那些花都不带恶意,但听在耳里,还是觉得恼怒。
他甩开克雷的手,原先想骂,火气却在喉间卡住,噎着话语,顿时感到意兴阑珊,懒得再说什么解释的话。「你们别乱想,我对女人还是很有办法的,只不过这阵子心里有事堵着,没心情玩乐……你们去吧,玩得尽兴点,我回家里看看。」
摩菲都这样讲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下子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大伙嘻嘻笑笑的走进「香缇」大门。
安德鲁经过他身边时,停下来拍拍他的胳膊,丢了一句「我在里头等你」,便头也不回的根上众人。
摩菲看着安德鲁的背影苦笑再苦笑,瞬间是想跟他们一道的,但脚步却怎样也抬不起来,像一口咬下捏破胆囊的烤鱼,苦味在口腔里蔓延,涩到心里。
抬头看看清澈的蓝天,他耸一耸肩,最终还是没有进去那间店里。
提着城里买来的辣麦酒,摩菲回到他悬崖边的家。
海上吹来的风仍是呼啸得狂,但比起风雨冲破门窗,把他从睡梦中吓醒的前几天那晚,风势已经小了不少,天空也不再飘雨。
门板被倒塌的木柜挡住,摩菲将们推开一道缝,吃力的钻进屋里,证件房子简直像给龙的尾巴扫过,桌椅被掀翻,柜子也倒了好几个。摩菲这才想到,那天晚上他急忙着逃难,忘记关上门窗……反正也还是会被强风吹开。
进到卧室,情况更是糟糕,窗边积了一滩水,地板床单全给雨水打湿,该庆幸他整年只有这几个月待在陆地上,屋子里没太多家具,否则整理的工作肯定会让他抓狂。
长叹一声,摩菲认命的开始把屋子恢复原样,扯下微湿的床单,用来擦干地板的积水,将桌椅翻正,给鲁兹添上炭火,接着扶正倾倒的置物柜子,其中一个放酒的柜子压在另一个柜子上,酒液滴滴答答的流。
摩菲哀嚎着抢救他心爱的酒,先扶好酒柜,才去抬被压在底下的柜子。
摩菲正要使劲啦,手上突然一轻,柜子是被抬起来没错,里头的东西却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唉?!」这柜子原来是奥格的书柜,这些书的内容,那头龙只看过一次就全都记了起来,觉得书本丢掉可惜,于是全都放在屋子里。
好几本书摔到地板的酒水上,摩菲连忙低头抢救。
「唉!真是麻烦的东西。」一边抱怨着,他将没有遭殃的书先胡乱塞回柜子里,拎着那几本泡到酒水的书本,放在火炉边烤乾。
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翻,他还是认不得多少字,最多就几个地名跟自己的名字,但图片总是看得懂的,纸面上绘着房屋的结构图,这本似乎是跟建筑有关的书。
摩菲放下书本,环视满室的寂静,他已习惯孤独,但寂寞令人难以忍耐。
一年?两年?岁月禁得起多久等待?……他是会老会死的,而那头龙拥有千年不变的容颜。
再无继续整理的兴致,摩菲把书本随意搁在柜子上头,端起几瓶酒,回到卧室倒头就睡。
外头狂风呼呼地吹,摩菲睡得不是很安稳,天还未亮就悠悠转醒,坐在床上发了一会楞。
窗外黎明将近的天空被扫的清晨无云,星子在深蓝色的天幕中闪烁,月亮已经沉到海平面下。
看着看着,奥菲又觉得困,揉揉眼睛要倒回床上再睡,不经意地瞄见天边划过一道光带,像流星,往他这个方向飞掠而来,在眨眼的瞬间消失无踪。
摩菲从床铺上弹起,赤裸着双足跑出卧室,推开门板,与正要进门的奥格撞个正着。
「噢!」奥格的胸膛硬如钢板,这一撞疼得摩菲眼冒泪光,他捂着鼻子倒退几步,奥格深受扶住他脚步踉跄的身子。
「我以为你睡了。」
暌违一年的低沉嗓音,摩菲顿时觉得被撞到的鼻头越发疼痛,泪光在眼角凝结成水珠,他揉揉鼻头蹲了下来,好一会才能抬头看对方。
「我、我急着解手……你怎么不敲门?」
奥格皱眉,「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敲门?」
「大半夜的……」摩菲嘟哝着,被奥格从地上拉起,他推开对方靠过来的身躯,没好气的冷瞪对方一眼,「你可舍得回来啦!」
奥格把摩菲从头到尾看过几遍,指尖抚过他额前的刘海,眷恋地在他眼角印下一吻。「摩菲,你好像又高了些。」
「当然。」摩菲有些神气,「我还会再长高呢!长得比你还高。」
奥格不以为然。「你是不可能比我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