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身男同志的故事 上——齐官永亮
齐官永亮  发于:2011年0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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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长时间处于创作的激情中,脑力和体力的消耗是我精神恹恹无力,才站起身两眼就冒金星,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过了

十几秒钟才重新看得见东西。

走到阳台深吸了口气,雨还在下,仍不见小,反而越下越猛。天色很暗,海港对面的山全淹没在浓浓的雨雾中。

手机的屏幕一闪一闪的,拿起来看是彦的打来的。

“喂。”

“回来了?”

“是的。”

“什么时候?”

“上个星期。”

“为什么不给我电话?”

“我侄儿在这里不方便。”

“他还在吗?”

“回去了。”

“我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任何时候。”

“真的?”

“我骗过你吗?”

“想我吗?”他像小孩一样调皮地问。

“我很忙``````”我避开他的话。

“好吧,我现在过去。”我听出他的口气里带着极大的失望,但他掩饰得很好。

“外面雨下得很大!”

“没事。”

“我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现在就自己过去,挂了。”

“唉——”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雨仍下得很猛烈,一道闪光划破长空,接着是霹雳的巨雷声。我忐忑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手握住电话,怕听不见彦打来电

话的铃声。半个钟头过去了,他连个电话也没打来,我决定拿起雨伞到楼下等他。坐在楼下大厅的沙发上,我焦急地望着

门外是否有人走过,又不断地看手表,五分钟,七分钟,八分钟,十分钟``````突然,雨幕中闪出一个奔跑的人影,是彦

?我快步走到门口再看仔细,没错,是彦!我打开雨伞向他疾走过去。

“你怎么没带伞?”

他就像掉进水沟里给捞了起来一样,湿透的衣服紧贴着皮肤。

“我那边哪有伞呀?”

“你坐公共汽车来的吗?”

“对啊,转了好几趟车才这么久。”

“我说过去接你,你就把电话给挂了。”

“你去更麻烦。现在我们可能都回不来了。大路都给水淹了,很多车都死火在那里排长龙!”

电视节目突然中断,画面插入一则紧急报道,天文台刚在两分钟前挂起十号风球,今年第十八号台风正以时速二十五公里

的速度向东北方向移动,将在晚上八点在我市与惠来之间登陆。此次台风破坏力强,希望有关方面紧急做好抗洪工作。画

面又重新回到刚才的节目。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个侄子呢?”

彦脱下湿衣服,又洗了个澡,围着条白浴巾走来,身上弥漫着一股木质的淡淡香调。

“是我大哥的儿子。”

“你还有个大哥?”

“怎么了,奇怪吗?”

“从来都不曾听你提起过你的家庭。”

“我大哥是住在外地的。你工作还好吗?”

“混口饭吃呗。我要搬家了,那边离工作的地方太远了。”

“哦,那找到房子了吗?”

“找好了,就在市中心,离你这里较近。”

“房价很贵呀,划得来吗?”

“我们几个人合租的,一个月大概两三百块。”

“这还差不多。对了,这部手机送你,是我去年才买的,没有任何问题,还很新呢。”在他洗澡的时候,我从书房夫人一

个柜子里找出来的。里面仍有十多部就手机,全是我以前用过的,过时就换也没卖掉。我用任何东西都很细心保护的,像

这部准备送他的手机,基本上和新的差不多。

“怎么突然想送我这东西呀?”彦的脸上洋溢着惊喜。

“方便找你啊,像刚才你来的时候我多担心你,想联系又联系不上你!这里还有张神州卡,里面我帮你存了两百块的电话

费,现在就可以用了。这个号码是我以前用过的。”

“不怕我知道你的秘密吗?”

“怕什么啊!所以人都知道我换新的号码,而且里面的电话号码也全删掉了,再说我有什么秘密不见的人呢!”

暴风雨如同脱了缰绳的群马奔驰而来,闪电橡蛟龙一样,一条条在浪潮卷滚的云层里张牙舞爪,雷声犹如成千上万的铁球

在地板上翻滚。白天宛如昼夜。彦躺在我胸口,闭着眼,没有睡。我们做完爱后就一直抱着。

十五岁那年的夏天,同样也是挂着十号风球。机场暂停了所以航班,表姐因为在北京出差,所以滞留在机场回不来。到了

晚上,电台传来消息,十二级的强台风正面袭击本市,所以交通服务也全面停顿,多处公路受水浸淹,市区有几栋三十年

楼龄的住宅楼相继倒塌,伤亡人数暂无统计。八点,我和表姐夫正在吃饭,突然又停电。母亲去世后大概一个月,我就搬

来和表姐一起住。没有一个近亲或是远亲愿意收留我,最后只剩下表姐,她也拿不定主意,说得回去和她刚结婚的丈夫商

量,如果他不同意的话表姐也无能为力。没想到表姐夫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表姐夫是个很温柔善良的男人,他是东北人,个头很高,相貌一表堂堂,气宇轩昂。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彼此很喜欢对方,

他年纪不大,才二十六岁。他的涵养很高,我特别喜欢跟他聊天。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几乎从不见他发脾气。吃完饭我很

早就回自己房,没有点蜡烛,房里一片漆黑,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忽然门开了,射进一道光在墙上,一个黑影被夸张地

拉长。

“还没睡吗?”表姐夫把门完全打开。

“太早了,睡不着。”我懒懒的答道。

他走了进来,把煤油灯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他接着躺在床上,我下意识的往另一边挪,我们就这样并肩的躺着,一句话也

没讲。后来,他吹灭了灯,说:“睡吧。”我们俩从不曾睡在一起,但我并不觉得有何蹊跷。到了半夜,我迷迷糊糊的感

到有人压在我身上,有些喘不过气来。睁开眼一看,吓我一跳,竟是表姐夫!他全身赤裸的抱着我,下身的阳具硬梆梆地

顶在我的小腹上。这是才发现自己也是光着身体的,吓得我不敢说话,也不知道他干吗!他吻我,像男人吻女人那样吻我

,我推开他,他没有生气。他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用力的捏,发出愉悦的喘息声。我本能的膨胀,膨胀,再膨胀``````

黑暗中我看到他的脸,他似乎因此更加高兴。亢奋!我却因为在他的面前勃起而感到羞愧,耳根红的发烫。但又被他的套

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是如此的美妙,美妙到不希望他停手!越是如此我就越有罪恶感!浑身索索发抖,心跳得厉

害,几乎就要从胸腔蹦出来,就连他都听得见“扑通扑通”的声响!

他又用嘴替我含,手加速上下套弄得动作。一阵颤栗传遍了全身。突然,阴茎一阵阵强烈的收缩,他反而用力的吸住龟头

,猛烈的套弄。我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那里,竟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射精那一刻发出的嚎叫。他把精液吞下去,接着又趴在

我身上,粗壮的阳具压在我的小腹上,然后很奇怪的抽动,我觉得很不舒服,特别是他的体毛很扎人!他一边抽动一边叫

着我的名字,他抱得我两个胳膊很紧很疼。

突地,他停止了抽动,但过了几秒钟又开始,一股热烫的、粘稠的东西喷在我的小腹上,他下面越是颤抖、膨胀他越是磨

得更快。

终于,他完全停止了。

彦突然问我:“你不敢爱我,是不是?”

他的话犹如一拳击在我胸口上。

“我再问你一次,你爱我吗?”

我仍是沉默。

“为什么呢?就一个字,真的这么难说吗?”

他的语调像在嘲讽,有像是鄙视。

“爱``````”

“再说一次!”

“我``````”

“大声说吧,我刚才听见了!”

“爱!”

“你是``````”他狐疑的瞅着我。

“真的。”我点点头。

“你不后悔?”

“不。”

我已经好久没有体验到这种感觉。几乎快忘记什么是爱,什么是幸福、快乐!是彦重新带给我这种感受体验!但我不敢确

定这是不是真的,是否能长久持续下去。每次想到他,心里就甜滋滋的,好像整个世界都变了,变得那样透明、光亮、清

新!天还是那样的高,那样的蓝!不再是灰暗的,不再是空洞的。他来得很频繁,常常在我这边过夜。我们一起吃饭,看

电视,听音乐,聊天,逛街,做爱,甚至在无人的路上热烈的拥抱、接吻。这种爱的感觉,如一股暖流,从心底开始慢慢

散开到全身。

不过,每到夜深人静,在他沉睡后,我都会在日记本上写到:“这只是幻觉。别傻了,杨佑丞!你已经不小了,这不是你

玩得游戏!越是陷得深你越别再折磨你自己了!记住,他只是一个符号。”

 

 

一个单身男同志的故事,13

“你可真是好关照哦!你***就不能叫唐枫跟李辉他们来吗?”

“哎哟!我的祖宗,都来了,你就再等一会嘛!”孝安求爷爷告奶奶的哀求我。

“哼!”

“你就喝你的酒,唱你的歌,其它的你就甭管!在家呆着也是呆着,反正没事嘛,我怕你在家就快变成化石了!再不出来

呀,全身就要爬满蜘蛛丝了!”

“少来!”

“我知道,谁不讨厌张宁那厮呢,只是美宝开口了,咱们就得帮啊!你以为我愿意来的啊。”

“行了行了,八点半了,还来不来啊!”

“哎呀,来啦,你看!”

一辆出租车停在马路对面,张宁蔫蔫得下车朝我们走来。寒暄了几句,他们就各自抽着闷烟,我则站在一旁发呆。过了十

几分钟,孝安接到个电话,对方让我们只接到另一家夜总,他们早已在那边包下一个包厢。这全是拜张宁这混蛋所赐,上

次的交通意外的烂摊子留给我们几个人给他收拾,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都有多远闪多远。最后重担还是又落到孝安身上,

到处给他买人情。孝安挂断电话后,我们又急忙赶过去,大约九点半到达了那家总会会。这间夜总开在一条小巷内,小巷

出口的对面是一间中学。门口也没什么特别的装饰,连招牌上的霓虹灯也只开一半,该不会是生意不好为了节省电费吧?

!门口站着两个穿红色刺绣旗袍的迎宾小姐,其中一个将我们领进大厅的电梯旁。

“先生,你们有没有先预订包厢呢?”

电梯刚从是一楼往下降。

“有,刚才有两个人先到了。”孝安说。

“哦,您姓潘是吧?”

“是的。”

“你们上八楼的A8房。他们已经交待好了。”

“谢谢。”

“不客气。”

电梯门在叮得一声自动打开。

里面走出来两个人。

到了八楼,又有一个男服务员给我们带路,他大概是上头交待他一早就来这里等我们的,脸上有点疲倦,但一看到我们立

即收起马上堆起笑脸热情的招呼我们。走到“A8”包厢前,他停了下来,用暗号敲门,三长两短。过了一会,门掩虚的打

开,露出一张半边脸,是个女孩,她的眼神很警惕的扫了我们一下,甩了头表示我们可以进去,门这才完全打开。里面坐

着两个男人,一一和我们打招呼后,孝安又和他们低声谈了一会。张宁在旁边畏畏葸葸的,又是递烟又是斟酒,一个劲的

讨好他们。这间包厢不是很大,墙壁和沙发都有点旧了,进门的右边是洗手间,左边是电视和卡拉OK机。房间给隔成两部

分,透过磨沙玻璃可隐约见到里面摆着两张按摩床。事情大概谈好,张宁立马起身鞠躬敬酒,把他们当爹娘似的跪拜。刚

才那个女孩也展露出笑脸端起酒杯敬我们各位一杯,接着她又出去,回来时领着七个更年轻的女孩在门口站成一排,任人

挑选。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要了下头,她马上又换来另一批,他挑了两个,另外一个秃头的也留下两个,其余的就各自走

出去。

“两位科长真是好眼光,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小姐都给你们抱走了!三位老板,怎么不挑个妹妹解解闷呀!”女孩满脸笑容

的撺掇道。

“今晚,林科长和陆副科长才是主角呀!”孝安赶紧答道。

“哎呀!大家一起开心嘛!小梅,再叫几个给他们挑!快去!”秃头左拥右抱,乐得笑不拢嘴。

孝安最后挑了一个长头发的东北女孩,我也勉强挑上一个样貌和穿着相当普通的女孩,一眼就看出是刚出来做不久的那种

,只有张宁没有选。

那些女孩自己走到电脑前选歌,然后心不在焉得随便哼哼几句,房内的气氛一度有点尴尬。我让女孩替我点了一首孙燕姿

的《我不爱》,唱了几句发现场面更冷。就在我唱完后,转身一看,那两个科长和四个三陪女都不见了。我看了看孝安,

立即全明白了。玻璃墙后面人影晃动,不时传来嬉笑声,虽然隔着玻璃,但各种不堪入目的情景还是可以看见。后来,更

是男女交欢的气喘声,叫喊声,身体碰撞的声音。坐在我一旁的女孩也用手从我的背一直往下摸,在屁股那里轻轻捏了一

下,我看了她一眼,笑着拿开她的手。约半个钟头后,四个女孩先后出来,手里拿着一大团用过的纸巾走进洗手间。两个

男的也慢慢悠悠的从里面走出来,全身就只穿一条小内裤,一手提着皮鞋,一手提着衣裤往沙发上一瘫。

东北女孩见里面已经空的,便开始怂恿孝安和我也进去“放松”。

“下次吧,今晚不行。”孝安推谭道。

“下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东北女孩很不悦。

“乖,听话!今晚真的不行!。”

“嗯!不嘛!。”

“乖乖,听话哦!下次,下次一定!到时我们去酒店开个最贵的套房!就我们俩!。”孝安用手梳着她的头发,在耳边小

声安抚。

“好吧,下次就下次吧。”东北女孩悻悻然的回答。

“林科长,怎么样?是不是``````”孝安很暧昧的问道。

“嗯,不错!***!那个B可真够紧的。还很会吸,都给她们掏空了!”

“不会吧,林科长!您还老当益壮,这么猛,是她们给你掏空了吧!”

“唉,不行啦!老了!现在还硬不起来呢!不能和你们年轻人比啊!”他一手来回摸自己的胸部,一手轻轻拍拍下面说。

“那得补补,明天我叫人给您送去根鹿鞭。这东西我珍藏了好几年,舍不得吃更舍不得送,只有林科长您这样的人才配的

起!”

“夺人所爱这哪好呢!”

“林科长怎么说这话!都这么熟了!以后有什么用的上小弟的尽管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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