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休息好了。"林文滑下身子,用灼热的口腔直接包裹住闻清重新抬头的欲望。
没有任何预兆,林文是一个喜欢给人惊喜的家伙。
低下头,看著自己的欲望在那美丽的嘴中吞吐著,竟无半点征服的感觉,有的只是一份感动。
被塞得鼓起的腮帮,看起来很辛苦,但林文的动作丝毫未缓下来,吐出闻清的欲望,伸出舌头从底部舔起,那是最深的
膜拜。
细碎的呻吟从闻清嘴里传出,听在林文耳里是一种鼓励。这个男人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他喜欢他这样待他,他很舒
服。而自己呢?就因此而心发兴奋,就因此更卖力地吞吐著他越来越大的欲望,而自己的嘴早就酸软不已。自己从不是
一个有毅力的人,而为了眼前这个眼睛半眯,全身心浸在自己给予的欲望里的男人,甘愿做著这一切。
那是从脚底窜升的兴奋。
"张嘴。"低吼一声,闻清拔出自己的欲望,脱离温热口腔的欲望,很快就握在林文调皮的手里。
"是全套服务哦。"低头抬眼,最是风情万种。
身体酸软的下一刻是激动。
"好多。"林文摊开五指,舌头还似有似无地伸出。
"妖精。"低喊一声,闻清把林文拉起来,让他整个人靠近自己的怀里。"我也给你全套服务吧。"
"好啊,要是服务得不好,要罚哦、、、啊,你狡猾、、、"还想继续贫嘴的林文,却因闻清那煽情的手指几乎夺走了呼
吸。双手反抱住闻清的脖子,头仰起,仔细享受著闻清的全套服务。
拉下林文的手,闻清蹲下身子,让林文的双手撑在他肩膀上,而自己的嘴则对准了林文蓬勃的欲望,抬头又是闻清喜欢
的恶作剧,"要吗?"
被欲望夺去思考的理智好一会才明白闻清话里的意思,林文很想娇媚一笑,可惜那承担著快感的欲望还在闻清的唇沿,
而闻清呼出的气就扑在那上面。
无法多言语,林文用行动告诉了闻清答案。下身一挺,把自己的欲望塞进闻清嘴里。
一下被温热口腔包围的快感,让林文高呼一声,既而终於说出一句完整话,"你的嘴太棒了。"
嘴里被林文的欲望塞满,闻清无法言语,所以他伸手捏了林文臀部一记。那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因这一捏,在他嘴里颤抖
得厉害。
"你想让我早泄啊。"恨恨地喊出一句,林文便只能随著闻清起舞了。
自己为他做时,为什麽他都不会有这样脸的事。
咬咬牙,好胜的林文决定要坚持到最後一刻,至少要比闻清久。
吞吐了一会,还不见这小子射,闻清抬头就明白真相了。这小子要跟他比这啊,竟紧咬牙齿,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坏
心一笑,加快吞吐的动作,同时手伸向林文的身後。
修长的手指探入造访多次的禁地,已经熟悉男人探刺的後庭很快就有麻痒感传上来。
"你作弊。"喘著气喊出这一句,林文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哪天、、、爷要上了你、、、"
抬头瞄向林文的眼里,是怀疑和戏谑二词。闻清加快後面的抽插动作,那美妙的呻吟也比刚才更大声地传耳里。闻清知
道这小子快要到了。
吐出欲望,改用手套弄,却在林文喷发的下一刻重新含进嘴了。
白浊的液体从那张带笑嘴里留下,徒留几分色 情。
那是男人跟男人的色 情。
二手烟男人 (29)
(29)
"没你这样贼的。"粗糙的地面,是发软的双膝。
"可你喜欢啊。"闻清贼贼一笑,拉起林文,重新拧开水管,那奔流而下的水流暂时洗刷掉两人身上情欲的见证。
拿过挂在门後挂鈎上的毛巾,闻清动作飞快地为两人擦干身子。
飞扬的毛巾平整地躺在湿漉的地板上。
抬起的双膝躺在闻清的怀里。
"你可以当相扑了。"那是林文埋怨的声音。
轻笑出声,"是你太轻了。"
椅子上垫著一条毛巾,林文身子一沾到椅子上,就扑向前面的桌子。
"暑假你要负责喂饱我。"
"我已经放弃了。"高举双手,闻清跟著坐到林文旁边。
拈起很白皙,也很柔嫩的手,"都是骨头。"轻轻一捏,就听到林文的喊痛声。
"知道都是骨头了,还这麽用力。"心疼地揉著自己的手臂,再抓过闻清的手臂跟自己好好比较著。"你也都是骨头啊,只
不过骨架子比我大点,其实还不是跟我一样瘦。"
"虽然我很瘦,可是我全身都是肉。"
"嗯,赘肉。"快速地抢白一句,而鼻子也很快被刮了一记。
上下臂成标准的90度,"知道你嫉妒,可你再嫉妒,也不能抹杀我这健壮的肌肉。"
"耍宝。"眼一瞟,林文更靠近闻清怀里。
激烈性事之後,最舒服的不是倒头一睡,而是彼此调侃彼此。
只是,偶尔也会想。
"闻清,你说那些男女谈朋友也是我们这样的吗?"
"笨蛋一只。"毫不客气地敲了林文脑袋一记,"谈恋爱,还分男女啊。在一起怎麽舒服怎麽来了。"
是啊。林文闭上眼睛。无关乎性别。自己真笨。
"是不是觉得你很笨。"
抬眼是娇媚的瞪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爱死你了。"那样的瞪眼只会让闻清激动地把林文揉进怀里。
"肉麻死我了。"说著肉麻,手上却做著更肉麻的事,手指在闻清裸露的胸前打圈。
"我喜欢。"
"我也喜欢。"林文娇娇笑著。
"再来吧。"那样理所当然的口气,闻清在林文耳边调笑著。
回了一句"色狼"却是心甘情愿地跌进闻清的怀里。
起舞,起舞。
林文说,闻清你这朵罂粟花。这话林文是藏在嘴里讲的。
枕於彼此怀中的两人,半夜被一阵敲门声吵起。
林文早就睡死了,连个翻身的动作都没有,最後当然只能是闻清起来了。而且正在敲门的人是腾思涌,听他的声音事情
好象还很大。
闻清很快就下床开门了。门一开,入眼的即是腾思涌著急的面容。
"闻清。"一见到闻清,腾思涌就紧抓著他的手,"许森不行了。"
"不行了。"闻清一愣,"怎麽不行了?"难道许森出了什麽大事。
跟著腾思涌回到宿舍,就见到许森整个人缩在地上,手捂在肚子上,额头上还直冒冷汗。
"不是阑尾炎吧。"闻清走到许森面前。
走在前面的腾思涌早就把许森背起来了。"上医院,快点!我身上钱不够。"腾思涌颤著嗓音跟闻清说道。
"你先下去,我拿下钱。"闻清看事态急迫,赶紧回林文宿舍拿钱。
回到宿舍时,林文有些清醒了,但眼睛还是闭著,嘴里也含糊不清地问著闻清,"发生什麽了?"
这头猪,闻清又好气又好笑,"许森出事了,我要去趟医院,你先睡。"闻清边说边套上裤子,等话讲完人已经到门口了
。
"砰"的关门声响起,林文才回过神来。许森出事了。这下他也睡不著了。半眯著眼睛爬下床穿衣服,等人到校门口时,
才真正清醒过来。
学校并不是建在闹区,要搭车还得走一段路。咬一咬,林文往医院跑去。离学校最近的医院也就一家,林文抱著胳膊直
望前跑,等他跑到医院时,天已大亮了。问了值班室的护士,知道了闻清他们在急症室那边。
"闻清。"
闻清抬头时,就见到一个顶著鸡窝的人朝自己走来,走近一看,却是林文。
"你怎麽来了?"闻清拉过林文。
林文看了看在手术室前转来转去的腾思涌,轻声地问闻清,"进去多久了?"
话音刚落,手术室就开了,几个白大褂走出来。
腾思涌已经冲上去问著医生情况了。
"没事了。"那医生笑著回答道,看起来也很疲倦。
"太好了。"
"思涌你没事吧!"随著一声太好了是腾思涌跪地的姿势。
闻清跟林文赶紧冲上前。而一旁的医生早就蹲下去,扶起他了。
"没事,紧绷的精神一下放松,脑袋一下承受不住,你们把他带到一旁休息会就没事了。"
果然一会腾思涌就醒来了,朝闻清跟林文不好意思地笑笑。
拍下腾思涌的肩膀,闻清站起来,抓著他的手往前走,"许森已经送到病房了,休息就天就可以出院了。"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闻清也有心情开腾思涌的玩笑。转头对林文笑道,"这小子跟我说许森不行了,我还以为是那个呢
。"
"哈哈。"林文毫不客气地大笑,用手戳戳腾思涌,"许森要知道你咒他,非把你剥成皮下来。"
被两人这麽一调侃,腾思涌的脸也有点红,嘟哝著说句,"许森才不像你这样暴力。"
许森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而这三天,闻清跟林文说要帮腾思涌照看许森被拒绝了。闻请也未拒绝,拉著林文在宿
舍好好睡了三天,许森出院回到宿舍後,这两人已经跑到隔壁的C市玩去了。
到了C市的两人,倒是好好玩了一通,划船、登山,直把体力狠狠地拿去消耗。而当中,林文已经惨叫了好几天了。真不
知道那些地方有什麽好玩的,可闻清一句毕业後想玩都没时间玩便把林文的心给高高地勾起,但现在林文的体力已经宣
告破产了,就算毕业後都不能出去玩了,他也不要明天继续爬那个什麽鬼山。
"不管,明天我要在酒店睡觉。"白天陪著闻清疯玩,晚上还要继续承受闻清的爱抚。任是铁打的身体也是吃不消了,更
何况他的身体本就不是很好。
看了看顶著老大两个黑眼圈的林文,闻清知道林文是要休息了。坐到床头,把林文翻个身。
闻清这动作一出现,林文就开始紧张了,"闻清,我跟你讲,今晚你得安分点,我可不想提前见马克思。"今晚再让闻清
要下去,他可以肯定自己只能剩下骨架子一具。
"真坏,明知道这是我爱你的表现,还不让我表示。"委屈的声音从脑後传起。但对於已经熟悉这头狐狸的林文来讲一点
作用都没有。
轻哼一声,"你演吧你,反正今晚你给我安分点就可以了。"
"安分点,那个点怎麽说?"挑著刺的闻清已经在林文脖子处摸来摸去了。
"闻清!"喘息声从林文嘴里传出,明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他,这家夥还在一旁挑逗他,"求你了闻清,我真不行了。"
笑著看床上人一副想躲避他手掌的姿势,"本来我是想给某人好好按摩下的,但是某人心里一直想著让我好好疼爱他,我
只好勉为其难为他服务了。岂知这样也被他嫌啊,我还真是命苦。"
"你闭嘴吧你。"翻过身,不意外地对上闻清戏谑的眼神,"就你那下流的脑子,我还不知道想什麽?"
"冤枉!"双手举过头顶,"真是想给你按摩著,但你老给我暗示。"
"暗你的头。"再次趴在床上,"要按摩快点。"自从跟闻清在一起後,林文算是享受到了所谓的按摩服务,闻清按摩技术
还真不是盖的,林文有时想闻清毕业後乾脆开个按摩店好了。当时这话林文是玩笑地说出来的,却被闻清狠敲了几下脑
袋。
嘿嘿,那家伙。
"别等下脑袋又想歪了哦。"闻清嘴上依旧调笑著,这手已经在林文肩膀揉压起来了。
"嗯,真舒服,好舒服。"林文承认自己是故意的,故意发出引人遐想的呻吟,反正这家夥全套按摩没结束也不会对他做
什麽,闻清可是个有头有尾的人哦。
用力一掐,在听到林文痛叫後,闻清才笑道,"还发出这样的声音吗?小心等下把你吃了。"
吃?微愣住。"色狼就是色狼。"
闻清笑笑,便不再多说,专心给林文按摩。
"舒服。"转过身,林文四肢大张地仰躺在床上。睁开眼就见到闻清那一脸在林文看来绝对够得上淫笑的表情。"喂,我已
经说过好几次了。今晚要安分,安分。"
"体力不是恢复得差不多了。"有时扮坏人感觉还真不错,闻清翻身压上林文,鼻头对著林文的鼻头。
低吼一声,"我恢复体力不是给你,给你那个的。"那粗鲁的字眼愣是被林文逼回嘴里。
"给我什麽啊,给怎样啊?"闻清偷得一个吻,眼睛里钻满贼笑二字。
"给你个头,反正今天我最大,听我的。"
自己给这家夥按摩当然不是为了接下来能好好欢爱一场。翻个身,躺到林文的旁边。"睡吧,明天哪都不去,就在酒店呆
。"
"说真的。"一声咕噜。闻清再看过去时,林文已经睡著了。真的是累坏了。
两人在C市玩了10来天才离开。林文玩时没感觉什麽,这在前台算帐时,才感到心疼。出了酒店直对闻清说,"回学校後
,我要天天吃榨菜,两包5毛的那种。"在C市这几天基本是闻清出钱的,林文是决定到校後要好好补贴闻清。
知道林文那思想,放在别人身上闻清会觉得很好,但放在他身上,就让他不高兴了。手指一刮林文的鼻子,"想什麽呢?
现在才想起要跟我计较啊。"
"那个不是,钱又不是你赚的,是你父母赚的。"对於金钱,林文虽然没有多大概念,但对於欠钱却是如刺在身。父母都
是骄傲的人,最不屑的就是向人借钱了。
"怎麽,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後不能挣钱啊。"大街上,闻清不能把林文揉进怀里,只能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而且,你不也
说了,咱俩是啥关系。"拍拍林文的肩膀,闻清只希望,自己能成为林文的例外。
抬头呵呵笑了几声,"我真笨。"
金钱这东西的确很麻烦,但是要看是什麽样的人面对他。母亲从小教导他宁可自己多出点,吃点亏,也不要贪别人的便
宜,所以他下意识地便要把闻清的份摊到自己身上。这样的林文大概有人会说他很俗,但谁也不会否认这样的林文很真
。
(30)
出去玩了一趟,这暑假也才过了一半,剩下的二分之一无疑就是两人的二人世界。不过,偶尔也会跟许森、腾思涌两人
一快出去撮顿。本来大家是想买个锅,但一想到煮东西的麻烦,这计划就不了了之,这让还想著尝尝闻清厨艺的林文大
失所望。不过後来闻清倒也趁父母外处,带林文回趟家,解了林文的谗。
其实两个人的暑假,过得并不是很丰富。白天那温度都是37度以上,外出活动的时间全被安排在了晚上。闻清倒是每天
带林文去这个城市的夜市上逛,再吃吃宵夜。只是对於林文来说有件比较痛苦的事,那就是每晚都要绕著那400米跑道跑
个
5圈。虽然速度放慢了,虽然有闻清陪著,但对林文来说,运动是件痛苦的事,可在多次向闻清抗议无效後,他也只能放
弃了。
但嘴上说"算了,就听你的。"的林文,事实上却是回回找藉口,以求避开这跑圈。可他找的藉口也太让人哭笑不得了。