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蜕+番外——狂上加狂
狂上加狂  发于:2011年05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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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野带着行李箱出来找家宾馆住下了。也怪迟局长平时公费旅游全住带星的宾馆,小公子揣着那点傍身钱,哪贵往哪扎

。不出一个月,一万块钱分儿毛没有了。

被宾馆礼送出门后,迟野坐在KFG里给他老姨打电话,打不通,又给二叔打。就在这时候有人向他问路,抖着张报纸大的

市旅游地图举到他面前,问一家修鞋店在哪。

迟野是个一根弦的,认认真真跟人家在那分析。等弄明白后,转过身来行李包和桌上的手机都没了影。

这下倒霉孩子彻底傻眼了。平时那些号码全存手机里没人会记,没了手机就是个睁眼瞎,找谁去啊!

在开庭的前一天,迟野去挨个看了自己的爸妈。看着头发一下子花白的爸爸,迟野想哭。

因为有人监视,迟局长倒没多说什么,就是跟他说以后得自立。还说对不起儿子,以为自己的好光景还长,没给他留条

后路。

迟野说:“爸,你别多想。我挺大的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这光景了,决不能提自己已经睡半个月火车站了。

幸运的是,自己手上的腕表卖了800元钱,够吃方便面的了。

更幸运的是,他没跟他爸说,不然迟局长当时就得肝肠寸断。不信?你弄个把三万多的手表卖800的败家儿子试试!

迟野咬牙挺着,等着自己爸妈出来的那天。可到死刑的判决书出来时,迟野脑袋立刻炸开了。

整个旁听席上,一个亲人都没有,迟野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喉咙像堵了团毛似的。等回过神来,爸妈已经被押送走了。他

拉着身边准备散席的人问:“结果是什么?”

“死刑,得挨枪子儿!”

他又拉着另一个人问:“结果是什么?”

那人不耐烦地说:“刚才人家不说了嘛!男的枪毙,女的无期!”

迟野绝望地冲他喊:“你听错了!”

旁边的人跟看见神经病似的,把他扒拉到一边骂骂咧咧地走了。

迟野一个人在空荡荡地大厅里开始哭,哭得风云变色。他感觉全世界的人都串通起来跟他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

如果自己哭了,是不是就有人跳出来对他说“逗你玩”?

结果还真有人来了。

“嘿!审判已经结束了,赶紧离开啊!我们要封门了!”

有一个扫地的大妈小声嘟囔:“这反射弧够长的,没人了开始哭起丧来了,这是刚才那对哪头儿的亲戚啊?贪那么多钱

也不知道给孩子治治!”

等呜咽着出来时,迟野明白了原来当没有萧邦或小夜曲的时候,生活真实起来就是这么的残酷。从那天起,他连火车站

也不去了。一到晚上就睡在自己家的门前,饿了就去商场捡盘底。

可他还被领悟到,真正可怕的不是做噩梦,而是陷入梦魇中再也醒不过来。

“你要干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常青把手伸进了他的浴单里。

常青在自己家里,不用装青年企业家了,就露出了色眯眯的嘴脸。

“小野啊,我一直喜欢你,你别担心,以后你常哥会照顾你的。”

说完就把嘴贴了过去。一贴上,张开一嘴的白牙将迟公子狠狠地咬住。

“啊!”迟野疼得一激灵,用刚刚积攒起来的劲使劲推着常青。

可是癞蛤蟆一旦咬上,不吃饱是不会撒嘴的。

常青老玩男孩,花活多着呢!抓住不断蹬腿的迟野软绵绵的下身狠狠得一握。

这次孩子叫得已经没人声了。等上半身舔咬得差不多了,常主席斯条慢理地把他的俩条腿分开,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一点

点地插进臀缝间。

迟野绝望了,他小声地叫着:“白威,救我!”

常青乐了:“你白哥忙着呢,让你常哥哥救你吧!”说完也没带套子,就这么热呼呼地进去了。

壮实的男人将迟野压在身底下,按着胯骨狠力地干了起来。

“操……想你也是这么紧,是雏儿吧?啊……等哥痛快了就让你舒服啊……啊!”

迟野紧紧闭上眼睛,心里已经声嘶力竭地喊着:白威,救救我!

干大事的人耐力都强,最后迟野都被干岔声了,常清这才算尽了兴。完事了,他把疼得一身冷汗的孩子搂在怀里依旧上

上下下的揉捏着,有点舍不得撒手。这点香肉盼了多少年才吃到。

刚才有点猪八戒吃人参果——吃急了,没吧嗒出味儿来。

不过来日方长,常青心情大爽,揉着迟野的屁股说:“我去给你订了四方楼的药炖野参鸭脯,把你这小身板好好补补。

常青外表粗犷但心思细腻,察言观色颇有造诣,以前没少跟迟家父子俩一起应酬。小公子偏食得厉害,但对这个菜情有

独衷。小公子的一切好恶,常主席都暗暗记下。

迟野还沉浸在后门失守的悲痛中,也不搭理姓常的,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抽一抽地玩窒息。

常青冷笑了一下,要是刚才操他的是白威,保准这小子现在美得鼻涕泡都能出来!

第一次见到白威那小子,是在胡副市长的儿子结婚的时候。

胡副市长奉行节俭,在机关的大食堂搞的婚礼,听说这事还上了报纸,一时奉为美谈。廉洁的婚礼没有礼单,观礼的人

都是空着手去的。

常青觉得这么弄挺好的,在婚礼前把财礼都送到人家府上,也方便人家统计不是!比婚礼时大家扎堆递钱强啊!

不过开始吃饭的时候,常青还是忍不住暗骂到:“妈了个八子的,礼金花了十万,就给老子吃土豆炖芸豆!这个市长不

亏是主抓经济的,算盘打得叮当乱响,好事全成他们家的了,整个席面估计二十元钱的食堂饭票就够了!”

饭桌上一群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主儿们在那含着筷子磨牙,旁边不时有记者窜过来对着一桌桌的菜猛按快门。

常青裂着嘴配合了一会后,就溜到食堂旁边的小花园里去抽根烟。

说是花园其实更像是葡萄园,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长廊都被浓密的葡萄藤覆盖着,越往深处越幽暗。

常青不爱去闹哄哄的大厅,就又往里走了几步,可没走几步就停住了,前面的拐角处抱着俩人好象在亲嘴呢!

虽然是亲嘴的是俩男人,常青也没兴趣多看,能来参加婚礼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己可没兴趣撞破他们那点子私情

。可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说:“白威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不想让你走。”

他停下了脚步,那脆生生的嗓音一听就是迟野。常青躲到了另一拐角处耐心地等着,不一会手拉手走出来俩人,一个是

钢琴小王子迟野。另一个高大的男孩看着面生,常青瞪着他的后脑勺,对这个男孩产生了天然的仇恨心理。

后来常青打听到这个男孩叫白威的男孩是老市委书记的孙子,跟小迟是青梅竹马,都是响当当的高干苗子。

估计俩人从幼儿园就腻在一起,太过热乎,一不小心就断背了。不过这个白威挺有个性的,听说大学毕业后一声不响地

自己报了名,打算支援非洲去。

给白家夫妻愁的啊!跟老爷子一说,人家白老先生说:“好!是我的孙子,比你老子强!去外面闯一闯,吃点苦将来才

能有所作为!”

常青也挺高兴的,听说那边老打仗,出门买包烟都得带着冲锋枪防身,而且得爱滋病的几率跟感冒差不多,这白公子最

好也别落下,干脆变成肥料滋养下非洲干涸的大地吧!

不过就算白威回来又如何?他的小情儿已经被自己料理了。高干子弟多个毛啊?照样得在老子后面排队!

想到这,常主席满意地搂紧坏里的孩子,打算先眯上那么一觉。

迷迷糊糊的,常清感觉自己的脖子凉嗖嗖的。突然悠扬的电铃声传入混沌的脑中,常青费力地睁开眼睛,被刺眼的亮光

晃得又闭上了眼。

操!常主席暗骂了一声。自己算是打盹的鹰让鸡啄眼了。

就刚才那一眼也让他看清了,迟野抖着他那两条细胳膊,举着把菜刀在自己脖子上比划着呢!

显然铃声和常青突然睁开的眼睛吓到了迟野,他闭上眼睛大喊一声就把菜刀高高举起又重重地落下。饶是常同志闪得快

还是被砍到了肩膀上。

迟野一刀砍下去后,就扔了菜刀抱着自己的大腿哭。虽然闭着眼睛,但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刀切到了肉上,而常青那一

声惨叫更让他觉得湿热的血已经贱满了自己的全身,甚至那血肉翻飞的画面也闯进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迟野知道自己杀人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已经失去了主意,只能不断地回放着砍人的那一幕。

可当他睁开眼睛,却看见常青光着膀子,哈腰看着自己。他就跟看见鬼似的,叫得那叫一个糁人!

常清一脚把他踹到地上:“把嘴闭上!嚎什么嚎?”

妈的,还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饶过文的直接来武的,让人操了屁眼就拿菜刀砍人啊!现在就算是女的也不流行这么贞洁

烈性了呀!

这刀切的真狠,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拣起地上的菜刀,常青摸了摸没有开刃的刀锋,暗叫好险!当初房子装修完搬进来的时候,风水先生说就算不开火,厨

房也要摆把菜刀辟邪。办事的人着急,出门随便买了把没开刃的放在那当摆设。

常青庆幸之余更多的是衍生的愤怒!要是刀开刃了呢?

眼睛划拉下四周,拽起坐在地上的迟野就把他往阳台拉。因为是老式房子,楼座高,只有六层的房子相当于8层的高度了

。此时迟野的半边身子悬在半空中,脑袋冲下,血全涌到了脸上。

“怎么着?还会杀人了是不?不想活了?那我干脆成全你!”

天色还没全黑,猛然被人按在半空中,地面在眼前晃动,晚风在耳边盘旋,这绝对是战栗的体验。迟野拼命用手抓住常

青的胳膊,死死地握住,连指甲都陷进去了。眼角的泪花也被吓得干涸殆尽。

常青有力的胳膊固定住孩子后,就腾出一只手来把身边的花盆依次往下扒拉。一声声脆响划过耳膜。

“一、二、三……等到五就轮到你下去啊!听这声脆不?不过你下去的时候就不是这声了,应该是‘砰’!然后就看见

摔变形的脑袋里淌出黄黄白白的脑汁,啧啧,可惜了这小模样了……”

等常青数到“五”的时候,先是手往前一使劲,再把孩子拉回来。迟野已经成了没魂的娃娃!

他是个早产儿,打小爸妈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他。

可今天被姓常的又打又操又吓的,这么的一条龙服务小公子头一次经历。刚才因为凌辱的激愤鼓起的杀人的勇气已经荡

然无存。

常青在他眼中一直是个俗鄙的马屁精,没事老去他们家晃,点头哈腰的样子让人见一次烦一次。自己家出事的时候,听

叔叔们说就是他检举材料交得最勤。因为他,爸爸的案子注定不能翻身。于是常青的名头上又多了个卑鄙小人。

可现在剥掉了层层伪装的外衣,迟野才猛然发现这就是个没人性的魔鬼。迟野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深深的恐惧。

常青透过那双惊恐大眼睛,满意地验收了自己的威慑力。

常青是干什么的?他从一堆臭苦力中爬上来,靠的可不单是手腕,没有点狠劲,那些粗犷的建筑工人有几个是服管的?

收拾个花骨朵简直小菜一碟。

今天不把小崽子撸吧平了,就是在自己身边按个定时炸弹。

这时楼下的保安上来敲门。

刚才酒楼送菜来。保安把吃的放到直达卧室的小型升降器里,然后按了电铃,却不见楼上的有反映。正纳闷呢,楼上就

下起了花盆雨。保安怕出事,连忙上来了。

“没什么事,你一会把楼下的地收拾下啊!”

打发走保安。常青回身把缩成一团的小孩重新抱回到床上,架起双腿,又恶狠狠地将勃起的下身捅了进去!

“老子就操你了!说!还敢动歪心眼不?”

下身的刺痛慢慢复苏了迟野的神智。上方男人滴落下来的汗液和刺鼻的男性麝臭味提醒着他还活着,所有的恐惧再次化

成泪水喷涌出来。

常青放缓下身的动作,密实地贴在他的身上,伸出厚实的舌头将咸湿的泪水细细地舔吮干净。

“你要做个乖孩子,听话就不会吃苦头,别惹你常哥生气,不然就整死你!”

从此,迟野跟常青住在了一起。

孩子不太习惯,常常夜里做梦惊醒,却发现只不过是身上的人压到了胸口而已。

夜半十分,从床上爬起来,呆呆地坐在窗前。感觉股间往下滴淌液体,伸手一抿满手的白色黏液,恶心的感觉再次翻涌

上来。

他拿纸巾擦净双手,然后摸着自己脖子上一块温润玉龙呢喃道:“白威,我想你了……”

常主席这几天很舒心,商场的招商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几家知名的金店已经签约开始装修店面。而二、三楼的黄金地段

更是全部满员。

有几个相熟的朋友还特意跟他打招呼,让他留下几个店铺。常青知道准是要给自己的情儿们搞点副业,开个服装店什么

的。

以前当二奶的是往床上一躺,把腿劈好就算齐活了。现在的女性高喊独立,就算当情人也要有自己的事业,自己当个女

老板最时髦不过了。在常青看来也不过是变着法的在有限的青春内给自己多胡噜点钱。

杨老二的情人最会来事儿。店铺还没装修完呢,先把男装的目录送到了常青的办公室。

看着琳琅满目的服装,常青无聊地打着哈欠。

常主席不太注重穿,别看家大业大了。可平时基本是一身布扣衣服加黑布板鞋,这鞋俗称“老头乐”,穿在脚上贼舒服

,尤其是踩油门特别有脚感。

就因为这身行头,刚开始有那新进的员工还以为他是搬运工呢,翘着下巴指使他搬打印纸。后来大家都知道这身行头是

他的标志了。甚至他的布鞋也被几个朋友纷纷效仿。

所以什么叫流行啊?只有没钱,还想穷得瑟的傻逼才穿名牌,像常主席这样上了一定境界的人物,光膀子披麻袋照样英

俊潇洒。

刚把目录扔桌子上,又拿了回来。

迟野这几天一直穿着自己的布褂子,因为落魄了,所以穿不出他老常一样的气势来。看来得给自己的小情儿置办身衣服

把鞋甩到一边,常主席在桌子上支着脚丫子仔细地翻阅起来。要怎么说名牌想得周到呢!连内衣什么的都包括了。

常同志看着丁字裤的子弹头情趣内衣直咽吐沫。

迟野皮肤特别白,尤其是大腿根那,手指头轻轻一按就是一个红印,那玩意长得也贼正点。尺寸不大,但浑圆得可爱,

跟自家灌的糯米白肉香肠似的,俏生生的一根。要是被这种骚包裤衩一包一勒的……

常主席又咽了口吐沫,也没心办公了。直接开着车到人家的库房那取了一叠衣裤。

一路跑车开得飞快,等回到公司时,常主席发现有个人背着包在门口跟保安大声得争吵呢!等走近一看。啧啧,这孩子

黑的,跟非洲人似的。

仔细再一看,可不就是从非洲回来的嘛!

这个拎包就是那个去非洲体验生活的白威。挺儒雅的贵公子现在脸上除了牙和眼白外,漆黑一片。常主席把肚子里那点

墨水翻腾一圈后,觉得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最贴切。

“啊,这不是白威吗?贵客啊!来,上我办公室说话!”常青满脸堆笑地拉着白威往电梯走。

白威挺讨厌他这样自来熟的,将常主席殷勤的手扒拉掉,不卑不亢地说:“常先生,我是来找人的,找到人我就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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