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绝伸手去摸摸,不确定还用手指抠了抠,确实润滑过了,以前都是自己弄得,这次自己没弄,难不成是兔子自己弄的
?
可林之对这事一向都是能回避就回避,自己跟自己润滑那是看童话也见不着的。
本来头回干这种事就很紧张,一看杜绝注意力转到别的事儿上来,林之怕再给弄糟,忙不迭的就往下坐,那东西‘刺溜
’一下顶了进去,正戳着那里过去的。
林之挺直了背‘嗯~~’的呻吟了一声,尾音飙的特高,这可把禁欲很久的人刺激坏了,
杜绝嗷的一声嘶吼,握着林之的大白屁股就开始狠狠的挺腰,使劲的往那小洞里面冲,连插带捣,林之给顶的得都快翻
床下面去了,啊啊的尖叫着,双手到处乱抓。
过了一会儿杜绝累得挺不动了,起来把人压倒接着干,胯抖得那叫一个频率。
林之嗷嗷的浪叫着,手跑脚蹬的折腾着,泄得一塌糊涂。
干完一轮后,杜绝趴林之身上呼呼的喘粗气,很长时间不做,这腰都不行了,才弄一次就酸了,林之更是累得浑身大汗
,气喘如牛。
也是,两人憋得都很久,这次弄得时间挺长,质量也很高,杜绝虽然有些意犹未尽却怕林之累着,抽出东西来准备去洗
洗睡了。
谁想,那兔子就着翘起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蛋子中间还有个开着口的小洞,红灩灩的洞口还汩汩的往外流着白白的浓浓
的液体,随着洞口的收缩时多时少的往外涌着。
杜绝眼睛都直了,就觉得刚刚回到心脏的血呼啦啦的全往下面冲。
兔子似乎很羞涩,微微扭了扭屁股,蚊子般的邀请着,“那个……我还……还想要……”
杜绝嗡的一下脑子全空了,嗷的一声狼吼,上去把人扑倒大操大干起来。
这一夜,两人不知弄了多少次,每回杜绝下定决心要去清理休息的时候,兔子都是想尽办法摆出撩人的姿势哼着‘咏叹
调’,或者干脆扑上来,自己把自己穿那东西上。
总是,杜绝决心下了再下,兔子还是干了又干。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两人都醒了,面面相觑,特尴尬,因为谁都起不来了。
不过,杜绝脑袋上的火包倒是一夜间消了个干净,连印儿都没留下,林之暗暗称奇。
杜绝转脸搂着林之心满意足的笑,特幸福的样子。
林之扭扭捏捏的缩在被子,露出一小片红彤彤的额头,跟新媳妇刚跟自己男人翻云覆雨过了一样,又羞涩又满足,还想
着跟自己男人说说小情话。
“那个……绝……”林之也不知道该叫杜绝还是叫林绝,最后憋出个‘绝’,
杜绝心里清楚林之这是犹豫呢,不过那个‘绝’却是叫到他心坎里去了,听着就亲切,杜绝支着耳朵等着下文,手在林
之滑溜溜的大腿上来回的摸着。
这兔子,没好的时候,俩人憋得都红眼,好了吧,得,都榨成咸鱼干了。
昨晚林之那个骚啊那个浪啊,不停的索求着,直到杜绝实在累得不行了才肯放过,杜绝既惊讶于林之的转变,心里也犯
嘀咕,这兔子,怎么就转了性了?
林之又往被子里缩了缩,“那个……昨晚忘了跟你说……”
杜绝耳朵竖了再竖,可还是听不着,不禁有些急,伸手把兔子拽出来,“你好好说,藏被子里做什么啊,昨晚忘说什么
了?”
林之红着一张脸,吞吞吐吐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
杜绝把人拖进怀里,吃吃的坏笑着,“昨晚那股劲儿哪儿去了,现在害臊了?昂?”
林之脸刷的一下涨成紫红,闭着眼视死如归的吼了一句,“我也……也爱你!”
杜绝脸上的笑僵住了,林之慌忙缩进被子里,再也不肯出来。
也不知昨晚自己是怎么了,就想被他抱着被他疼着,心里的渴望把理智全部摧毁,喷薄的情感借助着酒兴的余孽,让自
己放浪形骸,做出那样下流不堪的事情。
稍一回想林之就臊的浑身发烫,太丢人了,太淫乱了,怎么会这样的失控。
杜绝这次没把林之拖出来,而是自己也钻进了被子里,摸着林之的脸过去吻了吻,“之之,我现在已经中了你的毒了,
你摸摸,我心跳的好快哦。”
林之暗笑这孩子从哪学的恶俗台词,却不想孩子抓着自己的手直往下面探。
操劳了一夜的家伙又精神抖擞的叫嚣了。
纵欲的结果就是,两人‘蜜周’的第二天还是在床上过的,吃饭都是叫外卖。
林之扶着墙才能下楼拿外卖,而杜绝一起来就两眼一黑,栽倒。
不过,杜绝刚恢复一些,手又开始不老实,抱着林之那两眼还是油绿油绿的。
也是,孩子憋久了,虽然解了馋,可还是没吃够。
林之说什么也不肯了,腰都断了,屁股后面的洞撑得都合不上,羞死人了。
而且这样搞下去这一个星期都得蹲床上了,这哪是‘蜜周’啊,简直就是‘逍遥七天倒’。
在林之的强烈抗议下,两人终于在第三天出门了,跟着旅行团去周边泡了个温泉。
幸亏这时候不是黄金周,几乎没人,不然就光两人的身子都是个彩绘艺术展,那吻痕叫一个遍布啊,都赶油画了。
两人一通热腾腾的温泉泡完,身上的酸痛都没了,笑呵呵的拉着手爬了个山,看了个落日,还找了个快照拍了一张合影
。
照片上,两人手拉着手,紧紧的依偎着,脸上满满的幸福和满足,背后是红彤彤的夕阳,美丽的就像是一幅画。
晚上坐车回来,两人说笑着往店里走。
杜绝在背包里翻钥匙准备开门,林之拿着照片爱不释手,“咱们应该多拍几张的,就是太贵了,要不明天咱们去东街的
照相馆再去照几张?”
杜绝找出钥匙了,凑过去亲了林之嘴角一下,“行,照结婚照!”
林之羞红了脸直躲,假装嗔怒,“什么啊,就是生活照,不然……”
杜绝的手僵住了,门没锁。
走的时候,店门明明是锁了三道的。
林之担心的看着杜绝,杜绝把林之护到身后,抄着旁边晒着的拖把,猛地把门踢开了。
53.再起波澜
店里面很黑,但隐约能看到中间的吧台上坐着一个人。
杜绝过去把灯打开,林之揪着杜绝的衣服,胆战心惊的躲在后面。
光瞬间照亮了小小的奶茶店,那人的面容在灯光的映射下,沧桑的皱纹一条条的,十分清晰的展现出一个父亲的无奈和
痛苦。
“你来干吗?”杜绝冷冰冰的把拖把放下,回手拉着林之。
林之被杜绝握着的手,慢慢凉了。
“回家吧,你爷爷想你了。”杜市长缓缓的说起,抬起眼睛看着两人,
杜绝警戒的攥紧了林之的手,“我不回去,跟爷爷说我出国了。”
杜市长站起来,一步步走到杜绝的跟前,“你爷爷知道了,现在在医院,去看看吧。”
林之本能的往后退,身子瑟瑟的抖着,杜绝感受到了,脸色愈发的难看了,指着门口跟他老子撂话,“你赶紧走,不知
道自己不待见啊。”
顿了顿,“爷爷有医生照顾着,我回去还不是添堵,就不跟他老人家犯冲了。”
杜市长走过来,越走越近,林之抖得越发厉害了,手上的冷汗把两人的手都浸湿了。
“林之,那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正式向你道歉,”杜市长低着头叹了口气,似乎在思索,“想要什么赔偿……”
赔偿?你找一爱人我找人轮奸试试?
杜绝指着门口,目呲欲裂,就一个字,“滚。”
杜市长瞪着自己儿子,眼珠都要掉下来了。
这熊孩子!怎么说话的!
“赔偿?哼,你陪得起吗?”杜绝冷哼一声,鄙夷的看着他老子,“你以为,那些伤害能用钱补回来?快滚,我们最不
愿见的人就是你。”
杜市长气得脸都青了。
“你爷爷想你想的都吃不下饭,天天打营养针,你这孩子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你爷爷以前多疼你,成天带着你坐飞机
……”杜市长开口教育,一套一套的,语重心长的,
杜绝不胜其烦,拉着林之就往外走,林之跌跌撞撞的给拖了出去。
杜市长一个箭步迈过去拉着杜绝,“我话没说完你就走,你的教养呢?”
杜绝一甩胳膊,冷哼,“让狗吃了。”
杜市长一直追到街上才把两人拦下来,“你这孩子,听我把话说完!”
杜绝甩脸就走,林之拉住他,小声的说,“我去店里等你。”
说完就跑进店里,杜绝不放心,到店门口透过玻璃门看着里面的人,催促他老子有事赶紧说,杜市长压了压火气,说,
“你们不嫌丢人啊,摆酒席,还想干什么!昂?”
杜绝大眼睛一白,“还想领证过一辈子!”
杜市长给结结实实堵上了。
“你爷爷高血压犯了,医生说很危险,你回去承认个错误,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林之我也给安顿好,绝对没人打扰到他
,”杜市长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到处是黑乎乎的小卖部和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居民楼,杜市长鄙夷的皱了皱眉头,“
你还真想在这种地方过一辈子?你的悍马不要了?”
杜市长招招手,杜孩子最喜欢的车悄无声息的滑了过来,还是那样的拉风,街上的人纷纷回头看这辆又大又狂野的车。
杜绝眼睛都不往那边看,冲着他爸直冷笑,“我说杜市长,你以为这是政治游戏呢,离间不行玩阴的,阴的不行来软的
,现在又玩上糖衣炮弹了,难怪人家都说你们是政治流氓呢!”
杜市长恨不得掐死这软硬不吃的小王八蛋,十几年前怎么就犯了这么错误,生出这么个龟蛋儿子,真够喝一壶的了。
“跟你说杜绝,咱们杜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是规规矩矩的人家,你玩女人纵情声色我管过你没有,还不是觉
得工作忙没时间陪你,但放任你可不是放纵,跟一个男的过,还想领证?这是决定不行的,你爷爷当时就晕过去了,这
是丑闻啊,你怎么就不嫌丢人呢?”杜市长有些急,这小王八蛋还劝不听了,开报告大会都没这么难!
杜绝眼睛一直盯着坐在店里面等着的人,“丑闻?我没觉得,我只知道我和我的爱人终于幸福了,我只知道,你伤害了
我的爱人,更深深的伤害了我。”
杜绝把脸转过来,眼睛瞪着他爸,里面全是怨恨。
杜市长劝不了了,只能拿他爷爷说事,“回去跟你爷爷好好说说,我也管不了了,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但你得给
我回家一趟。”
杜绝转过视线,目光柔和怜惜的看着店里的人,声音却依然冷淡,“回去,然后再被你扣下?或者林之再次消失?我没
准备在同样的地方磕第二次。”
被揭了短儿,杜市长脸上挂不住了,干咳了一下,“我没那个意思,就想让你回去有个交代,你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算
什么昂,我杜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杜绝那叫一个油盐不进,直接说了,“我反正不要了,你自己要吧。”
杜市长给堵得估计几天都吃不下饭了,眼看着都快厥过去了。
“我不跟你说,你叫林之出来,我跟他说几句。”杜市长伸头往店里看,作势要进去,
杜绝拦着他爸,嗖的进了店里咔嚓就把门锁了,直接把他老子关门外了。
杜市长暴跳着砸门,玻璃门晃晃荡荡的响,还挺结实,半天都没砸开,人气哼哼的走了。
杜绝过去握着林之冰冷的手,暖了一会儿,起来去倒了杯热水给他捂着,“之之,别在意,咱们还有四天,想想去哪儿
玩吧。”
林之抬起头,脸色苍白苍白的,“杜绝,回去看看吧,你爷爷病了。”
杜绝勉强笑笑,“我不回去,那边有这么多人,而你,只有我。”
林之眼睛潮湿了,开水升腾出渺渺雾气,慢慢的氤氲开来。
当天晚上,林之做了噩梦,杜绝把人从梦魇中弄醒,两人紧紧的相拥着,一直到天亮。
杜绝在后面忙活的时候,没有看见杜市长从门口进来了。
林之在前面看着店,一抬头,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抹布掉地上了。
杜市长和蔼可亲的坐下来,示意林之也坐,林之愣了一下,转身倒了杯热水放在杜市长跟前,这才惊颤颤的坐了下来,
屁股只敢挨了半个板凳。
“你们……过得还好吧?”杜市长悄悄看了眼后面,好容易找到杜绝不在的机会。
这叫什么事,自己养大的狗崽子自己还得躲着!
“嗯。”林之低着头,手搭在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上,紧张的搓着。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杜市长拿出一张红艳艳的存折,放在林之面前,
林之偷偷瞟了一眼,看清是存折,飞快的低下头,“杜市长……我们的钱……够了……”
杜市长拿起存折塞到林之手里,林之手忙脚乱的推辞着。
杜绝突然从后面出来了,眼见这样的场面二话不说过来拖着林之护到身后,眼睛瞪得溜圆的看着他爸,跟见了仇人似的
。
“你干什么,还嫌干得事不够磕碜?”杜绝尖刻的语调把父亲的心深深的刺痛了。
林之也觉得这样不要太好,小心的拉了一下杜绝的衣服,“那个,你爸是来……来……”
没等林之说完,杜绝已经看到了桌上的存折,抄起来狠狠扔到了门口,“我们不稀罕你的钱,赶紧回去做你的市长吧。
”
杜市长无奈的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存折,慢慢的走了出去,背影有些佝偻。
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听见自己儿子拉着忐忑不安的林之,“之之,这个人不是我爸,你以后见他再也别理。”
杜市长心都寒透了。
杜市长走后,林之在店里面抹着座椅板凳,擦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几天不用开张,太紧张都忘了这事,抬头看到杜孩子
正坐在吧台上发呆。
“杜绝,要不……你回去看看?”林之过去小心的握着杜绝的手,冰冷冰冷的,
身子突然被拉进了怀里,胸口给根根肋骨咯的生疼,林之轻叹着,手抚上了孩子的后背,“想哭就哭吧。”
杜绝深深的大喘气,似乎拼命压抑着,但没忍住,一会儿鼻子就塞了,林之觉得后背湿了一大片,热热的。
“之之……你说……为什么连我亲爸都……”杜孩子哽咽的不成声,
林之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也不知道用什么立场去劝,只能轻轻的拍着背,帮孩子顺气,一下下的,又轻又缓。
下午,杜绝接了个电话,脸色马上变了。
林之正在收拾碗筷,看了面色凝重的杜绝一眼,轻叹了一声,去后面洗碗了。
电话是杜爷爷打来的,勒令他立刻回来,不然就是绑,也要把人绑回来。
杜市长没把人劝回来,杜爷爷亲自打电话过来,嗷嗷的吼着,杜绝刚说了句爷爷马上被骂得狗血淋头,什么我没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