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着折磨着人。
没几下林兔子哆嗦就要射,杜崽子坏心眼的停住了,笑盈盈的用指甲划着已经透出红晕的身体,“之之,想要吗?”
林兔子疲惫至极却异常的兴奋,下意识的往小崽子身上蹭,得不到纾解的欲流正狠狠的撕扯着自己的身体,理智意识早
给那个叫肉欲的坏孩子拖走了那啥了。
“给……快……我要……”林兔子嗓子哑得都不行了,浑身都是汗水,一脸的欲求不满,还不停的把自己高高翘着的东
西往杜孩子身上蹭,饥渴淫荡到极点,
“好,之之,记住,你只能在我怀里这么浪,听到没有?”杜崽子这时候都不忘逼迫人家兔子,肠子真够细的!(小鸡
肚肠)
“行…行……快……快啊……”林兔子要不是手脚给绑住了,肯定早扑上去了。
杜崽子还算有良心,几下把崩溃边缘的大兔子给插射了,那身子抖得啊,比过电还过电,嚎的啊,更不是一般的亢奋,
房顶都要给掀了,而且浓浓的白液随着亢奋的那东西喷的两人满身都是,正散发着难以名状的淫靡气息。
高潮过后的林之两眼失神的瘫在床上,软的跟坨水母似的,根本顾不上自己的大腿还耻辱的大张着,自己屁眼还插着别
人的性器,刚才高潮的那一瞬间,简直就是天堂。
只短短几秒钟,就把自己二十几年的人生全部否定了,什么是极乐,这才是,什么是高潮,这才是!
让人颤抖爽极的感觉,只经历一次,死了也值!
好半天林之才缓过神来,累得几乎昏睡过去,还没等迷糊就给鼓胀胀的屁股给弄得不得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头顶上
的杜崽子一脸得意的坏笑。
林之心猛地一缩。
不过,没等林兔子回想起刚才那个淫荡的自己,新一轮的折磨又华丽丽的拉开了帷幕。
沙哑的嗓子喊起来更加透射着情欲的激情,狼崽子的恶趣味经久不衰,一次次的把哭喊嚎叫着的林兔子给弄昏过去,但
又硬生生的把人用凉水灌醒,然后接着听惨兮兮悲戚戚的惨叫,搁别人听着肯定碜得骨缝里的风湿都勾出来了,可人家
就是能享受了,还爽得没边没沿。
就这样,到天快亮的时候,林兔子是彻底叫不出来了,眼睛肿的跟桃儿似的,身上糊得到处都是干涸湿黏的精液,杜崽
子连灌几瓶矿泉水都没把人弄醒,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兔子身体里出来。
把人解开,杜孩子扑上去仔细舔了舔林兔子干裂的嘴唇,小舌头伸进去搅了好半天,勾着软绵绵的舌头就是不肯放,直
到溢出的口水把昏睡中的林兔子呛的直咳嗽才很不舍的退出来,拿纸巾擦身上的时候都不忘在林兔子脑门上亲两下,瞧
这黏糊劲儿吧!
揪着床单简单擦了擦,杜孩子搂着快给折腾死的林兔子倒在床上,感觉心里面满满的,特幸福,再次把大兔子亲了个遍
才快快乐乐的睡过去了。
这一睡可就是一整天。
杜家的佣人谁也不敢上去送饭,都知道林之惹自己少爷生气了,被五花大绑在了床上,一天一夜没出来,肯定凶多吉少
啊!
偏巧杜爸爸打电话过来问,臭小子在家有没有好好学习,还老实吗,
管家拿着听筒哆嗦了半天楞没敢把实话说出来,因为杜少说了,谁敢把林之供出来,保不齐那个谁就没了舌头。
所以林之的事情杜家的大人们都不知道,还以为杜绝捡了个民工回来,顺便把人家的残疾孩子也捡了出来养着,
没想到孩子大了心肠居然变好了,杜爸爸当时特欣慰。
结果没几天就听说那死小子跟黑帮闹翻了,还打了一架。
杜爸爸公务繁忙但也不是瓤茬,一听不对啊,这都下午了怎么还不起啊,上午打时人在睡觉,下午打怎么还在睡,该不
是溜出去玩了吧?
管家进退为难,拎着话筒支支吾吾。
杜爸爸一看,有猫腻,直接把电话打到了自己儿子的手机上,
手机搁在床头上,杜孩子迷迷糊糊的爬过去够,一脚踩林之肚子上了,林之嗷的一声惨叫给踩醒了,睁着惺忪的眼睛正
死机呢。
“喂……”杜孩子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杜绝,你在家吗?”杜爸爸声音都冷了。
“在啊,怎么了?”杜孩子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你昨晚干什么了?”杜爸爸质问到,
“没干什么啊,学习来着。”杜孩子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学习?我看你根本就没用心思!你今天睡了一天,说实话,昨晚是不是偷着跑出去玩了?”杜爸爸厉声喝道,直接把
迷糊中的杜孩子给喊醒了,
“我就学习来着,不信拉倒!”杜孩子睡着觉给人吵醒本来就火大,再加上了兴师问罪的,更火,说完就把电话给扣了
。
杜爸爸那个气的,我一市长管着几百万号人我还管不了你一死小子了昂?
电话接着打,这回打得是卧室的,管家一看没法,给接了进去。
还没等杜孩子伸过手去,好死不死死机中的林之本能的伸手把手边的电话拎了起来,沙哑的嗓子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
“喂,你好。”
自己卧室床头上的电话让林笨蛋给接了,这还得了,这不摆明了有事吗!
杜孩子彻底醒了,过去一把把电话抢了过来,“喂,爸,你问什么问,我没出去,就是蹲家里学习来着,你别问了!”
杜爸爸直接火了,“死小子你还说没出去,你的车呢,昂?”
杜孩子心道坏了,悍马还躺沟里呢,全市就这么一辆悍马,谁都认识是自己的,敢情自己忘了拖回来让人给捅到市长老
爹那儿去了。
杜爸爸一听那边没音了,火更大了,“你不特别能说吗?怎么不说了,还学习呢,你那几个老师跟我打电话了,你这一
个月就没上过课,你想干什么昂,混吃等死,跟你说死小子,我杜市长可不要一个不学无术的儿子,我丢不起那人!”
要是平常,杜绝早吼回去了,这会儿正心虚呢,难得老老实实的听着,巴不得杜市长骂完赶紧挂电话,忘了刚才林笨蛋
接电话的那回事,
可杜爸爸能混到市长肯定也成精了,把孩子骂完后直接问,“刚才接电话的是谁啊?”
杜孩子手都凉了,“没…没谁,就是叫我起床的。”
“怎么声音这么哑,你房间不是不让人进去吗?”杜爸爸一语中的,揪着不放,
这下杜孩子后背也凉了,“他…他来送饭。”
“送饭?你不说是叫你起床的吗?”杜爸爸问,看看,领导就是领导,忒会挑刺儿了,
杜孩子浑身都凉了,心慌的握着电话说不出词来,平时的伶牙俐齿早不知哪儿去了,“就是拿着早饭叫我起床的啊……
”
越说越错,都五点了还早饭!
杜爸爸不再问了,教训了几句挂了电话,却留了份心思。
34.杜小少爷过生日
杜绝提心吊胆的挂了电话,倒下去想再眯会儿却没了睡意,翻身去揽林之的身子,
“嗯?”怎么扳不过来?
杜孩子把脑袋伸过去一瞅,人正闷枕头上噼里啪啦的掉眼泪呢!
“哭什么啊你?”杜孩子十分的疑惑,“又疼了?”
伸手进被子里摸摸,刚摸到屁股边上爪子就给抓着扔了出来,林兔子把被子裹得更紧了,蹭到床那头去窝着了,肩膀使
劲的颤啊颤,
“怎么了这是?昂,之之?”杜孩子不死心从林兔子身上爬过去,脸对脸的问道,
“走开……你走开……”林兔子嗓子哑得不成样子,闷闷的从被子透了出来,
“昨晚你不是很爽吗,怎么又生气了?”杜孩子满心的委屈,自己都没爽给他爽,人还不领情,
“走开……”林兔子的声音里都浸满了水分,
杜绝谁啊,这辈子还没几个让他走开的,‘讨好’一夜的人刚起来就来这一出,可把杜孩子给气坏了,过去强硬的把人
从被子扒出来,
“林之,你哭个什么劲,说!”杜孩子坐人家肚子上使劲蹲了蹲,绝对的恶霸相,
林之闷哼几下哭得更汹涌了,眼泪哗哗的,气都上不来,杜孩子有些心疼,赶紧从人身上下来了,搂在怀里小声的哄着
,
“没事林之,真没事,我爸他就那样,他不会知道咱俩在一起的。”杜孩子以为林之害怕两人的关系曝光,心里暖哄哄
的,说话的小腔调都软得不行,跟哄孩子似的,
林之心里那个悔恨啊,为什么当初不否认,让小崽子一直误会到今天,还呈现越陷越深的恶性循环,自己明明长得很一
般,一直喜欢美女的小崽子真出了奇还就赖上了,。
现在再开口否认那是绝对不敢的,小崽子哪被人拒绝过啊,还被隐瞒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恼羞成怒暴跳如雷,自己和宝
宝还不得立马横尸街头。
想想林之就是一身一身的冷汗,不住的发抖,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跑又跑不了,对那小崽子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宝
宝还在人家手里,都一个礼拜没见着了。
闷枕头里林之呜呜呜的大哭着。
杜孩子蹲一边看林之又是哭又是抖的,以为把人弄伤了,气势都减了三分,“之之,是屁股疼吗?我帮你上药吧?”
不提还好,一提又想到昨晚那个放浪形骸的人,叫得就跟发了春的妓女一样,恶心,极度的恶心。
那个人绝对不是自己,一定不是!
“走开——”林之闷着脸吼了一声,恨不得直接闷死在枕头里,
操,好心好意的体贴居然换来这么句‘走开’!
饶是杜孩子再喜欢林兔子也气不顺了,过去把人翻过来劈脸就骂,“林之之,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赶紧给我笑一个,不
然有你好受的!”
林之本来心里就悲苦的不行,这下再给杜崽子恶声恶气的骂了一顿,更是委屈到了极点,死咬着嘴不肯哭出声,眼泪却
跟泉涌一样,
越是这种没动静的恸哭越是揪心,杜孩子刚撑起来的恶气马上给那眼泪冲跑了,忙抱着林之边蹭边哄,“之之,我逗你
玩儿呢,别哭了。”
这可不是说不哭就不哭的,林之抖着身子哭了大半个小时才渐渐止住了,顶着俩大桃子眼哑着嗓子跟杜孩子说,“我要
去看宝宝,你答应的。”
杜绝心里不乐意了。
刚起来不感谢我昨晚让你爽了一夜,还大哭大闹,哄你哄半天连个苦劳都没有,还要撇了自己去见那小兔崽子?
“行啊,你能起来就去看,起不来可别怪我。”杜绝叉着手坐床上冷笑,
你能起来?那现在挂天上的那个鸭蛋黄就是火星!
果然,林之折腾了半天,腰酸背疼腿抽筋,怎么也爬不起来,扶着墙勉强能站着,叉着站着的大白腿儿抖的那叫一个激
烈。
酝酿了半天,林之决定先穿衣服,可刚一抬手人就要倒,赶紧又扶了回去,转头看见杜孩子正一脸好笑外加赤裸裸的盯
着自己,悲愤马上涌上了心头,扶着墙又开始哭上了,
没出息,只会哭,林之恶狠狠的在心里骂自己,可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出来。
杜孩子看完好戏,过去把哭得稀里哗啦的林兔子抱回床上,搂着僵硬的人靠在床头的软垫上,轻轻的拍着,
“之之乖,等你能起来了就让你去看林宝。”
林之才不信呢,扭脸就要挣开小崽子,
杜绝一使劲,把人搂得紧紧的,“林之之,跟你说,你再敢挣扎我就让医生停了林宝的吊瓶。”
林之不敢动了,满心凄苦的由着杜崽子搂在怀里又亲又捏。
“之之,宝宝没事,杜家好医生多得是,绝对没问题。”杜孩子还算有良知,软声细语的安慰着林兔子,
但谁都知道,这么小的孩子得肺炎,死亡率不是一般的高。
这林宝要是没了,林之估计也得没。
更郁闷的是,那孩子是林之带着逃跑的时候染病的,还是一病毒性,林之闹别扭不肯说孩子在哪儿又耽误了几天,等杜
绝找到的时候那孩子发高烧发得直抽筋,险些就过去了。
杜绝没敢告诉林之,怕他自责,想等孩子好了再告诉他,但是看样子怕是瞒不住了。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宝宝真没事?”林之抬着脸问,满脸的泪痕,
跟抓最后的稻草一样,就算那是一条狼,只要能把宝宝治好,自己贡献几块肉算什么,
“嗯。”杜绝点点头,强装着笑容,其实用什么药都不太管用,孩子太小了,免疫系统都没发育好。
“是不是我把宝宝弄病了,在外面的时候宝宝就发烧,肯定是我……”林之靠在杜绝的怀里,神情落寞,特别的无助,
“没你的事,小孩就喜欢生生病,这样长大了才结实。”杜绝搂紧了林之,跟大人似的安抚着焦虑不安的林之,
“真的?”林之睁着大桃眼睛满怀希望的问,
“真的。”杜绝坚定的点点头,
“哦。”林之垂下眼睛,累极的打了个哈欠,
搂着困得不住点头的林之躺下,杜绝低低的叹了口气。
虽然为了不让林之有力气去看儿子,杜小少爷使劲的折腾着人想把他力气耗尽,但只要林之眼圈一红,嘴巴一扁,杜绝
就说什么也狠不下心折腾他。
就这样过了三天,已经能下床的林之吵吵嚷嚷的非要见儿子,不然就从楼上跳下去。
杜小少爷给逼得没法,只能领着去了。
倒霉医生回来了,站在婴儿房门口一脸的凝重。
林宝宝面黄肌瘦,咳嗽都没力气,小脑袋上全是针眼,眼睛几天都没睁开了。
林之一见立马扑过去大哭,也不敢抱孩子,怕把孩子身上的针头给碰了,就这么捧着小婴儿床嚎啕大哭。
杜绝在一边看的既揪心又窝心。
接下来的几天,林之衣不解带的在婴儿房里守着,寸步不离。
许是亲爸的出现把林宝飘飘忽忽的小魂儿给拽了回来,小小的孩子奇迹般的活了下来,终于,小兔崽子睁开眼嗷嗷的大
哭,手跑脚蹬的咳嗽,中气十足。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能哭能咳嗽就说明能活下去了。
林之抱着林宝站在医生跟前,眼看就要跪下。
医生赶紧扶着,推推滑落的眼睛,“林之,要不是少爷派人及时找到你儿子,我一点忙也帮不上,要谢你还是去谢少爷
吧。”
林之赶紧哦哦的就往外跑,找到杜绝就要弯腿儿,杜孩子正上课呢,把教授赶出去后杜小少爷大眼睛一白楞,小腿往桌
上一翘,
“没事就好,今晚别睡婴儿房了,我想你了。”
林之热腾腾的感恩之心马上就凉了。
还没天黑林之就给杜小少爷叫到房间里去了。
这一晚上嚎的啊,真够碜人的。
一夜的销魂。
第二天中午,林之扶着腰抖着腿偷偷摸摸的从少爷卧室里溜出来,找个地方藏了起来。
等到了天黑,杜孩子要找人滚床单的时候却怎么找不着了,气得小脸都青了,发动全家上下一起找,非把那死兔子揪出
来不可。
杜家很大,但人也很多。
没一会儿林之就给找了出来,在大家众目睽睽之下,人就给气急败坏的杜小少爷连拖带拽的弄进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