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红(风流天下 二)——天子
天子  发于:2011年05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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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回到你身边。我愿守着你,永远守着你……”焦躁急迫的汗珠颗颗从白玉堂的额头滑落,溅在展昭胸前,与他的融合
在一起,沿着本能弓起的身体曲线滚落至小腹。
“玉堂……我也愿……守着你……绝不……再……让任柯人如此伤你!”身下一凉,滚烫的欲望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如
此明明白白地察觉到自己的挺立,出口的话语立时变得破碎不堪,零落在展昭的唇畔……
爱得越深,痛时也会越苦。只是当初的他们都太年轻,都未曾经历过如此的煎熬和考验,不懂得享受挚爱的同时也必须
学会品味苦涩。
“我知……我信你……今后雪影不止会好好守护你,亦会守护好我自己。”
“放松些……无须紧张……此处只有你我……我只属于你,你也只属于我。”
白玉堂哑声安抚着,双手从展昭的腰后拢下,小心翼翼地分开他下意识地抗拒着的双腿,缓慢地试探着移动双唇,在皮
革般结实平坦的小腹上噬咬出点点淤痕、不着痕迹地逼近那个禁忌的中心,突袭般将他包裹含入温暖濡湿的口腔。
“唔!啊……不……啊……”
闷哼了一声试图咬住牙关,但呻吟声还是如猛烈的潮水般疯狂地涌了出来……整个人也就此被混乱激昂的情绪包围,再
也无法去想什么克制、什么羞耻;唇舌移动、缠绕的感觉异常清晰,甚至连自己在他舌间颤抖的脉动都逃避不得。腰骨
早被牢牢抓住,如今这般光景便是他平日有千斤之力也无法使出,更别说想要逃跑退缩。嚣张地肆虐过后,那邪恶蠕动
的舌尖沾染了顶端不断渗出的蜜汁之后开始向下移动,不容拒绝地硬要叩开后方那个更为避讳的密所,滋润着那紧窒而
干燥的办蕊,将它染成薰然欲醉的徘红,并强硬地扭动着要戳进紧张翁动着,在不知不觉中暴露出更绝艳的嫣红中心…

“不……啊……不要……这样……别……啊……”
他再也经不住这般邪恶魅惑的欲念的挑逗引诱,几近哀求地开口;但理智早已难以跟上身体疯狂的本能,话未成句,一
股热潮已经震颤着喷涌而出,濡湿了小腹。
此后,耳畔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喘息声,仿佛四肢百骸不再属于自己一般,再找不回一丝力气。
情感、欲求——这一切本为常人所有,但两年时光如水,没有了眼前之人,他便不再有任何渴求。直到此时此刻,那自
地狱归来的人用自己强而有力的生气,再度还他一副懂得痛苦、懂得欢愉、懂得需索的血肉之躯!
“玉堂——玉堂——不要再离开……我只要……看着你好……便足矣……足矣……”展昭拥住重新回到怀中的精壮身躯
,已经不知自己口中究竟在叨念吟哦着些什么,只感到五指拢了上来,套弄的过程中,那个热源又再度恢复了滚烫与敏
感……接着,岩浆一般的热度靠了上来,触动着焦急不安地需索着缓慢蠕动着的密处……
“嗯……昭……我不会离开,绝不会再离开。你不要再想那许多。只要告诉我你的希望……我只想听你的真心话……”
白玉堂强行控制着自己好像就要脱缰的野马般不断沸腾鼓动的欲望,只试探着先将胀痛难忍的前端探入——退出——再
探入——再退出——尽量给他更多时间适应,直到再也无法继续等特,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昭……不行……我已不能再等了——”
他低低道了一声,含住他的双唇,猛一挺身,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道直冲进他体内的最深处一瞬间,两人的身体以世间
最亲密的方式给合在了一起!交缠的发丝,交缠的四肢,甚至连呼吸都缠绕在了一起,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唔嗯……啊……啊啊……”
几乎令人承受不住的沉重撞击铺天盖地的袭来,令展昭的身躯反射性地高高弹起;两年未曾有过交合,窄小紧窒的甬道
瞬间被撑开到了极限,即使已经爱抚过却依然抗拒着突然侵入的强悍力量。疼痛不可避免地蔓延到全身,只差一点点就
要窒息了——好一会儿,僵硬绷直的背脊才逐渐松弛下来,落入他的双臂中——但是依然渴望……强烈地渴望着更深入
地结合!渴望心中的空虚与恐惧被所爱之人完完整整地填满!
当他完全进入之后,只要一丝丝细微的移动摩擦都会引起他的抽搐与痉挛,即使伴随而来的是刀割般的剧痛,但另一番
不可言喻的快感却引导着他更紧密地将他吸附住,不顾一切地缠绕上去,撩拨着他,也撩拨着自己,一步步走向绝堤…
…崩溃……
“唔啊……昭……昭……”
怀中之人狂乱无措地紧紧扣住他的肩膀,修长的颈项深深地向后仰起,白玉堂顺势将唇印了上去,如影随形般追逐着他
,克制不住那股野蛮凶暴地啃噬着他的锁骨、肩膀,与胸前因为之前的爱抚而浸了一层薄薄水色的茱萸。
“什么也别再想……你只要看着我……感觉我……我就在你身边……你眼中的,怀里的,体内感受到的——都是我……

他有力的腰不断在他的腿间起伏,深入浅出地挤压着逐渐变得柔软湿热的内壁,寻找着某个要害之处。
“啊……玉堂……不……不……啊……”
突然,他蓦地哑声惊叫起来,仿佛就要漾出水的朦胧双眸陡然瞠大,黑瀑一般的发丝飞散开来,汗珠飞溅。
“不行!就是这里!我不准你再胡思乱想!我要你安下心来,做回那个坚定冷静的展昭、那个深藏不露的狡猾猫儿!我
知道你本该是那样的!你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
白玉堂低吼着,不容拒绝地继续向那一点进攻,一边狂猛地向前推挤抽拉,一边探出舌尖描绘他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微微
张开的双唇,邪恶地诱惑着他的舌与他纠缠在一起,肆意舞动,啜饮彼此口中的津液,执意要他将所有的理智与伤痛一
起抛却。
“玉堂……不……不行……不行……”
展昭抓紧白玉堂坚硬的背脊,十指全部陷入他的肌肉当中,感受到似要灼伤似的呼吸才知道自己没有就此浮向空中。那
相互舔舐吸吮、癫狂拉磨的感觉太过清晰,爆裂的快感自结合处不断炸开,几近灭顶。身体仿佛快要麻痹了似的,似乎
连呼吸都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与驱策,只受到对方的控制,狂野的节奏,燥热而狂乱!
“没有不行!只要有我,便没有不行!我会想起的,我向你保证了,便绝不食言!要忘记痛苦的是你!今日我不会让你
逃,一定要让你忘记那些该死的痛苦!”
白玉堂如野兽似的发出低沉的啸声,双臂紧紧环住他本能地悬起无法落回榻上的腰,强迫他跟上自己野蛮的律动,引导
着他迎合自己的掠夺与侵占,仿佛要将他碾碎了一般!
越来越快,越来越强,不断胀大。在最终的时刻来临时与他一同爆发!然后再次点燃……往复轮回……
当一切平息,激烈的心跳恢复了祥和平静,更鼓已经又一次响了起来,就要日出了……
展昭筋疲力尽地睡去了。白玉堂微微一笑,起了身,弄了清水来,轻轻替他将身体擦拭干净;又趁他熟睡,不知要害羞
反抗时悄悄在那红肿起来的地方涂上了药膏。
也不知未来究竟会是如何,更不知自己要到何时才能找回失落的记忆……但,不论如何……展昭的白玉堂终是归来了!
“我回来,猫儿……只属于你的白玉堂回来了……昭……”
第十章
侠义英雄巧施连环计,宋军将士浴血再战三川口,夏军死伤无数,败走关外。
这一战打得可谓是痛快淋漓,终于报仇雪恨,一扫此前李元昊来袭连续败阵的晦气。延州城内、军营之中,不论平民百
姓或是兵卒将领,人人脸上皆是喜气洋洋,而最高兴的人莫过于狄青。他心中喜悦非常,次日便派出人去,快马加鞭,
将捷报送至大宋天子手中。
再说李元昊,一世英雄,今日却做了败兵之主,心中自是郁闷不甘。但是大雪封了山脉道路,为本就易守难攻的延州城
又添了一道天然屏障。再看军营当中,悲戚之声夜夜不断;三川口河上淹死炸死的夏军尸首不计其数,过了两日,与冰
雪冻在一处,放眼望去便是片片血红,斑驳凄惨之景令人不忍卒睹。更莫说若想再攻延州,势必要率人踏过那些尸首,
恐怕到不了城下便是军心涣散,士气早已败光。
如此一番思虑下来,眼前光景,无论“天时”“地利”“人和”都早已离夏军而去。不管怎样捶胸顿足,这其中道理,
利弊关系,李元昊自是心知肚明。再看那仍伤在病榻之上难以起身的野利仁荣,他也唯有咬牙咽下这口恶气,传下旨意
,命令三军上下,准备拔营。数日之后,率领残余兵马,悄然返回西夏。
不日,狄青派出的探马已将此消息传至延州城内,如此一来,自然少不得又是一番大庆。此后,狄青遂命人颁发了安民
告示,安抚城中百姓;延州城中立时张灯结彩,锣鼓齐鸣,倒比年节时还要热闹上几分。
边关战事平定之后,白玉堂、展昭二人便随包拯回了郦延路经略安抚史府衙。与狄青商议过后,众人决定于一月之后,
择吉日班师回朝。但几日下来,包拯始终觉得心中不安,似是仍有什么事端要发生。
“大人不必忧虑,这几日我二人会小心守卫防范,不管发生何事、来的是人是鬼,也给他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白玉
堂听后,握了手中长剑答道。
“不错,大人就请放心便是。”展昭口中如此附和着,心中却已经察觉到了某些端倪,待出了后堂,来到院中,才低声
对白玉堂道,“玉堂,我总觉大人似乎有何事瞒了我们,难以启齿,你看这是否和‘那件事’有关?”
“我也是如此感觉,包大人与你我相识多年,向来与我们推心置腹,待我们如同亲人一般,若是有什么难以启齿、刻意
要瞒我们之事,恐怕就是‘修罗宫’之事了……”白玉堂颔首应道,于脆把事情的根本直接点了出来,“包大人知道我
们与修罗宫之间的纠葛,而且此前白面鬼还特意写了一封书信承交大人,恳求放楚无咎一条生路。如今,他们若是当真
不回大宋还好;一旦回来了,便是朝廷通缉要犯。莫说包大人向来铁面无私,便是你我,也无法只谈私情,全然不顾他
们的特殊身份。”
他说到此,顿了一顿,才看向展昭,盯了他的双眼,又道:“你所想的,就是如此,是也不是?”
“是。我所担心的,的确就是如此。”展昭点头答道:“此次大人乃是奉旨前来,楚无咎先有勾结襄阳王之罪,又有西
夏皇子身份,大宋无论如何也难容他。若是他当真回到大宋疆土,我也不得不依命将他逮捕归案。只是我们已欠段兄太
多恩情,本就无以为报,他所求的却又是我们办不到的,到头来,只怕连我们也会负了他。”
“我知你适才吞吞吐吐、不肯直接言明,其实也同包大人有一般顾虑,不知如何向我开口。但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
得的。我只问你一句,倘若楚无咎就在你面前,这人……你拿是不拿?”自玉堂抱了剑靠在廊中柱上问道。
“拿。若是他来,我便必须拿他。”展昭叹息一声,敛眉答道。
“倘若白面鬼也在一旁,倘若他求你放楚无咎一条生路呢?”白玉堂又问
“仍是要拿。这是我的职责。”展昭无奈,咬牙答道,忍不住一举捶向身旁粉墙,留下一个清晰的凹痕。
“这不就是了,还有什么好说?事关国家大义,你我便是不想却又能如何?要做恶人,也有白爷爷与你一起,总不会亏
了你南侠大名!”
白玉堂打趣笑道,心中又何尝不是清冷中伴随着微微刺痛?江湖上谁人不知,陷空岛锦毛鼠从不轻易与人结交,一旦交
下了朋友,便是肝胆相照、可为对方两肋插刀的义气;可是情势所迫,却逼得他不得不舍小义、顾大局,做个冷酷无情
之人。
除了四位兄长,黑白修罗便是他最早结识的朋友,表面上嬉笑怒骂,时常连个好脸色也不给对方,实际却是情同手足,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要与他们刀兵相见,拼个你死我活——尤其是段司洛,他何其无辜,这切争端一与他本没有半点关
系——此刻只希望,段司洛真能如他所说那般带楚无咎远走高飞,不要再踏上大宋的疆域半步。
夜深一了,人却未静。
时间如同一潭凝滞的泉水,深不见底,它流淌得越是缓慢,人的心便越难安静下来。
此时,离回京之期还有十日,安抚史府衙之中却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怪事。不知怎的,一日之内,衙内鸡犬之类牲畜竟
全数死光。众人起初以为有人投毒,仔细查验过后,却发现是天气过于寒冷,那些牲畜皆是冻死的。
验明实情后,府衙上下众人俱都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唯有白玉堂、展昭二人仍是惴惴难安,总觉还有其他蹊跷。
他二人来自江湖,即便踏入公门,也是半身在朝半身在野,未曾中断过与江湖的联系。江湖人有江湖人非比寻常的特殊
敏锐,即便是天衣无缝、看不出任何漏洞之事,他们也能凭藉自己的直觉发现某些蛛丝马迹。
“猫儿,你怎么看?”白玉堂拨弄着死在草边的黄犬问。
“尸体僵直,像是一瞬之间便被冻起,此种情形你我都曾见过,不像天寒冻死,倒像是……”展昭说到此,看向白玉堂
,与他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出心中那个答案——“寒冰掌!”
说起这三个字,展昭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二个人来。
“玉堂,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是何时一起见识的那‘寒冰掌’?”
“这个我倒还没忘……是当年在京城大相国寺一案,与赤寒宫对阵时,见幽鹭使用过。”白玉堂未加思索便答道,因为
这寒冰掌,他也只见有人用过那一次。
“此前忙于战事,却忘了讲与你,我来边关的路上,曾与幽鹭姑娘见过一面。”展昭站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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