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心缘(穿越)下——雨燕长青
雨燕长青  发于:2011年0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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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青,我要你抱着。”纪峰收起了自己的沉思,翻身扑到唯青的怀里,双手搂住唯青∶“这些花球真好看,是你做了送

我的?”

“不记得了?是我们一起做的。”唯青试探着纪峰是不是记得失忆时的事,轻轻地吻了下纪峰的脸颊。

缓缓地摇头,纪峰将头埋进了唯青的怀里∶“我只要你在,其他的才不管呐。”猛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你头发怎

么了?”

“被火烤着了。”瞒是瞒不了的,何况手上还有些伤痕,怕纪峰自责,赶紧解释道∶“不小心把油灯给碰倒了。”

“哦。”纪峰没有接下去问,突然坐直了身子,目光紧盯着唯青,脸慢慢地印上红晕∶“我们成亲了?”

唯青一愣,猛然想起胸前的钥匙,脸颊微微红了下∶“我们定了婚,在山里,阿婆给我们定了婚,你不怪我?”唯青也坐

了起来,注视着纪峰。

“不。”纪峰抚摸着戒指,又看看手链∶“这是你给我带上的?”

“喜欢吗?”唯青伸出自己的手∶“是一付,是我父母留下的,叫情心链。”轻轻地吻了下纪峰的脸颊∶“以前对你说过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的,现在我明白了,是它带我来的。”

“不是这个世界的?”纪峰疑惑了下,不记起唯青何时说过,突然不安地问道∶“那~~你会走?”

“傻瓜,有你在这里,我怎么会走,我要一直陪着你。”

“不许再离开。”纪峰朝唯青身上又靠了靠∶“你已经是我的了,不许离开。”

“好,不离开。”纪峰还挺霸道的,霖若振的事待过段时间再说吧,唯青虽说不想刻意瞒着,也知道是瞒不住的,只是不

愿这时给刚痊愈的纪峰心里增添阴影。

“纪峰,我爱你,想一辈子陪着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唯青拉着纪峰的手,凝重地问道。

“……”纪峰满脸通红,微微垂着头,没有回答。

“我们过些天把婚事办了,可好?”唯青小心翼翼地问着,期待着看着纪峰。

久久不见纪峰回答,唯青有些焦急,双手揽住纪峰的肩膀,侧沉着头从下看向纪峰垂着的脸颊,不安地问道∶“怎么,你

不愿意?”

“……”纪峰仍没开口,唯青心里慌张了起来,想起以前自己在婚前的离开,又浮起了霖若振的事,心虚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还在~怕我~,是怕我~变心?”

纪峰微微抬起头,突然笑了起来,看的唯青担心之余又莫名其妙。

“你还问我。”纪峰猛扑了过去∶“你这个笨蛋,都已经订婚了,这种事还来问我,你是家主,你决定就是了。

“那~那~你~你~同意了?”唯青狂喜了起来,纪峰竟是害起羞来了。用力抱住纪峰又翻滚倒在床上∶“好啊,你想蒙

我,看我不好好整治你。”

翻身跪坐在纪峰身上,一把扯开纪峰的衣襟,双手按在纪峰的胸前。

纪峰默默地仰头凝望着唯青,羞涩地目光中带着万分的眷恋,微微地垂下了眼帘。

轻轻地抚上纪峰的脸颊,唯青缓缓地伏了下去,吻上纪峰微烫的额头,慢慢移到脸颊,贴上了红润地双唇,轻柔地舔了下

,又一次,渐渐地探入。

纪峰环手抱住唯青的腰,樱红地双唇微微张着,包容着唯青柔舌,热情地回应着。

“主子?”阿三的诧异地看着满地的花球,呆愣了一下,抬头望向二人,张大了嘴,手里端着的脸盆落到脚边,满盆的水

撒了一地,随着发出的一声巨响。

“奴才该死。”阿三惊吓地连盆也来不及拣,拐着腿赶紧跳出了门,拉上了门。

床上的二人被声音惊醒,看着阿三慌忙逃出了门,互相看了眼,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阿三坐在门外台阶上,脱下被水打湿了的鞋子,听到门里传出的笑声,撅了下嘴,翻过鞋子倒去了里面的水,又套了上去

,回头盯着紧关着的门,捂着嘴微微笑了起来。

青峰院里洋溢着欢快的笑语。此时,雨庄里一片寂静,林白,林墨一夜没敢熟睡,交替地守在霖若振的屋子前。

换回了嫁时带过去的衣物,霖若振只带走了那件成婚时穿的伺服,以及唯青的画像,只身回到雨庄。

进了自己的屋里,一直没有出房门,连晚饭都回绝了。

一夜的沉思,早早的霖若振走出了屋门,将手中的银票交给了林白∶“这些你去换了银子,以后庄里就靠你打理了。”

“我出去逛逛,用不着等我吃午饭了。”早餐过后,霖若振换过一身布衣,不许林白,林墨跟着,一个人往街上走去。

林白不放心暗暗跟在后面,却在繁华的街口失去了霖若振的身影,找了半天没找到,暗想霖若振既没带多少银子,又没骑

马,走不了太远处,便在街上寻等了半日,总不见人,只得一个人返回雨庄。

没见霖若振回来,和林墨商量了下,又出门去找,直到夜色降临,城门关了,林白拖着沉重的腿再回到雨庄时,看见等在

门口的林墨迎跑着过来,顿感一阵昏眩∶“主子没有回来?”

林墨扶住林白,心里明白林白没有找到霖若振,二人匆忙回到屋里,却看到那幅轴画依然放在霖若振的床前,微微安下心

,主子没带画说明还会回来的。二人对看了一眼,刚松了口起,突然都又涌上一阵恐惧。

此时,霖若振早已奔马跑向了南镇,并且马不停蹄一直踏上了当年与唯青一起去霖国的路。

想抛开自己心头缠绵,放下对唯青的痴恋,霖若振没有带着从不离身的画像,想寻回自己丢失了的心怀,踏回了让自己迷

失的途径。

自己为何会喜欢上唯青,为何如此不能忘怀,痛不欲生。一路穿过树林,踏着这条改变了自己人生的道路,每日露宿荒野

,吃着冰冷的馒头,孤寂的夜色下,那点点稳情,一次次又涌上心头。

跨进唯青曾经住过的屋子,霖若振一头倒了下去,沉沉地躺在满是灰尘的床上,迷糊地过了一夜。

馅地深,拔不出来,再不可能回到原来的自己,终究是无法放下,难于割舍,忘怀。

蓬乱的散发,满身乌黑的尘土,霖若振没有在乎,走在昔日的霖国京城,没有人认出这个过去的王子,停脚注视着唯青开

过的店铺,荒废杂乱。

“走开,别在这里乞讨了。”横边跑出一个汉子,恶狠狠地说着。

霖若振双目通红,紧紧地握起了拳,又缓缓松了下来,抬脚缓缓向前走去。

过腰的杂草割破了身上的衣衫,霖若振走进了幼时和疯婆婆一起渡过的大院。院子里厚厚的枯叶发着腐烂难闻的气味,屋

门外壁爬瞒了藤枝,一片凄凉冷落。

在屋子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失神地靠在背后的石柱上。院子里没有一点光亮。感觉不到寒风的刺骨,霖若振木呆地望着

乌黑的长空,月牙从乌云钻出,又末入更浓黑的云层。

有了情感会感到寂寞,有了欢愉会懂得孤独,有了思恋会跌入悲哀。夜风带着轻微的呼啸声,仿佛是那温和的轻语,感到

那双手按在自己的肩上,那么让人安心,

霖若振目光在孤寂阴冷的黑夜中寻找着,期待着。双手猛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颊,禁不住滚滚泪水顺着指缝流落了下来。

篮国京城又一次欢愉喧哗,大街小巷传嚷着国王亲临朝政,娶亲婚嫁的小道消息。

纪峰醒来的第二天便在唯青的陪伴下去宫里探望纪宇。纪宇退了烧,勉强能坐靠了起来。

纪峰一直陪坐在纪宇身边,殷勤地问这问那,笨拙地亲手喂药喂粥。唯青没有插手,静静地注视着兄弟二人亲爱相护,心

里只觉得一片温馨。

迅速地招宣大臣,纪峰病愈即将重新理政,并由篮明浩宣布国王即将成婚,因为复国当前,婚事只在内亲范围内简办。

林白,林墨焦头烂额地在京城附近寻着霖若振,终是没有一点消息。已往在京城的暗卫都早已被霖若振解散,担心霖若振

会突然回来,林白想让林墨留下,自己去找。

“不行,那么大的地方,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找得到。”林墨反对,林白自知不易,争执之下,林墨找到了阿三求助。

“阿墨,你先回去,我去设法。”阿三听了大惊,安慰林墨先回去,自己立马跑到宫里。

唯青对霖若振冷淡,又沉入在纪峰醒来的欢愉之中。阿三衡量了半日,不想在这时去给二人添烦,懂的霖若振心思的只有

纪宇,犹豫再三,趁着唯青陪纪峰离开,阿三走向了纪宇卧室。

“什么?怎么会这样。何时走的?”康复了的纪宇真坐在书桌前,听了阿三的消息,惊讶中带着惋惜之意∶“蓝三,立即

备马出宫。”

情爱之事不是他人能插手的,以为唯青迟早能自己觉察,却没想到唯青毁了合约休了霖若振。浮现出霖若振屈辱的神色,

纪宇心里涌出一种不祥的感觉。霖若振,难道你就这么脆弱,就这么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瞒着纪峰,唯青,纪宇连夜赶到了雨庄。向林白,林墨详细打听了事前事后的经过,纪宇沉默了。

“阿三,立即让寒沐派人去暗查,凡是唯青与霖若振一起到过的地方都分头派人去。让暗卫监视霖篮交接的城门,查到了

不许去打扰。”只是为了确认霖若振的安全,并不想追抓禁锢。

听了霖若振曾想过死,纪宇有些后悔自己该提醒唯青,让唯青早日意识到霖若振的苦心。

现在,是不是太晚了?是自己高估了霖若振的承受能力?

“阿三,这里交给你照顾。暂时不要让唯青知道。”纪宇吩咐了下,连夜赶回了宫里。

哥到底知道霖若振的事吗?纪宇心里疑惑了起来,哥醒来已有数日,并开始顾问起国事,已经知道霖国臣服而灭,为何从

来没有问起霖若振的事。

是唯青已经告诉了他,还是哥故意避开了这个话题?纪宇突然感到哪里不对,仔细地想了自己和哥一起交接国事时,解释

到篮国复国前后时,哥每次都茬开了主题。

为什么?哥在逃避?纪宇想去问纪峰,却又感到为难,二人婚事在即,霖若振的事是否会给他们添上不快?

第七十章

陪着纪峰进宫,看着纪峰与纪宇交接着国事,唯青几乎就插不上嘴。要不是顾及纪宇的身体刚好不久,硬拉着纪峰回家,

纪峰可能就想一直通宵下去。

不是说国王有权有势,幽闲快活嘛,这兄弟俩怎么就搞的那么累?唯青叹息之余,感到欣慰。欢乐之下,心里却似压着巨

石。

纪峰一直没有问起过霖若振的事,与纪宇连交接时,几次都谈到篮霖二国的战事,以及对霖国大臣的安排等话题,最终却

都没直接涉及到霖若振的事。

唯青疑惑为难,纪峰和霖若振是死敌,要是知道了霖若振以和谈嫁给了自己,会不会更嫉恨,一怒之下去找霖若振的麻烦

唯青微微感到幸运,还好霖若振离开了,霖若振现在权势尽失,自己的立场也许能庇护霖若振,可纪峰定会误解。

能拖先拖段时间,待过些日子,等纪峰熟悉了情况之后,再慢慢解释。

马车出了小道,转了二个弯,停在大道边缘,车内,唯青亲了亲纪峰∶“别太累着了。我等你回来。”

“嗯。”纪峰靠在唯青怀里,轻轻地答了声∶“要是晚了,你就先歇下,别等着了”

自己在宫里帮不上大忙,反让纪峰他们挂心照顾,耽误纪峰的公务,再说自己也想准备婚事。复国期间,事务繁忙,国库

缺款,唯青不想让纪峰为难,但又想给纪峰和自己留个成婚纪念。

更想早些将饭店重新打理起来,不需要再照顾纪峰,自己也该有自己的事业,老是闲着总不是回事。

路口不断增多的乞丐,唯青看在眼里,总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如果饭店能盈利的话,可以用这些钱办个慈善院,这样可以

不用靠国库的钱,收留些孤儿,乞丐。纪峰的国家,自己也总的出点力。

“要是太晚了就住在宫里吧!让篮一来传声话就可以了。”唯青怕路上不安全,虽说纪峰为了避免被人认出,一直坐马车

,明里有篮一跟随,暗中周围派了许多暗卫。但晚上毕竟太暗,让人不放心。

“知道了。”纪峰回了声,目送着唯青下了车。

牵过篮一骑的马,让篮一上了马车。随着马车远去,唯青想到这样每天让纪峰跑来跑去的实在不方便,住宫里嘛,以后自

己进出麻烦。有没有既能让纪峰不用来来去去的,而自己也用不着掩饰身份的地方。

唯青牵着马,与阿三朝乞丐们聚集的地方走去。

路边上,密集杂乱的一个个大小不同的草棚,年老的,幼小的,体弱病残,大多是男子。也有中年汉子模样的,少说也有

百余人。自唯青住在这里这些日子,路边又多了不少草棚。好在路过这里的人并不多,有没有什么居民,倒也没有引起过

大的纷争。

乞丐们一般中午,晚餐时间出门乞讨,早上出去的不多。阳光暖和,大多在棚外横七竖八的靠在地上晒着太阳。

唯青和阿三常路过这里,时而给乞丐们送些不用的被子吃食。许多乞丐都认识了他们,见唯青过来,乞丐们纷纷围了过来

闲聊,只有几个新来的伸手想乞讨,被其余人拦住。

“想不想做工?”唯青问了起来∶“有住包吃,在饭店做伙计,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午后三个小时可以休息,试用一个

月五十个铜板,以后十天一休,工钱四十个铜板,一年合约,做满了有奖五十个铜板。一年后想继续做按市场工钱加,不

想做可以自己再去找活,不过不能再做乞讨。”

唯青将工钱压的很低,是市场的三分之一,不是唯青吝啬,他们现在这个样子,除了年纪小些的能卖身为奴,那些老弱别

说没人会雇用他们,连卖身都难。

唯青收容他们,一是想让他们能有个温饱,主要是想给这些人一个机会,改头换面,以后能靠自己去为人做工。

“真的?”一个黑乎乎的中年男子惊喜地问到。

“有吃?想做。”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听到有吃的,猛点头。

“都站住,回原地坐着。”望着一帮人争先恐后的挤过来的人,唯青大声喝道∶“想做的举手。”

“暂时只能收二十人”一条条老幼的手臂,唯青一个个看过去,粥少人多一时实在也不可能解决∶“你,你,还有你,站

到那里去。”指了二十个男子,三个老妇。女乞丐相比男乞丐的要少许多,毕竟女人嫁人比较容易,而许多男子情愿做乞

丐也不愿去做伺。

解决一个是一个,不能胜任,太弱太幼的现在不行,只能等以后慢慢来。

没被选着的还想争取,缠着唯青要去做活。唯青为难之下,大声说到∶“暂时只能这些人,以后需要补充再给你们机会。

不过,你们也不能整日这样,有力气的该自己努力去试试。”

“怎么没试过,这样子哪家能要?”一个没被选到的满头乌黑的壮汉大声怒斥到。

“唉,这身子骨,做了几天就被人开除了。”一个瘦弱的老汉轻声叹着∶“老婆儿子都死了,还有什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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