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影(美攻大叔受,玄幻)——夜心寒
夜心寒  发于:2011年05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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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谁而言,他是特别的?
爱倦了,他也想被爱。
可惜...只是奢望,因为没人曾真心爱过他。
但他真的希望,真有那么个人存在。
因为...他不希望死后没留下任何生存过的痕跡。
因为...他怕被遗忘。
因为...有种感觉,生命已渐渐走向尽头。
这一刻的感触,意预著即将来临的未来。
距取到血液已过了一日,风刃心里忐忑不安地等待渡过白发男子所说的观察期。白发男子将血液和什么溶解注入冰嵐体
内后便说了得等,等待冰嵐的血液能与那液体融合。待到那时,才能继续治疗。只是...他没想过,国主的血液竟能那么
简单到手。因为那人竟在知道他来意后二话不说地割破手腕,给了他一小瓶的血。国主开出的唯一条件是,他必须再和
他见面。一开始的不解,从国主望著他的眼神里找出了答案。他只是想不透,自己和国主究竟是什么时候有了交集,又
是在什么时候夺走了国主的视线。
床上人微微动了动,风刃停下了脑中思考,侧头望去。见冰嵐睁开眼,露出有些恍然、焦虑的神情,风刃胸口一紧,即
刻将冰嵐扶坐起身。
“先喝杯水吧...”倒了杯温水,风刃温柔地递到冰嵐嘴边。
一口接一口地喝著风刃递上的水,冰嵐垂下的手缓缓动了动。他憎恨自身的这种无力感!就算死亡,或许都比现状来得
要好!
放下杯子,风刃双手勾著冰嵐脖子,额头贴到了冰嵐额际。“...冰嵐,你的笨脑袋不适合思考...”
感觉到冰嵐的眼睫毛微颤,风刃笑了笑,又道,“如果始终治不好,那我就做你的眼、你的手、脚。”
“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不管是哪个你,我都喜欢。”主动轻啄眼前的唇,风刃笑著抱紧冰嵐。
瘫软的手试图举起,却在移动了一会儿后宣告失败。
冰嵐闭上眼点了点头。
为了风刃,他会努力活下、适应黑暗。
因为在黑暗中...他看见了名叫风刃的曙光。
影之国.国主寝室
苍白著脸,赤焰有些不耐地瞪著消失了好几日的镜。后者含笑打量著他,最后将视线停在了赤焰包著绷带的手腕上。  
“呀呀~焰小孩竟然做了那么伟大的事呢~”
赤焰冷冷瞪了眼一副嘲讽表情的镜,“你到底有什么事?”
“啊,别这么凶嘛~炎小孩!我只是想借样东西。”
“什么?”
镜眨了眨眼,指著赤焰包裹纱布的手腕,“血。”
“...你究竟想做什么?”
见赤焰似乎提起警戒,镜耸肩轻笑。“唔~不能说。焰小孩,不管答应或者拒绝,结果都一样噢~”
一咬牙,赤焰硬扯下手腕上纱布,在结疤的伤口上划了一刀。
达到目的,镜满意一笑,接过盛装血液的小瓶,对赤焰挥了挥手。“放心吧~焰小孩,我做的事对这世界无害。”
语尽,留给赤焰一个曖昧笑容。
“我做的,都只会影响我的未来。和这世界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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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日子一天天流逝,在确定冰嵐的身体对白发男子所注入的不明液体没有產生任何抗拒反应时,第二次治疗也开始了。照
白发男子所说,这一次的疗程除了男子本身和那名叫婴的仆人外其他人都不可近房一步,连他也不例外。也正因此,趁
著白发男子为冰嵐治疗的两天空档,风刃去找了国主。为履行那时应许的那个条件。
花了几小时来到影之国,随之潜入宫殿中,风刃却发现宫殿内的守卫竟是出奇的松散。纵然心中满是疑惑,但风刃还是
没停下脚步,反倒加速向国主的寝室奔去。不同以往的,寝室外应有的侍从竟不见了踪影,而敞开大门的寝室放眼望去
只见一个人影坐在薄纱覆盖的床沿上。人影动了动,起身,掀开薄纱走了出来对风刃微微一笑。
“你来了。”似是已等待许久,赤焰对风刃伸出了手。
皱了皱眉,虽然对国主的举动有些不满意,但风刃还是递上手任国主轻握著。
眼神放柔地牵起风刃的手,赤焰领著风刃来到了宫殿餐厅。几名侍者对赤焰行了礼,恭敬地退了下去。
“请。”把风刃带到餐桌旁,赤焰为风刃拉开椅子。
再次皱起眉头,风刃面色有些难看地坐下,又抬头询问已坐到长形餐桌另一头的赤焰,“...你知道我会来?”
“对。”因为作为回报,镜给了他这讯息。也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才将守卫放宽,更遣散了守在寝室附近的卫兵。因为
,他想早些见到这人,他可不希望和这人见面的时间因为守备严密而被缩减。
沉默接受国主的回答,风刃脑中虽有不少疑问,却没再多加追问。不失礼仪地拿起刀叉随意吃了几口菜肴,风刃打量起
了将目光锁住在他身上的国主。国主竟然知道他会选择今天到访?是巧合还是有人泄漏?还有...国主看著他的目光真的
让他十分不舒服。
“合口味吗?”
“啊。”随便应了声,风刃放下手中刀叉,有些尷尬地移开了视线。若非因为不想欠国主人情,他根本不会再和国主见
面。而且他本打算见了面后便离开,却没想到国主竟已准备好一切。有种感觉,他若再和国主多相处片刻或是再见一次
,那他们间会產生种联系。他不希望和国主间有太多牵扯,因为他怕和冰嵐间会產生裂痕。
“...我该回去了。”起身欲离开,赤焰却突然来到他身边扯住他的手。
“再一会儿。”
“没用的。”平淡说著,风刃硬将赤焰的手拨了开。既然不打算再见,那他也没必要虚偽应承。“你要的,我给不起。

“你给得了。”注视著背对著他的风刃,赤焰再次伸手拦下了他。
“但我不能给。”给了最后答复,风刃头也不回地甩手离开。
望著风刃离去身影,赤焰却突然作出了奇怪发言。“我一定能得到你。因为你绝对会再来。”
走至大门的脚步一顿,风刃回头冷冷地看了赤焰一眼。“...什么意思?”
“很快你就会知道。”
随著声音落下,本敞开的大门缓缓关起。
一声低喃穿过门扇的缝隙传了进风刃耳中。
‘为了他...’
  时之间
带著到手的血液回到了时之间,迎面而来的是猫咪有些埋怨的眼神。无视猫咪的抱怨声,镜在一片白茫中招出了半影,
将几滴血液融进了半影中。
有些好奇地瞪大著眼观看镜的举动,猫咪开口询问。“你做什么?”
“喂食。”简单地给了猫咪简短答案,镜将已彻底吸收血液的影子送回了原处。
“唔?”歪著头,猫咪依然不解。
“半影在还没和人类同步前需要进食。”拍拍猫头,镜眼眸一转,问道,“对了,我不在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一听镜询问,猫咪垮下了脸,哀怨地瞪了眼镜。“有人...唔...神闯了进来。不过幸好你给了我那东西。”
“哦?是吗...”得到回答,镜眼眸中精光一闪。
不知怎的,猫咪竟觉得镜的心情突然变得出奇的好。果不其然,镜突然勾起一笑,示意猫咪带他见那人。无奈地叹了口
气,猫咪垂著头带镜穿过一道走廊,停在一间房间外。
推开大门,入眼的却是不应存在这世界的黑暗。一片暗黑中,突然亮起几根围成圈形的光柱。向著光柱的方向走去,镜
在光圈中看见了一双血红眼眸。
“你把我困在这里是有什么目的!?”血红的眼眸直瞪著他。
轻笑著,镜耸了耸肩。
“你!!!”
对於男子的再次怒吼,镜又一声轻笑,摇摇头。
“暴躁对现状毫无帮助。”
“不过放心吧,我会放了你。但在那之前请你合作。”
见咆哮声静止,镜满意地微点头,退出了门外。
回到时之沙漏处,不解地望著镜可谓得意的表情,猫咪摇著尾巴跳上了镜肩上。
“你关著他到底想干嘛?”
回视一眼,镜突然自空中变出了副透明的西洋棋盘摊在桌上。“他是重要的棋子之一啊~”
“唔?”猫咪疑惑地歪了头。
“要改变,就要混乱。而我又怎么能让负责修复混乱者组绕我的打算。”说著,在棋盘上摆开了局。
“唔!?你是说他是...!”从镜的话中听出了什么,猫咪突然露出惊讶表情。
“修复者。为了维持命运的平衡而存在的修复者。”
一笑,将手中棋子放下,镜在沙发上躺下休息。
 
望著镜刚刚落下那一手,猫咪无声叹息,跳到映著影之国动向的沙漏前继续关注影之国一切动态。
  北之国
眼见日子一天天过去,圣心中一开始的动摇已渐渐平复。第七天的夜晚,一阵吵杂声惊醒了本在睡眠中的圣。刚踏出房
门欲察看究竟,一名士兵便惊慌地冲到了他面前。据士兵所说,祭台发生了暴动,那黑色球体有了异动。
疾步赶到祭台外,却见本应该关闭的大门已被打开,而施在大门上的咒语不知在何时已被人强行破坏。望进内部,黑色
球体竟开始扭曲、变大,封锁著黑色球体的光锁则慢慢不敌黑色球体散发出的异光,消失了光彩。
心头一惊,圣奔进祭台,硬是施法将门扇封上。冲上祭台,在黑色球体不远处停下脚步,圣仔细察看了下四周。眼尖地
在当初设下的结界中看见了特殊字样,圣移步到结界旁将特殊字样消去,再将多一股力注入失去光芒的锁链中。
啪啪!
鼓掌声突然响起,圣惊讶地转身望向声音来源,却只见一片空荡。颈间突然一阵被手抚过的触感,圣反射性伸手一抓,
却抓了个空。
“别找了,因为我不想和人类接触,所以你无法看见。不过我有事和你谈。”
强壮镇定,圣双手紧握成拳。
“你不是想那人死吗?我可以帮你早点实现愿望。要?不要?”
身体一颤,圣垂首了一会儿后还是点了点头。
“哼,人类...”空气中突然闪现戴著面具男子的嘲讽面容,眨眼间又消失不见。“七天后这东西就会消失。”
抬头望著回复平静的几台,圣深吸了口气。
一屡血丝自紧握成拳的手中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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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在地下隧道度过了几日,非羽和幻枫等人终在第七天夜晚走出了隧道。感觉上很遥远的一段路,实际上却只是从南之国
通往了北边国境。虽说这两国间距离不短,但若走大道,用时并不会比现今多。只是,倘若走了大道,此刻被追捕的可
能性极大。
唯有一点他不甚明白,为什么白发男子竟让他来到北之国?男子说自己是引路者,那是否代表这里是必来之处?而这里
究竟又会有什么事发生?
如果他的直觉还是那般的准...那就是......
可是,他不希望如此。
在还未听见想听的事实前,不希望。
 
回头看了幻枫一眼,非羽收回目光垂下了视线。
微风轻轻吹著,刮起了尘沙。
握紧幻枫的手,纵然心头再凉却也感受到了对方传来的一丝暖意。
这一丝的温暖虽然并不真实,却挥散了胸口百种思绪。
他...不应再多想。
他...应该选择沉溺。
因为什么都不知便离开的话,或许他还能感到幸福。
不知真相,真的会比较幸福。
所以常有人说,傻人总是过得更为快乐。
可惜,他想沉醉都不行。
可惜,他早把真相看清。
更可惜,那人始终不愿真诚以对。
“非羽...”时雨叫了走神中的非羽一声,非羽回过头对他报以歉意一笑,摸了摸一直紧盯著他的晓空的头,“走吧!虽
然这里居民不多,但再待下去也会被发现。”
小心谨慎地山躲开了几名巡视的警卫,非羽却发现北之国的守备似乎比其他国家来得严密了许多。稍加询问了时雨,从
时雨的话中非羽察觉了一丝的不妥。照时雨所说,普遍而言,一个国境不可能会如此小心戒备,就连他们所待的首都也
不曾出现如此眾多守卫的情况。因此,可想而知此处应该正进行著什么活动又或者说,那些人在保护著什么东西。隐约
间,非羽猜出了那被‘保护’著的东西。
圣...也在这里吧?
抢走他影子的无疑是圣,所以这里的一切应该都是为了他的影子吧?只是...为什么?就算他猜得出、看得出圣对他的无
情,但他想不通。想不通圣想除去他的理由。不是没料到这么一天,但他始终找不到答案。
他想知道答案。
但一切的疑团似乎只有等到面对面时才能解开。
只是...到时圣就算真的杀了他,他也绝不怪他。
这是他的信念,也是他的承诺。
因为对圣,他是怎么也不可能说恨。
但就算不悔,他也要将圣找出,问清。
悄声穿梭在黑暗里,非羽带著几人融入了景物中。
回到居酒屋的房间外时,风刃见白发男子慵懒地靠在房门外品味清酒,便坐到了白发男子身边。饮尽杯中清酒,白发男
子这才懒懒地扫了风刃一眼。
“有话想问我?”
“为什么?”
放下手中酒杯,男子摇了摇头。
“问了有什么用?知道了又如何?很多事知道了也没用。” 
简单一句话,表明了不会回答的立场。
明了男子绝不会透露半句,风刃咬了咬牙,撇开了头。
陷入沉静的走道,只能听见瓶与杯碰撞的声音及细细的饮酒声。
“你和国主有牵绊未必是件坏事。”
话刚进耳,风刃便见白发男子突然拉开了门。门内,婴一副要开门的样子,惊讶地望著敞开的大门。
“...不行吗?”一手轻搭在婴肩上,白发男子轻声问著。
因肩上触感回过神的婴一愣,即刻点头回答。“不够。”
“你休息一会儿。”用袖口为婴抹去额上汗珠,白发男子再次将门关上。转过身望著呆立在身后的风刃,白发男子缓缓
开口,“...还得再要一样东西。”
毫不迟疑地回视,风刃问到,“是什么?”
“和国主有关。”
脸色一僵,风刃仍没移开视线。
“寄存著每代国主魔力与血液的国主印璽。”
见风刃眼神闪动,白发男子开口制止了风刃的打算。“不能是窃取而来,必须是他心甘情愿给你。”
“为什么!!?”闻言,本打算不与国主见面私下盗取印璽的风刃带著怒气问了出口。
“...因为不同。印璽认主,若非主人亲手赠与,它起不了作用。”
“...没有其他代替品?”
“没有。”
紧咬牙关,风刃不敢轻率承诺。
白发男子淡淡一瞥,说出了绝对的话语。“你必须选择,因为这是命运的分歧路。非羽做了选择,那两个孩子做了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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