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关系(穿越)——帝君
帝君  发于:2011年05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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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啦一声,张景言的衣服就被扯了开来,扣子飞散在了地上。
在上次看到他抱著喝醉了的你,我就想把他的手砍下来剁碎了。
他的手在他裸露出来的胸口上游移著,带著狂热的视线似乎一寸也不愿放过,贪婪地巡视著自己的领地。
恶狼一样的眼神让张景言背後发凉,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振宇......你摸起来好舒服......
你摸起来更舒服,你怎麽不去摸自己?
渐渐不满足只是触摸的许镜优张口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豆,湿热的触感让他挣扎起来,许镜优不耐地皱起眉,不满地瞪他

一眼。
眼波流转,勾魂夺魄。
但张景言没有心思去看眼前的美人有多美,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被剥皮拆骨被人吃得一点不剩了。
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怪力,按说他现在的身体也够壮硕了,但就是没办法挣脱开来。
当初就不该让他去学什麽武术,学来的东西全用在他身上了!
张景言累得气喘吁吁,许镜优也一脸的不高兴。
一把抽出张景言腰间的皮带捆住了他的双手,张景言想要破口大骂,但马上被他的唇堵住了。
许镜优就这样保持著吻他的姿势将他打横著抱进了卧室。
被放在了床上的张景言身上的衣物很快被脱了下来。
全身光溜溜的他脸上通红,愤恨地看著上方的人。
许镜优跨坐在他身上,脱著身上的衣服。
当最後一件衣物脱落後,张景言睁大了眼。
眼前的裸体非常的美丽,漂亮的肌肉均匀地分布在身上,雪白的肌肤像缎子一样覆盖其上。
就连腿间的性器也非常的笔直漂亮,那大小也足以让所有的男人满足自豪。
张景言脸色苍白,那东西就直直地对著他,兴奋的样子一目了然。
许镜优脸上布满红晕,俯身舔弄他的脖颈,下身轻轻在他身上磨蹭。
张景言清楚地感到那东西的热度,一动不敢动。
颈间的呼吸炽热异常,张景言还想试图说服他。
不行......我们不能这麽做......
许镜优不满意地掐住他胸口红肿的小豆豆,又在另一边狠狠地咬了一口,张景言忍不住地叫出来。
许镜优微抖了一下,抵在他腰间的炽热又大了一分,原本摸著他大腿的手滑进了里面,在入口处抚弄著。
上次你喝醉了也是这样,可爱得我想一口吞下去......
手指进去了一只,张景言全身一僵。
你里面好热......
他又迫不及待地伸进了一只,怎麽办?我好像忍不住了......
许镜优的眼睛发红,分身涨得他发痛。
张景言想要後退却被抬高了腰,股间的手指抽了出来,然後双腿被抓住举起,臀部被迫向外突出。
然後一阵撕裂的剧痛袭来──
啊──!!
张景言惨叫一声。
一股细细的血流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受伤的内壁不断收缩排斥突来的异物。
许镜优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呻吟了一声,然後慢慢律动起来。
张景言只觉得被一把钝刀子在脆弱的内部回来锉动,滚烫的热度刺激得破损的甬道更加难受。
被高抬起的双腿让他没有後退的余地,只能无力地被穿插。
被拉伸到极值的韧带发出悲吟,酸麻胀痛的感觉几乎要让他流下泪来。
张景言咬著唇不让呜咽声溢出,他身上的许镜优一脸的迷醉享受。
原来在你里面的感觉这麽好......真舒服......
张景言没有丝毫快感,冷汗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许镜优终於发现他的不对劲,把他腿放下换了一个姿势,耐力异常持久。
张景言终於忍不住地破口大骂,但他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觉得他说的是什麽甜言蜜语一样。
双手和嘴也没闲下,不住地在他身上抚摸掐弄,胸腹脖颈还有大腿内侧都不放过,张景言浅铜色的身上到处是深深浅浅

的吻痕和掐痕。
许镜优毕竟年幼,而且以前的经验里方振宇对他也很少有温柔的时候,年轻气盛又不懂控制欲望,再加上早对张景言渴

望已久,下手也就越不懂得控制。
先前进去的时候因为太过紧窒他自己也不是很舒服,到後来有了液体的润滑就觉得那高热的甬道把他紧紧包裹在内,拔

出来後里面还有一股吸力不让他离开,外面的小口更是一吸一放,夹得他舒畅无比。
原来在上面的滋味那麽好,怪不得以前方振宇每晚都要抱他。
既然他现在不抱他了,他来抱他也是一样的。
许镜优的腰肢结实,冲刺的速度越来越有力,几乎是全部抽出再连根没入。
张景言被弄得说不出话来,开始的骂声变成痛苦的叫声,再後来连叫也叫不出,只能断续地哼哼两声。
後来许镜优加快了速度,一下下狠狠地撞进他深处。
张景言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了,在令人头晕目眩的撞击中,他终於射在了他里面。
滚烫的热液一股股地射在一点上,张景言一阵痉挛,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认为终於结束了的他闭上眼就想睡过去,许镜优把他手上的皮带解开,轻轻舔著他破皮的地方。
然後把他翻过来,里面的分身也跟著抽出来,黏腻的体液从来不及闭合的入口流出,白浊里面夹著大量血红。
张景言眼睛都睁不开,只是轻轻哼了两声。
就在意识要陷入深眠时,腹下被塞了个枕头,然後双腿被分开到两侧。
红肿的小穴没有一点恢复的时间就又被进入了。
呀──不要......
被迫又回到清醒的张景言脑子里一片混沌,被提起的腰部强行随著後面的人而摆动。
整个晚上,他的身体就像面团一样任他摆布,变换著姿势被不断侵入。
一个晚上张景言不断地被晕过去然後又被做醒过来,死去活来了几次後好不容易才被放过。
第二天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近黑。许镜优抱著他睡得正香,近在咫尺的脸庞上泛著玉样的光泽。
张景言满身青紫凄惨无比,小腹感到异常的鼓胀难受,他不舒服地动了一下,听见啵唧一声,然後有什麽热热的东西流

下来,张景言这才意识到体内的异物。
这混蛋居然还在他里面!
张景言怒急,伸手就要把他推下床去,不料刚动一下双手就一阵酸痛,推在他身上的力气就跟只猫似的。嗓子也火燎似

的痛,想是昨晚叫坏的。
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刀把他结果了!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许镜优那长得不可思议的睫毛颤了颤,睁了开来。
他脸色茫然,意识好像还不是很清醒,但在看到张景言的一瞬时眼睛一亮,笑著靠近来亲了两下。
张景言自觉想躲,被察觉到他意图的许镜优抱住了腰拉了过来,刚才滑出的一部分顺势又插了进去,顶得他惊叫了一声


觉得里面的东西又大了一圈,而且迅速变硬了。
张景言脸色惨白,害怕昨晚恐怖的经历又要重演一次。
许镜优却只是亲亲他就放开了,然後缓慢地把自己抽出来。
他眯著眼微喘,眼角染上一片红晕。
他一离开,被堵了一晚上的小穴内的东西马上迫不及待地流出来,原本微鼓的小腹也消下去了几分。
只见那已变成石榴红的小穴汩汩地流出白浊的液体,其中夹著几丝豔丽的鲜红。
许镜优看得咽了咽口水,原本就兴奋不已的胯下变得更加巨大。
但他也知道现在张景言的情况也不能让他胡来了。
他忍住扑上去的冲动,把张景言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放好了热水,小心地把他放进去。
热水的温度刚好,张景言也觉得酸痛的身体好受了许多。
许镜优小心地为他擦拭身体,在明亮的光线下他身上的淤青更加的清楚骇人。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昨天怎麽会下这麽大的劲,看样子没有一两个星期是不会好的了。
张景言因为舒服也任由他去了,反正他自己也没力气。
许镜优洗好了上面,手轻柔地抚到了他下身,一只手指轻柔地伸进了里面,把里面残留的东西挖出来。
另一只手放在了他腹上,用力往下按。
黏腻的体液在压力下流了出来,柔软的腹腔突然受到这种刺激的张景言使劲瞪了他一眼。
许镜优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愉快地继续他的清洗。
张景言被热水泡得昏昏欲睡,原本准备好的骂词也因为干涩发痛的嗓子而不得不放弃。
迷糊中被抱起擦干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然後放在干爽软棉的床上。
身上酸痛的地方也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按著,他打著哈欠,舒展著四肢睡了过去。

醒来後的张景言是被一阵强烈的便意憋醒的,他心急地想冲到厕所,结果刚接触到地的脚不受控制地一软,立刻摔倒在

了地上。
韧带被那样高难度地使用过後当然没那麽容易恢复正常,摔在地上的张景言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都要暴出来了。
他夹紧了双脚拼命忍住那一波波就要破关而出的冲动,现在不要说站起来走到浴室,光是忍住不要当场泻出来就很不容

易了。
听到动静的许镜优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他时吃了一惊,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
正要把他送回床上时,张景言憋红了脸吃力地说:不要......我要去──
厕所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他说不出话来,手颤抖地指著浴室。
许镜优马上领会地抱他过去。
刚坐到马桶上,甚至还没忍到许镜优出去,就再也忍不住劈哩叭啦地出来了,中间还夹了几个响亮异常的伴奏。
要说前一刻他还想把许镜优给掐死的话,那现在他最想掐死的是自己。
许镜优倒是毫不在意,只是拿关切的眼神看著他。
你──你给我马上滚出去!
张景言羞恼异常,要不是他,他怎麽会这麽丢脸来著!
好不容易从马桶上起来了,腿也还是酸软地不行,只能让许镜优抱出去。
但在床上没躺多久,肚子就又开始作怪。
被连续几次抱进抱出,张景言拉得整个人虚脱,黑眼圈都浮起来了。
到了半夜好了些,许镜优买了些药给他服下,又煮了青菜粥喂他吃,却被他一把打翻了,热粥全倒在了腿上。
许镜优不介意地笑了笑,换了条裤子又去盛了一碗。
看著唇边的勺子,张景言冷冷地说:够了,我不想吃。
你从昨天晚上起就没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
把我弄成这样的不就是你吗?
现在来担心他的身体了?
张景言止不住内心升起的怒气。
感觉就像被养熟了的狼反咬了口一样,这个他养育了四年的孩子......
他已经当作半个亲人的孩子,却以这样的方式羞辱他!
想到恨处的他一掌掴向他,许镜优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嘴边渗出一丝鲜红。
没有理会嘴角的血丝,他转过脸来,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先把饭吃了好吗?之後随你怎麽打我都行。
张景言推开了碗,你现在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许镜优放下了碗,微侧过了脸没有说话。
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就在他烦躁地想叫他快滚出去的时候,双手突然被抓住了压在头上。
反应过来想踢动的腿也被许镜优的腿牢牢压住。
你他妈的要干什麽!
张景言激烈挣扎著,他不肯承认自己是在怕他。
乖,我只是要你吃点东西,空腹对胃不好。
许镜优的表情在现在都是温柔的。
张景言惊恐地看著他。
下一刻许镜优的唇就覆了上来,有著菜香的白粥就这样进了他的嘴里。
被迫吞咽下去的张景言还没来得急骂他又被下一口堵住了嘴。
就这样把一碗粥喂完了。
许镜优刚放开他张景言就马上爬在床边干呕。
却什麽也没吐出来。
许镜优,你等著!
老子要你以後死得非常难看!

所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到了晚上,张景言开始发起低烧,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沈重。
许镜优衣不解带地在一旁服侍,用冰水打湿了毛巾交替地擦拭他的身体。
折腾了一个晚上,到早上时总算是退了烧。
张景言也昏沈地睡了过去。
许镜优看著他熟睡的脸,微翘起的嘴角显得比平时饱满,怎麽看都是一副想让人吻上去的样子。
他用手指在那人英挺的轮廓上轻轻勾画,怎麽也看不够。
这样英伟的男子应该有很多人喜欢的吧?
为什麽有这麽多人要和他争呢?
先是那个袁佩佩,没有看出她这麽有心机,可以有本事让他醉了还念著她的名字。
她到底是怎麽诱惑他的?
不过无所谓,反正她也不在了。
那种蠢女人,稍微对她好点就以为自己喜欢上她了吗?
但那个陈凯明又是怎麽钻出来的?
他从来没看到方振宇有那麽宠溺纵容的眼神看过他。
他的容貌倒是以前他喜欢的典型。
还有那个什麽魏家的女人,要不是薛铭他还不知道她竟然已经和他约会了这麽长时间。
想到他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样子,许镜优的手心都要被掐得出血了。
为什麽有这麽多人觊觎他的宝贝,时刻想著从他身边抢走?
在要不到自己想要的承诺後他失控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知道这样带来的後果。
但他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
想得到那人的欲念压倒了一切。
而这以後他已经不能回头了,如果在这时放手他就会永远地离开他。
这不是猜测,而是可以预见的未来。
宇......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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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言真正好起来已是三天後,虽然身上还有些酸痛,下体的伤也还没好,但已经可以起来走动了。
这些天以来都是许镜优在精心照顾,张景言也不像开始那样的抗拒。
毕竟他已经尝到了那样做的苦头。
他一直在等著好起来,等他起来後第一件事就是把许镜优给踢到外国去,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
意识迷糊的时候他听到许镜优打电话到公司给他请假,不知道是怎麽地还把电话拿到他耳边。
张景言胡乱地交代了两句就挂了,拉上被子继续睡。
第四天的早上他就换好了衣服准备去上班,许镜优看见他的样子一愣。
你要出门吗?
张景言哼了两声,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今天就好好问问留学手续怎麽办,看哪儿远就把他丢哪去。
以後他们各走各的独木桥!
也不急这一会儿,先把早餐吃了再去吧。
桌上放著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香菇鸡肉粥还有几样香脆可口的小菜,前天才泡酸甜适口的肥厚辣椒和嫩姜切成细丝,雪

白上覆著莹莹的红看上去异常诱人食欲。
早上吃这些可口又不油腻。
张景言暗自咽口唾沫,想著反正前几顿都吃了也不差这一次。
家里吃的总是比外面好些的。
许镜优的脸上带著恳求,张景言心中一软,腿更是挪不动步了。
原来那个世界的许镜优天天都是一副冰冷的死人模样,难得看到他对别人露出人类的表情。
现在的许镜优在他面前的表情倒是人性化了许多,平素冷漠的脸做出这样挽留的模样想是人都拒绝不了的。
只是这样的美人......
这麽漂亮的脸蛋──
怎麽就压到他身上了呢!!
连著喝了三碗粥的张景言脸上有些扭曲。
一口气把剩下的粥都给干掉,把配的小菜也一个不剩全消灭了後,他站起来就要走。
正好看到许镜优深幽的眼睛。
他看著他的眼神......怎麽有点怪怪的?
张景言觉得眼前有点晕,眼皮重得直往下掉。
他不是才睡醒吗?怎麽这麽快就又想睡了?
他看到许镜优向他走来,伸出了手扶住他。
张景言想挥手甩开他,但发现手重得举不起来,身体软软地倒进他怀里。
然後他感到上方的人收紧了手臂,炽热的呼吸埋进了他颈窝。
我终於抓到你了......

醒来後的张景言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看样子这里是间旅馆的房子,暗色的壁纸和廉价简陋的家具显示还是间不怎麽样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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