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飞——杨童伶
杨童伶  发于:2011年0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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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的自暴自弃,如何对得住你自己。
眼见着室内的场面越来越失控,尤雁若下手也越来越狠,尤清扬再也看不下去了,推门走了进去:"雁儿,该结束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如炸雷般惊醒了尤雁若,慢慢的停下手来,尤雁若慌慌张张地丢下手里沾满鲜血的布巾,局促地走了几

步,连口大气都不敢喘,满脑子乱哄哄的。怎么办?被爹爹看到了,这个模样,怎配出现在爹爹面恰。
被那眼里深深的绝望所震撼,尤清扬一把抱起他,纵身飞起。尤清扬狠狠的将雁若丢进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尤雁若闭

着眼,任凭温热的水把他包围起来。他不敢动,更不敢想,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直到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的脸上,

他才从迷茫中醒过神来。
"爹爹。"他软弱的叫,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把尤雁若半抱在怀里,尤清扬说不出心头的感受,看着向来温文的雁儿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比谁都心疼。
抬起他的下巴,尤清扬狠狠的吻上了那柔软的红唇。出乎意外的举动让尤雁若一下子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吻他,他身上

还满是叶夜的血,这样的雁儿,好脏好脏。虽然满心想要抗拒,可是那满含着温柔与怜惜的吻仍然让他迷醉不已,完全没

有了一丝反抗的气力。
轻轻的抚摸着雁若的发,尤清扬解下衣裳,跳进了温泉里:"雁儿,既然你用这种方法来洗清你的耻辱,那就让爹爹来帮

你完成最后一步吧。"
最后一步,什么最后一步?雁若不解,却不肯多问,爹爹想做的就随爹爹的意吧,只要爹爹开心,什么都无所谓的。
拿自己的披风慢慢拭去雁若身上所有的血污,露出那虽然伤痕累累,依然焕发着诱人魅力的胴体:"雁儿,你一直在怨我

不肯为你摘掉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现在爹爹就如了你的愿可好?"
当然好,尤雁若猛地抬起头来,满眼惊喜,爹爹愿意这么做是不是代表着爹爹已经原谅自己了:"爹爹,摘掉它吧,雁儿

不怕疼的。"
佯怒的挑起眉:"怕疼也不行,今天非给你摘下来不可。"
该死的二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会议要开呢
好好的一个周末,却浪费在会议场上
无比郁闷的某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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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尤雁若猛地抬起头来,满眼惊喜,爹爹愿意这么做是不是代表着爹爹已经原谅自己了:"爹爹,摘掉它吧,雁儿

不怕疼的。"
佯怒的挑起眉:"怕疼也不行,今天非给你摘下来不可。"
终于要摘掉了,尤雁若模糊的想着,把身子更挤进尤清扬的怀里:"爹爹,雁儿不怕疼,真的,一点也不怕。"他笑,眉眼

弯弯的。
这孩子。
尤清扬将他平放在地上,拿出随身携带的药膏来,均匀的抹在他的乳尖上、分身上、会阴处。
敏感的地方被人如此抚摸,尤雁若紧紧咬住唇,不肯让半丝呻吟逸出喉咙,只身子不住的颤抖泄露了他极力隐藏的秘密。
一双大手抚上他胸前的乳头,两指夹住乳尖,用力向上一提。雁若一颤,浑身猛地绷紧了,"雁儿乖,很快就好了。"尤清

扬温柔的声音适时在他耳边响起,手指很粗糙,还带有淡淡的药香味,是爹爹的手!是了,自己是在爹爹怀里,想到此,

雁若不由得放松下来,有爹爹在,便万事不用担心了。
"啊......啊......"
已经和血肉长在一起的金环被强行摘掉,饶是已经敷了止痛的药膏,但那剧烈的痛楚还让他全身都蜷缩起来,好痛!手猛

地握紧了,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尤清扬的肌肤,在他雪白的衣上开出几朵艳丽的小花来。
"爹爹,我没事,你快继续吧。"定了定神,雁若伏在他怀里忙忙地催促着,今天就和过去彻底做个了结吧,再痛苦,比得

上心痛么?
"傻孩子。"不再犹豫,尤清扬迅速取下另一枚金环,颤抖着将手伸到了他的分身处。
雁若仰起头,清澈的眼盛满孺慕,不时掠过几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色彩,专注地看着尤清扬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分身上

涂上一层层药膏,尤雁若突然觉得好笑,那里已经不知被蹂躏了多少次了,爹爹犯得着把它当宝吗?便是废了又何妨。
尤清扬握着精致的分身,缓缓的套弄着,本就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抚弄,尤雁若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挺立

在尤清扬的手上。雁儿越来越美了,尤清扬一时怔了,真想一口把他吃掉。正犹豫间,却听得一阵叮当乱响的声音,尤清

扬顿时惊醒过来,是雁儿身上的铃铛。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以后日子长着,便有什么也尽可做得,居然就在对雁儿起了

绮念。
缓缓的、缓缓的、缓缓的抽出金针,见雁若痛得额头上冷汗直冒,浑身只是颤抖,却是咬紧牙关不发一言的模样儿,当真

是又痛又怜。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尤清扬将手横在他嘴边,命道:"咬我的手,不许再虐待自己,否则的话你知道是什么

后果的。"
瞪着眼前的手,尤雁若张口咬了下去,偷看见尤清扬双眉紧蹙,竟有种莫名的喜悦,反不觉得下身的痛楚了。
趁着雁若分神的时候,尤清扬运指如飞,连续摘下了分身处的铃铛以及会阴处的玉牌,迅速的在伤口上敷上药膏。
"好了,雁儿,你还想咬到什么时候?"宠溺的敲了雁若一记,尤清扬心情大好,终于去掉雁儿身上那些零碎玩意了,剩下

的便是这副刺青难以处理,墨色已经深入肌肤,除非剥掉这层皮,剐下一层肉来,却是无法让其消失的。
郁闷的发现,月月现在已经成了彻底的夜猫子,一到了晚上精神就特别好的那种,可是,偶的美容觉啊~~~
月月水当当的皮肤啊~~~~
偶该找谁赔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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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雁儿,你还想咬到什么时候?"宠溺的敲了雁若一记,尤清扬心情大好,终于去掉雁儿身上那些零碎玩意了,剩下

的便是这副刺青难以处理,墨色已经深入肌肤,除非剥掉这层皮,剐下一层肉来,却是无法让其消失的。
尤清扬皱起眉,轻柔的抚摸雁若背上的刺青,感受着凹凸不平的肌肤透出的热力,尤清扬怜惜地在他背上烙下一个个的亲

吻。这大雁刺得飞翔灵动,若非出自叶夜之手,倒真是副上佳的作品,只是雁儿定然不肯,倒真真叫人为难了。不是不能

祛除的,只是雁儿本就患有五阴绝脉的绝症,现在身子一发弱了,那贴药性子猛烈,更需要借助紫砒荔的药性,以雁儿的

身子断难承受,两难之间,实实难煞人。
  "爹爹?"雁若疑惑的抬起头来,疼痛一旦过去,他便放松的依偎在爹爹的怀里,汲取那温暖的气息。
  "雁儿,我在想怎么能把你身上的刺青去掉?"拍拍雁若的脸,尤清扬苦笑了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雁若瞪大清澈的眼,神色坚定:"若只是为了雁儿的身体,爹爹尽可不用担心,雁儿一定能行。"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敲了他额头一记:"那你可不许嚷疼什么的?"
  爹爹还以为我是那个任性的孩子呢,雁若笑了起来,眉眼灵动,叫尤清扬一时看得痴了。
  冰凉彻骨的药膏被小心的抹在他的身上,雁若猛地打了个哆嗦,好冷啊。他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尤清扬牢牢的按住

:"小鬼,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别想逃。"
  我才不会逃呢,我不会让任何印记留在我身上,要留也只有爹爹你才有这个资格!
  眸对上眸,唇对着唇,眼光的冲撞在沉默中激荡,一时间连空气都火热起来。
  要不满手都是药膏,尤清扬实在是很想把雁若压倒在地,好好疼惜,只可惜现在别说雁儿心上的阴影,便是雁儿的身

子,也不容他轻举妄动。
  到口的美味却不能吃,真是太可惜了!不过能这样把他抱在怀里,感到他身上的温暖,听着他的呼吸,这已经是他最

大的幸福了!
  感到尤清扬的手指向他股间探去,雁若本能的夹紧了的双腿,全身不自觉的绷紧,怎么能让爹爹碰触到那样肮脏的地

方?
  "雁儿乖,放松些。"怎么会不明白怀中少年的心思,尤清扬只是暗暗叹息,这孩子就是太要强了。
  僵持了片刻,雁若终于放弃了,放松身子,软软的倚在尤清扬的怀里,任凭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走。
  爹爹呵,你做什么雁儿都是情愿的,何况这原本就是雁儿的愿望。
手指渐渐深入,在火热的内壁被冰凉的药膏刺激得一缩,立刻紧紧夹住尤清扬的手指。
羞惭的呻吟着,雁若干脆把头埋进尤清扬的怀里,却没有办法抑制住从下腹不断涌现的情潮。精致的分身高高挺立,上面

的伤口清晰可见。
"不安分的小东西。"尤清扬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溺爱:"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安分点,还怕以后没时间用吗?"
"爹!"雁若恼怒地喊,一点也不认为这是件多么快活的事。
勉强忍住笑,尤清扬很快上好了药:"好了,现在雁儿可该高兴才是。"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又怎能高兴得起来。虽然没看到叶夜最后的结局,不过想来也是对他莫大的安慰,天欲宫已

经灰飞湮没,再也不会有他那样的少年被强行虏了回来,任意欺凌,就像他和紫陵。
对了,紫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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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想起断魂谷那飞花落叶的景致,尤雁若顿时扬起一抹微笑:"恩,回家。"
随着时间的逝去,雁若身上的刺青越来越淡,只要不认真看,便看不出什么痕迹来。雁若心情大好,一路上只是恣意妄为

,尤清扬也由着他胡闹,不肯略加责备。
"爹爹,我们快到家了哦。"雁若策马来到尤清扬的身边,扬起满是笑容的脸企求的望着尤清扬。
看出雁儿又有事相求,尤清扬勒了勒马缰,随马徐行:"雁儿,有什么话你就直时光货罢,和爹爹还打什么马虎眼。"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雁儿还想在外面玩一段时间才回去,爹爹,我们晚些时候再回去好不好?"尤雁若软语相求,

实在令人无法拒绝,只是他面对的却是尤清扬。
"不行,这一路上你也该玩够了。你的身子不好,回谷里有很大助益的,不许任性。"
尤雁若委屈的垮下脸,却是不敢顶撞,只放松了马缰,放马徐行。
这孩子,叫他说什么好呢?
"雁儿,过来。"尤清扬跳下马,走到小溪边坐了下来。
不情不愿的凑近尤清扬的身边,雁若仍是不满:"爹爹有何吩咐?"
伸手将雁若搂进怀里,尤清扬轻敲了他一记:"怎么又耍小性子,你身子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受了这么多折磨,不

想着好好保养,尽瞎折腾。"
我哪有!雁若愤怒的瞪向尤清扬,满是气恼。
慢慢摩挲着雁若的发,尤清扬无限心疼:"傻孩子,爹知道你在怕什么。可雁儿哪,如果你自己都不能挣脱,你又凭什么

要求别人时时事事顺着你。爹爹可以依着你的性子来,羽儿也可以,如果你只想把自己的人生困在断魂谷里,爹爹便由着

你。"
尤雁若低下头,十指紧握成拳,他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他却做不到那么豁达。
看雁若不说话,尤清扬心有不忍:"走吧,雁儿。正好爹爹想要去采点药,陪爹爹去一趟如何?"
尤雁若的眼顿时亮了起来,惊喜的紧紧抱住尤清扬,哽咽不能成声。
"不过雁儿可要答应爹爹,不许再淘气了。"尤清扬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或许这也是上天安排好的吧,只不知雁儿的身体

能不能撑到那时候,手掌下温热的肌肤,流淌着鲜活的血液,蓬勃着旺盛的朝气,只这却是以提前燃烧尽生命之火作为代

价的,上天却实在是加了太多的坎坷在这孩子身上了。
"爹爹?"雁若疑惑的抬头,唇轻轻刷过尤清扬的脸。
"啊。"尤雁若慌忙缩了缩脖子,有些畏缩的瞅着尤清扬的脸色。
尤清扬并无怒色,只是深深地凝视着他,深深的,那目光似要穿透他的心灵一般。
温润的唇压了上来,被突然吻住的尤雁若吓了一跳,顿时心潮难平,不能自抑。爹爹,你为什么要吻雁儿,这样吻不是个

爹爹的动作。挖们,为什么呀?
心里虽是百折千回,但被这样吻着,雁若仍是不由自主的觉得浑身火热,手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环上了尤清扬的腰,忘我

的回应起来。
感受到怀里少年的热情,尤清扬更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一直以来都为了雁儿的感受而蓄意忍着自己的欲望,现在倒是机

会,也许能够化解他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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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唇压了上来,被突然吻住的尤雁若吓了一跳,顿时心潮难平,不能自抑。爹爹,你为什么要吻雁儿,这样吻不是个

爹爹的动作。挖们,为什么呀?
心里虽是百折千回,但被这样吻着,雁若仍是不由自主的觉得浑身火热,手更是不知在什么时候环上了尤清扬的腰,忘我

的回应起来。
感受到怀里少年的热情,尤清扬更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一直以来都为了雁儿的感受而蓄意忍着自己的欲望,现在倒是机

会,也许能够化解他的心结。
细细的爱抚着怀里的少年,尤清扬只觉得掌下的肌肤紧致结实,鲜活得让人无法相信这具身子已经走到崩溃的边缘:"雁

儿,我的好孩子,虽然这真的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仿若疯狂地回应着尤清扬的热情,雁若双手搂住尤清扬的脖子,连双腿都紧紧夹住尤清扬的腰,狂乱的神情再找不到一丝

温文儒雅的影子,更不见平日的骄傲倔强。
"雁儿,雁儿。"尤清扬轻声唤着他的名,浓浓的爱意再也掩饰不住:"雁儿,这次爹爹不会再放过你,我要你永远都在我

的身边。"
尤雁若的手滑向他的腰间,扯下了他的衣带:"爹爹,什么也不要说,雁儿明白的。"
火热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在林间扩散,连太阳都为之羞涩,悄悄躲到云层后去了。
尤清扬温柔的律动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像在呵护易碎的琉璃。雁儿的身子还承受不了太激烈的交欢,更何况他也不舍得。

大手轻轻的抚过雁若满身的伤痕,尤清扬只觉得对叶夜的惩罚太轻太轻,只一想到叶夜曾经在这具美好的躯体上肆意凌辱

,他心头便是一阵阵的怒火。
雁儿,爹爹要你知道,你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宝;雁儿,爹爹要你知道,情人之间的欢爱是无上的享受;雁儿,爹爹

要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人爱你怜你宠你护你。
云收雨散,尤雁若伏在清扬的怀里不住的喘息着,满脸的酡红。
尤清扬爱怜的抚着他的背,强行抬起他的头,望进那双澄澈的眼里:"雁儿,给爹爹说实话,你是不是后悔了。"
后悔?怎么可能!
眼前的人是他的爹爹,是他一生情意所系的人,便再来一次,他也不会有半分后悔的。
撑起发软的身子,雁若奉上自己的唇,以吻封饯住他的话。
爹爹,不要说,雁儿不想听你说话,雁儿不想听你哄我。只要这样让雁儿依在你的怀里,雁儿就别无他求。
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尤清扬哪能不了解他的心思,却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只是无限温柔的吻着他。
"雁儿,身子觉着怎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将山泉水用内力温热,仔细的为尤雁若清洗欢爱后的身子,尤清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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