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穿越 fuzi)+番外——杜水水
杜水水  发于:2011年0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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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一起一伏已经耗尽了力量,眼皮慢慢往一起靠栊,林翟又深深陷入混沌之中。

就这样,时醒时睡,时好时坏,每次醒来邵青都会在旁边,一脸的胡子,眼窝微显下陷,一幅非春伤秋怨男样儿。

林翟搞不清自己究竟伤到了什么地方,身体不疼不痒,只是软手软脚、神志不太清楚。基本上算是一个典型生活不怎么能

自理的废人。他想,这都怪那个人,老骂自己废物,这下好了,真成吃喝拉撒都不会的废物了。

这几天是林翟总难熬的日子。

他好象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受伤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那份尴尬——吃饭要人喂,衣服要人换,洗澡让人洗,甚至连上

厕所,都需要有人帮忙。而始终不离自己左右、默默作着这一切的,一直都是一个人,邵青。

这个大少爷,被人伺候惯了的大少爷,恐怕也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成为别人的保姆。不过,他是一个可以评为三优的极品

保姆——虽然笨手笨脚,却尽心尽职、细致耐心。

虽然自己有些邋遢,但每天都把林翟打理的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就差给他嘴里叼一只奶嘴儿了。

不过,邵大保姆有一个不太好的毛病,一个让林翟几乎忍无可忍,但又无可奈何的毛病。就如现在——

“胳膊太细了,女人一样……我决定今天晚餐多给你加一碗饭。”

“腰这么细,我喜欢……”

“难怪你个子显高呢,腿,还真是又长又直……”

……

“好了,现在要洗脚了。”

邵大保姆每洗到一个部位,都会向林翟汇报一下,然后品头论足。仿佛林翟就是一条不禁没有知觉,连视觉都没有的、正

在等待出售的……白条猪。

好在,男人最重要的那个部位他没敢评,草草洗过就算了。

即使如此,还是被林翟用眼睛一眼一眼的险些没杀死。

“唉,”邵大保姆高挽着袖口对着床上的“白条猪”这样叹气,“这么辛苦为你服务你不表示感谢就算了,为什么老是仇

人一样看着我?”

林翟不说话,直瞪的眼睛慢慢移向他的某个重要部位……那里,赫然高高耸立着一支贼心不死的“小帐篷”。

险恶用心被发现,邵大保姆终于有些尴尬的笑起来,“你可不能怪我,如果连这个反应都没有,还叫什么男人……而且,

你这知道这种看得到吃不着的滋味有多痛苦吗……简直不是人受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林翟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成吧……来,张嘴,喝水喽。”

水杯都贴在唇边上了,林翟不得不买帐,怎么着,也尽心尽力伺候了自己这么长时间。而且,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板着脸,一口一口把温热的水全喝进肚子。

这个表现令邵大保姆异常满意,他俯下身子在对方的面颊上“啵”的亲了一口,“真乖。”

又换来万把眼刀,刀刀致命……可惜,某人皮糙肉厚的已经刀枪不入。

过了几天,林翟的状况慢慢好了起来,虽然还不能下床自由走动,但能坐在床上指手划脚。这时候他发现,这个地方实在

是太安静了,除了自己和邵青,只有一个送饭的人,每天准时准点的送来饭食,兼带走垃圾,但从来不和他们说话。

每次开门的时候,林翟都要趁机往外看看,但除了蓝天、棕榈树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伙强盗还真是有恐无患,也未免太小看敌人人,竟然连看守都不设一个。

邵青知道他的心思,苦笑着告诉他,“这是孤岛,想跑也没处跑……而且,我猜他们只是为了等着赎金,一时半会儿应该

是不会伤害我们的。”

林翟想了想,死心了。

两个人的世界是不孤独的。但两个人不能自由行走人的世界,不孤独,但会寂寞。时间久了,难免有大眼瞪小眼的时候。

于是睚眦必报的第五少爷终于有了扬眉吐气的时间和机会。

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邵青,在你的胡子和我之间你选一样儿吧。”

邵青立即苦了脸,“好容易留起来的……你不觉得现在我很有个性吗?”

“我只知道现在你很邋遢。”

某保姆大狗一样塌下腰。

第二天,下巴上光溜溜明显精神许多的邵青站在了面前,整个房间顿时亮堂了不少。

林翟很满意。

林翟一满意,就开始拿出莫须有的小算盘算帐,而且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摸我的脚,收费一万整。”

“掐我的腰,收费三万元整。”

“摸我屁股,收费十万元。”

“看着我流口水,收费八万五千元。”

……

“最后合计……邵青,你应付我二十八万五千元……看在这么多年兄弟的份上,我可以不要利息……不过,我现在就要收

款。”说完,小手一抄,明目张胆的从邵大少爷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张银行卡,“说吧……密码。”

到这时候,邵大少爷除直接发傻以外,再没有其他表情了。

第六十四章

如果有人问林翟,这世界上什么是最难以令人抗拒的?

以前的话,林翟会回答说是金钱,是权利,是美色。

而现在,林翟却只深深的体会到一点……,人类最原始的、野性的 。它是与生俱来的渗透在肉体每个细胞里,是证明人

亦是动物的一个最好证据,人们可以舍弃金钱、权利,却无法抵御它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关于对意识的侵食。

尤其对血气方刚的年青的男人来讲,它是根本无法剔除的。

“第五,你摸摸,你摸摸我。”耳边上又响起一遍又一遍的哀求声。

那是邵青的声音。

在林翟不能动的时候,这个人虽然有 ,但不会下作的用在一个不能动的病人身上。

每一次,他都是用洗冷水澡,来浇灭自己的滔天绮想。

可是现在林翟慢慢转好了。

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美人,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爱人,就这么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那浅色的唇,乌黑的眸,细腻如

羊脂玉的皮肤……一天,两天还能忍受,等积蓄到一定程度,是圣人,都会暴发出来的。

邵青快疯了……就仿佛是 森林里困住的一头野兽,他整夜整夜的盯着林翟那张脸,目不转睛的看着。整夜整夜的被想要

压倒他的念头折磨的睡不着觉,想要发泄的 逼得他发狂。他用冷水澡来麻木自己,他怕如果再这样下去,一定会伤到第

五。

他也不想连兄弟都没得做,但是,越是这样压抑,心底的冲动感越强烈,尤其在早上起来,太阳刚刚露头的时候,男人的

生理状态成了他意识最终崩溃的临界点。

邵青终于忍不住了。

太阳无限放肆的把一片光芒打在床上,还免费赠送了满屋的新鲜空气,以及外面树木的沙沙声,远处欢快的鸟鸣声……生

活应该是多么美好,可惜,此时此地,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的两个人,正在开始一场拉剧战。

“第五,你忍心我这么受煎熬吗,你看看你看看,它越来越大……”邵青把脸埋在林翟的肩头,下面剧烈的磨擦蠕动着,

仿佛在找着一个可以用来宣泄的出口。

不可忽略的 ,直直的顶在自己身下,让林翟又气又急,却无可奈何,“不可以这样的,邵青。”

“帮帮我吧,第五,都是男人,怕什么……看在这几天我鞍前马后的份上……快,帮帮我,我受不了,小五儿……”那人

勾引加撒娇,八爪鱼一样缠在林翟身上。而林翟有伤在身,根本没有力量推开这座硕壮的肉山

最后搞得两人都气喘吁吁,好象真的经历了一场什么 似的。

最后林翟妥协,“好吧好吧……我用手帮你解决,好不好?”

那人眸子一亮殷切的抬头看着他。

林翟气结,慢慢伸手接近那个连想都不敢想的去处,一咬牙,握住了滚烫的根源,开始慢慢的撸动。

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巨大了,占了满满一个手掌,而且只是轻轻一握,竟又肿大几分,林翟不由艰难的吞口口水。加快了手

里的力度。

“快快,第五,快些……”无可言喻的美妙快感让邵青紧紧搂着林翟,腰肢弓成一个弧度,紧紧的贴过来,而嘴唇,漫无

边际的胡乱吻着林翟的脸。

那双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的拼射着兽一样强烈的迷离光芒,似乎,下一刻就能把人吃掉。

林翟被这吃人的目光看得有些胆怯,决定速战速决,他使出浑身力量,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不行,不行……第五,乖……不够,不够,再快一点……”随着速度的加快,那人的火焰已经全部点燃起来,仿佛这样

的一只手根本不能满足自己越来越多、急于发泄的渴望,他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揪住林翟的头,令他抬起头来,而另一

只手,使劲的捏住林翟的下巴,使林翟不得不微微张开嘴。

“邵青,你干什么……”林翟有些恼,含糊不清的挣扎着斥责他,但下一刻,一根灸热无比的粗壮火柱,已经趁机长驱直

入,直直抵达喉咙。

“唔唔唔……”林翟顿时惊愕不已,猛烈摇头想摆脱这难堪而被动的局面,但无论如何反抗,也吐不出那根似深深扎根在

里面的、巨大的东西。

曲辱的姿势和被掠夺似的攻击,让林翟从心底里反感,他大力推打着那人的手。

“求你了,第五……小五儿……帮帮哥……”那人喘息着,讨好的快速抚摸着林翟的背,脸,还有脖颈,腰却一刻没有停

留的运起力量,带动着整个身体撞/击起来。而嘴里发出的恳求声音,几乎带上了野兽的嘶吼。仿佛那种折磨随时可能让

他濒临毁灭一样。

有些筋疲力尽的林翟,被这样的悲鸣感染得心软了。索性两眼一闭,紧紧含住那根东西,快速的吞吞吐吐起来。

象个从来没有体验过快感的青头小子,邵青捧着林翟美丽的头颅,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因为用力而更加浅色的唇,吞吐着自

己巨大的 ,兴奋的象注射了兴奋剂,呢喃怪叫着……“宝贝,你太棒了,不要停,不要停……”

硕大的分身不断渗出腥咸的液体,紫红 上青筋露,昂首阔步的攻占着那方柔软领域。

因为不能吞咽,暧昧的口水顺着林翟白晰姣好的脖颈,缓缓流了下去,一直流进半敞的睡衣领里。

旖旎无限的风光,更让邵青兴奋百倍。他紧紧抱住林翟的头,一刻不停歇的律动着。

林翟被他弄得头晕眼花,渐渐心不从心,但他知道,如果这时候停下来,对这个几乎要丧失理智的野兽来讲,还不知道会

发生什么样子的状况呢。

他拼攒起最后的力量,飞快的加赖了吮吸的力度,丁香般的舌头,在那个硕大的 处留连徘徊不已。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吼……”邵青象一匹 的狼,高昂起脖子,发出了最后一声充满 的嘶吼。

一股泉般的 喷涌而来,喷了林翟满头满脸。而这时,他的嘴唇已经几尽麻木的时候

终于完了。林翟吁了一口气,全身一软,滥泥般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真是太棒了,宝贝。”某人极度欢悦的凑过来,吻上林翟的唇。

“叭——”

一声脆响响起,震得整个房间颤动一下。

世界忽然寂静下来。

窗上的窗帘似被某股无边的怒气冲击着,微微的飘摇着,不着边际。

“你、你打我?”邵青 未退的脸,清晰的印着五个手指印子,此刻充满了不可置信。

林翟抿紧嘴唇,冷冷盯着他不语。

“你打我?!”他再一声无意识的叫出声来,任自己还全身精光,直直跳立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直指林翟,“好好……第

五,小五儿!你、你竟然为这么点破事打我……枉我、枉我这么这么……”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他被这一巴掌给打晕了。

这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壮汉,前一刻还欢快的要跳舞一样,而下一刻就被一个耳光从云端直打落地面。这让这个叱诧风云的

人怎么受得了。但凡换一个人,现在恐怕已是五马分尸了。可是,这个人是第五,第五呀。

所以,叫张半天,用手指指了半天,却怎么也没有落下狠话来。

他重新坐回床边上,低着头闷闷的把脸埋进自己的双腿间。满身透出失望和寞落,象个受尽委曲的孩子。

这一巴掌是林翟一时气极作出的自然反应,打完了,就后悔了……所谓打人不打脸。但一想到两个人共处一室不知道还得

多长时间,如果这么纵容他,后果不堪设想……恐怕到头来连兄弟都作不成了。

他硬起心肠移开目光,冷言道:“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我不讲兄弟情份。”

那人一听此话,猛抬起头来,直直瞪视过来。半晌,忽然起身床上拉起衣服胡乱套上,穿上鞋子大步朝门走去。

从始至终再没有过看林翟一眼。

“妈的,开门!给老子开门!老子要出去……”。他挥拳大力捶打着大铁门,震得房顶簌簌的掉下灰尘。

望着那颤动不已、倒霉的门,林翟自动屏蔽了所有声音。仰卧在床上,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在这一刻,他对自己充满了失

望。觉得自己真是废物透了……处理不好父子关系,处理不好兄弟关系,处理不好情人关系,甚至处理不好朋友关系。

叫张半天的某人自然是白叫张了,半晌,才悻悻的回到床上。

接下来的这一整天,两个人就象闹别扭的小朋友,一个床头,一个床尾,谁也不搭理谁。

伟大的邵大保姆俨然从一个全能型保姆演化成一个暴力型郁男,从头到脚的乌云密布,连中午前来送饭的海盗,都不由多

看了他两眼。

“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子呀?!”他嘲人家吼,那海盗到是极有涵养,瞟他一眼,放下饭碗出去了。

“你哑巴呀你,这么多天,都不见你放个屁!”终于有出气筒来了,但人家挥挥走,没带走一片云彩,这让暴龙更加恼火

,把枕头都扔到了地上。

生气归生气,饭总是要吃的,不然,没有体力别说逃跑,连和人家吵架的力量都没有。

林翟默默的坐起来,伸手去够那碗,可惜按老习惯,饭是放在邵青旁边的,他试了几次都没有够着。

看一眼扭头看着墙的邵青,林翟叹口气,重新躺了回去。

见他放弃了,看墙的人却来了精神,抄手端起饭碗,大口大口的吃起来,好象是故意吃给林翟听的,巴卿巴卿,声音那叫

个惊天动地。

但这么惊天动地的后果是——自己被自己噎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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