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童(卷四 穿越)+番外——绿油油
绿油油  发于:2011年04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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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

“没什么意思。你要知道为什么不去问问苏三?”怀意嘴角带着揶揄的笑意,慢悠悠地说。

莫欢转过身死死盯着我,漆黑的眼睛里有什么沉积起来,过了半饷才说道,“梓童,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要回去,不过

我相信你,你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他轻叹着过来把我拥入怀里,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一定回来接你,你等我。”

“嗯。”我咽喉好象有什么被堵住一样,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依靠着他沉默着。

“该回去了。”我听到怀意轻轻的笑声,骑着那马走近,一把把我扯上马背。他让我坐在前面,环着我,一提缰绳,那

马转身,慢慢往回跑去,速度越来越快。

远远的,我隐隐约约看见夜色中莫欢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马车旁,遥望过来,一直一直,直到被身后众多的骑兵所遮掩

住。

背后紧紧贴着怀意的胸膛,他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仿佛听到风中一声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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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绎王府,怀意和手下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抱着我下了马,也不理上前迎接的数人,领着我往里走去。徊廊叠叠,

每隔十来步就有一个小巧的防风灯照明着,但看向暗处,疏影重重,夜风摇曳着树丛发出嗖嗖的声响。

七转八拐的,怀意很快地就走到一处偏僻的小阁楼,黑暗中那暗红的梁,惨白的雪墙,屋里透出一点发黄的灯光,看上

去竟然有几分的诡异。

我心中有好几个问题,张口想问怀意。他却制止住我的话,淡淡地说,“你先进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我见

他放下我,示意我自己进去,眼睛里隐隐约约含着什么蓄而不发,既然如此,那我也没有话要问,于是在他注视下推门

而进。

眼前的情景,既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屋子正中的桌子上摆着一大瓶荷花,翠绿的叶子,粉色的花瓣,在微风中盈盈而立。角落里高挑着一盏昏暗的宫灯,灯

下的睡榻上斜斜倚靠着一人,听见我进来的声音懒洋洋地睁开眼睛看来,斜飞细长的凤目带着一种灼灼的斑斓。是姬怀

姜。

“苏三,你可回来了。”他依旧悠悠然然地端坐着,那眼睛里有什么在闪动着,揶揄地笑着说,“你好象习惯了不告而

别。上次如此,这此又是如此,不知道下一次,你又能不能逃得掉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

颤抖。

“奉辰,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下一次可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你们追上的。”我毫不意外地看着他迷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

杀气,轻笑着走到那桌子旁边施施然坐下,淡淡地说,“李祚在哪?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呢?”

我这边一向是给人控制住,根本是得不到任何云天或者东盛详细的消息,而一直只能从白歧那里传来的几番转折而来的

信息。昨天我就收到白歧传来的消息,说目前云天上下一切如常,再从李夜身上明确这消息的真实性,就知道李祚应该

没有回到云天。

如果李祚没有回云天,那他能去哪里了?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半路让人扣押起来了。可能是怀意,可能是勤王,甚

至可能是晋王李谡。不过今晚莫欢意外的举动,倒让一直在暗中窥视的猎人忍不住跳了出来,我才明白,李祚,在怀意

或者怀姜手中。

怀姜,这段时间你表现出来的深情,难道都是假装出来迷惑勤王他们的吗?那昨天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也是你

戏耍我的一个恶意的玩笑?我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和无奈,暗中叹了口气。

“该让你见的时候你自然可以见到。”他轻轻哼了一声,冷冷地说,“现在奉辰很有兴趣知道的是,苏三你是怎么把消

息传到云天的?”他眼睛闪烁着,其中所交织的复杂神情我无法解读的。

“云天大军压境?是锦州还是沧州?”我见对方的神情明白了几分,淡淡一笑,说,“你不明白为什么晋王会带兵突然

出现在沧州城外吧?其实,那消息就在你暗中同意之下传出去的。”

我顿了一下,继续解释说,“李夜,你应该认识吧?晋王李谡安排过来东盛的。他表面上是来保护我,其实应该是李谡

派来的密使,来东盛的目的是暗中和奉辰你作私下的协议。至于协议的内容,大概就是要求你对付李祚,而李谡则同意

不会在短期内进犯东盛。”

“所以,我让李祚把那纸计划带回云天的前一晚,故意写了多一份备用的让李夜意外地拿到。不出意料地,他连夜把这

份东西飞鸽传到晋王手中。”我深吸一口气,若有深意地说,“如果你和李谡没有私下勾结,可能你根本不会让李夜把

消息传出去。可刚好你们暂时还没有撕破脸,这合作表面上还是要维持,这就是空隙。”

“那张纸上写的文字,李谡也能看懂?就算他看懂了,他又怎么会去照做?”怀姜手拄住头,坐在烛光扩散的阴影里看

不清楚表情,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依然锐利地发亮。

“他是看不明白,可李谡一向多疑狡猾,所以肯定安排个陷阱让另一个能看明白的人把这份东西偷去。然后那人立刻把

消息传到京城的太子府里。”我微微笑着,伸手把落在桌面的一片花瓣捏住,“自然,李谡暗中把消息截下来,也就明

白了那计划的内容。”

我说的另一个能看明白的人当然就是秦青,也就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张倪。无论是李祚带消息回云天也好,还是李夜把

消息送到晋王手上也好,他们都会因为各自的利益而进行同一样的事情,那就是进兵东盛。

可对于李谡,怎么控制对方,让对方按自己的计划行事,而不是和姬怀姜或者勤王暗中联合,反而会害了李祚呢?那就

要用点另外的办法。

明着要求对方去做一件事情很难,不过如果摆明了不让对方插手,反而暗中透露着和姬怀姜有关,那可能十有八九他都

会按计划进行。毕竟,李谡也不希望我和李祚落入姬怀姜的手中。

“而且,我猜李谡还会把消息若无其事地继续传到太子府去……以太子在南越的势力,南越应该也有所行动了吧?”我

低头看着那花瓣在指尖中碎开,淡淡地说,“你把云溪调开,是不是就是让他回去南越调停?”

黑暗中,那双眼睛迷起来,带着强烈的血腥气息。

我轻叹了口气,静静地看着他,说,“奉辰,现在东盛内忧外患,你能安然度过的可能性很小。苏三能够平息这外患,

也能助你铲除这内忧,只要你放了李祚,放了我。”只要怀姜放我和李祚回云天,那晋王肯定会撤兵,而南越见占不到

便宜,大多数也会放弃趁火打劫的念头。

怀姜没有说话,只是在黑暗中冷冷地看来。突然他懒懒地站起身,慢悠悠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很轻盈,好象野兽准备猎

食前的谨慎,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傲然。他渐渐走到灯光能照及的地方,可以清晰看见他嘴角拧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微

微让我有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奉辰,时间不多了,你可要想好。”我尽量调整呼吸,假笑着掩蔽紧张感,静静地说。

他却好象丝毫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走进,一手把我拉进怀里搂着我的腰,一周捏住我的下巴抬起,良久才低笑着说,“

确实,时间是不多了……”他凤目半张,眼角勾起一丝诡异的魅态,“十天后就是我和你的大婚。苏三,你逃不过的。

“什么?”我大惊。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依然懒洋洋地,那炽热而带着被压抑着沉积的眼神一直停在我的脸上,反而若有所思地抚摸着我的

眉,我的头发,低声说,“看看你现在这样子,真是够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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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我被抛入那小小的水池之中。

这是旁边的一间屋子,里边四个角落都灯火通明,把那中间小小的浴池照得分明。地上和那池上散落着蔷薇花的花瓣,

耀眼地红色地衬着那白色玉石铺成的地面和水池,显得格外的香艳。

我好不容易露出水面,那一池的热气丝毫没有阻拦我清晰地看见池边怀姜的笑意。

他带着笑凝视着我,缓缓解开身上衣服的盘扣,那淡笑中有种奇异的魅惑,深沉墨黑的眼睛充满了欲望,几层衣服落下

,露出那矫健的身体,还有身下那躇势待发的昂扬。

“奉辰……”我有些惊惶,后退,扶着池边。

他随手把头上的饰物远远地甩掉,只听到地面清脆的玉石碎裂的声音,跳入水中,把刚爬上池边的我又拉入水中,“苏

三,你跑不了的。”他把我圈在池边,一手捏着我鬓角几丝细发细细揉着,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的欲火燃烧着,锐利

得发亮。

“奉辰,住手!难道你又想用强……呜。”我的话还没完,面前人影放大,唇上一热,炎热的呼吸连同独特的气息,随

着湿润顺滑的舌尖趁我说话的时候挤进嘴里。

幸好不一会他就放开我。我喘息着,“爱不是互相的伤害,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我把他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动。

“求不得,宠不得,顺不得,逼不得,软不得,硬不得,爱不得,恨不得,既然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你,那只有一个办法

。”他慢悠悠地说着,指尖若有若无地拨弄着我的发梢,然后慢慢向下抚摸着,“既然奉辰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别

人得到。”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又睁开,“奉辰,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苏梓童不是你的所有物!你要杀就杀,何必侮辱苏

三?”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吗?

“侮辱吗?不。”他挑起了眉,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睛深处藏着血色的杀气,冷淡地说,“只是奉辰不想再因为你而有

所顾忌了。如果你再敢跑一次,那奉辰就不会再手软。苏三,你就算是死做了鬼,也是姬家的游魂,我会把你的灵位娶

来,无论你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跑不掉。”

“目前东盛的状况,你清楚我也很清楚,是容不得你任性的。”我被怀姜那誓言般的话吓坏了,几乎快失去全身的力气

,声音微微颤抖着,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奉辰,你不是一直向要这天下?为了苏三一个人,你会失去现在所有的……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不论君临天下还是功败垂成,只要敢与天争就有一线成功的希望!奉辰就不信,争不过这天。”

他的表情出奇得专注,眼睛里好象有什么被燃烧起来,俊美的脸庞慢慢放大,细细吮吸与挑逗着,手却坚定地缓缓把我

身上湿淋淋的衣服解开。

“我们非要到了如此地步吗?奉辰,苏三实在不希望我们会两败俱伤,你还是收手吧!”我深吸口气,制止对方的举动

,听到自己的声音回荡在屋子中。

“苏三,你该明白我不会放过你的。”他的嘴唇凑过我的耳边轻声说着,声音沙哑而低沉,紧紧得把我压在池边,带着

特有的男性气息,有点象野兽找到了猎物一般,傲慢而又温柔地覆盖我的唇,细细吮吸着,慢慢转向疯狂,舌头在嘴里

翻腾着。

他裸露的肌肤象火一样燃烧着,滚热得发烫。“不!不要……”我说不下去了,分身被他握在手中细细揉着,全身的血

液轰一下涌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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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他躺倒在宽大柔软的床铺上,整间小屋里弥漫着浓浓的欲望气息。

怀姜的动作很温柔,却若有若无的撩拨着我内心的欲望。前戏拖得很长,直到我混身酸软再也没有抵抗的力气和念头,

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强暴,或者还是我无意间的配合,心中只想着快结束算了。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在耳边轻语呢喃着,缓慢而温柔地进入,缓慢而有力地挺进着,仿佛享受着每一分占据的愉悦

。每当延长一点点时间看见我忍耐不住地扭动着,或者一个猛力的挺进让我咬着唇也掩盖不住呻吟的时候,他那眼睛里

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悦,也就越加的变本加厉。

我的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好象被对方控制了一般沉迷在欲海之中,呻吟着,扭动着,迎合着,叫嚣着那炽热的占领,

挺直身子迎接对方更深的挺入,当那激昂在体内喷发的时候,我终于松懈下来,眼角不知道是泪还是水珠滑落,无处可

寻。

“你,苏梓童,是我姬怀姜的妻。”模糊间有人在我耳边喃喃说着,声音很轻却坚定。

75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沧州城外]

沧州位于苍澜江中下游,距离锦州不远也不近,大概有五百多里的水路,还是在云天国和东盛交界。过了沧州,才是脱

离云天边境,正式进入东盛的苍澜江。

现在,离沧州城三十里外的云天边境,驻扎着一支大军。

云天军营大帐之中,李谡端坐在桌案前,冷眼看着两旁数个紧皱着眉头的副将和参谋,不时看看坐在角落阴影里的那湛

蓝身影,还有他旁边白盔银甲的秦青。宋观澜还是老样子,一身湛蓝色布衣,整个人平和冷静,一点也不引人瞩目地静

静坐着。

“从溯州传来的消息,这昭明王疯疯颠颠的,我们应该趁机占领这锦州至沧州一带,到时候可以借东盛换新君形势不稳

,和勤王签定协议,要挟对方割地求和。”一个参谋阴声细气地说。

“我想昭明王疯了的事情可能不实吧?我云天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冒然进攻只会让云天落人口实,失去人心所向

。到时候如果被东盛反咬一口,那就得不偿失了。”另一个担忧地说着。

“东盛一向富饶,兵精粮足,这次难得遇到内乱,如果我们不借助于这次内乱,可能错过了就失去了大好的机会了。”

一人冷笑着插话进来,说,“要成大事哪管得了这么多?至于什么人心不人心的,打赢了自然就有人心,到时候要钱有

钱,要人有人,还怕什么?”

“匹夫之勇……”

“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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