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走到大门外,便没有再进去。
龙龙则一言不发的跟在宁越身後,直穿过正厅,走进後面的一个房间。
这房间很宽敞,里面的陈设相当复杂,不过总结来说,就很简单,全部都是SM用品,绝对比得上宁越在翡翠岛的调教师。
靠著西侧墙角一处,有一只高大华丽的电动木马,马背之上,一根粗壮的东西竖直向上。
那形状,已经无法称之为“阳具”,嗯……完全可以叫做“异性”。
宁少爷靠在门边,目光平和的看著那只木马,语气认真,声音轻缓的说道:
“裤子脱掉,坐上去。”
64暗火(上)
龙龙听了这话,却并没有什麽太激烈的反应,走到那木马跟前就解裤子。脱掉之後,居然就真的打算用手撑著跨坐上去……虽然他的眼睛里隐约透著一丝不情愿的神色。
若不是近距离,实在不易觉察出来。
只见龙龙手撑著那木马的马背,似乎在考虑著用怎样的姿势坐下去才比较不容易受伤。动作缓慢而谨慎。
这个时候,宁越从门边走过来,到他身後。
“需不需要帮忙?”
这含笑的语气,所说的内容,都不像他那高高在上的主人作风。
龙龙有些疑惑,动作稍微一顿,下一瞬间,宁越的手便穿过他腋下,绕到胸前,用力一抱。
龙龙重心不稳,上半身完全倚在宁少爷的怀中。为了不掉下去,只好双腿勾住了木马的脖子。
“……主人?”
他不明所以,又不敢乱说话,唯恐出了什麽破绽。
“你还真听话。”宁越又笑,嘴唇贴著他的头发,轻声说道“这房间很安全。至少目前,没有问题。”
龙龙看了看他,微微蹙眉,却并不出声,只慢慢把腿从木马上挪下来,从宁越怀中起身站稳。
然後在整个房间的四处走动观察。
甚至连墙壁上的帘布都一一掀开,仔细确认每一个角落,最後,发现的确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可疑的电子设备之後,这才松了一口气。
於是走过去,捡起方才脱在地上的裤子,一言不发的重新穿好。
最後,才抬起头来,看著宁越,颇为不满的对他说:“你认真一点好不好?我不习惯这个时候开玩笑。”
宁少爷於是走近了过来,从背後抱住他。
“这次是我不对。只是很久没见你从前那副乖样子,一时有些怀念……”
“你刚刚若是不阻拦,我真的会坐上去。这种事情,你跟我开玩笑,让我实在没法配合!”
“好吧,你喜欢认真的玩游戏,那我也就认真一点……”宁越说著,从裤袋里拿出手机。
按了几下,宽大的屏幕之中,立时出现了一个电子地图。房舍路径,十分详尽。
“这个,总可以作为补偿了。”
“这是……”
“我的消息不会有错,宫本俊彦喜欢骑射,所以他住在……”宁越指著地图上的一个位置“这里,离射箭练习场地最近的一处房舍。这个别墅的保全体统做的很一般,织田剑的地盘在关西,从不住在这里,所以只有这边和这边主宅房舍以及大道上才有全方位安全设备。至於曲径小道,你只要避开这两处监控就可以过去。一般五分锺轮转一次,以你的身手,绝对不会有问题。”
龙龙於是不说话,只专注的盯著那地图看了不到一分锺的时间,然後,点了点头。
“记住了,删掉吧。”说完,他便要拉开拉门往外走,又回头问“我大约能有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不能再多了。”宁越说著,又出手阻止他,只说道“走後面。”
这个房间,从大厅正面有一个对开的拉门,而右後方,还有一扇小拉门,出去便是条小走廊,直通後院。
宁越对他说“叶临在外面,他会把後门的灯关掉,你走他那边。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宴会厅里,不会有什麽闲杂人的。若是当真遇上织田组的人,躲不开时,就说是我要你这麽做的。”
“知道了。”
“龙龙?”宁越忽然又叫住他。
“还有事?”
宁越说:“万一找不到人,没有杀成,或者遇上其他变故,不要冒险。大不了被他们抓到……我会救你。”
“喂!”龙龙站在门外,不满的看著宁越“我还没去呢,能不能不说这种丧气话。”
说完,唰的一下,合上拉门。
只留宁越一个,在房间里等著他。
等人的滋味,相当难熬。
焦急,烦躁,坐立不安,偏偏……还要装出一副镇定自若、从容不迫的样子。
这种感觉,宁越从来没有体会过。
他身体贴靠著墙壁,仰头看颜色单一的天花板,房间里安静无声,没有窗户,两扇门都紧闭著。
整个大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暗暗的灯,到处都是黑影。
宁越觉得,他像在关禁闭。
右手探进裤袋中,无意识的摸出一张卡片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张红心6。
他看著,目光深沈,越看越严肃。
这个时候,後面的小门忽然被拉开,一个漆黑的影子迅捷的蹿进屋子,直朝著宁越的方向扑了过来。
“我回来了。25分半……没有超时。”
像是经过了极限运动一般,龙龙的心跳非常快,一边说话,一边不停的喘著。
“恭喜。”
宁越伸手,接住他。
那个瞬间,松了一口气。
65暗火(中)
在同一时间,织田剑原本正专心致志的饮宴游戏,却收到了一些让他颇感意外的消息,於是,他在下达了几个指令命手下人去办事的同时,也起身便往宁越的那个房间走去。
那里原本就极少有闲杂人等出入,何况这个时间段,就连侍者也只有寥寥几人而已。
他走进了,就见宁越的门外只有叶临一个人在守著。
按理来说,叶临的身份地位,让他做这种等在外头守门的差事,实在是委屈了,不过,宁越这人做事,从来不会让人挑得出毛病。
比如,别人上他的翡翠岛参加宴会,他不许别人身边多保镖,那麽他去参加朋友的私人宴会时,自己身边也不会多带人。
通常也都只有叶临一个人跟随。
织田走过去,笑著对叶临说:“宴会厅那边等下有好看的节目,我怕宁少错过了,亲自来请。只是不知道他忙完了没有?”
叶临神色如常,礼貌的点了个头,回答道:“请织田先生稍等。”
说著,叶临面几步走上台阶,进入屋内,站在一个房间的拉门外,低声问道:“少爷,织田先生过来了,说是宴会厅那边的节目不错,请您去看。”
过了片刻,门被拉开,宁越走出来,靠在门边,笑著看织田剑,说出的话来却很不客气:“什麽绝顶好看的表演,是我没看过的?居然也值得你亲自来请?”
他的这话,却也居然把织田剑难住了。
原本只是觉得心里存疑,所以随便一个借口便过来找人。这会儿却也在心里自问……
是啊,什麽样的表演,是宁越没看过的,值得这样急急的过来找?
不过,织田老大毕竟不会被一个两个问题难住。
他只是笑,并不说话,从容的走上台阶,走到宁越跟前,说道:“我驯养奴隶的节目,难道还不算是错过可惜吗?”
织田剑还是织田家大少爷的时候,在翡翠岛上别说玩几次公开调教的游戏,就是更过分荒唐的事情,也是做过的。只是自从他当上了织田家的家主之後,玩性收敛了许多,养奴隶也只是私下里取乐,再没有玩过什麽公开性的娱乐游戏。
“哦?”宁越也笑了笑“那还真的是难得一见,不可错过。”
宁越说著,便转身,走回到房间里,缓缓俯下身,手指轻轻拂过龙龙细腻的皮肤,神情专注的看著,话却是对织田剑说的。
“不过……我这里还有点事情没有完,怎麽办?”
只见此时的龙龙正趴跪在榻榻米上,身上却并不是赤身裸体的。
他穿著一件素色和服,只有下摆撩开,大敞四开的裸露出腰臀,以及一双均匀的长腿。
他身上绑著红色的棉绳,纵横交错的,缠缚成一种静态艺术。冲击人的视觉神经。
从脖子上的纹身处开始,沿著前胸,穿过腋下,绕紧腰腹,再从脊背往上盘绕回去,在後颈处向前绕,其中三根绳子勒入口中,压著舌头,让人只能呻吟,说不出话来,打个单结在脑後。最终才一路向下,颜色鲜亮的红绳径直勒进白皙的臀缝之间,绕到前端,又再一个活结系在分身的根部,性器下方的两个球型部分被勒得紧紧,清晰可见,显然会是很疼的。
最後那棉绳分开两股,分别紧勒在大腿根部,在会阴处打了个漂亮的结扣。
整个绑缚并不似一般的绳奴调教,虽然要紧的部位都勒得很紧,手臂之处却只是松松一系,没有加诸过多舒服。
龙龙的头和肩膀紧贴著榻榻米,下身趴跪,双手手臂虽然背在背後,却可以有一定程度的活动空间,并没有起到紧缚的作用。
织田剑细细的欣赏著宁越的作品,觉得这刑罚的确很有趣。也是值得一看。
只见那趴跪在地上的奴隶高高抬起的屁股中间,插著一个东西,红绳从它的两边绕过,而这个插入的东西,比较独特。
下面是个铜制阳具,上面,则是朵梅花形状的蜡制香炉座。
那香炉座上插了一根很粗的香,燃成一缕一缕馨香的气息。
非檀非麝,闻了之後,却透著点点诱人的味道。
龙龙的双手手臂背在背後,他正努力的维持一个极限的抬起高度,去迎合那柱香顶端的火点。
他的目的,是让那香火慢慢的,一点点燎著绑在手腕处的绳子。
也不知他烧了多久的时间,那棉绳才只有一点点的黑,大约是段了几股细细的纤维。
这个任务有些艰难。龙龙的力道要拿捏得恰到好处,因为香柱虽然很粗,但是香火却很容易会被压灭。
烧绳的速度是极慢的,那香却很快燃烧变短,偏偏香座是低温蜡制成的,到临近热点的时候,它便开始慢慢融化。
蜡油顺著香座的梅花凹槽一滴一滴滚落下来,沿著那阳具上的凹陷纹路一直向下淌,慢慢的,从撑开的穴口处一直流进肠道里……
织田剑眼见著那蜡油流进去,随著龙龙大腿皮肤紧紧收缩的肢体语言,他也能猜出那滋味不会太好受。
然而越是这样,他却也看的越发兴奋。不知不觉,欲望便抬了头。
宁越对织田剑说:
“我要他自己烧断了绳子,这个游戏,才算结束。”
66暗火(下)
“宁少还是这麽会玩,看来,我此刻是不便打搅了。”织田剑目光淡淡的落在龙龙身上,片刻,又淡淡的将目光收回,笑道“我在大厅那边先乐著,等你这边的尽兴了,再过去吧。”
说完,织田剑转身离去。
宁越靠在门边,面色如常,一派悠闲,也不说话,直到织田剑领著他的人走得远了,他才进屋,合上拉门。
趴跪在地上的龙龙,听见门被关上,整个人都忽然从极度紧张的状态下放松了,结果这样不经意的移动,身体微妙的倾斜,便又是一些热烫的蜡油滚落进了体内,在肠壁上带出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
直烫得他呻吟出声来。
“都已经说过不能乱动。”
宁越见状,蹙著眉几步走到龙龙身旁,立即伸手将他下身托住,一边维持平衡,一边慢慢熄灭烛火,小心的将那个铜制阳具从龙龙体内抽出来,还不停的嘱咐“千万别再动了,会有点疼……”
宁越的动作非常小心,唯恐那蜡烛上还未凝固的蜡油再溢出来,直到完全离开龙龙身体,他才放松下来,随手将那东西丢进一个木箱子中。
便又开始动手解绳子。
龙龙身上那一套复杂的绑缚,他花了几十秒的时间迅速弄完,因为时间太过紧迫,所以技术大打折扣,末端的绳子系成了个死结,居然怎麽也拉不开。
开始龙龙还有耐心的等著他解绳子,时间一久,他浑身被勒得难受,便不耐烦了,身体动来动去,口中的绳子压著舌头,偏不能讲话,急得他唔唔出声,不满的抗议。
“别吵。”宁越被他催得著急,越发下手没有准力,在纠结处用力一拉,扣结倒是解开了,可是因为这力道太大,连带著,缠在龙龙脖子大腿以及性器上的绳套一起收紧……
“……唔!”
龙龙被勒得一阵干呕,只能用虚弱而愤怒的眼神抗议。
你要勒死我啊!
宁少爷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今天他的绳缚水准跌至历史最低点,手法完全无法控制自如,只能尽快解开,把龙龙从即将勒死的命运中解救出来。
好不容易把所有绳套完全弄开,龙龙身体骤然得到放松,便如瞬间泄气了一般,软绵绵躺倒在宁越身边。
“觉得怎麽样?”
宁越检查了一下龙龙被勒出了血痕的几个地方。
“疼……”龙龙宁静的闭著眼睛,口中抱怨“疼死了,你这个变态的家夥。”
宁越的手,却从检查伤处渐渐开始变得不太规矩,俯身去舔龙龙脖子上那一圈勒痕,一边舔,一边笑著说道“我还有更变态的,不过因为是你,才没舍得用……”
伸手撤掉龙龙身上的和服,从锁骨向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慢慢亲吻著。从乳头,一直吻到肚脐,再到小腹,大腿内侧,最後,口腔包裹住了那个渐渐变得硬挺的器官。
“啊!”
心里像被撩拨起了一簇阴暗的火,诡异又色情,欲罢不能。
龙龙被宁越弄得又疼又痒,越异常兴奋。
可惜宁少爷不如他的愿,反复戏耍著,非但不给高潮,反而松开了口,不再继续。
龙龙倒也习惯了他这整人的手法,尽量平复气息,伸手攀住宁越肩膀,轻声问道
“你说,织田剑会信吗?”
“当然不信。”宁越低头吻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过,他就算不信,也只能就这麽算了。事情闹大了,对他没什麽好处。不过,之後的暗箭,就要多防著点了,他可不是个会吃亏的人。”
“嗯……我似乎欠了你一个不小的人情。”
“那就现在还我吧!”
宁越在说话的同时,坚挺的性器抵在龙龙的入口处,招呼也不打一声,便一挺而入。
“啊……啊!”忽然而至的疼痛让龙龙措手不及,低声诅咒“你这个混蛋!你、你居然不涂润滑剂就……啊啊……你个禽兽……”
“我用了。你没感觉到吗?”宁越低头吻著他,不断安抚“乖,别乱说话,被人听到。叫得大点声倒是不错……”
“混一边去,疼。”
“那这样呢?”宁少爷换了个插入的姿势。
“啊!”龙龙大叫一声,而後低声呻吟“比刚刚那个还疼。”
“那这样呢?”宁少爷笑,又换了一个。
“你……你是故意的吧……”
“你那里大概被蜡油灼伤了,所以才会觉得疼。”宁越放缓了节奏,浅浅的,温柔的插入“这样有没有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