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搜查线——朝雾夕
朝雾夕  发于:2011年05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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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住手--!"
"为了你的身体你最好不要反抗。我可不想让你受伤。"
嘲弄似地嘿嘿笑了两声后,他一把拽下了芳的裤子和内裤,手指勉强挤进毫无准备的秘孔里。
"呀--?!"
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让芳忍耐不住地惨叫起来,但是当连根没入的手指刮搔着熟悉的一点后,悲鸣马上就转变

成了屈辱又快乐的喘息。
"......嗯......唔......!"
芳把嘴巴压在床上,拼命压抑着泄露出的声音。
不......不敢相信......!
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在流氓的注视下,暴露出这样的丑态。
可是,即使如此,芳还是有感觉了。
他痛恨即使在知道了久住是如此差劲的家伙之后,还对他的爱抚有回应的身体。
"哈......啊啊......!"
只有手指还不够。
还想要些其它的什么。
应该还有可以进入到更深,更有感觉的地方的东西,身体内在叫喊着。
"想要我吗?"
久住简直像是看透了自己一样,男中音在芳的耳边响了起来。
"想要的话就说出来,想要我怎么做啊?"
又像是诱惑,又像是命令。
"......唔......!"
芳紧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就算是被他拷问,芳能回答吗?
如果在这里低头了,自尊就会被粉碎,他就只是个接受男人的容器了。
他不想那样。
那样子的不是自己。
因为想要快感而去恳求男人的那种人,那绝对不是南部芳--!
"我死......也不会说--!"
"还挺顽强嘛。不过,你知道吗?猎物越是厉害,就越会激起猎人的斗志啊。"
久住的手指突然用力在体内翻动了一下。
"啊......?!啊唔--!"
愉悦和痛楚带来的喘息从芳的口中迸发出来,含着久住的手指的双丘一阵微微的颤抖。
至今为止都游戏一般地在一旁俯视他们的方丈,嘴角突然刻画出一个怪异的笑来。
"真是个硬脾气的大小姐,我知道你为什么迷上他了。"
"因为他的自尊不是一般的高啊。所以最后如果不是使了点小手段也没法拉他下水了。"
"也差不多该用那个了吧。"
方丈向身边伺候的男人伸出右手,男人把不知从哪里取出来的一个小型硬铝盒子递给他。
"好了,派对开始了。"
方丈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特意把盒子放在芳的面前,慢慢地把盖子打开。
一瞬间......方的双眼惊愕地瞪大了。
"什......?!"
那里面是紧紧排列满的装着白色粉末的树脂小袋子,看起来就像是感冒药之类的东西,但肯定没那么简单。
(是兴奋剂......!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量!)
芳震惊到几乎已经忘了自己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方丈拿了两,三袋出来后,把剩下的和盒子一起交给等在一旁的男人。
"拿走。下面的兄弟还在等着吧。"
一边听着拿着盒子的男人下楼的声音,芳的心凉透了。
事情变得没法收场了。
自己居然会正好处身在兴奋剂的秘密交易现场。
拿下去的那些,大概是让下面那些年轻人去卖吧。
而方丈手里拿的这些,虽然芳不愿去想,但估计是要给自己用的。
"你......你以为你跟这些买卖扯上关系,能轻易脱身吗?"
芳倔强地等着身后的久住。
"虽然看起来像是事不关己,但其实已经跟你有关系了不是吗?"
"......咦......?"
"我已经给你这里涂了很多次吧?你明明感觉舒服得不行呢。"
"......什么......?!"
"我没那么富裕。可是前阵子我在房间给你涂的已经是最后一点了。不过你的身体似乎欲罢不能呢,所以我才只能又来拜

托方丈先生了。"
"......久...住......?"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前阵子根本就没有涂过东西的。
从开始到最后,他们一直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至今为止和久住做那种事情也只有三次而已。还没到舒服得不行呢。
但是,照久住刚才的说法,他简直就像个毒品上瘾的人了。
有点微妙。
又有点奇怪。
然后,就在久住想让方丈把手里的小袋子递给他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异样的响动。
是很大的,踏在地板上的慌乱脚步声。
还有什么东西翻倒的哐当声。
四处逃窜的年轻人的叫声。
其中,突然夹了一句有意义的话。
"警察强行搜查啊--!"
方丈"切"的砸了下舌,把伸开的手臂收了回去。
"从哪里泄漏的啊?"
刹那间,芳的脑海里闪现出岩田和高津对话的场景。
"给本厅的反黑组成员看看吧......"
他们说了这样的话。不过没想到他们居然是要强行搜查的。
本厅出动,原来是为了这个。
听到咚咚的混乱脚步声越来越近,方丈的视线往唯一一条逃生之路的安全楼梯上的窗户看去。
"谁来给我挡在这里!"
听到命令,最先行动的是久住。
他猛地一下放开芳,一把抓起靠近墙上的木刀。
几乎在同一时间,门砰地一下被踹坏了。
"方丈弥人!你有违法兴奋剂管理法的嫌疑,我们要逮捕你!"
飞冲进来的男人前胸,结结实实地吃了久住毫不犹豫的一记木刀。
"哇啊--!!"
他摔了个跟头,为了掩护男人奔涌而上的刑警们,一个个全部被高超的剑技打倒了。
"快保护方丈先生逃走。这里交给我......!"
听到久住的大叫,方丈微微笑了。
"这才是我看中的男人。"
尽管用余光捕捉到被部下包围着从安全楼梯逃出去的方丈,可是芳却没有追上去。
芳忘记了自己的警察身份,看久住的剑术看到入迷。
(那个,那把剑是......?!)
优雅的闪光如同在舞蹈一样,冰一般锐利地划破空中,毫不留情地把对手击倒在地的,那优美而又猛烈的剑到底

是......?
久住一边目送着方丈从安全楼梯上逃走,一边绕道房间的对侧,推开了窗子。
"久住--!"
芳的挽留呼叫让他回过了头,但也只有一瞬间,接着他轻飘飘地就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这一刹那--......从记忆之水底泛上来的支离破碎的往事,集结成了一个整体。
--高三那年夏日的全国大会。
面对着那个披露了剑舞的男人,芳说道:
"我一定会和你在某个环节交手的。我很期待那一刻的来临。"
但是与芳所预料的正相反,男人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就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是那家伙......!"
他慌忙整理好了裤子,打量着周围。
他捡起了方丈的部下逃走时掉下的木刀,向着久住消失的窗口跑了过去。
在伸手可及的距离,有个雨水管,只要抓住那个,就可以在一条水泥棱上走过去,再跳到小路上了。
附近并没有警察的影子。大家都去追逐方丈,向着反方向的路跑了去了吧。一边听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追捕的骚动,

芳一边在通向深处的小路飞奔着。
"你在哪里?久住?"
他是不会逃走的。
芳有这样的确信。
正绷紧了神经探查着对方的气味的时候,忽然从背后传来了细小的声音。
"那里吗--......!?"
转过头去,只见背后堆得高高的啤酒箱子咔啦咔啦地倒了下来。
芳在千钧一发的时候跳开,为激动的漫天尘埃而一瞬间被过脸去,结果没能看到向着自己突进过来的什么人的身影。
但是,即使眼睛没看到,那作为武道家而锻炼出来的知觉,去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向着自己降落下来的恐怖杀气。
他迅速地把手中的木刀架在了头上。
马上,剧烈的冲击就震得他两手发麻了。
咔嚓--!!
木头与木头相互抵在一起的干涩的声音,在小路上轰响着。
"久住......?"
就站在芳眼前的久住,向着轻易就接住了自己的攻击的芳,笑了起来。
他脸上不是得意的暧昧笑容。
而是溢满了迸发出的感情的,鲜明强烈的笑。
接着两人接到示意似的弹也似地分了开来,站在两米开外对峙着。
"是你......?"
芳问道。
"我记得,你的剑,就是当时的剑舞!"
"真是无情的人啊。记得的只有剑吗。"
"你为什么不说啊?"
"对已经忘记的人说吗......?就算我说了,你还是不记得我的名字和样子啊。而且你连我不是选手都不知道,尽管广播

里说得清清楚楚。"
".................."
"你简直像是对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被人戳到了痛处,芳哑口无言。
可是,在他的记忆抽屉的某一处,那名字,那容貌都好好地存放在里面。
因为不是有意去记住的,所以打开抽屉多花了一些时间。
就是因为记得他,所以最初相遇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过听你的口气,你还是对跟我碰上感到高兴,才出声相呼我的吧。"
"这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你因为我的漠不关心很生气吧?"
双亲去世后凭借奖学金拼命去上高中的久住,根本没有了继续练习剑道的宽裕。
可是,芳却误以为只是被叫去做余兴节目的久住是选手。
所以芳才一个劲地表示兴趣,但是广播里播放过的久住的名字和流派都没钻进他的耳朵里。
因为芳只是说了些想跟他对战之类的门面话。
所以他只是冷冷地瞥了芳一眼,连话都没说。
而且,如果不是看了比赛,这件事应该就此完结的。
没错,如果不是看了芳的剑的话--......!
"我以为你只是个爱捉弄人的男人。明明对人一点都不关心,可是你对剑的透析却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因为我只懂剑。"
剑不会说谎。
不管如何去伪装语言,不管怎样去表情遮掩,即便心中微妙的动摇,都会全部在芳的面前展现出来。
而且那一天,剑无比雄辩地把久住能面似的面孔下隐藏的心情讲述了出来。
"你说过很期待和我交手吧,那么,现在正是好机会。"
随着一声大喊,久住挥起木刀砍下,而芳眼也不眨的接下这招。
经过几个回合的对打,横扫,他们还是没停止。
那是为了听他说出的话......
想扭住对方的胳膊将他按倒在地。
想打败他。
只能执着于胜利。
能够斩肉断骨的,真正的双刃剑。
在全国高中大赛赛场上独舞的男人那手中的剑也会发出一样的声音。
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一把不会跟人亲近,一击便可打倒对手,站立在累累尸骨上的孤高的剑,同时,也渗透着几乎悲壮的

叹息。
有谁,谁能来接受我啊。
来终止这孤独。
它就这样呜咽着......!
所以,芳现在没法收手。
他全心全意地挥舞着剑,抵挡着染上负伤野兽献血的獠牙。
这欲望。
这饥渴。
这诚实的,只有自己才能让它显露出来的眩目的激情--!
这才是久住。
这个名为久住弘树的男人的本质。
他所追求的是可以对等战斗,对等相爱的唯一的存在。
就像他会成为黑社会的帮手,为了得到甜头暂时把自己交给方丈一样,他的执着不能小看。
这个男人的孤独,可不是那么点小利就能满足的。
喀嚓------!
木刀在两人胸前交错相会。
"原来如此......!"
面对相聚很近的久住,芳低声说道:
"密告警察的人,是你吗......?"
但是久住并不回答。
只是露出怪异的笑容。
"要不是这样,我早就被你和方丈侵犯了。警察怎么会来得这么是时候!"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冒那么大风险?"
"那是因为......"
暧昧的语言。
隐瞒真实的眼睛。
无论什么都让人抓不住的久住,心中诉说着只有剑才是真实。
也就是现在,像连接的锁链一样交叉在两人胸前的东西。
"因为能阻止你的,只有我一个!"
"自以为是......"
"我有资格自负,证据就是......"
芳慢慢把脸靠近过去。
在嘴唇都要碰在一起的紧密位置上,芳叹息似地低声说道:
"你的剑,已经不会再哭了。"
"--?!"
一瞬间......久住脸上的表情,因为吃惊和欣喜而有些扭曲了。
然后,嘴唇便碰触到了。
在这里。
我在这里。
你所体会的孤独,憎恨,悲伤还有愤怒,不管什么我都会阻止它们。
就是为了共同分享负担这些柔和的,温暖的,舒适的东西,还有语言所不能表到的心情,我才会再次跟你相遇。
久住的手突然没了力气。
是的,已经没必要再哭泣了。
他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人,就在面前!
哐啷一声,木刀滑落到裂了缝的混凝土地板上。
"我们抓住方丈了!"
刑警对慌乱逃窜的流氓们大喊的声音,在远处响了起来。
很快就会有药物对策课的刑警们冲进这里吧。
既然本厅出动,自己也没必要做什么了。
离开久住的唇后,芳告诉他:
"犯罪就是犯罪。"
如果在这里放久住逃走的话,会动摇了自己的正义。
动摇了信念。
动摇了剑。
而且玷污了的剑,是无法第二次阻止久住的......
"即使你打倒刑警是为了不引起方丈的怀疑,但还是属于妨害公务。"
"我明白。"
"要说实话。如果私下通知警察的真是你,你要老实说出来。应该会酌情减刑的。"
"......"
"我会和公平一起,等你回去的。"
"......芳......"
"我会等你的。"
听着背后哒哒哒地慢慢靠近过来的刑警的脚步声。
芳背过身毅然说道:
"我是西新宿警署的南部警部补。这个男人刚刚自首了。"
8. 久住的真正身份
"久住弘树?逮捕的人中没有这么个男人。"
在本厅一角的会议室里。
芳的姨父,也就是警视总监一之关登的话让芳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我看到本厅的人给久住戴上手铐,还带他走了啊。"
"芳......"
尽管他是自己可爱的外甥,但是除了当作辖区内的警部补他也不会特别关照芳,虽然两人单独在这个空房间已经算是密

会了,但是......
"不必多说了,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语气严厉的一之关登,好像有点......不,应该是非常不愉快。
"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打听那个男人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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